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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捐助衣被,我还想到了其他的事。我们这里算得上是比较富裕的地方了,不少居民家里都有一些闲置不用的旧家电、旧家具什么的,如果能让他们捐赠出来的话,正好可以用来帮助一些特困家庭。现在一些特困家庭的苦日子,真不是我们班上的那些同学们可以想象的,都到21世纪了,有些家里居然连个冰箱、彩电这样的被同学们认为是生活必需品的东西都没有,哪天应该组织大家去一些特困家庭走走,让他们也看看我们社会一些y暗面,也算是忆苦思甜吧。至于家电坏了倒也不怕,怪掌现在在六中上职业高中,也纠集了一些三叶草的会员,有不少是学家电维修的,正好可以让他们练练身手,也是给他们一个实习的机会吗,他们不用交实习费,我不用交维修费,大家都有好处,“双赢”。对于一些特别困难的家庭,就算有了彩电、冰箱,他们恐怕也未免舍得用,怕交不起电费,我想等我们这次赚了钱,我们还要每月再资助10元的电费,好事就要做到底的。

正文公众版第一三七章量力而行

期中考试终于结束了,同学们都大大地松了一口气,为了这三天,有的同学都瘦了不止三斤呢。这该死的应试教育可把我们害苦了,从小学考到中学,我们都已经是久经考场的人了,但临到考试照样是又恨又怕。在学校,分数就意味着一切,别看现在报上老是在提倡什么素质教育,但在分数决定命运的现状面前,这种口号显得有些空洞无力,还是等哪天不用考试就能上大学了再来说好了。

五中不愧是重点中学,考试机器发达无比。为了让我们不至于学习太轻松,学校专门成立了“考试中心”,不但挑选最好的教师进行命题,还建立了庞大的题海库。只要事先选好出题范围、试题数量及难度,计算机会马上从数据库里随机抽题出卷,一份试卷只要三五分钟就搞定了。批改试卷的速度更是惊人,考试大量采用客观题形式,答案用2b铅笔填涂在专门的答题卡上,考完了往阅卷机里一放,就跟点钞机数钞票一样,一秒钟能改上好几张试卷,一个班的试卷用不了一分钟就搞定,还能自动把分数以及对错情况进行汇总统计。这样一来,大大方便了老师对我们进行“严刑考打”,我们可就惨了,考试就成了家常便饭,只要哪个老师心血来潮,手指轻轻点几下,一场“灾难”就降临到我们头上了。我们还算好的了,开学到现在还是第一次大考,听说高三的那些家伙g本就是以考试度日,几乎每个星期都有考试,考完了分析试卷,分析完了针对x地再考,一直考到你不会再犯同样的错为止。

考试考完并不等于万事大吉,分数才是我们最关心的问题。上午刚刚考完最后一门的英语,吃过午饭,同学们就开始估算自己的总分,能在班里排多少名次了。这次是我们的第一次大考,这二个月来我们倒底学得怎么样,老师和家长可都看着呢。

林诗怡正在估算自己的总分,显得有些兴奋,道:“小新,我这回进步可大了,文科理科都可能上600分的。”虽说我们现在学习一切都是为了三年后的高考,但五中紧跟形势也跟得太紧了吧,居然从高一开始就对我们实行“3+x”方案:语文、数学、外语为基本课,每门150分,政史地三合一为文科综合卷,理化生三合一为理科综合卷,各300分。我们高一虽然还未分文理科,文科综合卷和理科综合卷都是要考的,但在计算总分及排名次的时候都已经是按文理科分别汇总及排名的,文理科总分都是750分,与高考完全一样。

我道:“这个是当然了,有我在帮你能不进步快嘛。”林诗怡道:“哼,是不是看我考得好眼红了啊,你什么时候又帮过我了,倒是丁玲帮你补习过数学呢。”我道:“怎么没有,我可是让你喝过好几回特效补脑汁的。”林诗怡自然知道所谓的“补脑汁”指的是什么,脸儿微红,道:“去你的,狗嘴里吐不出象牙。”接着又来问我考了多少。我正看着刚发下来的数学分数发呆呢,150分制的数学,我居然只考了个88分,离及格线仅有2分之遥,分数的颜色就由黑变红了。我现在可是一班之长,居然会挂红灯,这让我在同学们面前还怎么抬提起头来啊。

林诗怡看了一眼我的分数,笑道:“就差二分啊,这回惨了,你回家肯定要被姐姐骂了。”我恼羞成怒地,回道:“你这是安慰我,还是打击我啊,你自己也才多少分,就来说我。”林诗怡道:“怎么说我也有118分,比你多30分,你不是有丁玲在帮你的吗,怎么也没见有效啊。”*,这个时候也不忘吃醋啊。

不过让我自我安慰的是,好象班上其他同学的数学成绩也都是一塌胡涂,全班56人,及格的居然只有24个,连一半都不到,全班数学最好的二当家也只考了136分。

我道:“考试是看总分的,我的文科总分可未必比你低。”文科综合卷的分数也已经出来了,300分的总分我得了262,这么点分数居然已经是我们班上最高的分数了;语文的作文分数还没出来,但前面60分的客观题我得了55分,也是我们班上最高的;还有上午刚考的英语,前面120分全部是选择题,我得了110,就凭这三样,我的文科总分排名就一下子上去了,基本上已稳居班级文科前三名之列。听说每个班文理科前三名都有奖学金的,这可是我以前想都不敢的事啊,如今已是近在眼前,想得我美滋滋的。看来偏课也是有好处的,象林诗怡以前成绩一向比我好,但因为她的各门课得分都比较平均,按文理科分别计总分后反倒被我追上来了。

