两相难下,他闭上嘴,由着自个打退堂鼓的时候便会被陆照阳沉默的目光重新赶到水缸面前,然后下一刻他还是拿起了手里的木桶。
刘哥笑他痴了,说陆照阳是在耍你呢,“他也不想想只凭你,怎么做到将水缸打满水?难不成还等你打完了水再用不成?”
阿雪痴劲重,被刘哥这么一说便是不服气了,不说要不要那水井,况且真做成了,陆照阳必定开心,这比一口水井还要价值百倍。
起初他只想省心,宁愿躲着不见人,去花钱叫人帮忙才生出要那口井,图的是永久的便利,以自己为出发点。
后来就变了,或许这口井还是那般重要,可它再次出现的时候便不仅仅省心那么简单,令他更想要一口十分重要的水井,重要的是隐藏在心口的秘密。
既是秘密,他就闭口不言了,正如他曾偷偷藏起过院中管事不准看的话本,被他藏在床榻与墙之间阴暗潮湿的缝隙里,团着阴天里的湿气,渐渐长成了。
管事的见阿雪和刘哥偷懒说话,便走过去,好几日不曾骂过人了,正是要拿人出气的时候,职责两个光拿钱不做事的懒货。
阿雪挨骂挨多了,每每不大适应,因管事的骂得难听,他记着牢,要想一整日,直到见了陆照阳才将管事的挨后面去。
“刘哥,对不住,连累你了。”
“你到别管,他这是记恨着上次我替你说话,让他面上无光,这会有个机会,不好好利用?”
阿雪还是内疚,丧着气。
过会刘哥见不了他这般,年纪轻轻就老是叹气,等管事的到前头歇着去吃茶,摸出两个生的番薯塞进了阿雪怀中。
“诶,你既想有力气,就要多吃些才长,我这余了两个,权当送你了。”
“不行的,我怎么能收,刘哥自己还要吃呢。”
“你就收下罢,你不也第一次来就送了鸡蛋?再说我还缺这个?穷也穷不过你们啊。”刘哥这说的实话,给阿雪闹了个红脸,倒不好意思地擦净了手才接过了,小小地反驳了一句:“你怎么就这么说出来了。”
刘哥道:“这不就是事实么?大家伙知根知底,你家几口猪,我家几头牛,又不是藏着吃香喝辣,叫人说出来不服。”
“陆照阳不是的。”
刘哥笑他:“你想说他以前?”他一拍大腿,不甚在意,“我不知道什么以前,就看现在,这日子还没个头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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