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64
第二天一大早陶宇森就来了,带著隐隐的不安,斯语凝彻夜未眠,面色憔悴,显得神状态不怎麽好,看到他还是不吝啬地给了个笑容。
陶宇森担心地问:“是不是没睡好啊?”
“住医院就是这样。”
“我叫医生来给你检查下。”
斯语凝拉住他的手,拍了拍床位,“你坐下。”
陶宇森包裹著她的手,温热柔软的触觉,让他心如打鼓,本无法平静,他不知道斯语凝会给他怎样的答案,不过无论是什麽答案,都不会改变他的想法。
“我们分开几个月,我总告诉自己要忘记你,可是午夜梦回,我只是越来越想你,忍不住想跑回来,明明你不要我和宝宝了,可是我就是眷恋你的温柔,想的全是你的好。”
斯语凝边说边哭,这些话压抑在心里太久了,她想要一次宣泄出来,陶宇森心疼地把她抱在怀里,力道很大,他忍不住也湿了眼眶,“对不起语凝,我不知道你有了我们的骨。”
“你怎麽可以不知道?我们那麽频繁,从来不做避孕措施。”斯语凝哭诉得更大声,想把心里的委屈全部吐露出来。
“都是我不好,原谅我好不好?”陶宇森一个个吻落在她的额头,“宝贝对不起,过去我造成的错误,就用我的将来来弥补好不好?再给我次机会。”
“这麽轻易原谅你,我不甘心。”斯语凝从他的怀抱里挣脱出来,揉著哭得通红的双眼,还在低低地抽泣。
“那你要怎麽才肯原谅我?”意识到斯语凝的松口,陶宇森心情轻松多了,微笑地问她。
“你笑那麽开心干吗?我有说我原谅你了吗?”看著陶宇森胜券在握的样子,斯语凝暗骂自己太心软,笃定她会原谅他。
“我只是很开心,能和你这样相处,没你在我身边的日子,我就如行尸走。”陶宇森不禁感慨道,他从来没试过那麽绝望,周围一派死气。
“你真的放弃陶氏了吗?我知道它对你很重要。”
陶宇森摇头,“对我来说,最重要的就是你。”
斯语凝羞红了脸,她觉得自己的心终於回归原位了,只有和他一起,这颗心才能正常跳动,既然两人可以重新在一起,何必浪费时间去计较过去不开心的事情,人生短短数十载,一眨眼可能就消逝了,她想好好珍惜他们一起的时光,不给自己留下遗憾。
下午的时候,陶宇森去看了斯语凝的报告,医生说显示一切都正常,完全可以出院了,心头的大石终於得以放下。
斯语凝跟著陶宇森回了家,是他们之前从奥地利回来住的地方,吴妈见到斯语凝眼泪再次夺眶而出,上天在磨练两个相爱的人,希望他们能早日修成正果,现在终於又在一起了。
毕竟经历了这麽多事情,晚上睡觉的时候陶宇森主动去了客房,他不想给她任何不必要的负担。
回到久违的房间,斯语凝五味杂陈,这里的摆设丝毫没动过,她之前放置的小玩意全都还在原位,仿佛她从来没离开过。
或许是她太累,又或许是闻到了熟悉的气息,斯语凝一沾床就睡著了,连陶宇森进来都不知道,依旧睡得香甜。
因为深爱的人重新回到了自己身边,真实得让他不敢相信,躺在床上久久不能入眠,忍不住就想来看看斯语凝有没有消失。
陶宇森抚著熟睡的人,手心传来的热度流淌过身体的每一处,赐予他无穷的力量。即使他们的关系畸形又怎样,谁都别想不能阻止他娶她,他们还会拥有自己的下一代。
☆、065
陶宇森给了吴妈一笔钱,让她回家养老,虽然她百般不舍,最终还是提著行李离开了。
他拿了移民的资料给斯语凝看,问她想去哪个国家,早日确定下来,好去办手续。
斯语凝来不及消化他的话,迷惘地说:“我们要去外国?”
“嗯,到了外国没人认识我们,可以自由地生活。”
“可是你要放弃国内的一切吗?”
“国内没什麽让我好牵挂的,我只想和你开开心心地生活。”
“也不一定要去国外那麽远啊,人生地不熟的。”
“你不想跟我移居国外吗?”