林诗怡道:“你这次考得这么好,晚上可要好好的庆祝庆祝。”虽说数学不及格,但只要总分能进班里前三名,以姐姐面前还是完全可以交账了的。我看着林诗怡,道:“你想怎么庆祝,是不是陪你狂欢一夜啊。”林诗怡道:“死色狼,想的美。”我道:“你才是女色狼呢,又想到哪去了。”林诗怡不依道:“你就是故意的,我不管,你晚上要好好陪我。”为了杨林的事,我被姐姐关了十天的“禁闭”,但对林诗怡、丁玲她们自然要说得可怜些,说是为了专心复习功课,在这冠冕堂皇的理由面前,她们自然也没什么意见可说。张宁和方小怡说好上个星期再来看我,为了怕分散我的j力,也就不来了。不过一连十天“不近女色”,还真快要把我给憋坏了。

考试告一段落,接下来的工作重心就要放在公司和基金上了。

目前我们公司的主打产品是人造圣诞树,小到可以摆放在酒店餐桌上的小摆设,大到树立在酒店门口、高达五六米的庞然大物,各种款式、各种尺寸公司都是应有尽有,任君挑选。现在是商品供大于求的年代,各种生意都不好做,竞争激烈无比,圣诞树市场也不例外。这东西工艺简单之极,g本没什么科技含量可言,只要开副模具,弄几台塑机,成本也不高,小的三五块,大的也不过二三十块,一个家庭小作坊就可以生产了。但市面上的圣诞树大多是千篇一律,除了尺寸大小之外,毫无个x可言,加上供大于求,价格越压越低;另外,圣诞树这东西的季节x还特别强,要是一着不慎,可就要被套牢一年的,有些小厂受不了价格竞争和资金套牢压力都已关门大吉了。

我们自然不想步他们的后尘,所以特别注重产品设计的独创x。物以稀为贵,只有独一无二的新产品才能吸引住顾客的眼球,同时也让我们从他们腰包里掏钱。圣诞树的“创新”其实也挺简单的,只要在颜色、小挂件上动动脑筋就可以了:现在的圣诞树不都是绿色的吗,我就把顶部弄成白色的,看起来好象是下了雪的样子,这叫“大雪压青松,青松挺且直”;或者干脆把整棵树都弄白了,这叫“阳春白雪”;在小挂件上也大有点子可出,挂上几个风铃,把它树立在商场大门口或是酒店大堂,只要微风吹过,“叮叮当当”的风铃声肯定会吸引不少人的目光,这叫“铃儿响叮当”;我们甚至想出了一款俗不可耐、中西合壁的“金钱树”,在树上挂满了金钱,往灯下光下一放,还真是金光闪闪呢。这款货色是哥几个的游戏之作,没想到还真有客户对这款货色有兴趣,对这样的大肥羊自然不能放过,我们每棵定价888元,客户居然g本不还价,还一下子就定了十棵,看样子是准备送人吧。

在基金会方面,这几天,学校的体育馆被我们“征用”了好大一块场地,用来堆放越来越多的冬衣冬被。自从我们发出捐衣捐被的号召之后,得到了同学们的积级响应,每天都有同学们带着衣被来学校。为了与学校组织的“自愿捐助”划清界限,我们还特别申明这次活动是我们基金会自发x活动的,与学校无关,完全是自愿x质。

现在社会上的各种慈善捐助很多,但有些捐赠活动带有很浓重的官方或半官方色彩,说的是“自愿捐赠”,实际上却会变成“义务捐赠”,甚至有变相的“摊派捐赠”之嫌。从小到大,学校里已组织过好多次的捐款活动了,有的是为了救助受灾的灾民,最多的还是“希望工程”。人都是有自尊心的,就算是自己家里确实有困难,看着别人都在捐款,你能忍得住不交吗,那样的话,不是被同学们说是“吝啬鬼”,就是被人当穷鬼看不起。我以前也交过好几次,有时甚至还是省下早餐钱来交的。捐的次数多了,心里也有些烦,有些事应该是政府份内的事,自己没办好,居然还有脸向百姓们要钱,真有点说不过去,这不是把自己的责任转嫁到百姓头上了吗。

对于基金会举办的各类慈善活动,除了自愿,我们还要量力而行,既不要干什么吃力不讨好的事,也不干看不到成果的事。向希望工程捐款我是不准备干了,谁知道那些钱是不是真的用到失学儿童身,还是被贪污挪用了。我们这里也有不少特困户的子女上不起学的,用到他们身上还能直接看到效果呢,我甚至可以学报上介绍的那样和他们签订助学贷款,等他们大学毕业之后再归还的。

正文公众版第一三八章烛光晚餐

“啊,好痛,你要谋杀亲夫啊。”我揉着大腿,大声呼痛。林诗怡见四周的人都向我们看来,不禁脸红了起来,作势又要拧过来,嗔道:“你这么大声干嘛,是不是拧得还不够痛啊。”我道:“小姐,你有没有听说过逻辑这东西啊,我就是因为被你拧痛了才叫的。”又对丁玲道:“还是我的小玲玲好,不会虐待我。”丁玲白我一眼,道:“你这死色狼是活该,谁让你乱看别的女人。”就为了我多看了别的女人几眼,至于对我下这么重的毒手吗,也太狠了吧。

