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有告诉岳老弟我们在这里?」山下不置可否,转头问道。
「还没有,对了,这样的美人儿,他也不该错过的。」松田y笑道。
「你尽快把他接来,看看他的货甚麽时候抵达,也可以给我们出点主意。」
山下说。
「她呢?」松田问道。
「解开她吧,暂时囚在这里,大家寻点乐子好了。」山下冷笑道。
松田依言解下绫秀,锁上房门,便和山下离去了。
虽然解开了绳索,绫秀还是手酸脚软,瘫痪床上急喘,歇了好久,才有气力爬起来,但是下体痛不可耐,看见腹下一片殷然,娇嫩的桃唇红红肿肿,秽渍斑斑,不禁悲从中来,泪如泉涌。
眼泪差不多流乾後,绫秀才抬起头来,环目四顾,发觉除了紧锁的门户外,也没有窗户,不见天日,更不知是甚麽所在,房间只有木头桌椅和身下的板床,石地土墙,y森可怖,和牢房没有分别。
绫秀找不到清洁身体的用具,无奈取过包头的彩巾,含泪揩抹身上的秽渍,勉强弄乾净後,才穿上破碎的衣服,但是内裤衬衣却沾泄着男人的jy,那是山下松田用来清洁後留下的,内裤自然不能再穿了,衬衣在山下扯下来时撕裂了,钮扣也掉了几颗,差不多不能蔽体,更使她凄酸难禁,泪流不止。
事到如今,绫秀知道自己的生死完全在山下手中,蝼蚁尚且贪生,能够不死固然最好,要是难逃一死,却望死得痛快。
第廿八章势危悲无奈
「啊┅┅岳哥哥┅┅啊┅┅哥哥┅┅啊啊┅┅啊┅┅啊啊啊!」由美使劲的抱着身上的岳军,香汗淋漓的娇躯奋力地弹跳着,叫唤的声音更是响澈云霄。
岳军知道由美的高潮又来了,腰下继续使劲,才抽c几下,由美口里便吐出极乐的声音,y道的深处,也传来阵阵动人的抽搐,岳军於是深藏洞x深处,放松自己,尽情享受那畅快的一刻,然後和她一起登上极乐的峰巅。
「啊┅┅给我┅┅好哥哥┅┅全给我!」由美摇魂荡魄的叫唤着,四肢好像鱼的触须,发狠地纠缠着岳军的身体。
爆发过後,岳军可没有忙着起来,因为大多数的女孩子,在这个时候,除非特别讨厌身上的男人,要不然,都是喜欢继续享受那种充实的感觉,甚至一起进入梦乡,他深信由美是喜欢的,当然不能让她失望。
「累麽?」岳军温柔地舐去由美鼻尖的汗水说。
「┅┅」由美含羞地摇着头,没有说话。
岳军倒有点累了,昨夜和高桥白剧战连场,还没有好好休息,由美虽然容易应付,却是真情流露,使他耗费了不少气力。
「┅┅岳大哥,你┅┅你别动┅┅待我歇一下,再侍候你吧。」由美好像知道岳军要下地似的,努力抱着他的肩头,喘息着说。
岳军低笑一声,低头轻吻着由美的朱唇,正要说话时,手提电话却在这时响起,只好翻身坐起,在由美身畔接听,电话是松田摇来的,说了好一会,听得岳军神色凝重,约定会面的地方後才挂线。
「岳大哥,你又要走了?」由美失望似的说。
「是。」岳军也想多待一会,无奈事情紧急,不得不走,看见由美动也不动的躺在床上,不禁奇怪道∶「是不是很累?为甚麽不起来?」
「不是的。」由美粉脸一红说∶「我┅┅我想给你生个孩子。」
「甚麽?」岳军吃惊道,明白由美事後赖在床上,是想自己的j子和她的卵子多点时间结合,增加受孕的机会。
「岳大哥,我┅┅我知道你迟早要离开的,倘若你┅┅你能给我留下一点骨血,我们便可以永远和在一起了。」由美嗫嚅道。
「傻孩子,我和山下他们混在一起,可不是好人,你将来一定会碰上好男人的。」
岳军硬着心肠说。
