莉亚娜黛昨晚使用大量祭品之后,从仙魔界召来一条巨大的魔界蚯蚓,长度不止十丈,粗若马车。而由昨夜间始,魔界蚯蚓就由地底直钻至城下。试想城下的泥土被这蚯蚓吃空了的话会如何。
一直在缓慢活动的魔界蚯蚓,至此以最高速度和力量运作,在城堡下掘出一个个巨d。
首先是构成城墙的石头松动摇晃,接下来是多处崩坍。城上的人大声尖叫不绝,部份人则已往内城退去。
接下来是天崩地裂的巨响,近三分之一的城墙轰然倒下,一时间尘雾掩映,把敌我双方所有人都罩在烟尘之中。好一会儿,沙尘和烟雾才散去,让人恢复视觉。
已早有准备的秦盈,则在韩建业分神的一瞬,使出铁甲飞拳,以机关配合真气使出的铁拳重击了韩建业,让他口吐鲜血,脸色苍白。而秦盈则边以连着铁链的铁拳远攻,再慢慢绞回铁链。
“冲!”
癸一声令下,例好队形的兵将直往缺口杀去。同时传令兵s出数枚通讯用的烟弹。早被海龙暗中控制着的人出手了,纷纷偷袭刚刚才并肩作战的同伴。
英雄末路的韩建业,黯然的看着敌军蜂拥朝城内杀去,还有城内因叛乱爆发出的喊杀声。
灰影和白武,当先领军杀进。而癸则带着梨花和成美等后宫战士包围韩建业,准备趁敌伤,取敌命。
夫妇同心的汤清淙,这时丢下部下,从城上跃下,想要冒死拯救丈夫。但是却给沙也加和爱水等挡着。不过单靠她们二人不够,佩尔蒂离开莉亚娜黛身边,以三敌一,总算把她赶在外面。
“首领,不用你帮手。我秦盈要亲自收拾他。”
秦盈的铁臂中s出飞星炮,数十粒星形铁弹s向负伤的韩建业。而他的身手却没变慢,倏地闪过,只是面上愈来愈没有血色了。
之后她又以铁甲飞拳攻击。连着铁链的铁拳劲s而出,在韩建业本来所在的地面上,击出一个碎石飞溅的d。虽然还是给他一闪而过。但将铁链舞动得虎虎生风的秦盈,对旧日的师父和长年的情敌,步步进。
“阿盈!别杀建业啊。我求你。”
仪态尽失,剑剑狠毒再加上仿如有生命一样灵动的捆仙绳。汤清淙拚命的杀过来相救,连沙也加和成美等都陷入了危机。
癸判断,秦盈获胜只差早晚,问题是韩建业的垂死一击。偏偏她又像灰影和白武等人,不想被人襄助。可是,袖手旁观就太过没有邪恶海盗首领该有的本色了。
癸舞出惊涛骇浪的火柱直卷汤清淙,既救援成美和沙也加,又在心理上打击韩建业。
“清淙小心。”
不管自身险境的韩建业,使出一招御云远飕,剑气直朝癸攻来。早有准备的癸硬用真空刀气硬接此招。一时劲气冲击得邻近所有人都身手不稳。
血光飞溅,趁隙进攻的秦盈,铁臂的指甲刀划过分神的韩建业胸膛,指甲刀上鲜血淋漓。而惨被重创的韩建业,脸上血色尽去惨白如纸。已再无作战之力。
“对不起!为了得到清淙,别怪我心狠手辣。”
秦盈一脚踢翻韩建业,让他洒着一身血翻滚出去。面对长年霸占所爱的情敌,秦盈今天只好痛下杀手。三角恋永远都是这样的,二个人幸福,余下的一个就只有痛苦。若要自己幸福,就只好要他们二人痛苦了。
“韩大哥、韩大哥!可恶,我要杀光你们。”
“快逃,替我报仇。今日之仇,清淙你一定要替我报。别枉死在这里!”含恨在心的韩建业怨毒的道。
把情敌踩在脚底的秦盈心下唏嘘。
“怎样?盈。当日你断臂瞎目时,汤清淙有这样吗?”
