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姑娘想与娇娘聊什么?是聊胭脂水粉?还是聊床榻趣事呢?”
墨灵犀脸色一凛，这玉娇娘居然知道她是女的!
玉娇娘见墨灵犀紧张兮兮的样子，又笑了笑：“姑娘何必如此紧张，娇娘久经风月，若是男女都分不清，还如何吃的这碗饭啊?”
玉娇娘上下打量了一番墨灵犀，继续说道：“看你的样子也不像嫁为人妇，到锦绣楼寻自家男人的小妇人。难不成你是来寻活计的?也想随娇娘入行?”
墨灵犀连忙摇头：“没有没有!”
看墨灵犀紧张的样子，玉娇娘的笑容更甚了些：“哦呵呵，还好，不然以姑娘的姿容样貌，娇娘这头牌怕是要坐不住了。”
既然身份被揭穿了，墨灵犀也索性开门见山。
“玉姑娘，实不相瞒，我是想来买一份消息的。”
玉娇娘瞥了一眼墨灵犀，娇媚的笑笑：“姑娘倒是直接，这锦绣楼确实也是打探消息的好地方，只可惜啊……”玉娇娘用手指在茶杯的杯沿上画着圈圈，声音甜腻的说道：“只可惜，咱们锦绣楼只做男人的生意!”
墨灵犀眉毛一挑，继续说道：“玉姑娘这话我就不明白了，左右不过为了银子，只要银子给的足，是男是女又如何?”
玉娇娘伸出一只手指左右晃晃：“这是规矩。”
墨灵犀眉头紧皱，这算什么狗屁规矩，难不成卖出一个消息，除了银子之外，还得求得一次满意的欢好作为赠品?
“既然如此，那在下就不打扰玉姑娘了。”锦绣楼走不通，至少还有见钱说话的明月楼吧。
玉娇娘见墨灵犀要走，轻笑一声，开口问道：“姑娘可认得刚刚房中的两位公子?”
墨灵犀都已经站起身了，听到玉娇娘的话，又回头问道：“认得如何?不认得又如何?”
玉娇娘笑笑：“姑娘别动气嘛，行有行规，娇娘也不能坏了规矩。不过娇娘可以给你出个主意呀。”
墨灵犀眉毛一挑，心里思量着这玉娇娘对她也是有所求啊，这就好办了，互惠互利的关系才更稳固吗。
墨灵犀笑笑坐回到位置上，语气学着玉娇娘一样，带上几分调侃：“怎么着?玉姑娘看上我那个小兄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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