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的，我自有分寸。”说着，暗月示意叶城去准备一下，抱起泉炎先去换衣服了。
进入浴室时，什么都已经准备好了，叶城也换好了浴衣等着他们。
泉炎小心摘下脖子上的月牙挂坠，缠好放在一个不会溅到水的地方。
“那个难道是……”叶城看过去。
“没错……那就是雪逝幻化成的挂坠，如果没有他，我恐怕就再也回不来了……”
“……对不起……”叶城低下头，心底的自责感简直让他不敢再直视父亲。
“我没有要责怪你的意思……只是我，根本就配不上她。”
“爸爸……”
“好了，不提这个了，我的身上都粘死了!”
泉炎的样子明显是在忍耐内心的痛苦，对面的两人看着他也不在继续下去。总之，该忘记的偏偏就一直记得，该记得的偏偏又忘记，这种东西就这样，会跟着自己的情感改变，不用特意控制，顺其自然就好。
暗月和泉炎首先入水，水温刚刚好，只是水位掌握的不太好，两个人进去就已经溢出来了许多，等下叶城进来不得“哗啦”一下子。
叶城站在浴缸前有些犹豫，手放在自己的腰带上，迟迟不敢去解开。
“叶城，你在犹豫什么，快点进来。”暗月不耐烦了。
“……”
可以看出叶城有些慌乱，腰带只是随意系上都要解半天。在他脱去浴衣的一刹那，泉炎傻眼了。
在叶城的身上，分布着密密麻麻的伤痕、吻痕、齿痕，就像是所有痕迹都长满了。
“叶城!你!!”
“是我，我只是在对他所做的一切进行个小小的惩罚而已。”暗月伸手抓住叶城的胳膊，把他拉向自己。
“你这混蛋!!”
泉炎立刻火冒三丈，刚要扇暗月耳光，叶城却抓住他。
“爸爸，是我自愿的，你不要怪他……”叶城说着进入水中，与暗月面对面将泉炎环在中间。他的表情很奇怪，又是害羞，又是冷漠，明显就像是装作淡定。
说真的，一想到自己的儿子受过这样的对待，当父亲的心是谁都忍受不了。他本来还想狠狠责骂暗月一番，不过看叶城的样子……他并不希望自己那样……
“为什么……暗月你可以接受叶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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