“不是。”斯语凝欲言又止。
陶宇森蹲下身,直视她的眼睛,“那是什麽原因?”
斯语凝缓缓开口:“我怕你会後悔。”
“傻瓜,你想太多了,我绝对不会後悔。”陶宇森笑著了她的头。
“如果是因为我,你大可不必这麽做,因为这里才是你的舞台,站在顶端俯视世界才是陶宇森。”
“陶宇森只想和斯语凝在一起,最好再生十来个孩子,家里整天都热热闹闹的。”
斯语凝羞红了脸,“谁要给你生那麽多啊?”
“那打个折,五个吧。”陶宇森好心情地说道。
“懒得和你说话。”
斯语凝目不转睛地盯著手上的资料看,脸上冒著热气,连脖子都红透了。
陶宇森欣赏著她害羞的模样,更坚定了自己的想法,他绝不会将斯语凝拱手让人,这样羞涩稚嫩的表现只能展示在他面前。
“我觉得澳大利亚不错。”斯语凝转头和陶宇森说话,看到他戏谑的眼神,就想起刚才的话题,刚退下去的潮红又涌上来。
“怎麽还这麽容易脸红啊?”陶宇森宠溺地刮了下她的鼻尖,“那我们就去澳大利亚吧。”
陶宇森动作很快,选定了目标,他就开始著手办手续,以防夜长梦多,已经失去过一次,他不能再冒险。
他拖人在澳大利亚买好了房子,以便他们一过去就有地方落脚,这几天又有媒体竞相报道他们的事情,铺天盖地的新闻说他们旧情复燃,而且准备奉子成婚,他很担心斯定邦会找上斯语凝,如果那样,他所有的努力都将白费。
由於陶宇森的施压,手续很快批下来,他们俩和靳廉夫妇约了吃饭,当作临别酒宴,而这次梁若冰也给他们带来了好消息,她白天刚去医院检查,医生说她有了身孕。
斯语凝很羡慕,眼巴巴地瞧著她扁平的肚子,看在陶宇森眼里,满是心疼,他将她的手紧握在手里,两人对视时,陶宇森的目光火热,几乎要灼伤她,忙地低头吃菜。
因为他们即将离开,酒桌上的气氛比较悲沈,四人都依依不舍,梁若冰承诺斯语凝,等她生产完,就带著孩子去澳大利亚看她,希望那时候她的肚皮已经隆起。
回家的路上,陶宇森一言不发,似乎有著很沈重的心事,几次斯语凝想开口说话都打住了。
直到车停在家门口,陶宇森才轻轻地开口:“语凝,你会不会後悔跟我一起?”
斯语凝不知道他怎麽会这麽问,不过她很快地摇了摇头,这辈子最不後悔的就是和他一起,因为没人能给她这麽多快乐和幸福。
“那你答应我,我们离开了就重新开始生活,无论之前发生过什麽,都不能影响我们的感情。”
斯语凝以为他还在自责她流产的事,手搭在他身上,“我从没停止过爱你,无论多大的困难,都不会影响我。”
“谢谢你。”
陶宇森把她禁锢在怀里,手劲出奇地大,斯语凝被勒得几乎缺氧了,她甚至感觉到他的身体在颤抖,虽然不知道他为什麽会这麽激动,不过她还是很高兴,轻轻拍著他的後背安抚他。
手续办妥,澳大利亚那边也安排妥当,他们在两天後出发准备前往,在机场等待班机的时候,陶宇森的眼皮一直跳,没来由地害怕,总担心会有不好的事情发生,他著急地看著大锺,希望它走快点,好让他们早日离开,他不想再有什麽後顾之忧了。
斯语凝看著焦急的陶宇森,开玩笑地说:“你怎麽比我还紧张啊?”
