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一、二?”
白棠顿步,抬头望着顶上扭曲的字篆,有些是一,而有些是二。
祝治道:“一、二,央国葬事中代表生死,想来这墓主是想以此为轮回好重生。”
这是奇怪。
白棠瘪嘴,且不说一二代表生死,就说人死又怎可能重生?简直是无稽之谈,就算是修士,要想使人重生也许机缘与天成,除非那人运气好,命道托衬,运气加身。而至于具体如何重生,她也不知。
余常安“咦”了一声,只见右侧最后一扇门中赫然停放着一具棺椁。见此,几人面面相觑,随后走入其中。
这间石室极大,周遭满是残卷,石壁雕刻图样,这走近细看才发现是一个女子捂着脸的画面,还有穿人衣的狐狸指挥仆人。而那棺椁也被钉的严丝合缝。
白棠抚摸那刻痕,觉得此迹非初始如此,而是后来所刻。
“这是什么字?”
余常安搔了搔头,拾起一些残卷。唐文造二人闻声围上前一看,也是皱眉不解。
她蹲下身子,也拾了几张残卷,只是她分明从未学过这些文字却个个认得。
白棠摸了摸眉心,忽然想起秋颜宁,不过很快又专注看纸上内容。
这上头写的内容杂乱,主要讲一名叫蓟妤姬的女子的日常琐事,其中还有提及一位风辛的男子,依稀间可知这为夫妻。
随后一张验证所想,这二人果然是夫妻,并且十分恩爱。
白棠对央国了解甚少,但也知央国王室姓风。而能修建如此大,又惹人烦的墓,那必定是与王室有关。
想着,她唇角含笑,又拾起几张继续看这对有趣夫妻。
忽然,有一页中风辛提及死生,而二人都有想要在地下长久之意。那内容看似天真,但白棠也能理解,若是换作她与秋颜宁在一起,她也不想与秋颜宁离别,死亦是。
想着,又看另一张,只是这张内容却叫她面色难看。
这上面写的净是歪门邪道,重生需要改运道与祭祀,以及其他准备。而改运道并非一般运道,需要大运道,尤其是强烈的,如——
屠城。
屠城怨气大,且牵扯无数人的命道,这无异于逆天而行。而后,还写塑体材料,以及祭祀需备处子胸肋之骨,童子之眼,女子癸水,以心肺……
歪理!歪理!太歪了。
白棠看来一半便无心再看,到此甚是倒胃口。她以为,这种祭祀供奉,不想祭神更像祭魔,即便重生,也未必再是完整的人,整个感觉就如一团脏黑的浊气,实在恶心。
“白姑娘,你看得懂?”
唐文造走近询问。
白棠故作为难,又拿起几张翻了翻,勉勉强强道:“不认得,依稀只看懂了两个字,不知是对是错。”
祝治问:“敢问是哪两个字?”
白棠答:“风辛。”
“你莫吓我!”
闻言,祝治露出僵笑,唐文造二人更是骇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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