「不,我知道你和他们不是一类人,美雪也有同感的。」由美抗声道∶「而且┅┅我┅┅我只喜欢你!」
岳军x中一热,忍不住送上深情的热吻。
※※※※※
「说实话,那批货是烫手的山芋,我们也想尽快出手,只是近日风紧,我们四出活动,花了许多钱,还不是想早点付运。」岳军考虑着说∶「既然你们急於要货,待我和上海谈一下,希望一个月送到吧。」
「一个月┅┅一个月也很公道。」松田皱眉道∶「但是货到之前,我们便任由高桥良横行吗?恐怕他会率先下手,那便┅┅」
「对呀,先下手为强,可是明枪易挡暗箭难防,难道我们不能先下手吗?」
山下冷哼道∶「纵然不能和他硬拼,也要出一口气的。」
「小心一点,高桥良便不会得逞了,但是暂时也不宜行动,还要看警察有甚麽反应才行。」岳军说。
「我和律师商量过了,纵然阿浓等人招供,也没有足够的证据碰我们,或许有点小麻烦,让我活动一下,也可以摆平的。」山下说。
「小麻烦尽有的,没甚麽大不了。」松田说。
「为甚麽会把东西藏在阿浓那里的?」岳军叹气道,货到以後,他故意没有查问储藏地方,所以山下松田以为他是不知道的,也没有怀疑失风和岳军有关。
「除了哲也,没有人知道阿浓是我们的人,本来很安全的,岂料┅┅!」松田懊恼道。
「要不是那个贱人通风,高桥良怎样也找不到的,也不能向警方举报了。」
山下气愤地把绫秀如何从电话找到线索,一五一十地告诉了岳军。
「那麽她┅┅?」岳军知道绫秀多半凶多吉少了。
「我不会放过那个贱人的,我们一起去看看,顺道寻点乐子。」山下拿了g皮鞭和一袋东西,咬牙切齿道。
绫秀已经穿上了衣服,但是衬衣撕破了,x前也扣不上纽扣,只能把衣脚结在一起,趐r在衣襟里约隐约现,更是有说不出的诱惑,看见山下手拿皮鞭,领着岳军和松田进来,骇得粉脸煞白,牙关打战,只能把身子缩作一团,躲在墙角里。
「贱人,谁许你穿上衣服的,都脱下来!」山下的皮鞭在空气中虚击一下,骂道。
「不┅┅不行的!」绫秀急得珠泪直冒,颤声叫道。
「不行?」山下狞笑一声,皮鞭挥舞,不知道落在绫秀那一个地方,却也她痛的她满地乱滚,哀鸣不已。
「┅┅别打┅┅呜呜┅┅我┅┅呜呜┅┅我脱下来便是!」绫秀泣叫道,知道反抗也是没有用的。
「快点!」山下又再虚击一鞭,喝道。
绫秀的衣服不多,无论脱的多慢,最後还是要离开身体的,在几个男人贪婪的目光里,绫秀羞得头也抬不起来,唯有一手掩着x前,一手盖着腹下,含泪而立。
「岳老弟,这妮子长得还不错吧?」松田y笑道。
「不穿衣服也不成的,这里有一套母狗穿的衣服,大家帮忙给她穿上新衣服吧!」
山下举起手中袋子说。
衣服盛在袋子里,是松田带回来的,山下取过一g皮带,系在粉颈上,绫秀害怕地退後一步,却让山下一记耳光,打得嘤咛哀叫,再也不敢闪躲,只有含泪任人摆布。
松田捡了四g小一点的,分了两g给岳军,分别系在手腕和足踝上,其间自然大肆手足之欲,上下其手,苦得绫秀泪流满脸,低声饮泣。
「这样的衣服,不穿也罢。」岳军笑道,结好皮带後,绫秀的颈项手腕和足踝便彷如套上皮环,不独不能蔽体,也好像没甚麽用处,但是皮环上还有铁扣,要是把铁扣连在一起,便和铐上手铐没有分别。
「这是狗镶,衣服在这里。」松田笑嘻嘻地从袋子里取出两块紫色的轻纱说道,一块肚兜似的挂在x前,另外一块却像裙子围在腰间,总算盖住了羞人的三点,只是轻纱薄如蝉翼,依旧是春色无边。
