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棠瘪嘴,见他反应如此之快,怀疑这为老不尊的其实看得见。
燕不悔这眼要从半月前说起——
据吕奕说,这老头半夜爬起来占卜,哪成想竟惹得天降灾雷。受了内伤不说,就连眼也是,就这伤情,少说要一年才能见亮。若非大师兄昨日悄悄寄信,她们还不知此事呢!
秋颜宁端来小菜,询问:“您究竟为何事占卜?怎会将天雷也引来了?”
燕不悔一时没作答,待吃完汤饭,这才悠悠道:“为师是为你们呐!”
吕奕急,当即就接话道:“您老快说吧!”
此事他问了好几回,但却没问出半点缘故,半个月来对此他好奇不已,心底猫抓似的。此乃窥探天机,他对占卜之事多少了解一些,既找来天雷,想必他师傅所占之事极其重大。
燕不悔这回却卖起关子来,他也没训吕奕,而是缓缓道:“修士但凡到一定修为都有一劫。”
“玄思、玄绮、玄音。”
随着话锋一转,燕不悔头转向几人:“那夜我冒险占卜,虽未窥探清楚,却知你们的劫快到了。”
闻言,吕奕慌了,“师傅你别吓我!怎么我几人的劫来得如此之快?师傅当年可有结?”
白棠也眼皮子一跳,心底慎得慌。
燕不悔道:“我的劫,过不了也早来了。”
秋颜宁知这是在说当年真教的惨事,以及时仪,心魔与情关太难过了。这叫他如何放下?
但对这个劫,秋颜宁却坦然了。畏惧如何?不畏又如何,将来还不是要面临?她不知将来会如何,但只要能护住身边人,那便足够了。
她问:“师傅如何看待破封一事?”
“小心些总是好的。据说修仙界各地门派已开始设结界,再过几日,仁怀道友也会来助。”
常静进屋,替燕不悔答道。
说罢,她转身又训燕不悔:“师兄你倒好,将眼睛算瞎了不说还闹得小辈心中惶惶。”
燕不悔老脸不要脸,故作痛心疾首,仰头干嚎道:“好你个没良心的常静!师兄白养你了!”
“烂泥师兄!”常静啐他,领着徒弟与师侄们出了门。
然,临走之前,燕不悔又道:“玄绮,你的劫与玄音有关联,清时要清啊,可惜我看不清。”
这话云里雾里,让白棠心底揪起疙瘩,再问详情,燕不悔却不知。
似乎,冥冥之中该说出这番话。
秋颜宁与白棠回到卧房,这一进屋,她便觉浑身脱力。
片刻后,白棠才道:“方才师伯所言……”
秋颜宁走到身旁,轻声哄道:“别怕。”
白棠头靠在她身上,自言自语道:“我以为我什么都不惧,其实却处处都惧。人若太过脆弱,那便是件坏事。”
“你并不脆弱。”
秋颜宁默默安抚她,却不会告诉她:如有一日,当你所惧之物降临,我会挡在你身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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