说到女人,我忍不住又往那边看了一眼,惹得丁玲和小怡齐齐地哼了一声。我吓一跳,忙道:“我是看旁边那个男的,好象有点眼熟,所以才多看了几眼嘛。”事实上,那个女人我才是真正的眼熟呢,因为她赫然就是杨林。

上午刚考完期中考试,下午就被丁玲和林诗怡拉着逛街,一直走到我脚底发麻,她们这才大发善心地停止“长征”,找了一家西餐厅,三人共进浪漫的烛光夜餐。只不过坐下之后我们就觉得有些异样,看看四周,人家都是成双成对的情侣,我们却是一男二女三人行,感觉总有些不合拍。不过我是无所谓,在上海时就经常陪张宁和方小怡一起出去吃饭,早习惯了,倒是丁玲、小怡刚开始时有些不自在,不过喝了几口红灯后就放松了。

我们坐下没多久,杨林就和一个男人一起进来了,杨林看到我时,微微一怔,然后对我微微点头示意。当着丁玲和小怡,我自然是不会和杨林打招呼的,以免醋海兴波,彼惹无妾之灾。我装作不认识她的样子低头用餐,可心中却一点酸溜溜的感觉。妈妈的,杨林这个大花瓶,前几天还口口声声地要我对她负责,还拿肚子里不知真假的受j卵威胁我,一副非我不嫁的样子。现在居然和别的男人成双成对地出现,耍我哪,我*,今天可是让我捉奸捉双了,虽然没有捉在床上,但她下次再拿肚子里的东西作文章,我就让她去做亲子鉴定,我可不想做便宜爸爸。就算那孩子真是我的,也让那个小白脸替我掏n粉钱好了。但想归想,我还是忍不住看了杨林好几眼,最后还惹得林诗怡醋意大发,拿我的大腿来出气,真是痛啊。

林诗怡不知内情,酸酸地道:“偷看就偷看好了,还找什么借口,有我们二个大美女在你面前还不够啊。”回着瞟了杨林一眼,道:“都快入冬了还穿那么薄的裙子,也不怕冻死她啊。”小怡对杨林是左看不顺眼,右看不服气,可无论相貌、身材、气质,杨林都在她之上,让她颇为不爽,偏偏我又老是在偷看杨林,更令小怡不快。我自然要哄她几句了,不然到最后吃亏的还是我。

丁玲却道:“是有点眼熟,对了,是上次在日本料理店欺负田恬的那个日本人。”我刚才也只顾看杨林,对她的新任男友倒没怎么注意,不过感觉这位好象要比张杰张警官条件好,至少身材还算修长,有180公分吧,站在杨林身边不会太掉价。现在听丁玲这么一说,我仔细地看了一下,还真是在日本料理见到过呢,只不过不是那个打过田恬耳光的田中,而是一开始被我误认为是汉奸的家伙。这家伙能说一口流利的中国话,要是他不说,还真看不出他是日本人来。杨林居然和一个日本人在一起喝酒吃饭,真让我心中有气,妈妈的,你就算想嫁外国人也别找日本人啊,还想下个小崽子将来再来打中国啊,有空我就帮杨林免费坠胎,老子的肥水可不想流到日本人的田里去。

心中不爽,肚子也已经吃饱了,我道:“好了,我们该回家了。”林诗怡看我一眼,道:“是不是看人家找了个日本人当男朋友,心里不舒服啊。”我道:“我又不认识她,管她找谁当男朋友。”

说话间,却见杨林款款地走了过来,我*,你以为你是模特在走猫步啊,屁股扭得也太夸张了吧,引得旁边有几位男友眼珠跟着转,嘴巴大张,结果惨遭身边女友或痛骂或痛拧或痛踢,苦啊。

杨林对我嫣然一笑,道:“小新,几天不见怎么就说不认识我了,也太伤我心了吧。这二个小妹妹是谁,也不介绍介绍,是不是你在学校的女朋友啊,你姐姐知不知道,小心吃醋喔。”我*,你哪来这么多废话啊。

被杨林这么一说,丁玲和林诗怡可就不舒服了,对我道:“你不是说你不认识她的吗,怎么她会认识你,你给我们说清楚,不然,哼。”我看了看四周,一个个都不用餐了,尤其是那位正在给我们结账的收银小姐,眼神里分明带着笑话的成分。我忙解释道:“她是姐姐医院里新来的实习医生,我也是上个星期才见过面的。”想了想,又道:“我不是怕你们不高兴吗,这才说不认识的。”林诗怡不依不饶地道:“一会儿说不认识,一会儿又说认识,肯定你心中有鬼。”*,还真让你说中了,不但我心中有鬼,杨林肚子里说不定还有个小小鬼呢,可我不说,打死我也不说。