看着激动难制,泪流满面,忍痛逃走的汤清淙,癸爽朗的微笑。
“没有,她只说了一句,多谢阿盈你救了韩大哥。”
秦盈心下嘘唏,到头来自己只是介入他们中间的外人吗?不是的。自己以往多次舍身相救,若是一命填一命,杀他们夫妇十次也够了。可是,他们不也很自私吗?虽说当日是自己甘愿为奴为婢也要留下来作弟子,但是十多年来没功也有劳。他们却只把自己看成方便的助手。心下难过的秦盈想到,要怪就怪清淙。最先错的是她,明明是女孩子,却扮成男性来骗人。之后为了韩建业,她不是一再利用自己对她的爱意吗?把别人的心玩弄完,不能说一句抱歉就罢了。今日自己在癸的鼓动下做到这地方步,也是她的报应,或者说是两人的孽缘。
“要杀了他吗?”
“不!莉亚娜黛教导我,留住他有大用。”
在癸与秦盈一问一答之中,形势大好。涯城陷落只在旦夕之间,而决意报仇的汤清淙就暂时逃了进内城。
可是在青霭的那一方,由于翱翔战队的一批海鸥没有回来。所以派了维月带同护身弩出发。本以为只是笨海鸥又在迷路的维月,在半个时辰的嗟叹埋怨不绝的飞行之后,看到让她目定口呆的场面。
比青霭预计的早了数天之多,海面上是七百多艘由郑芝龙统领的新金国舰队,上空还有魔界战士的黑猩鸟。发现维月出现的可怕对手,丢下手中血r模糊的海鸥,急速朝她攻来。
第七十三节
权势去到颠峰,最写意的事无疑是号令天下莫敢不从,而相对的,在一个武功、心计都登峰造极的霸主来说,就是连值得他打败的对手都没有。坐于前朝南之京的龙椅内,身高七尺,头发半白,额有皱纹,脸容不怒而威,全身壮如熊的多尔衮心下感叹。
攻陷南之京后的多尔衮便是处在这种情形之中,神州国的征服和日月皇朝的覆灭在他父、兄三代的努力下,已是确定不可改变的事实。眼下退守东南全国最富饶地区的日月皇朝残军,虽有数十万之众;但是分成数股,尚要内斗不休的家伙。连做他这霸主对手的资格也没有。
“二月川,努尔哈赤皇朝和皇太极大帝写得如何?”
“是,微臣连夜赶工已经写成努尔哈赤皇朝和皇太极太帝的史书、演义、说书和戏剧等各种版本。”
“好,立刻派人去办。我要凡我女真雄师所到之处,都要歌颂先帝和皇太极这杂种。要做到女真炎黄本是一家,女真做爷爷,炎黄做孙子。”
“摄政皇圣明,先帝之威必然传扬于四海。只是为何连皇太极都要这样写呢?”