陶宇森苦笑,他还没开口,斯语凝的手机就响了,她吐了吐舌头,说:“忘记关机了。”
从包里拿出手机,屏幕上显示著爸爸的字样,陶宇森最担心的事情还是发生了,斯定邦还是找上了斯语凝。
“语凝,别接了,我们就要登机了。”陶宇森想努力控制自己的不安,可颤抖的声音还是泄露了他的害怕。
“宇森,他怎麽说都是我爸爸,我就要离开,想跟他道声别,你放心,我很快回来。”
斯语凝在他额头亲了下,广播太吵,她拿著手机小跑地离开大厅,陶宇森只来得及碰到她的衣角,眼看著她离自己远去,像要从他生命中消失。
他绝望地垂下头,颤抖的身体怎麽都停不下来,光亮的地板倒映著他孤独的身影,好不容易失而复得的感情,又要再次离去。
广播一直催促著他们这班机的乘客前往柜台办理手续,已离开将近半个小时的斯语凝始终没有回来,陶宇森仰起头苦笑,他还是输了。
☆、066
陶宇森站起来时头昏眼花,整个人摇摇欲坠,眼神空洞地走向安检通道,飞机那头是他们的新家,就算女主人不来,他也视那里为归宿。
“你干嘛不等我?”
身後传来熟悉的声音,陶宇森不敢置信,他慢慢地转过身,看到斯语凝娇嗔地瞪著他,撅著红唇很不高兴的样子,她走近他,又问了一次你干嘛不等我。
陶宇森张开双臂,把眼前的人箍在怀里,不停地收紧,哽咽地说:“你去哪里了?为什麽这麽久?我以为……你到底去哪儿了?”
他一直重复著这两句话,把人越箍越紧,斯语凝感觉骨骼都要错位了,“疼……宇森,你先放开我好不好?”
“不……我再也不要放开你了。”陶宇森的身体一直在打颤,声音不稳,像在哭泣。
“可是这里很多人啊,我让你牵著手好不好?”斯语凝不好意思地说道,经过的人总要瞧上他们一眼。
陶宇森这才意识到自己的失态,放开斯语凝,转而扣住她的手,迅速地通过安检通道,他双眼通红,还在努力调整自己的情绪。
“对不起,让你担心了。”斯语凝轻轻地说道,“因为有个老人需要帮助,所以耽误了时间。”
“机场大厅有很多工作人员。”
“对不起嘛。”斯语凝摇著陶宇森的手臂撒娇,闪亮的眼眸一直看著他,又带著讨好去吻他,“原谅我了好不好?再没有下次,我保证!”
这是他们和好後的第一次亲吻,陶宇森无比怀念这滋味,用手指弹了弹她额头,“再也不许这麽吓我了。”
“嗯嗯。”斯语凝很高兴地靠在他肩头,晃著脚丫子。
这半个小时让他的心像坐了次云霄飞车,起起落落,幸好他最在乎的人留在了身旁,等他们坐上飞机,就可以跟这里的一切说再见了,不会再有人介入。
陶宇森一夜没睡,越临近离开的时刻,他神经绷得越紧,担心事情不能顺利,直到飞机起飞,他才放松下来,而随之而来的就是满身疲惫,跟斯语凝说了几句话就睡著了。
斯语凝要空姐要了一张毛毯盖在他身上,一只手还被他握在掌心,稍一动弹,就要醒过来的样子,他比之前削瘦了很多,颧骨更突出,脸上细纹也多了几道,让她揪心地疼,如果这个世上只有她能给他幸福,那她将毫不保留地为他付出所有。
斯语凝是被陶宇森叫醒的,揉著惺忪的眼睛问:“到了?”
“嗯,就剩我们了。”
斯语凝一看果然机舱里乘客都不见了,一位空姐微笑地站在他们身旁,瞬间脸一红,低声责怪陶宇森为什麽不早点叫她。
出了机场,斯语凝深深地吸了口气,然後对陶宇森说:“澳大利亚的味道。”
“小笨蛋。”陶宇森取笑道,“去看我们的新家。”
一路上斯语凝兴奋地指指点点,拉著陶宇森问东问西,神采奕奕,陶宇森也被她的快乐所感染,忘了国内的伤痛,一一给她解释。
他们的房子买在墨尔本的一个小镇上,环境清幽,遍地是绿草,非常适合人居住,斯语凝看到就惊呼著喜欢,一路小跑地奔进新房里。
他们来之前就吩咐人全面打扫过了,家具上都一层不染,陶宇森把行李提到主卧,将斯语凝的衣物拿出来放置好,正准备提著自己的行李往隔壁房间走,她就进来了。
“你不住这房间?”