我在收银小姐怪怪的眼神中付完了钱,匆匆逃离这个是非之地。没想到杨林居然也跟了出来,我道:“你跟来干什么,不去陪你那位日本男朋友嘛,你们最好小心点,当心张警官妒火中烧,冲寇一怒为红颜,一枪崩了小日本。”杨林道:“他就算要崩,也应该崩你吧。你是不是看我和别的男人在一起,心里不舒服啊。”我道:“你别自我感觉太好我,我有什么好不舒服的。”见丁玲和林诗怡从洗手间那边过来了,正言道:“你可别再乱说话,不然别怪我不客气。”杨林道:“哟,别这样瞪人家嘛,人家胆子小,会怕的,好了,不说了,你那们小美人也过来了,你还是想着怎么对付她们吧。还有,那个日本人可不是我的男朋友,是想让我帮忙推销设备的,你可别吃错醋了。”

本来晚上还打算去看一场电影的,被杨林这一搅,丁玲和林诗怡的兴致自然大减,押着我去见姐姐。姐姐自然知道我和杨林的事了,虽然心中也是不怎么爽快,但总算没再把我往苦海里推,证明杨林确实是医院新来的实习医生。另外也间接地证实那个日本人确实是在推销医疗设备,杨林的姑姑的卫生局的局长,对各大医院都是有重大影响力的,小日本大概是想通过杨林的关系走后门吧。不过这也不能保证杨林和小日本之间就没有别的什么猫腻,谈生意有必要非要在烛光晚餐下谈吗,而且那个小日本看杨林的表情可不象是在谈生意的样子。

我对林诗怡道:“现在你们相信了吧,她真的和我没什么,不信你们来验身好了。”这十天来我一直都是在药店值班,老二处于“休养生息”的状态,包皮重又恢复弹x,将老二的小脑袋裹得严严实实的,轻易不肯露脸见人。林诗怡脸儿红红的,轻咬着嘴唇,道:“谁知道你们倒底有没有什么见不得人的事。”

我道:“有没有做过,待会一试就知,今天晚上你们也不用回去了,陪我大战三万回合,一定让你们求饶为止。”

我让丁玲和林诗怡先上楼去等我,转身又涎着脸对姐姐道:“姐姐,我们好久没在一起了,今天你也和我们一起玩吧。”刚才为了杨林的事,姐姐帮我解了围,但心中不免还是有些酸酸的不好受,见我现在嘻皮笑脸的样子,用力将我推开,道:“杨林的事你倒底打算怎么解决?”我道:“你放心,过几天我就去找她,一定把事情了结干净,不会让她找你麻烦的。”姐姐道:“这是你和她的事,要麻烦也是麻烦你,关我什么事。”我道:“你是我姐姐嘛,我的事你不关心还有谁来关心啊?”姐姐道:“现在知道我是你姐姐,怎么见了女孩子就忘了这事了?”

温言软语地哄了姐姐小半天,我道:“姐,你真的不和我们一起上去啊?”姐姐脍一红,道:“我才不会和你们一起胡闹的。”我道:“这是夫妻之间的乐事,怎么会是胡闹呢。”姐姐忽然正色地对我说:“你们几个注意点,不要每天都黏在一起,丁玲和小怡的妈妈都向我告过状了。”这个我也知道,丁玲已经二次对我说,她妈妈让我到她家去“做客”,都被我找借口推脱了。幸好上星期药店开业的时候我不在场,不然真的要被二位丈母娘问审了。

等我上楼时,丁玲和林诗怡已等得有些不耐烦了。林诗怡道:“你怎么这么久才上来,姐姐呢。”我道:“姐姐吃醋,不想和你们共事一夫。”林诗怡道:“哼,什么共事一夫,你想得美。死小新,你在外面倒底有多少女人啊,你说,刚才的那个叫杨林的女人,是不是也和你有关系?”

我道:“你们也把我想得太坏了吧,我是这种见一个爱一个的人吗?”二女异口同声地道:“不是才怪。”*,这可真是污蔑啊。我道:“你们这是对我的不信任,是对我的极大污辱,我要抗议。”

林诗怡道:“抗议无效,我们还要验身呢。”说着,二女一起上来将我按倒在床上,几下就将我扒得j光。我自然是乐得合作了,顺便还可以在她们身上m上几把,也是其乐融融啊。林诗怡用手轻轻套弄着我的老二,又羞又笑地道:“死小新,这东西怎么这么坏啊,难看死了。”我被她挑逗得“怒火中烧”,老二又硬又热。胀得生痛。这回又有十来天禁欲,包皮紧紧地包住头部,被小怡不知轻重地套弄翻卷,不由隐隐生痛。

我捉住林诗怡的小手,道:“别玩了,再玩下去我可就要泄了,那多浪费,这可都是j华啊,很补的,你想不想尝尝。”看着林诗怡的樱桃小嘴,还真让我动心。林诗怡娇羞地道:“你这大坏蛋,我才不会吃你那臭东西呢,要吃也是你来吃我们。”我道:“老是我为你们服务,你们也该为我服务一次了吧,不然也太不公平了。”

林诗怡看了我一眼,突然娇羞地说:“你想不想试试r交啊?”我一怔,一时没反应过来,“什么r交,我还水r交融呢。”林诗怡用力地打了我头一下,气道:“死小新,你还装傻。”看着她脸红红的样子,我这才明白过来,不由大喜过望地道:“好啊好啊,我当然愿意了,我就知道我的小怡对我最好了。”又看着丁玲,道:“那你有什么好节目啊?”丁玲啐道:“呸,死色狼,一脑子就想着这些东西。”

正文公众版第一三九章韩式美容(上)