「这g狗绳,是用来牵着母狗走路的。」山下把一g皮索系在绫秀颈项的皮圈,讪笑着说。
「老大,打算怎样处置她?」岳军问道。
「当然留不得了,难道留下这头吃里扒外的母狗出卖我吗?」山下愤然道∶「但是让她死得痛快可太便宜了,我倒想看看,要多少个男人,才能把她活活的死!」
「不┅┅呜呜呜┅┅不要杀我┅┅求求你┅┅饶了我吧!」绫秀骇得心胆俱裂,双腿发软,扑通一声,跪倒山下身前哭叫道。
「要死她可不难,今天之前她还是处女,老大给她开山劈石,然後便轮到我了,单是我们两个,已经弄得她半死不活,再多几个便行了。」松田诡笑道∶「只是杀了她,可有点浪费。」
「不错,留下来该有其他的用处的。」岳军目露y光道。
「她不独长得漂亮,身裁又好,搂着睡觉,有血有r,比那些用来打手枪的人形玩具好得多了!」松田扯着绫秀的秀发,从地上拉起来,伸出禄山之爪说∶「看,她的n子又圆又大,下边的骚x更是窄得可爱呢!」
「┅┅不┅┅呜呜┅┅不要!」绫秀害怕地用手护着腹下叫。
「你不让人看清楚,如何能活下来呀?」松田吃吃怪笑,硬把绫秀推倒在床上,拉开了玉手,扣上了手腕和足踝的皮环,使她中门大开,元宝似的朝天仰卧道∶「老弟,你干过处女没有?她的浪还是鲜嫩的很,和处女没有分别的。」
「让我瞧瞧!」岳军色迷迷的坐在床沿,抚玩着绫秀的大腿说。
「不┅┅呜呜┅┅不要看!」绫秀恐怖地尖叫着。
「我不会弄痛你的。」岳军笑嘻嘻地掀开绫秀腹下的薄纱,探手在绿草如茵的三角洲抚玩着说∶「这r饱子涨卜卜的,白里透红,很好┅┅!」
「呜呜┅┅住手┅┅呜呜┅┅求求你┅┅!」绫秀凄凉地叫,岳军倒没有弄痛她,但是让一个陌生男人如此狎玩,却使她痛不欲生。
「别害怕,我会很温柔的。」岳军吸了一口气,指头慢慢地挤进了紧合在一起的r唇中间说。
「是不是还很紧凑呀?」松田兴奋地说,手掌却起劲地搓捏着绫秀的r房。
「是┅┅一g指头也容不下,暖洋洋的,美妙极了┅┅要是把**巴弄进去,一定更有趣!」岳军小心奕奕地在r洞里掏挖着说。
绫秀无助地流着泪,r房让松田像挤牛r似的揉捏着,x脯痛得好像要挤爆了,而珍如拱璧的洞x,却藏着岳军的指头,尽管没有松田那般chu鲁,那刁钻的指头,却使她又麻又痒,彷佛比让人强奸还要难受。
「老弟,可要尝尝鲜呀?」山下眨着眼睛说。
「有心无力┅┅」岳军抽出指头,在绫秀的粉腿揩抹着说∶「昨夜给高桥白那浪蹄子挤乾了!」
「甚麽?你和那贱人在一起吗?」山下愕然道。
「我是想给你打听一下高桥良有甚麽动静的,费了我许多气力,却甚麽也问不到。」岳军惭愧似的说。
「那贱人!」山下骂了一句,忽地发狠拧着绫秀的r头说∶「你是如何认识高桥白那贱人的?」
「哎哟┅┅她┅┅她是我的同学!」绫秀痛得俏脸扭曲,雪雪呼痛道。
「我的儿子是怎样死的?」山下没有放手,继续问道。
「他┅┅呜呜┅┅他是吃下春药而死的!」绫秀大哭道。
「他怎会吃这些东西,一定是你诓他吃的,是不是?」山下放松了手道。
「不┅┅不是我┅┅!」绫秀粉脸煞白,喘着气说,知道要是认了,不独没有活路,还要死得很惨。
「那麽是高桥白了?」山下逼问着说。
「我┅┅我不知道┅┅!」绫秀呻吟似的说。
「你们说,这样的贱货,留下来有甚麽用?」山下气愤道。
「老大,人死不能复生,杀了她也是於事无补呀。」岳军劝阻道。
「对了,死只能死一次,死了便甚麽也不知道,不是太便宜她吗?」松田笑道∶「留下来慢慢的玩,就像老弟调教美雪那样,可有趣得多了。」