“我想你应该还没准备好。”
“是你没准备好还是我没准备好?”斯语凝站在他面前直视他。
“语凝,我……”
斯语凝不由分说地吻住正欲开口的陶宇森,含著唇瓣毫无章法地吸吮,几次牙齿都磕到他的嘴唇,血腥味在他们嘴里漫开,这一下子刺激了陶宇森体内沈睡已久的猛兽,摁著她的後脑勺暴地吻,舌头长驱直入,在她嘴里肆意搅动,恨不得将她拆吃入腹。
两人气喘吁吁地对望著,斯语凝笑著开口:“我喜欢这样野的你,踟蹰不前不是真正的陶宇森。”
“小妖!”陶宇森喘著气骂道,简简单单一个吻已经挑起了他的欲望,胯间的阳物开始复苏,隆起一块。
“你看我准备好了没?”
斯语凝拉下背後的拉链,身上的衣服瞬间脱落下来,只剩罩和内裤,她拉著陶宇森的手放到罩的扣子上,“帮我脱下来。”
陶宇森呼吸急促,眼神火热地盯著这具肖想已久的体,手微微颤抖地解开束缚住双的罩,失去包裹的房一下子弹跳出来。
“还有这个。”斯语凝又拉著他的手放在内裤边缘。
陶宇森鬼使神差地迅速褪下她的内裤,他的鼻息越来越重,著迷般地看著她出神,斯语凝将他的手贴在自己的双上,“要吗?”
☆、067
斯语凝妖娆妩媚,眼神勾魂,看得陶宇森理智全失,手心柔软的房被他捏到变形,嫩白的肌肤上立刻留下了红彤彤的掌印。
他把人拉进怀里,双唇贴上她的,野大力地吮著,撬开牙关,舌头长驱而入,肆意搅弄,斯语凝的舌尖被他蛮横的方式弄得又酸又麻。
斯语凝双手没停著,著急地解著陶宇森的皮带,金属碰撞的声音丝毫没有打扰热吻中的两人,裤子一落地,她就急不可耐地伸手进去抚已经火热坚硬的,命脉被她控制在手里,陶宇森闷哼一声,大大的欢愉席卷全身。
这是两人长久以来首次激情碰撞,颓废沈寂的生活几乎让他忘了男人的野,可被怀里的人一点燃,欲火便一发不可收拾,被她柔嫩的小手一握住,几乎就要了,这也只有她能办到。
斯语凝嫌内裤太碍事,一把撂下去,他们终於坦诚相见了,紫红色的已经变得又又长,这曾带给她无限快乐的又一次展现在她眼前,她蹲下身,毫不犹豫地含入嘴里,显得急躁不已,即使太过的尺寸本不能全部没入,可她依旧津津有味地吸吮舔弄。
“语凝慢点……”陶宇森的嗓音低沈喑哑。
斯语凝不管不顾,几次想做深喉都没成功,反而被长的器塞得反胃想吐,口起伏不平。
陶宇森把人拉起来,擦著她眼角的泪,“你今天很不一样,要不我们不做了?”
“我想和你做爱,要你进入我的身体,狠狠地干我。”
“但是你……”
斯语凝红著脸把他的手放在自己的部,“你不想要吗?”
陶宇森被她的主动迷得失了心智,喘息湿热,不由自主地吞咽口水,喉结一直滑动,想了这麽久的人赤裸地站在眼前,怎麽可能不想,他想用自己的火热不停贯穿她,让她在身下娇吟。
斯语凝牵著他走向床边,按著他坐下来,自己就跪下他双腿间,重新含住长的,她的脑袋上下晃动,不停摩擦滚烫的,一手套弄干,一手揉搓软蛋,陶宇森情难自制,他双手撑在床上,头往後仰,嘴里嘶声不断,被她弄得极其舒服。
她的甬道里分泌了许多爱,已经把口都沾湿了,久违的事让他们都激动不已,快感来得比以往都要强烈,小越来越痒,想要有人安慰它。
“上来……”斯语凝沙哑地说道。
陶宇森平躺下来,斯语凝坐於他身上,只不过她的头朝著他的,而他眼前就是你的户,两人以69的形式取悦对方。
陶宇森一指刚进小,就被敏感的壁紧紧夹住了,他在里面抠弄戳刺,口立刻多了一滩水,舌尖舔弄蒂,立刻引来斯语凝的呻吟,体内收缩得更厉害,慢慢的他又增加了一指,被开拓的小很容易就吃进去了,贪心地吸著它们蠕动。
过的含在嘴里,斯语凝双颊酸麻,控制不住唾,沿著柱身一直流到部,滴在黑色的耻毛上,她吐出亮晶晶的,手掌罩住硕大的头按摩揉挤,使它冒出了更多黏。
陶宇森在她小内开疆辟土,可她依然觉得不够,望著眼前巨大的阳物,她知道自己最渴望的就是它,想要它撑满空虚的,然後在里面一直冲撞,把她干得流水不止,让他们合二为一。
“我想要了。”斯语凝转头对陶宇森说。
陶宇森扶著她调转了位置,让她躺在自己的身下,他俯视著脸色潮红,被欲火灼身的人,有了片刻的迟疑,一旦两人正式交合,那他们就会堕入万劫不复的地步,他真的忍心让她受这种罪吗?
