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蓉由母成妻记第十回:行侠救美不设防 旖旎春景了无痕(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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光。

「佛家有言众生平等,可是我看你们自甘低人一等,也是无药可救了。今日

我就替天行道,让你等消弭于世,免得污人眼球。」

「也不掂量自己的斤两,兄们,上去弄死他。」领头老大面目狰狞,恨不

得让郭破虏血溅三尺。

领头人朝旁边一人打了个眼色,让他去试下郭破虏的深浅。他微微点头,狞

笑一番,从袖口拿出一把匕首,向郭破虏冲了过去。

等到利器快要近身时,郭破虏左腿一迈,侧身一让,抓住他的手顺势一引,

顿时让他吃了个满嘴黄泥。领头老大毕竟有点见识,一看不对,立马大叫:「点

子扎手,一起上。」

一群人呼啦的围了上来,郭破虏只是不屑,不见他有任何动作。

一群人见郭破虏完全无视他们,气的咬牙切齿,恨不得啖其肉,饮其血。都

暗暗下了一分狠心待会叫他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领头一摆手,全部欺身向郭破虏压去。他自己则是直攻郭破虏门面,一招黑

虎掏心,郭破虏扬手一格,右手持剑为棍,朝他的膻中穴点去。

领头人见势不妙,一个矮身想躲了开去,不曾想正好被点到玉堂穴。顿时觉

得膺胸疼痛,气短喘息,两乳肿痛。惊得他立马跃出圈外,伺机而动。

后面一人见郭破虏正面迎敌,背门大开,料想有机可乘,举刀便刺,真若被

他得手,不死也得重伤。郭破虏好像脑背生眼,洞悉身后一切,刀未及身,右脚

向后踢去,正中拿刀之人肚子,疼得他蹲下身去,紧接着郭破虏一个转身,左脚

又起,踢在对方额角,往后倒地。

接着足尖轻点,提气纵身跃起,凌空向左右飞出了两脚,踢倒了两边围攻之

人。

刚才倒下之人用手按住伤痛之处又围了上来,郭破虏一记扫堂腿,围上来的

一圈人便呻吟倒地。

领头老大见手下倒地呻吟,不敢独自上前。倒在地上之人陆续爬起,围成一

个圈,一时不敢攻上前去。身上传来的疼痛让他们眼里闪过一丝惧意。看到领头

人一个眼色,大家互相瞧了瞧,咬了咬牙慢慢朝中间的郭破虏靠去。

不只是谁放开了胆,其他人也朝郭破虏攻去。郭破虏只是以剑为棍,不停敲

在正面之人的脖颈,旁边又有人打了上来,郭破虏又是飞起两脚。后面之人终于

找到机会,冲着身子抬起脚朝郭破虏下阴踢去。郭破虏吃了一惊,没想到他们竟

然行此无耻招式,但此时身不着地无处借力,想要改变身形已是不得。

那人难得遇此良机,冲到郭破虏下身之后,抬脚正想狠狠一脚而上。却因前

冲过猛力道控制不足,一个立身不稳,跌了个仰面朝天。郭破虏借此时机摆脱窘

局,大开大,下手力道也重了三分。不多时,只剩一地人呼痛呻吟。

「只有这点本事,也敢学人采花淫乐,辱人清白,死有余辜。」

其实也是郭破虏高估了他们,一群人只有为首老大才有几架招式,其他人对

武学一窍不通,他们人多势众又带一股狠劲,平民姓也只有挨欺受辱。所以更

加助涨他们的嚣张跋扈,欺良压善。如今碰到郭破虏,真是假狼入虎口,威风不

在了。

「这位少侠,求你高抬贵手。我家上有八十老母,下有几岁幼儿,我一时不

查,误入歧途。望少侠饶我贱命,我必改过自新,重返正途。」

一群人伏在地上,头磕个不停,倒叫郭破虏犯了难。他手从未染鲜血,也只

是想狠狠教训他们一顿,如今别人开口求饶,他也未想过痛下杀手;可是又怕放

了他们,恶性不改,继续祸害平民姓。

「少侠,我错了。我以后定会洗心革面,不再欺辱别人。望少侠给我们一个

机会。」领头人见郭破虏脸现犹豫之色,知道活命有望,竟爬至郭破虏脚下磕头

不停。

「放了你们也并非不可,只是你们口出秽言、辱人名节,这到是叫我好生为

难。」

郭破虏已经打定意放过他们,只是他们刚才侮辱黄蓉让他倍感愤怒。

「吾等狼心狗肺、满嘴粪水,竟辱黄女侠名声和贞洁,该死该死。」

一群人为了活命,把自己说的猪狗不如,只差认郭破虏为祖宗了。

「好了,你们可以走了,下次如果还敢行恶。被我碰上,定要取你们项上人

头。」

「不敢了,再也不敢了。」一群人噤若寒蝉的说道。

领头老大爬了起来,可是打了一个趔趄,又要倒地,郭破虏好心难忍,伸出

手扶他一把。领头人眼里闪过怨毒,手中捏着一包东西,朝郭破虏脸上撒去。