「美雪?哦,就是你家里那个女孩子。」山下狞笑一声,捏指成剑,狂暴地朝着绫秀的r缝c下去说∶「对,不能便宜这个贱人的!」
绫秀惨叫一声,冷汗直冒,不禁痛哭失声,知道纵然保住x命,也要受尽y辱了。
岳军不再多说,改变话题道∶「你们可知道高桥东,高桥东除了高桥白,还有一个女儿吗?」
「是吗?我可没听过。」山下松田齐声答道。
「还有一个叫森麻芳代,不是他亲生的,女婿给他管帐的。」岳军说。
「是计数的,有甚麽作为。」山下哂道。
「我的想法有点不同,你不是说,高桥东是高桥良的长子,掌管家族的财政吗?倘若能把他的女婿控制在手里,必定会有用的。」岳军说。
「如何能把他控制呢?」松田问道,他的手还没有离开绫秀的裸体。
「我也不知道,首先要查清楚他们的底细,只要能找到弱点,便可以想办法了。」岳军说。
「我已经决定了和高桥良开战,自然要他四面楚歌!」山下寒着声说∶「松田,你派人去查一下,还有设法把高桥白擒下,让她和这个贱人一起受罪!」
「老大,我可以从高桥白那里探到消息,暂时还有用处的,赏我一个脸子,这一趟别动她吧。」岳军说。
「既然老弟有用,便让她快活多一阵子。」山下悻声道。
「时间不早了,要是没有其他的事,我便回去催一下,且看他们能不能提早把货物运来。」岳军告辞道。
「无论如何,要请你费心了。」山下点头道∶「松田,你送老弟一程吧,回来时,给我带点有趣的东西,用来招呼这头母狗的。」
第廿九章命蹙受摧残
回到了家,岳军可真忙碌,摇了几个电话,也忙着上,美雪也体贴地没有打扰,静静地坐在一旁,含情脉脉地看着这个神秘的男人。
终於办完该办的事了,岳军关掉电脑,看见美雪娇的坐在身前,柔声道∶「很晚了,我们去睡吧。」
「岳大哥,我┅┅我想求你一件事。」美雪羞人答答地走到岳军身畔说。
「甚麽事?」岳军奇怪道。
「我┅┅我也想给你生一个孩子。」美雪粉脸低垂道。
「甚麽?你也┅┅!」岳军呐呐不知如何说话。
「你答应了由美,难道便不答应我吗?」美雪泫然欲泣道。
「我没有┅┅」岳军感觉最难消受美人恩,轻轻把美雪拥入怀里,说∶「美雪,你是好女孩,待这些事过去後便可以从新开始,一定会找到如意郎君的。」
「我┅┅我知道自己是残花败柳,配不起你的,但是给我留下一点骨r,让我和由美一样,永远记着你也不行麽?」美雪伏在岳军x前啜泣着说。
「别哭┅┅别哭!」岳军手忙脚乱道。
「那你答应了?!」美雪兴奋地说。
「顺其自然吧。」岳军叹了一口气,说∶「但是有一个条件┅┅。」
「甚麽条件?」美雪惶恐地问。
「不许你讨饶的!」岳军吃吃怪笑,嘴巴印上了湿润的红唇,双手却如识途老马,游进美雪的衣下。
「不┅┅今晚不成!」美雪呻吟一声,推拒着说。
「为甚麽?」岳军愕然道∶「是不是┅┅?」
「不是的。」美雪含羞道∶「你在由美那里累了半天,可要好好地歇一下才行,不能累坏了你。」
「乖孩子!」岳军也是有点累,哈哈大笑道∶「不错,最强壮的种牛也要休息的!」
「你这个大坏蛋!」美雪幸福地嗔叫一声,便和岳军上床共寻好梦了。
※※※※※
一宿无话,岳军差不多午後才起床,打开电视,新闻报道警方破获了一宗庞大的军火案,还搜查了山下的办公室和黑积廊,却是一无所获,也没有追缉山下和松田,知道他们暂时能够逍遥法外。
吃过午饭,岳军也没有忙着和美雪生孩子,却独自去看a片,去到电影院,才知道换了新片,其中一套名叫《猫眼女郎》,女主角赫然是曾经有一夕之缘的梨子。