把自行车停在路边,我又抬头看了看眼前的这家诊所。妈妈的,有钱在电视、广播里做广告,却不舍得花钱装修装修门面,弄得门都有些破破烂烂的,而且有几个进进出出的医护人员还穿着脏兮兮的工作服,给我的感觉,这不象是一家正规的诊所,倒让我觉得到了一家黑店。

我站在黑店门口又犹豫了一会,这才决心进去。在这个只有一层楼的诊所中,大约有七八个房间,门上挂着各科的小铜牌儿,我陆续看到了内科,化验室,妇科,泌尿科和激光科等,却惟独没看到我要找的科。不甘心又走了一遍,意外地发现了刚才被我忽略的厕所,但依然没有找到我要找的。没办法,只好去挂号处问了。

其实,看病是要挂号的这种常识我当然知道,而且挂完号人家自然会告诉你诊室在哪里。但我现在想自己先找找看的目的只有一个:看看大夫是男的女的。

说实在的,我的姐姐就是护士长,而且经常在医院里混,不管男医生还是女医生都早已见多了,不应该再有这种想法。而且刚才在电话中我也吞吞吐吐地问过那个接电话的女的,她赌咒发誓地说做手术的大夫绝对是男的,叫我放心,可我还是怕万一在门诊遇到的是女大夫,到时候再问我一些尴尬的问题,我可就糗大了。要知道,这回我要看的病有些不大好意思为人所知,不然的话我早就去姐姐医院里了,还用得着这么麻烦吗。

还好,挂号处没什么人,而且挂号的是一个二十出头的男的,这让我免去了当着排在我后面也挂号的人说出我来的目的时的尴尬。听了我的陈述,挂号的小伙子头也没抬,说:“五块,没病历加两块五。”我*,真的是黑店,一个病历就要二块五,姐姐医院里可是只要三毛钱的。我没病历,所以给了他十块,他依然没有抬头,把单子和找的钱交给我,说:“左边第三间。找梅大夫。”

看着挂号单才明白,原来治我这病的是激光科啊。看着门上的牌子,我犹豫了一下,敲响了门,心里暗暗祈祷:千万不要是一女的!敲了半天,也没人应门。我只好又回到挂号处,意外的发现那个小伙子已经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一位二十多岁的女人,脸很黒,手却异常的白。听了我的投诉,她拿起电话:“喂,刘大夫,您知道梅大夫去哪了吗?哦……这有个病人,割包皮的,对……等一下,你今天就做吗?”她大声地问我。

这时,一个三十多岁的女人恰巧排在了我的后面,我有点窘,小声说:“我想……先看看……”心里把这个黑脸女人骂了个遍,就算问我话,用得着这么大声吗,现在恐怕整个医院里的人都知道我是来干什么的了。

昨天晚上和丁玲小怡她们二个疯狂了一夜,害得我的包皮又被开了一次苞。我*,她们二个只顾自己爽,也不知道轻重,差点把我的包皮弄开口子了,现在都还有些隐隐作痛呢。痛定思痛,我下定决心,干脆让我身体的一部分永远离开我得了,免得以后老是受同样的罪。本来这种小手术让姐姐动手就可以了,可早上和她一说,居然被她一口拒绝,说是留着这东西也好,以后我再要犯什么事,对我实行“禁欲”的话,只要一看包皮就可以知道我有没有“偷吃”了。我倒,她以前可是一向动员我割包皮的,现在居然拿这东西来管我。为了以后的x福,挨上这一刀也是值得的。

“好,嗯,谢谢了刘姐。”挂上电话,女人让我去左边最里面的诊室找刘大夫,并嘱咐我:“先敲门!”我*,刘姐?!妈妈的,不管了,来都已经来了,先去看看再说,大不了我一跑了之,也少不了r,还能少挨一刀呢。

最里面的一间,门上赫然挂着:妇科,我倒……我明白了,估计是男科大夫不在,临时给我找了个妇科大夫看,怪不得让我一定先敲门。我一边硬着头皮敲门一边心中默念:“刘姐是男的,刘姐是男的”,绝望的期待着奇迹出现。而应门的冷冷的年青女声让我的心又一次往下沉。

诊室也就七八个平方,一道淡蓝色的屏风将房间一分为二,办公桌在一进门的左手边,这个刘姐就坐在办公桌的正后方,我知道屏风后面一定有一张检查床,天底下的医院诊室都差不多,我虽然是头一次进妇科,但在姐姐医院里呆的次数多了,大致的布置还是知道的。

刘姐接过我的挂号单,示意我坐在她桌子的对面。这个女医师看起来很年轻,大约三十出头,脸属于比较瘦的瓜子脸,很清秀,眼睛不大,单眼皮儿,眉毛很细,紧紧的簇在一起,鼻梁高挺,嘴很薄,像刀片,左边嘴角有一颗米粒大小的痣。她穿着一件还算干净的白大褂,x口上别着一个带照片的x卡,我看到上面写着:刘琼,妇科,主任医师。虽说已是深秋了,但因为房间里空调打得热,我估计白大褂儿里面也没穿多少衣服,从白大褂的领子开口处能看到白晰的皮肤。

我坐定后,她问了我的姓名,年龄等,我一一做答,她在病历上做了登记。当然了,我是不会报真名的,就连年龄也加大了二岁,说成18岁,也不知道她信不信,不过就差了二年,应该也没什么破绽吧。作完登记,她抬起头,开始了例行的医询,听她的声音柔柔的,虽然很冰冷,却也算好听。不过第一个问题就让我不知所措:“以前有没有发生过x关系?”我*,问这个干嘛?这可是我的个人隐私啊。

她看到我不知所措的张大了嘴,继续说道:“别紧张,我们对病人的个人隐私是保密的,你也不用不好意思,现在的年轻人发育得早,发生过x关系也是正常的。”我心中稍安,红着脸点了点头。妈妈的,我发生过的x关系都快要数以打计了,也算是见多识广,没想到被她这么一问居然还会脸红,自己都觉得奇怪。没想到她接着又问:“以前的同房时间大约能持续多久?”啊,这和割包皮又有什么关系?