斯语凝望著迟迟不动的他,急得快哭了,“你是不是後悔跟我一起了?你本不想要我对不对?”
“没有,我要你,我要的人一直都是你,别怀疑我。”陶宇森痛苦地说道。
“那你为什麽犹豫?”
陶宇森沈默,他忍得都要爆炸了,最想要的就是捅进去,一直干她,这种感受比之前所有时候都要强烈,让她完全成为自己的人,可他的顾忌她不明白啊。
“如果你不愿意的话,我相信还是有男人愿意我的。”斯语凝讥笑地看他。
“别这麽挑衅我,你付不起这个代价。”陶宇森一听她的话,马上赤红了眼,一顶,立刻充满了她,所有的念想都被他抛到了九霄云外,只剩最原始的律动,他要让她知道,没人可以占有她,只有自己有这权利。
陶宇森的动作凶猛无比,撞得她身体极度不稳,斯语凝伸出双手,断断续续地说:“慢点……慢……抱……”
陶宇森双手穿过她的腋下,轻松地抱了起来,两人身体紧紧连在一起,斯语凝的眼泪再也止不住,她贴在他的耳边,说了两个字,而这两个字让他脸色刷白,身体僵硬。
☆、068
陶宇森的激情退却了一半,瞳孔本能地放大,似是血流失般,脸色苍白得吓人,肿胀的瞬间疲软了,惊恐地想撤出斯语凝的身体。
“不准动!”斯语凝哭喊著。
“你都知道了?”陶宇森颤抖地问。
“是。”斯语凝睁著那双因为哭泣而通红的眼睛,泪水还在一直往下落,“我知道你为什麽突然要和我分手,我也知道你为什麽突然急著移民外国,那都是因为我们的关系,你是我的爸爸。”
陶宇森捂住她纯真的眼睛,里面不带一丝瑕疵,一直看到他的心底,让他觉得自己龌蹉无耻,他们是父女,可他一意孤行,拉著她一起堕入罪恶的深渊,“对不起。”
“我不要你道歉,这一切都是我心甘情愿,我爱你。”
“语凝……”陶宇森紧紧搂著怀里的人,眼睛酸痛难忍,视线很快模糊了,“我试著斩断我们的关系,那滋味简直生不如死,就想自私一回,将这个秘密埋藏一辈子。”
“我本不在乎我们是什麽关系,我就是要跟你在一起,以我们现在这种亲密的姿势。”
“你是看出我在逃避,故意刺激我对吧?”陶宇森现在一想便明白今天她的急切浮躁是为什麽。
“是,今天一切都是我主动的,是我勾引你犯罪,你不必有什麽良心上的谴责。”
“小傻瓜,是我太懦弱了。”
“你没有,你只是设身处地地为我想,可是我告诉你,即使你是我亲生父亲,也改变不了我爱你的事情,说我天生贱也无所谓,我就是愿意被你……”
陶宇森一口吻住她的嘴唇,将她接下来的话全吞入自己腹中,“以後不准再这麽说自己了,你是在折磨我知道吗?”
斯语凝乖巧地点头。
这麽一会儿的功夫,小里的又有了一定的硬度,陶宇森尴尬不已,暗骂自己是禽兽,他们才摊开了关系,自己这孽障就肿硬成这样。
斯语凝调皮地扣紧了他的臀部,壁用力地收缩,蹙著眉头警告道:“不准给我退缩。”
“你现在後悔还来得及,我可以退居到父亲的位置,要是再这麽下去,我就控制不了自己的情感了。”陶宇森忍著欲念,艰难地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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