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凤澈忍不住思量道:“他们都说高手在真武山上,听上官澜说起的那些事情。月氏王子此来定是要探听襄阳北关兵防。那批人也定是他特意放出扰乱视听的。真正的月氏王子绝不会在真武山上。可是,如今自己也无法寻得那王子下落。不如直接跟着他们上山,到时候再另寻出路。”这么思量定了,开始更加认真地探听周围人语。
却说坐中有个年纪四十许的缁衣男人,眉目浓黑,面皮泛黄,身材有些清瘦。他也不听周围人叫嚣喧嚷,只拿一双鹰隼也似的眼睛打量在座众人。那人身侧坐着个水绿衫子加身的三时许的妇人,杏仁儿眼高鼻梁,颇有一股子成熟风韵,却丝毫不失曼妙灵动。
那妇人轻轻拉了拉男人袖子。男人转头来看她,眉头轻锁但眼中含笑,“绿儿怎么了?”
妇人再拉了拉他,男人会意侧耳过去。妇人在男人耳边轻轻说了什么,一双杏仁儿状的妙目不住往玉凤澈这边扫来。男人听着,眉头渐渐锁紧,一双利眼盯牢了玉凤澈再不移开。
玉凤澈早已知道那两人一直在盯着自个儿,也锁了眉头望着二人,神色颇为防备。
那绿衫妇人见了,也不避讳,伸手扶了扶头上碧绿玉簪。笑意盈盈地起身,到了玉凤澈面前,欠身一福,“这位公子好,奴家姓辛,名绿儿。不知可否有幸同公子共桌?”
这辛绿儿也算江湖上有名的人物了。洛阳辛家镖局的独女,十三岁起把家传绿水剑法练得出神入化,帮着她父亲押镖,小小年纪就声名在外。
那缁衣男人,正是这辛绿儿的丈夫,名司徒狂,武功杂驳也算高手。二人结缘也算一段佳话。
玉凤澈也不算是久在江湖闯荡的,何况这二人佳话已是十年前的旧事,他自然不知,也不知这辛绿儿是何等人物。但周围的江湖人都是闯荡已久,听得辛绿儿自报家门,个个呼喝。更有想套近乎的直接拎了酒坛子到了司徒狂那桌要邀他同饮。
司徒狂皱眉,看向辛绿儿,似乎颇为不喜她自报家门给自个儿惹来了麻烦。辛绿儿见丈夫眼神不喜,娇俏一笑,吐了个舌头。
玉凤澈见状也猜得七七八八,道:“夫人还是与令夫同座为好。晚辈不敢与前辈同座。”
辛绿儿笑了一声,提了衫裙就在椅子上坐了,眼风斜斜一飞,仿佛不自意看见了斜倚在桌角上的佩剑,笑问:“公子这剑好生别致,不知公子从何得来?”
玉凤澈虽然为人清冷,但心地纯善,并无防人害人之心,当即答道:“是旁人送我的。”本想说出这剑的来历,但又想到此时漏了身份,怕对今后行事不利,于是便改了口。
辛绿儿微笑着点了点头,转头与司徒狂对视一眼,又温言问道:“那这柄剑的上一任主人是谁?”辛绿儿这般发问,自然是要问出送剑之人。
玉凤澈听罢,眉头微微一皱,看向身侧天堑,伸手扶上了剑柄。上官澜并未使用此剑,所以说,此剑的上一任主人,应当还是他师叔,便答道:“是我师叔云岩飞。”
玉凤澈忍不住伸手扶剑柄,本是感怀师叔音容笑貌,但看在辛绿儿眼中却怕是他要猝然发难,也跟着按紧了袖中春水剑的剑柄。听得玉凤澈言语,心中大骇!云岩飞已在四年前被他夫妇以及江湖众友联手击杀,如何还能将这剑在赠与眼前这个年轻人?还是说,这年轻人故意这般说辞好叫她露了马脚?一时间思量不定,看向玉凤澈的眼神之中隐隐含了一丝防备三分杀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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