“嘿!你问来做什么?只管做就是了。”
多尔衮在这愈益乏味的生活里,不禁回想起追随于先帝旗下,和当时神州国少数难得的数位名将交手的情形。为何那段日子如此艰苦,却叫人回忆起来心下暖暖的,连下身那一根都随之兴奋起来。眼前的白痴,如何懂得愚民之道,就是要用这些戏剧、说书、演义和话本,把炎黄人都教育为,崇拜女真的奴才。女的个个渴望着皇帝巡游,一旦被看上就可以入宫做妃子。男的莫不拜伏地上,期待皇帝的一个欣赏眼光,予以封官和提拔。
看着跪满一地,全为女真族装扮,人人流着一条长辫的臣下。愈感无趣的他接见了今天最后一个重要人物。
郑家军统帅,郑芝龙。海贼出身的郑芝龙一身让人侧目的神州国服饰上朝,头上可没有留那条被炎黄民族嘲笑为猪辫的长辫,穿着威武的神州国战甲,身形瘦削,但是却双目如电。一时间炎黄族的官员万分敌视,‘留头不留辫,留辫不留头’的政策已执行好一段日子,上朝投降的人竟敢如此打扮,未免太目中无人了。这些人格连兽类都不如的东西,马上生出妒忌之心,在目光交流之中已有了共同打击这新进对手之意。
至于女真族的大官们,大部份不由得的以不可一世的气度看郑芝龙,认为身为奴才敢感如此无法无天,未免太瞧不起人了。反而是真正手执数万兵权的女真族权力核心的高官,一脸佩服的样子。
以多尔衮来说,郑芝龙刻意如此大胆妄为,无非是要争取更好的条件。他这一身打扮就是要将自己,和那些争着跪拜在女真人手下的炎黄降官作分别。虽然同为投降,自己可是带着十万雄师而来。这份量岂同那些只有数千残兵,不堪一击的下等降将。
“芝龙能效忠我新金国,真的是天助我也。”
多尔衮连忙起身做戏,与郑芝龙合演一套唤作明主识猛将的戏。各怀鬼胎的二人,做起来七情上面,叫一众官员真假难分。经过一番赏识和推拒的言谈之后,郑芝龙为不换服留辫致歉。说是国难未平,寸功未立,无颜换服留辫,当在平定南方后,带同日月皇朝数名自立为皇的叛贼之首来效。
在多尔衮来说,这样子做,有让这班炎黄官员对新金更是尽忠的效果。他们若有尾巴早就像狗那样摇了。想到郑芝龙能得摄政皇如此赏识,自己他日或许也可以有他的如此地位。文官每一个都莫不在心中想,要向民间多搜括些银两献上来。武官则想要多打下几座同胞死守的城池,好表扬自己的勇武。
而郑芝龙的如意算盘也打响了。十万能战的雄师,就足以支撑起他的地位。在新金朝廷下的权斗之中,其他人只有将自己视为崇拜与拉拢的对象。建立仅次于数位女真亲皇的权力。
“南方未平,真是让人忧心。想想,万千炎黄百姓尚活在日月皇朝的暴政之下,有待我新金国去解放。”
一阵嘘唏的多尔衮,比起戏子扮的一代明君还要神似。
“此事请交任芝龙出任,全国解放,指日在望。”
“好好,能有芝龙一席话。我就放心了!日月皇朝几个伪皇占据我新金国南方,尚不成大患。我新金百万雄师,不日即可踏平这班叛贼。倒是风闻郑云仙伙同一名叫龙癸的海盗,多次劫掠我新金国沿海,更聚众攻城。”
“不屑女为患天下,为父深感惭愧。请摄政皇授命,让芝龙亲率手下,诛龙癸擒逆女。芝龙定必绑女上朝,让摄政皇定夺。”
满脸忠诚的郑芝龙跪下道。多尔衮刚才的话,无非是要他交出平定南方的成绩。特别是云仙手下的郑家军,比之困守南方,旦夕覆灭的日月皇朝残党。乘船沿海攻掠的郑家叛军更是危险。
对多尔衮来说,他虽然叹息没有对手,可是狮子扑兔必用全力。对付郑云仙这种危险的力量,就是要灭之于萌芽。
