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7 部分(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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毕仲扑通一声跪下,哀求说:还望大人高抬贵手呀。

我看着脚下的毕仲,心想这家伙真是拿得起放得下,平时一副盛气凌人的样子,现在说跪就跪,这也是本事呀!

毕仲冲床上那两个美女说:阿奴、阿婢,你们也一起来求求少师大人,不然的话,我如果出了事,你们两个也会被充作军妓的。

阿奴、阿婢这两个美女披着薄纱,几乎赤身l体地下床,一齐跪在我脚下,求我饶了她们老爷,左边那个也不知是阿奴还是阿婢,还抱着我的腿,用丰盈粉嫩的胸r在我腿上摩擦。

我有点受不了这架势,忙说:起来起来,我一身浩然正气,会秉公执法的,毕大人如果是忠臣,我不会冤枉了他——

那两个美女连声说:我家老爷是忠臣,常常为国c劳直到深夜呀,是奴婢们亲眼所见,绝无虚言。大人请看,我家老爷因为忧国忧民,都瘦得皮包骨头了。

这两个美女说话很逗,我大笑起来,说:毕大人怕不是为国c劳才这么瘦的吧!

毕仲这下子倒是诚实,说:大人明鉴,下官其实是纵欲过度。

我放声大笑。

那个叫阿奴的美女捧来一盏香茶,娇滴滴请我用茶。

我看到刚才毕仲对阿奴使眼色,知道这茶有问题,笑嘻嘻接过茶盏,作出要喝的样子。

毕仲三人一齐仰头盯着我,眼神热切,企盼我快喝。

我突然出手,捏住毕仲下颌,毕仲嘴巴不由自主地张开,我把那盏香喷喷的热茶一下子灌到他嘴里去,呛得他大声咳嗽起来。

我退开数步,冷眼相看。

毕仲坐在地上,捏着自己喉咙,使劲咳嗽。

我说:毕大人,快点服解药吧,不然就晚了。

毕仲嘶声道:这个没有解药的——

我叫道:你够狠,竟用不能化解的毒药来害我,这下子自作自受,怪不了我。

毕仲大口喘气,道:这不是毒药。

我问:不是毒药是什么?

一边的阿奴怯怯地说:这,这是c药。

哈哈——

我大笑,鼓掌道:好好,有好戏看了。

毕仲爬起来想往外走,我命军士拦住。

毕仲眼神开始不大对劲了,直勾勾看阿奴和阿婢的胸脯和大腿,喘息逐渐粗重,色欲攻心了。

那两个美女傻愣愣的不知怎么好,看来是静等毕仲药性发作,她们好给毕老爷当解药了。

毕仲终于忍不住了,一把抱住美丽的阿奴,就按在床上,乱摸乱捏,阿奴本来就衣不蔽体,只有那一层轻纱,被毕仲这么三搓两揉,就精光了,粉臀玉r、香肌雪股,很是诱人。

毕仲喘声如牛,把美女剥光后,又开始扯自己的袍褂,要掏家伙了。

我忍着笑,看毕仲丑态百出,两个御林军士兵也在看,很羡慕的样子。

猛听得一声雷响,就象在屋顶上炸开了惊雷,震得耳鼓嗡嗡直响,随即听到吵吵囔囔声:妖女想跑,快放箭——

我也顾不得看春宫表演了,奔出房去,往空中一看,只觉金光耀眼,一下子连眼睛都睁不开,过了一会,才看清悬在半空中那把巽雷伞放s出金光万道,好象一张细密的金色大网,将毕府上空整个罩住。