梨子演的是浑号猫眼女郎的女飞贼,夜盗失风,落入黑道头子手里,让他百般欺凌,尽情y辱,瞧的岳军血脉沸腾,真不明白为甚麽像梨子那样的美女,肯拍这样的片子。
看完了戏,前往乘搭地下铁途中,突然香风袭人,还有一条柔若无骨的藕臂主动地穿进岳军的臂弯。
「你┅┅」岳军转头一看,却是一个身穿着草青色洋装,挂着太阳眼镜的艳女。
「不认得我吗?」女郎脱下眼镜,却是娇俏动人的梨子。
「你怎会在这里?」岳军讶然道。
「人家的新戏上演,来看看观众的反应嘛。」梨子风情万种地说∶「这出戏还可以吗?」
「好,好极了!」岳军由衷地说。
「好在哪里?」梨子佻皮地说。
「最好是那一场猫眼女郎给人倒吊半空,用羽毛搔弄身体那一幕,真是逼真极了!」岳军笑道。
「那不是演戏,是真的。」梨子坦言道。
「那麽┅┅那麽给人轮奸的一场呢?」岳军好奇地问道。
「那是假的。」梨子白了岳军一眼说∶「既然好看,为甚麽你半路在洗手间耽搁了大半天?」
「我┅┅」岳军心中一凛,暗念难道给她发现了自己的秘密。
「你不说我也知道,是不是受不住入去解决?」梨子吃吃笑道。
「都怪你演得太好了!」岳军松了一口气,装出尴尬的样子说。
「那麽你为甚麽不来看我?」梨子那柔若无骨的玉手,悄悄在岳军腰间捏了一把说。
「我怎能找到你呀?」岳军笑道。
「你要是有心,怎会找不到。」梨子嗔道。
「告诉我,拍这些片子的片酬是不是很多?」岳军好奇地问。
「普普通通吧,不过我拍这些戏除了钱,还因为刺激。」梨子聒不知耻道∶「寻常的男人,g本不能让我快活,只有和你在一起时,才比拍戏更刺激,告诉我,你甚麽时候才来看我?」
岳军大感头痛,想不到又碰上一个y娃荡妇,随口问梨子取了地址电话,也留下手提电话号码,答应有空便往探望後,才摆脱了这个风流的女明星。
回到春日通的家,却又接到山下的电话,约岳军议事,只好丢下情深款款的美雪,前去会面。
※※※※※
山下要议的也真的是大事,他计画伏击高桥四兄弟,询问岳军的意见。
「为甚麽不直接向高桥良下手?」岳军奇怪道。
「有两个原因的,其一是我要他尝一下丧子之痛┅┅」山下叹气道∶「第二个原因却是窝囊,由於那老狐狸居住的地方,防卫森严,别说杀他,就算进入他的房子周围也会触动警报,他也甚少外出,找不到下手的机会。」
岳军也深有同感,他去过高桥良那里,知道内外遍设金属探测器,不能携带武器进入,没有武器,如何能够把他刺杀。
「那四个也不易对付,他们出入自己的地方,也有保镳护卫,很难下手。」
松田说。
「为甚麽要急着动手?」岳军问道。
「这两天发生的事,使很多投靠我们的帮派,首鼠两端,要不给高桥家一点挫折,等你的货运到时,也有枪没人了。」山下烦恼道。
「警察那边能够摆平麽?」岳军继续问道。
「他们搜查了我们几个地方,没有找到证据,律师已经为我们出头,我也和有关系的人仕疏通,该没有事的。」山下答∶「暂时躲在这里,只是为了安全着想吧。」
「倘若动手,高桥良一定会报复的,那时┅┅」岳军皱着眉说。
「就算不动手,他也不会罢休的,这两天没有动静,一来是让警方动手,坐收渔人之利,二来是找不到我们吧。」松田嘀咕道。
「除了这里,你们还有其他安全的地方吗?」岳军灵机一触问道。
「有的,只是远一点吧。」山下问道∶「这里不安全麽?」
「我来这里的时候,发觉有人跟纵,後来让我摆脱了,但是下一次,我会让他们找到的。」岳军诡笑道。