郑芝龙虽然是不讲信义,只讲实利的人。但是对女儿的亲情还是有的,投降新金国为的是事业,杀不杀女儿是家庭。所谓绑云仙上庭,是表明自己不会因此杀女的。何况,郑芝龙心下猜度,愈难到手的女人愈有价值,若能把云仙献上,得到多尔衮垂青,自己在新金国的权势,无疑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
“好,我再拨十万兵马随芝龙南下。硕托,你做芝龙的副将,好好表现。”
硕托是典型贱r横生的新金国女真族将领。向来在新金国,从来就一直是女真族任正官,炎黄族做副手的。如今多尔衮如此厚待郑芝龙,更叫臣下们震惊。
之后满朝文武在热烈的喊着全国解放之中,多尔衮用一句,期待和芝龙会师南方,把酒共欢来结束。
多尔衮看着炎黄族官员对郑芝龙又妒又羡的神情,还有女真族新一代将领目中无人的怨恨样儿。感到自己手下真的全是一班没有脑袋的白痴。所幸还有十余位自关外征战至今,智勇兼备的老臣,他们不只是开国功臣,更是朝廷的脑袋呀。
一代霸主的多尔衮并不是白痴,自从夺权j嫂,把皇太极激死于朝上后。名为摄政王,但实质上他就是新金国的皇帝。炫静不过是因为孝庄皇太后的请求,得以保着一个虚名。女真人不善海战,南征中多次渡江作战,若不是他有先见之明,以重金厚利收买神州国的水师,让他们掉转枪头。新金国早像历史上的其他南侵外族一样,惨败于渡江之战中。目前郑芝龙的水军,无疑是神州国最强,绝非北方那些困于江内和沿海的北方水军可比。若是不拉拢郑芝龙,他从海上不断进袭,就会演变成如日月皇朝时,邪马台国海贼s扰不绝的情形。虽然动摇不了新金国,可是这祸患,绝非数年可平。
而且,这次派郑芝龙讨伐女儿,正好是驱虎吞狼。一灭郑云仙,二削弱郑芝龙,使他更易受制。同时利用硕托,在郑芝龙手下离间分化,夺去他部份兵权,使他无力作乱,只能乖乖受新金国管束。
这番道理和计算,眼前利欲薰心和头脑简单的两派臣下,如何会明白。
作为一代枭雄,多尔衮自然深懂利用正义两字的道理。世间再没有比正义更平更不值钱,连一文钱也不用花,又更能产生魅惑人心效果的力量。所以新金国对神州国的侵略,在新金国内不叫侵略,叫解放。照愚家学说,一个皇朝要开创,必然承受天命。而新金国就是要替天行道,除日月皇朝暴政,解天下炎黄之民于困境。自攻陷北之京,消灭日月皇朝的法统政权后,新金国就宣称自动继承了日月皇朝所有的权利,也不管自己明明是外族侵略者。虽然这权利是基于刀枪而不是道统。以利诱天下之人,以威压天下之不服。多尔衮比起其兄皇太极,更擅长利用日月皇朝的支配之术。
山珍海味,吃得多也会叫人厌。作为地上最有权力的人,多尔衮在老年的最大烦恼就是无聊。唯一让他感到有趣的,只有和成了他嫂嫂的孝庄在金銮殿上欢好。每次的交h,都让他像是回到青春岁月一样,二人两小无猜,孝庄还未被皇太极夺去的日子。
可是自从嫁兄为嫂之后,孝庄就深受愚家思想束缚。
虽然愚家思想实在不错,尤其是在经过变化改进之后。愚家表面强调贤君忠臣、父慈子孝、兄友弟恭、夫唱妇随。结果在神州国历代愚家书生的开创和暴君们推广之下。在现实中就成为只谈臣下、儿子和妻子得对皇帝、父亲和丈夫绝对效忠和服从。甚至是握有权力的一方,要服从的一方去死,弱势的一方也得喊着谢恩去死。对多尔衮多说,愚家之学,本来正合吾意。遗憾的是孝庄受此邪说薰陶,表面上得要维持一副母仪天下的样子。只肯留在北之京做皇太后,私下怎样y乱都可以,随自己出宫却怎也不肯。