“是这样的,如果你有早泻的毛病,通过包皮手术,可以得到缓解;相反,如果平时sj时间已经比较长了或sj困难的话,做了这个手术后,可能持续时间会更长。所以我们要先了解一下你的情况,也让你对手术及其产生的后果有一定的了解。”刘姐看我又张大了嘴,“善解人意”地解释着。

我*,要换了别人,听说有这效果一定会窃喜的,不过对我而言却正好相反,本来就已经够长的了,要是再延长时间,还不把我累死啊。“我,应该……比较正常吧,大约……嗯……十几分钟吧……”我尴尬地回答说,并且明显的感觉吼咙有点涩。妈妈的,要是我告诉她我一次能维持一个钟头,不知她会有什么表情。

“我们医院现在对于切除包皮有几种方法,可以手工,激光,还有刚从韩国引进的不用开刀的方法,你可以g据你的经济情况选择。”接着在她的介绍下,我大致明白几种手术的不同之处:手工,手术过程慢,但切口平滑,要缝针,要出血,最便宜;激光,手术过程快,但切口比较大,而且容易出现灼伤后造成的水肿,要缝针,要出血,价格居中;韩式,手术过程几分钟,不出血,不缝针,术后形状完美,几乎看不出什么手术的痕迹,当然,价格最贵。

我斗胆问韩式多少银子,答:所有费用都算上的话,不到一千元。嗯,我还付的起。我想做韩式的,可因为女医师在介绍的时候用了“形状完美”这几个字,我又有点儿不好意思直说。

“怎么样,想好做哪种了吗?”女医师问。“韩式的不用缝针是吗?”我避实就虚。“嗯。”她冷冷的说,有点儿不耐烦。“那,那我就做这个吧。”我讨好的对她说。

尽管我选择了最奢侈的手术方式,女大夫也只是抬头冷冷地看了我一眼,又冷冷的“嗯”了一声,紧簇的眉头依然没怎么舒展,倒象我欠了她多少银子似的。女医师在我的病历上简单的写了几个字后,继续冷冷地说:“今天可能做不了,主管手术的大夫出诊了。”我松了一口气,心想正求之不得。“哦……我今天正好也有事……嗯……得过几天再来做……今天就是想先看看……”我突然想尽快离开这儿,我有点儿怕她。

女医生点点头,拿出一张单子在上面快速写了几行字,想了一下,又写了几个字,对我说:“拿着到收费处交费,然后拿着单子还找我。”“谢谢大夫。”我顺从的拿起单子,恭敬的道谢,转身走了出去。

我边往收费处走,边看女医师给我开的单子。我只能勉强看懂我的名字和用黑体印着的物理检查,其它都是女医生手写的,跟所有我看过的医生处方一样,天书。哼,就问了几个问题,这也算检查了?还物理检查!果然是黑店!我愤愤不平的想。现在的黑店还真多,看感冒都可以花上三百多块,不知这个物理检查会宰我多少银子。

因为现在是夜间门诊,而且这是小医院,收费和挂号居然是同一个人,就是刚才那个二十多岁的黑黑的女的。她接过我的单子,仔细辨认了一下,突然同情的一笑,问我:“刘大夫开的?”“对呀。”我冷冷的说,心想,难道还是我自己给自己开的!我对她莫名其妙的笑感到很不舒服。

她看到我冷冷的态度,不再笑了,板起脸,也冷冷的说:“二十五块。”哎,我还真错怪这家黑店了,才二十五。我刚才心里早想好了,要是超过一百八我就跟她急,因为我现在身上就带了二百,一会儿没准还要吃点夜宵补补身子,没想到这么便宜,窃喜。我若无其事的掏出钱,递给她。

其实来之前我已经大致地了解过情况,这家黑店最早是区妇保所,后来定为区婚检定点单位,凡是想要合法地和异x发生x关系的男女都必须先到这里来一次,然后才可以去民政局领“x交证书”。因为是从事婚检的专业医院,所以里面只设有妇科、泌尿科等少数几个科室。由于婚检的人数毕竟有限,带来的收入自然也有限,医院为了更好地增加医护人员的收入,从去年开始,在晚上开设了“特色门诊”,专门用来治疗男妇生殖器方面的毛病。这个激光科也是去年才开设的,还在电视、广播里作过广告,我也算是“慕名而来”了。

挂号处的女人收了钱,在单子上狠狠的盖了一个戳,幸灾乐祸地递给我。妈妈的,这女人有病。我拿着单子回到妇科,再次敲门进去,还低声下气地将盖了现金收讫的单子交给女医师。

女医师拿过单子看了一眼,正准备说话。就在这时,有人敲门。“进。”女医师不太高兴地说。进来的居然是一个穿着制服的女刑警,三十多岁,皮肤很黑,身材高大,足有一米七多,眼睛大大的。后面是两个男人,一个胖胖的,大约四十多岁,型貌萎缩;另一个还像个孩子,顶多十六七岁,很瘦,眼睛很大,脸长得还算清秀。

“刘大夫,又麻烦您了,梅大夫又不在呀?跑哪儿去了?”女警察大大咧咧的对女医师说。

“哦,吴娜呀,你怎么来了?老梅最近家里出了点儿事儿。怎么了?有事儿吗?”