「为甚麽?」松田大惊道。
「好计!」山下拍手笑道∶「我们在这里设下陷阱,便有他们好看了。」
「动武的事,多半是高桥南主持,让他自投罗。」松田憬然悟道。
「他们分心对付这里时,我们再另出奇兵,高桥四小子,总有一两个不能回去的。」山下眉飞色舞道。
「我还可以故布疑阵,让他们疑神疑鬼的。」岳军笑道。
三人继续商议,布署伏击的计画,到了最後,岳军终於忍不住问道∶「外边究竟是甚麽声音,这样奇怪的?」
山下松田相顾而笑,山下拍着岳军的肩头说∶「老弟,随我来吧。」
声音是从囚禁绫秀的房间里传出来的,那是绫秀的声音,若有若无,忽而高亢,忽而低沉,虽然听不真切她叫唤甚麽,但是销魂蚀骨,惹人遐思。
绫秀赤裸裸的挂在床上,皮b横亘口中,使她不能叫唤,双手高举过头,粉腿左右张开,凌空吊起,坐在一个马鞍形似的物件上,承托着身体的重量,该不会太难受的,但是她的俏脸扭曲,浑身香汗淋漓,喉头「荷荷」哀叫,娇躯没命地在空中扭动,却好像十分难受的样子。
「就是这头母狗叫床的声音,我已经塞着她的嘴巴,以免骚扰我们说话了,还是没有用。」山下格格笑道。
「这是甚麽?」岳军看出关键所在,指着马鞍问道。
「是风流凳,用来调教母狗的。」山下把绫秀身下的马鞍拉出来道。
马鞍形的风流凳有点像洗澡时的小凳子,凳面下陷,大小刚好容得下屁股,中间有一道裂缝,突出了一小段毛刷似的齿轮,毛刷长着疏落不定,长短不一,软硬也不同的茸毛,齿轮还在或急或缓的转动着,绫秀坐在上边,股间压在毛轮上,茸毛不住拂扫着敏感的地方,自然是受罪了。
「她乐得尿尿了!」松田笑嘻嘻道。
绫秀真像尿尿似的,股间湿了一片,桃丘却是油光可鉴,娇嫩的r唇中间也凝聚着通透晶莹的水点,其中一滴刚好掉在床上,瞧的众人哈哈大笑。
「这是尿吗?」山下m了一把,举起湿淋淋的指头,在绫秀眼前晃动着说。
绫秀悲哀地摇着头,辛酸的珠泪也汨汨而下。
「当然不是尿,这是y水,是你的y水呀!」山下在颤抖的朱唇揩抹着说∶「知道是甚麽吗?是想男人时流出来的润滑剂,让男人的**巴容易捅进去,给你煞痒的,你是不是想男人呀?」
绫秀粉脸通红,泪下如雨,奋力地摇着头,摇了几下,却又忽地点起头来,喉头「哦哦」哀叫,不明所以。
「她怎能答你呀?」岳军含笑着解开绫秀口中的羁绊,发觉檀口里还塞着布片,却是本来挂在她身上的轻纱。
「┅┅饶了我吧┅┅别再难为我了┅┅呜呜┅┅我是┅┅我是母狗,要我干甚麽也成┅┅!」绫秀喘了几口气,凄凉地说。
「这还用说麽?我是问你,是不是想男人!」山下冷笑道。
「┅┅不┅┅不是的!」绫秀泣叫道。
「甚麽时候想男人,便告诉我吧。」山下把风流凳推回原位说。
「不要┅┅求你┅┅拿开那鬼东西吧!」绫秀在空中扭动着叫。
「告诉你,我家的母狗,是用来给男人快活的,甚麽时候也要想男人,想法子逗男人开心!」山下玩弄着绫秀x前的r球说。
「你让男人快活,男人也会让你快活的。」松田格格的大笑,打开一个木盒子,里面盛着大小不同的电动阳具,他挑了一g不大不小的,说∶「待我用这个给你快活一趟,你便明白这个道理了。」
「不┅┅呜呜┅┅不要┅┅!」绫秀哭叫着说,知道又要受人污辱了。
「松田兄,让我效劳行吗?」岳军好像y兴大发似的说。
「行呀!」松田送上伪具道。
「这g好像大了一点,会弄坏那话儿的,以後便少了许多乐趣了。」岳军挑了g最小的说。
