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其是深夜的时候。
会忍不住想起他黑亮的眼眸,看着她笑的时候眼角上扬,仿佛能融化千万年的冰雪。偏生他坏,唇角一勾,都是慵懒的散漫,逗她的时候整个人都是痞里痞气的。
很快就是模拟考了,各科老师都抓得紧,做不完的卷子,讲不完的题……偶尔钻研起来,一类数学题整理起来,两三天就过去了。做不出来倒是其次,主要是心里憋的难受,那种能力受到质疑的感觉总是分外磨人的。
她本来就不擅长整理,左安城在的时候,总是他带着她。左安城不在,数学题都欺负她,真的好难。
这种心尖苦涩蔓延的感觉到了晚间更是一点点渗透。晚自习一下,发了随堂小测的卷子,她整理了两天的题型照样错的一塌糊涂,绷得紧紧的弦突地一下子就断了。
说不出来委屈还是难受,或者是纯粹给自己找了个理由给远在美国的人打个电话。
也没有去算时间,等那边接起来语气惺忪的喂了一声,初白才看了眼时间,美国正是凌晨两点多。
那股子冲动劲淡了些,清醒了点。她犹豫着要不挂了电话?那边传来一声轻柔的“小白。”带了大洋彼岸的眷恋缠绵,每个字听在耳尖都是……纵容,没错,就是纵容。
她没忍住,一瞬间委屈涌上心头,她好想他,想的发紧。可嘴里的话说出口就成了“城哥,不会做,……数学题,不会做。”
语气软软糯糯,终于是忍不住抽泣了两声,抹了两下眼泪。
那是她三年来第一次在左安城面前哭,当初脚腕崴了,一阵阵揪心的疼她都没哭,还跟他有说有笑。今天被两道数学题给欺负惨了。
他那晚并没有多说什么,只哑了声音安抚她,没有一丝不耐,还开玩笑逗她,初白已经很满足。
可二十四小时后,她在餐厅开心的和沈从灵咬着面条,面前笼下淡淡的阴影。
初白一抬头就溺在眼底的如陈酿般细腻醇厚的温柔,心下发颤,又太过震惊,饭都忘记了怎么吃。桌上被他放了一把老街那边特意买来的糖果,五光琉璃,有浓的发甜的蜜香。心底有什么忽地被轻风扫过,轻飘飘的。
他身上仿若还带了洛杉矶深夜的清冷,周身气度沉敛。飞机穿过云层,似乎还融了那之中大片的轻软,摸了摸她的脑袋“哪道题不会,我教你。”
那次他回来,有问过她“想报哪个学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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