不过,现在多尔衮有了一个非常有趣的代替品,炫静。若非看着孝庄仅有此一子,自己又无所出。反正等自己入土为安后,天下落在这小子身上,也与己无关。多尔衮早宰了他,岂会让他做挂名的皇帝。向来目无鬼神的多尔衮,从不怕什么身后羞辱和鞭尸的,人都死了,尸体还会痛吗?所以没有亲人子女的多尔衮才会让炫静,有在自己死后有恢复实权的机会。
可是几个月前,炫静私下从龙家的一舟岛返回宫中。外表竟有若年轻时的孝庄。虽然孝庄现在风韵犹存,可是到底人到中年,如何还有当日小女儿家的姿态。
记得第一次被炫静色诱时,多尔衮是如何震撼。好像回到少年时,日思夜想孝庄的l身,终于出现眼前一样。当时,多尔衮脑内什么心计也没了,只有欲望,不管一切地干了以为是女儿身的炫静。
之后他才知道,炫静的r体几乎百份之百是女子,可是在她y户内还是有一根细小的男g的。想到抢去自己帝位的长兄皇太极,竟然生下这种雌雄同体的后代。多尔衮足足笑了三天,几乎合不拢嘴。
炫静对多尔衮极有吸引力,甚至超过初恋被拆散,然后爱火重燃的孝庄。美丽有若少女时代孝庄的胴体,恶毒残酷有若兄长皇太极的眼神和心计。驰骋在炫静身上,使多尔衮同时获得,品味少女孝庄和报复哥哥皇太极的快感。而且她智慧过人,虽然野心勃勃,但是能分享自己征霸天下大计的人,唯有她一人,因为就是得力臣下,有些事还是不能让他们全然明了的。更重要的是,多尔衮可以想怎样干就怎样干炫静。
随军御驾亲征而到达南之京的炫静,在多尔衮退朝之后才坐上龙椅,跪满一地的臣下,全都换成了太监。堂堂天下霸主的多尔衮也跪在下面和众多小太监一起。眼前的炫静完全是一副少年英杰的皇帝样儿,所批改的奏章也是真的奏章。不过内容全是经多尔衮挑选过,无足轻重,像是天灾和科举内容等等。
跪在这里,叫多尔衮好像回到被大哥压着的时候,那份积藏心中的怨毒,并没有随皇太极之死而消失。那份恨意,强到使多尔衮觉得夺权j嫂,气死皇太极也不够。他想日日夜夜折磨大哥,雪尽当年帝位被抢,爱人被夺之仇。
“老子不忍了,今天我就要夺回帝位。”
几个用来增强气氛的小太监,举着刀阻挡多尔衮的去路,微有一点政变当日他杀入宫中,见人就杀的情形。而多尔衮轻松的就把他们撕成几份r块,叫其他跪着的太监们吓得变色。
“今天我就要把你先j后杀!”
怒气和欲火混集,全身亢奋的多尔衮直迫炫静,看着她一身威严打扮,脸上却带三分柔媚的样子。
“退下去!”
炫静毫无惧色的迎接多尔衮火红的视线,唯一的变化就是嘴角浮起一瞬间像在嘲笑自己的媚妩笑容。
眼前蔑视自己的笑容,刚才杀人之后的血腥味,使多尔衮狂性大发,就像回到当日造反冲入宫中之时。兽欲全然爆发的他,把当今皇上推捯在地,把她的皇冠掷开扯脱她的龙袍。以飞快的速度,让炫静天姿国色的l体尽现眼前,盯着那微微隆起的玉丘不放。接着毫无前戏的,多尔衮的大手直c炫静花x之内,阵阵抚摸掏掘。弄得炫静y靡的喘息,脸上发红,既哀亦恨。
若是单纯的做戏,还不会这样爽。炫静对父亲被激死,母亲被j,皇权被夺,对自己产生了强烈恨意。就是干这恨着自己的仇人之女,才叫爽。或许不能叫她为女子,因为虽然她全身每一个地方都是那么女人,唯有一个地方不同。
从娇嫩的花x内,一根不太长,短小幼弱的r棒伸了出来。
“好小的那一根,你究竟算是男人还是女人。抑或像下面被阉的一班炎黄太监一样,全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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