但空中除了这把伞之外没有别的东西。

花园西侧传来军士的哗叫,就听一声兽吼,一匹遍体绿色卷毛的怪兽忽飒飒展开一丈多宽的大翼,腾起在半空,怪兽背上骑着一个金发美女,赫然便是魔多泪。

绿毛怪兽龙角豹尾,长约七尺,胁生双翼,羽毛青翠,黄铜一般的的眼珠发出灼灼金光,四蹄生云,驮着白袍金发的魔多泪急速升空,向东南方向巽雷伞结成的金色光网冲去。

就在绿毛飞行兽撞上金光网的刹那,巽雷伞s出一道炽亮的白光,同时一个炸雷朝绿毛金睛兽轰去。

眼泪是魔多泪的武器,这时也少不得要祭出来,那滴大泪珠迎着闪电狂雷,被轰激得万点飞洒,好象倾盆大雨,淋湿了地面上的御林军士兵。

绿毛飞行兽被闪雷打了一个趔趄,掉头往西,想要冲破西面金光网,巽雷伞又是电闪雷鸣,把魔多泪两个大泪球击碎,金睛兽的龙角也被雷电烧焦了一截,魔多泪依旧冲不出去。

魔多泪的沧海珠泪对付凡夫俗子尤其见效,那些沾上泪滴的士兵先是发呆,然后各自想起了伤心事,一个个放下兵器,赖坐在地上大哭起来,数十个雄壮男人放声痛哭,真是声震屋瓦,这情形既诡异又好笑。

我跑到那些痛哭的士兵跟前,看着他们那副可笑的样子,想到午后在尤府我也是这副模样,实在惭愧。

鹤藏锋父子也赶来了,看到满地痛哭的士兵,大为诧异,有些士兵哭得伤心竟要横刀自刎了。

鹤藏锋身形如电,冲入人群,眨眼功夫将那些士兵全缴了械,那些想自杀又没兵器的士兵就用头撞地,撞得砰砰响,额头破了,鲜血直流,还在哭,还要撞,哭声哀哀,如丧考妣。

鹤越非常惊讶,问我:原大哥,这是怎么回事?

我看着魔多泪骑着飞行怪兽在金色光网中左冲右撞想突围,不停有泪水洒下,说:小心,别让她的泪水沾上身,一沾上就会产生自杀情绪。

鹤越叫道:还有这样奇怪的事,让我把她s下来。

摘下背后雕弓,搭上白斑鹰翎箭,嗖嗖两箭s出,直s魔多泪胯下的坐骑。

那怪兽霍然转过身来,黄铜眼珠放s金光,遍体绿毛耸起,翠绿色的大翅卷过来,将鹤越s出的两箭拍落。

鹤藏锋沉声说:这是幻魔尊的坐骑翠羽金睛兽,寻常刀箭伤不了它的。

我问鹤越:你的裂天弓碎日箭呢?

鹤越惭愧说:裂天弓怎么也拉不开,也不是我力气小,我们辅城没有人拉得开这张弓,我爹爹说这是上古神弓,被施了封印,封印未解,是拉不开的。

我现在对自己的力量很自负,说:有这样的事,哪天我来试试那张弓。

翠羽金睛兽在魔多泪的催促下,疯狂地冲撞金色光网,巽雷伞发出的闪电霹雳也是炸成一片。

鹤藏锋冷笑道:且看她怎么破我这巽雷伞!

话音未落,花园假山旁那口青石护栏的深井突然喷出一道水柱,飚升十余丈,直冲巽雷伞,在半空中凝聚成一把硕大的冰锥,朝巽雷伞猛刺而上。

巽雷伞旋转起来,无数闪电和惊雷集中猛轰冰锥,打得冰屑四溅。

深井里又冲出一道水柱,往东斜s,水柱里有个声音叫道:四妹,快走!

魔多泪催动胯下翠羽金睛兽,趁金网剧烈晃动的机会,跟在那道水柱后往东硬闯。

那根水柱撞在金色光网上,现出一个红发碧眼的男子,飞身落在翠羽金睛兽背上。

我大叫:魔多善!

水柱里现身的红发男子就是幻魔尊的大弟子魔多善。

鹤藏锋喝道:哪里逃!