“咳,这俩儿货一会儿要送七里垫,李队让我带着找老梅做x病测试,七里垫那边儿现在不管查了,直接就收人。”女警察解释道,还特别强调了“x病”两个字。“老梅没在,挂号处给发您这儿来啦。”女警察又补充道。

“又是嫖娼的吧?”女医师鄙夷地撇撇嘴,冷冷地看了那两个不知所措的男人一眼。

“是呀,这小鬼毛都还没长齐就不学好!让您费心了。”女警察随手给了那个小嫖客一个后拐脖,大笑着说。女医师叹了口气,拿出两张表。我有点儿惊奇,那个小孩子怎么看也不像嫖客呀,真是人不可貌相啊。现在是召开“十六大”期间,全市正按惯例组织“扫黄打黑”大行动,要是这时候撞到枪口上,就只好自认倒霉了。

“叫什么名字?”女医师冷冷地问那一大一小两个男人,分别登记完了后,从办公桌的抽屉里拿出两个密封的塑料袋,我隐隐约约看到里面有g长长的的东西。“你先等一下。”女医生对我说。我点头,表示没事儿。

“你跟我进来。”女医生拿起塑料袋起身,示意那个岁数大点儿的男人。大男人顺从的跟着女医师走进了屏风。

女警察开始好奇地观察我,我尽量装得若无其事儿看着窗外。妈妈的,幸亏近段时间我没往特警队跑,里面认识的人还不多,不然今天就要被她认出来了。其实割包皮也不是什么见不得人的事,但我还是觉得有些不好意思,更不想以后再去特警队时被李队、阿诺他们取笑。

那个小嫖客搓着手,一脸地紧张。“把裤子脱掉。”屏风后女大夫冷冷的命令那个男人。女警察早已料到,开心的看着那个小嫖客吃惊的表情,我突然觉得他有点可怜。屏风后传来解皮带的声音,过了一会儿,女医生突然冷冷的问:“这种情况有多长时间了?”男人想了想,小声儿说:“三四天了吧……”什么情况呀?

女医师接着问:“小便的时候有没有刺痛的感觉?”大男人说,“有。”想了一想又讨好的补上一句,“最近几天都不敢喝水了。”女医生又问:“这样疼不疼?”大男人含糊的说:“不太疼。”“到底疼还是不疼?”女医生对男人模能两可的回答显然不太满意,手加了力气。“哎哟,这样疼。”这回大男人肯定被女医师弄痛了,忍着痛小声说。我听到女医生转身拿起了什么,“好,别动啊。”过了几秒钟,我听到大男人轻轻地呻吟了一声儿。“好了。”女医师冷冷的说。

外面的小男人知道马上就会轮到自己,紧张得不行,拼命搓着手。“小崽儿,快该你了啊!”女警察笑着提醒他,小男孩儿开始发抖。几秒钟后,那个大男人走了出来,表情平静,整个检查持续了不到两分钟。女警察笑着一推那个小嫖客,说:“你进去。”小嫖客犹豫了一下,红着脸进到了后面。

过了几秒钟。“裤子脱掉呀!”小嫖客肯定是揣着明白装胡涂,一进去就害羞地愣在那儿,没任何宽衣解带地动作,所以女医师不耐烦的冲他喊道。外面的女警察幸灾乐祸地笑了,开心地看我,我不看她。我听到小崽儿开始磨磨蹭蹭解裤子,真有点儿同情这个未成年的嫖客。

“内裤。”女医师冷冷地示意他还要继续脱。“大夫,我……”小嫖客的声音竟有了哭音儿。“不脱我怎么给你检查呀?……脱了。”女医生冷冷的命令道。“大姐,我……我不是想嫖娼,那天……那天我喝多了……”小嫖客情急之下,居然可笑的对女大夫述说自己的冤枉。“吴娜!”女医师不屑搭理他,冲外面的女警察喊。

“怎么回事儿你?!你这种人还知道要脸呀?!又找李队收拾你那吧?!”女警察一直在外面倾听里面的对话,这时马上走了进去,恶狠狠地威胁道。“别……”看来李队的威名不小啊,在这个名字的威慑下,小男人软弱地妥协了。”“内裤往下拉。”看到可怜的小男人被女警察威慑住,委屈的表示顺从后,女医师重复了刚才未被执行的命令我注意到,那女警完成自己的威慑任务后,仍留在里面,并没有出来,似乎怕自己一出来那个小男人又会变卦。我真替那个小男人不值,非弄这么个c曲。这下好了,又多了个异x参观。

“不行,再往下……拉到膝盖以下……”女大夫对女警的旁观视而不见,继续无情的催促道。“快点儿,干那事儿的时候脱的不是挺麻利的吗?是不是***要我扒呀?”女警察开始骂人,似乎等不急了,要亲自动手。