「弄坏了也没有关系的,要是这头母狗不听话,弄死她也可以的。」山下残忍地说。
岳军把风流凳移开,发现绫秀的下体好像又湿了一点,那粉红色的r缝,y靡诱人,不禁怦然心动,探手扶稳在空中扭动的娇躯,掌心传来那种柔嫩滑腻的感觉,更使他难以自持,手中伪具,便朝着湿濡的r缝慢慢捅进去。
「呀┅┅」绫秀娇吟一声,情不自禁地挺起纤腰,迎向岳军手里的伪具,原来伪具虽然填补了身体的空虚,却压不下风流凳造成的麻痒,还使她更是难受。
「开关在这里。」松田指点着说。
尽管r洞已经湿得流出水来,伪具也比小孩子的**巴大不了多小,岳军还是好像怕弄痛了绫秀似的,小心奕奕的抽c了几下,让她适应後,才启动开关。
「呀┅┅啊┅┅啊┅┅呀┅┅喔!」启动了开关後,绫秀叫唤的声音,更是摇魂荡魄,扣人心弦,半空中的身体,也扭动得更是剧烈。
「这东西太小了,未必能让她过瘾的。」松田遗憾似的说。
「未必的,小东西不会弄痛她,也更快活了。」岳军笑道。
岳军错了,或许痛楚会让绫秀好过一点,此际伪具毒蛇似的在她身体里蠕蠕而动,碰触着从来没有有人碰过的地方,那种陌生却又难受异常的趐麻,从y道深处扩散至四肢八骸,一浪又一浪的折腾着那脆弱的神经,使她浑身发软,魂飞魄散。
也不知道是怎样发生的,当子g里的趐麻愈聚愈多,涨得绫秀娇喘不已,感觉好像要爆炸的时候,一股燠热的洪流突然从丹田升起,使她失控地尖叫起来,洪流也在她的尖叫声中,势如破竹,在身体深处爆发了。
「尿了┅┅她尿了!」松田兴奋地叫。
「尿出来便舒服得多了,是不是?」岳军温柔地抚玩着挺秀的粉r说。
「┅┅」绫秀那里能够回答,高潮来临时,那种尿尿的感觉,不错是前所未有的畅快和美妙,亦驱走了难耐的趐麻,但是也把她带回残酷的现实里,想到人生的第一个高潮,竟然是让几头没有人x的野兽硬逼出来时,便了无生趣。
「让我看看臭母狗尿j的丑态吧!」山下把伪具掏出来说。
「不┅┅呜呜┅┅不要看!」绫秀大哭道。
「不看那里知道你这头臭母狗是如何y贱,如何无耻呀!」山下残忍地张开了y唇,白米浆似的yj便汨汨而下。
「这头母狗尿的倒也不少!」松田讪笑着说。
「这些东西有甚麽好看,别弄脏了手,让我给她抹乾净吧。」岳军推开了山下,捡起轻纱,揩抹着娇嫩的r洞说。
「臭母狗,可要换g大点的乐多一趟?」山下拿起一g大号的伪具说。
「不┅┅呜呜┅┅放过我吧┅┅我┅┅我听你的话了。」绫秀号哭着叫。
「那容你不听话,从现在起,你不好好地当一头y贱的臭母狗,我还有很多法子让你过瘾的!」山下骂道。
「别恼了,慢慢教吧。」岳军丢下轻纱说。
「臭母狗,还不谢谢岳先生?」山下喝道。
「┅┅谢谢┅┅岳先生┅┅」绫秀哽咽着说,尽管岳军温柔细心,只是措抹着r洞的周围,更没有弄痛了她,但是让一个陌生男人,如此碰触身上最神秘隐蔽的地方,还要称谢,自然使绫秀伤心欲绝了。
「老弟,要不是你识破这个臭母狗,我还不知道她是奸细,待调教完毕後,你该是她的第一个男人。」山下说。
「迟些再说吧,我也该走了,明天再见吧。」岳军笑道。
这时绫秀才知道,原来是这个不太难看的男人,识破自己的身份,让山下起疑,使自己陷身魔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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