手结法印,髯口一张,一缕白色雾气袅袅飘出,迎风化作白色蛟龙,赤角金睛,鳞爪狰狞,朝翠羽金睛兽猛扑过去。

第三集:风流少师第12章西原行

魔多善、魔多泪、翠羽金睛兽,两人一兽合力猛冲,竟撕开金网,眼看就要逃出包围。

白色蛟龙疾扑过去,龙爪如铁钩,朝骑在翠羽金睛兽后面的魔多泪抓去。

魔多泪祭出她的拿手法宝沧海珠泪,想要阻挡一下白龙的攻击,没想到白龙的利爪轻而易举地穿过大泪珠,一把将她攫住,爪尖扎进她的皮r,痛彻肺腑。

魔多泪悲声大叫:大师兄救我——

魔多善骑着翠羽金睛兽已经闯过巽雷伞结成的金光网,扭头见魔多泪被擒,那白龙张牙舞爪,就要冲出来,哪敢停留,叫一声:师妹,我去请师父来救你。

一拍翠羽金睛兽的后臀,金睛兽闷吼一声,两只巨大的绿色翅膀猛烈扇动,往东面天空迅速远去,不一会就消失在晚霞夕照中。

白龙绕身盘旋,将爪下的魔多泪丢在地上,然后身子逐渐缩小,化作白烟,被鹤锋收回口中。

早有军士上前将魔多泪绑了起来,鹤藏锋又在绳索上画了五雷符,魔多泪只要一挣扎,就会引发雷电。

魔多泪金色长发凌乱不堪,白色长袍血迹斑斑,肩膀背部有好几处被白龙抓伤,委顿在地,一动不动。

方励赶了过来,听鹤越说了擒拿这金发妖女的过程,方励叫道:毕仲j贼果然与敖行云勾结,对了,上次天牢劫狱,那队看守的士兵全部自杀,原以为是畏罪自杀,现在才知道是这妖女的邪法。若不是少师大人相救,我和泰德两个人都要成为炮烙台上的冤鬼了,可恨可恨!

我笑道:各位,随我去看看我们的上大夫毕仲大人在干什么,鹤越,你在这里看着这妖女,别让她跑了。

鹤越拔出腰刀,说:原大哥放心,妖女敢动,我一刀砍下她脑袋。

我带着鹤藏锋、方励等人走进毕仲的书房——浩然正气轩。

浩然正气轩里y声浪语一片,瘦精精的毕仲毕大人正为国c劳,汗流浃背在骑在一个美女身上,两手还抓着另一个美女的双r,使劲揉捏,一男二女,颠倒缠叠,情景极其y糜。

鹤藏锋与方励二人面面相觑,然后一齐看着我。

我一本正经地说:毕仲大人知道身犯大罪,末日到了,却舍不得这两个美女,抓住最后的机会行乐呢。

方励最恨毕仲,大步过去,拔出单刀,用刀面在毕仲的p股上重重一拍,喝道:毕大人,真是好兴致呀,这时候还在行房事。

毕仲头也不回,依旧卖力地挺动,天塌下来都要干到底的样子。

方励气得笑起来,命令一名士兵去打一桶水来。

哗啦一声,一桶冰凉的井水泼在毕仲身上,毕仲身子一抖,打了个激零,清醒过来了,扭头看看我们几个,又看看自己,突然大叫一声,跳下床,想从窗子逃走,早被军士拿下。

毕仲的赤身露体,瑟瑟发抖,一腿的黑毛,丑陋无比。

鹤藏锋厌恶地皱眉说:让他穿上衣服。

毕仲还在叫:原澈、方励、鹤藏锋,你们擅闯大夫府第,污辱本官,本官要请陛下作主,把你们都送上炮烙台。

方励踢了他一脚,喝道:死到临头还敢猖狂,东海j细已经在你府上搜到,你还有何话说!