“别,大姐,我……脱……”小男孩儿惊呼一声,最终妥协了。“嗯,再往下拉一点儿……对了,就这样别动啊。”可能小男孩按她的要求把内裤褪到了标准的位置,终于,女医生满意的说道。同时,我听到女警察干咳了一声儿,轻轻咽了一口口水。可怜的小男人因为下体暴露在两个陌生女人的面前,开始抑制不住地轻轻抽泣。哎,他还是个孩子呀,我愤愤不平的想,尽管他是个嫖客。屏风后隐隐传来压抑着的抽泣。女大夫开始检查那个可怜的小男孩儿最害羞的地方。一想到那个女警察也在利用职权一本正经的吞着口水观看,我就感到非常气愤。

“没想到你这么点儿小毛孩子儿……呵呵,还挺大的啊……刘大夫,您说是不是呀?”女警察显然是个过来人,肆无忌惮的说。“嗯……你多大了?”女医师当然知道她说“挺大的”指的是什么,敷衍地“嗯”了一声,然后问道,不过从问题上看,似乎也同意女警察的观点。

“十七。”小男孩子儿忍着羞辱,勉强回答到,声音小得几不可闻。哎,人真的不能犯罪呀,犯了罪的人就不是人了。我暗暗庆幸自己一贯的遵纪守法,而且我也用不着去嫖娼。

突然,我听到那个女警察笑着骂道:“嘿,小混蛋,想什么那你?”接着是一记响亮的耳光。“大姐,我……我不是……我没想,没想什么……”小男孩子委屈的哭着,想解释什么。我莫名其妙。“你什么不是呀你!没想什么?没想什么小**巴就硬了?”女警察经验老到的笑着说到。“行了吴娜,年青人,这也正常。”女医师冷冷地制止了女警察继续取笑那可怜孩子的行为,继续检查,女警察不说话了。

“哎!大姐,别,这……这是要干嘛呀?!”过了一会儿,我突然听到小男人用颤抖的声音恐惧的问。“躲什么呀你……站好别动!”女医师冷冷的说。“你……你别乱动!”女警吸了一口气,也命令到,不过声音里明显有点儿同情的意思。不知道女医师拿出了什么可怕的东西,把那个小男人吓成了这样儿,也让刚才恶狠狠的女警竟产生了侧隐之心。我看了刚被检查完的外面的男人一眼,希望他能告诉我点儿什么,可惜,他依旧面无表情,不看我。

“啊!不行大姐!”几秒钟后,突然从里面传来一声惨叫。我全身一震。“喊什么喊,叫你别躲还躲,你看,没弄上吧。”女医生没好气地喝斥着那个让自己功败垂成的小男人。这次,女警没说什么,也许她竟于心不忍?过了一会儿,又是一声儿更凄厉的惨叫……过了片刻,“行了,穿衣服。”女医师冷冷的说。女警察心满意足地先走出来,这次,她没看我。接着女医师也走出来,坐在桌子旁。

我看到女医师手里拿着刚才装在塑料袋里的东西,那是两g长长的棉签,在棉签的尾部贴着一个小标签。我注意到棉签头上的棉花上沾着一点儿白色的略带透明的粘粘的y体,其中一个棉签的棉花上隐隐约约竟有点儿血丝。我突然明白刚才让小嫖客恐惧的是什么了。那个足有两g手指长的棉签上面的y体,一定是捅进他们身上的某个部位粘上的。到底是哪里呢?我不敢细想。

过了一会儿,小男人一只手捂着档部,缓缓的弯着腰走了出来,脸上布满密密的汗珠,表情异常惊惧痛苦。

“张保强,尿道口有脓x分泌物,怀疑是淋球菌初期感染。”女医生面无表情的对女警察宣布,女警厌恶的瞪了一眼那个四十多岁的老嫖客,下意识地站开了一些,而老嫖客依然面无表情。“肖童,外生殖器没有明显的x病症状,不过在化验前不能完全排除带菌的可能,”女医师继续宣布,“这是他们俩儿的尿道分泌物采样儿,拿着这个去化验室化验,半小时后出结果。”“谢谢您,有时间您到队里玩去啊。”女警客气的跟女医师道谢,转身沉下脸指着棉签厌恶地对那两个倒霉的男人说,“自己拿着!”一行人转身出去了,小男孩子弯着腰,走在最后。

特别说明:本章及以下二章是由友推荐提供的,原作《遭遇女医生》,原文内容到此为止,不全,作者亦不详。友推荐理由:小新的包皮过长,已经有好几回受到“开苞”之苦,长痛不如短痛,还不如一刀割了了事。本文描写详细且生动,不失为文中的j品之作,我只对其中一些必要的人物稍作改动,基本上保留了原文的全貌,形同抄袭,实在惭愧之极。

三章内容在最初的原版中出现时,因为部分书友不是很满意啊,口诛笔伐,在后来的修改时作了删节处理,但删节之后却又有人说好,实为尚未去割包皮的色友们不得不看的寻医指南,考虑再三,本次修改时又加了进来,不知大家意下如何,如果大多数朋友不喜欢的话,我可考虑再予删节,只不过我个人还是挺喜欢这篇文章的。幸亏这三章的内容不多,对以后的情节发展没有太大的影响,大家就当外篇看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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