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房提提嘴角,有气无力得笑笑,没有说话。
嬴政看着她好似兴致不高得样子,斟了一杯热茶递到她手里,“怎么兴致不高得样子,生病了吗?不舒服吗?寡人找大夫来给你瞧瞧。”
阿房接过茶盏,摇摇头。
四哥还生死未卜,可如今我们便元朗阁搬空了,若是回头四哥回来,要怎么办呢?怎么和他交代呢?五哥死了,四哥不知所踪,我们曾经那么亲密,现在却只剩我二人,你若想起这些,会不会有些神伤呢?我还记得小时候,我们两个在元府外挖墙脚挖的手指流血,只为了将四哥救出来,你还记得吗?呵,你又怎么会记得,除了权力以外的东西,你都已经不在乎了……
阿房没有说,她知道,这番话说了也白说,因为他不会。他满心扑在统一大业中,他从不回头看,那些幼时的玩伴,早就被他遗弃了。而遗弃她,也只不过是早晚的事。这些话说出口,只会给两个人徒增不快罢了。可有些话不说,压在心中就好似一颗大石,让人喘不过气。
第一次,她觉得,原来张口说话,也是一件费力气得事情。
他们原本是世间最亲密的两个人,现在却落到一个心中有话却无从说起的地步。
红烛烧了一夜。阿房对着红烛呆坐一夜。
第二天,她给嬴政留书一封,便去了平舆,王翦屯兵在那里,等着和楚国最终一战。楚国虽已式微,然而百足之虫,死而不僵。她不去看着,实在放心不下。
阿房依旧坚持坚守自闭,养精蓄锐,伺机出击的作战计划;两军对垒,耗得便是主将的耐心,和士兵的气势。只要能将楚军熬垮,就可以摧枯拉朽般攻下楚国。
因为,即使战争伤亡不可避免,她也要努力在可控得范围内,将伤亡降到最低。
她再一次来到军营找王翦,王翦看到她的作战计划,捋着胡子笑笑,“所见略同,只是,姑娘可否想过,损耗对方气势的同时,如何保住本军的气势?”
这倒将阿房考住了,这些她从没细想过,只好羞赧的笑笑,“纸上谈兵,让将军见笑了。”
王翦便耐心的教她如何管理军队,如何训练士兵。而阿房的进步,也让他感叹。
看着玉带束发每日一同在校场和士兵操练的阿房,王翦时常遗憾,“姑娘是我见过的,学兵法学的最快的人。如此英姿飒爽的模样,真是我兵营里许多男儿也比不过。可惜了,若姑娘不是个女儿身,定是平定天下的栋梁之才。”
阿房不以为意,笑笑,“女儿身又怎么样,不还是一样辅佐君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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