毕仲叫道:那是你们栽赃陷害本官,本官不认识什么东海j细。

这毕仲很会狡赖,想要他认罪伏法怕没那么容易。

我看看天色已晚,便对方励说:方将军,别和这j臣磨嘴皮,严刑拷打,他自然就招了。

又对鹤藏锋说:鹤城主,我今夜有点事,请城主严加看管魔多泪那妖女,幻魔尊应该没这么快就来吧。

鹤藏锋说:殿下不必担心,幻魔尊若来,鹤某自有办法让他知难而退。

我出了毕府,本想去驸马府向寿阳公主说一声,又怕她啰哩叭嗦,干脆招呼也不打,回到少师府和黑龙连夜出发。

黑龙变成我原先的坐骑踏雪乌骓马,我骑着黑龙出了朝歌城西门,我现在是帝国三驸马、征东侯,不许我出城的禁令早已解除,守城门的士兵见到我都是肃然起敬,整齐施礼。

出了西门,来到荒郊野外,这时天色已完全黑下来,一轮新月早早升起,泻下朦朦微光,但在我眼里,这样的夜晚和大白天没什么两样,我能看到数里外的灌木丛里蹿出的小兽。

黑龙马嘴吐人言:主人,抓住黑龙的犄角,黑龙要变身了。

我赶紧双手抓住黑龙露在马鬃外的两截短角,黑龙动作十分剧烈,前蹄腾空,奋力一纵,跃到空中就不落下。

我就觉得胯下黑龙的身子急速伸长,昂起龙头,一片片鳞甲凸现,四蹄变成龙爪,须尾猎猎,现出百丈真身,只听得风声啸响,黑龙驮着我离开地面,越升越高,地面景物越来越小,回头俯瞰,身后的朝歌城灯火点点,居高临下,一览无余。

黑龙驮着我钻入云端,飞快地向西原方向穿翔而去。

黑龙的飞行速度比奔马快了数倍,半盏茶时间不到,就飞越了叩天关。

四月的天气,夜里还是有点冷的,又是在这高高的云端之上,飞行速度又快,刮起的风象冰刀一样撕着我的肌肤。

我叫道:黑龙,好冷呀,我快要冻死了。

黑龙说话象打雷:主人好笨呀,身上有如意龙甲却不会使用!

我哈的一笑,心念一转,如意龙甲变成一件厚厚的皮裘大衣,后领延伸上来,将头脸都遮住,只留一双眼睛在外,从头裹到脚,再不怕冷了。

黑龙乘风驾雾,飞了三个多时辰,平坦丰饶的关中大平原就在我们的身下了,前面就是凤鸣山,越过凤鸣山,就看到庄严宏大的凤邑城,一条细细的黑带绕城而过,那是邑水。

大约半夜子时,月亮西坠,黑龙飞临凤邑城上空,逐渐缩小龙身,化作踏雪乌骓的模样,从云端缓缓下降,最后悄悄降落在城南鼓楼下。

我把如意龙甲变成一袭带斗篷的黑色长袍,骑着黑龙向不远处我的世子府轻快地奔去,没跑出两步,就听有人喝道:什么人敢犯禁夜行!

脚步声杂沓,街角涌出一队士兵,朝我围聚过来。

我心想:凤邑城什么时候实行宵禁了?这情形看上去不对劲,我不能让他们发现。

当下一拍黑龙脖颈,低声说:黑龙,冲过去,绕过前面三岔路口往西。

黑龙撒开四蹄,朝那队士兵冲过去。

那队军士吆喝着:下马下马,停下停下——

看到我催马猛冲过来,怕被马踩伤,不敢硬拦了,两边一分,黑龙飞腾而去。

军士们大叫放箭放箭,黑龙早已把他们远远的甩到了后面,眨眼功夫就到了我世子府的高墙外,我跃下马,黑龙也变回人身。

我带着黑龙正要向大门走去,却突然听到门里传来沉重的脚步声,赶紧一拉黑龙,躲在门前古柳后。

大门象被大风刮开似的猛地打开了,有个人从大门内挤了出来,这大门可以过马车,这人却还嫌窄,出门后晃动着巴斗一般硕大的脑袋,眨着绿豆小眼睛,闷声说:妈巴羔子的,谁半夜骑马嗒嗒的响,搅了老子的好梦,老子一脚踩扁他!

转着大脑袋小眼睛看了一会,象野兽那样打了两个响鼻,挤回大门内,伸出两条奇长的手臂,一下了就把门关上了。

我有点发愣,这是原岐手下的长须虎,他怎么会在我府里?

有一个念头迅速浮上我的脑海,可我不愿意细想,摇晃脑袋告诉自己:不可能,这是不可能的。

我命黑龙在这里等我,黑龙说:黑龙还是跟着主人吧,怕是有危险呢。

我说:那好,你还是躲到蓄水珠里吧。

我绕到后园,攀上院墙外一株老槐树,然后纵身跃进高墙。

我本想去前面听风阁找芮姬,却突然发现后园的漱石山房亮着灯光。

年初有一段时间,我在这漱石山房清心寡欲地独居了一段时间,研习《先天神数》我去朝歌之前就把漱石山房锁了,现在这半夜三更,会有谁在那里呢?

我蹑手蹑脚向漱石山房走去,离山房还有十丈远时,我听到了房里传出一个男子的声音,这声音透着狂妄和轻佻,正是原岐的嗓音。

只听原岐说道:这木瓜你哪里找出来的?

一个娇柔的声音说:就是这床底下的,可能是原澈放在那里的吧。

原岐嘿嘿的笑,我却手脚冰凉,房里说话的女子就是芮姬,他们提到的木瓜想必就是原岐从敖广那里要来的那种忘情木瓜,原岐一定是收买了我府里的奴婢,偷偷放在我床底,害得我阳痿不举的。

只听原岐问:莫非你还想着我那个兄长原澈?我早对你说过,我兄长已经把你忘了,不然,他怎么不派人来接你去朝歌?

芮姬幽幽叹息了一声,说:可能他初到朝歌,还比较忙吧。。

原岐讥笑着说:你还在做梦呀,原澈现在是帝国三驸马,早把你抛到脑后了!

芮姬默然不语。

原岐说:你想想,你这么痴心等他,他却在朝歌花天酒地,据说还和皇后妲姬y乱,他这样是不是太对不起你了?依我说你应该以牙还牙,他不仁你就不义——

芮姬问:你什么意思呀?

原岐笑道:原澈在朝歌可以三妻四妾,那你怎么就不能给他点颜色看看?原澈哪点比得上我,你从了我,我保证你会更快乐。

芮姬嗔道:这怎么可以!

原歧y笑道:这有什么不可以。

然后就是拉拉扯扯的声音。

我靠在一株大树下,恼怒万分,听原岐的口气显然芮姬还没背叛我,但她深夜容留原岐在世子府已经让我无法原谅,这不是开门揖盗吗,如果我不是今夜刚好赶到,这贱人很有可能被我这恶弟j骗的!

我一步步走过去,还没到山房门前,原岐就察觉了,问:是谁?

我也不从门那边进去了,大步过去一脚猛踹,厚实的木板墙壁裂开一个大d,我整个人随即强行撞穿进去,木墙破裂,噼哩啪啦响。

木屋里点着大红蜡烛,只有芮姬一个人,紫罗兰长裙微显凌乱,大眼睛满是惊慌之色。

我将斗篷一掀,怒容满面,喝道:贱人,原岐呢?

芮姬看到是我,先是惊喜,随后羞愧得无地自容,满脸通红,以手掩面,缩成一团。

一时间,木屋里只有我愤怒的喘息,却没有听到别的声音。

奇怪,原岐哪里去了!

我又问:该死的贱人,原岐呢?他躲在哪里?

拔出御赐金刀,三下两下将雕床砍得倒塌在地上,床底下没人。

芮姬浑身发抖,跪在我面前,两只手捂着脸,叫一声:殿下,我没有做出对不起你的事——

我冷笑道:嘿嘿,我若是晚来半个时辰,那就什么都做了!

芮姬脸色苍白,呜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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