郭破虏哪想到刚才求饶之人突然发难心无防备加之两者距离又近,被包中

之物淋了一脸,猝不及防之下,嘴巴和鼻子都吸入了少许粉末状之物。

心急气怒之下,一掌打出,但领头人似有防备,得手之后马上撤。郭破虏

一掌没有建功,反而感到头一阵昏沉。

「小子,你已身中淫毒,越是动用内力,更快加速毒素在你血液中窜行。」

领头人一脸得意看着郭破虏,哪有半分刚才求人饶命的狼狈。其余之人也站

起了身,看着郭破虏就像看着一个死人。

「哈哈,小子,刚才不是很威风吗现在还不是任我等宰割」

「卑鄙无耻,我饶你等性命,你们反而暗算我」

「谁让你自己自诩为侠士呢刚才杀了我等不是什么事都没有了」

「乳臭未干就敢替人出头,自己找死怨不得别人。」

「一个江湖雏儿,毫无心机,家人也敢放你出来,死了也怨不得谁。」

虎落平阳犬也欺,一群人为报刚才羞辱,万般辱骂郭破虏。

「就算身死,也要送你们上路。」

「死到临头还敢嘴硬,我就送你上路。」说着就要上前。

「哪能这么便宜他。」领头人阻止了手下人的冲动,「小子是不是心痒难耐

啊,告诉你。这可是江湖有名的淫心欢散,不论男女吸入少许,必须要与异性

交,不然就要浑身冒血,爆阳或虚阴而死。女人你是不要想了,不过大爷们可

以表演一番活春宫给你看,也叫你早点解脱。」

「大哥妙啊让他吃不到干着急,反而更加激发药效,到时我看他怎么爆阳

而死,哈哈。」

郭破虏脑袋昏沉,小腹刺痛难忍,全身血液好像都向这两处涌去。断续听清

他们的言语,凭着最后的清醒挡在那位女子面前说道:「姑娘,快走」

「可是,公子你怎么办」

「你在此地,我会更加分心,等下想走都来不及了。」

「我不,你是为了救我才这样的,我不能扔下你一个人不管。」女子只是一

个劲的摇头。

「快走在此地哭啼惹人生厌」郭破虏带上了骂意,说话力道不由提高了

几分。

女子哭哭啼啼的望了郭破虏一眼,咬牙跑了开去。其他人一看煮熟的鸭子要

飞,如何能忍,就要上前截住她。

郭破虏锵的一声拔出宝剑,剑光四射,前面两人顿时倒地,血流不止,其他

几人见郭破虏威风尚在,也不敢上前,郭破虏持剑拄在地上,那些人想她气力用

尽,又围了上来。郭破虏想要再出剑,却也是无力支撑,昏然的倒了下去,隐约

还可听闻几人的怒骂狂笑。

他费尽气力睁开眼睛,发现余下几人朝自己走来,眼神充满了怨恨,郭破虏

不由为刚才心慈手软后悔,他看着几个人朝自己慢慢走来,自己却动不了分毫,

只剩下唯一能感受到的头痛欲裂。

「要死了吗」他心中暗道,他从未体验过死亡的感觉,只是此时一股不甘

涌上心头,「还没有见娘最后一面,如果她知道自己死去,会不会流泪呢」

他的思绪飘得极远,全不顾旁边有人对自己虎视眈眈。

「肯定会的。」他又想到,「哪个娘知晓孩子死去不会悲痛欲绝呢。」

「可惜,只是一个母亲为孩子的哭泣。」

那些人越来越近了,凌乱的脚步在耳边响起。郭破虏绝望的时候,耳边传来

痛呼声,他用尽最后一丝力气望去,发现一个蒙着面纱的女子和那些人纠打在一

起。

「她是谁为何会救我,她会不会有事。」他脑中又想了起来。

他又看了那边一眼,似乎女子武功比他想的还要高强,几人已经败退,朝不

同方向而逃,女子也追了上去。

「好,我的担心倒是多余了。」郭破虏想到这里,昏了过去。

郭破虏感觉自己做了一个梦,这个梦好长。郭破虏感觉浑身轻飘,没有一丝

重量,自己脚不着地,好像被谁拉着向某个地方飘去。

「是不是牛头马面带我走了。」他忖道,隔了一会儿,感觉自己躺在了坚硬

的木上。

「难道是受刑台可是我没有做过伤天害理的事。」

「不,你有。」脑海里另一个声音响起,「你暗中垂涎着自己的娘亲。」

「不,我只是爱她,虽然违反伦常,但我还是义无反顾的喜欢她。」

「不,你明知这是天理难容的事,却一再的冥顽不灵,她只是把你当儿子看

待。」

「是,那又如何我心有念想,就算静静的看着她我也是幸福的。」

「自甘沉沦,天理难容。」

「如果这是魔,我宁永坠魔道,万世不悔。」

脑海中不再有声音响起,他好像听到了有人来走动的声音。

「鬼走路还会有声音吗为什么它不说话了,难道是在想用什么法子来处罚

我吗」

郭破虏想睁眼看一下,发现眼前一片血红,隐约间有个黑色的人影在走动。

没有感觉身上有受刑的痛苦,只是感觉脑袋和下身胀痛,他紧握拳头,想要

忍耐,他似乎听见了自己牙齿紧咬的声音。但是这份痛处不仅没有减弱,反而更

加强烈。

「难道他们是对我的魂魄施刑吗」

一波波痛处涌上脑海和下身,他握紧的拳头青筋暴起也减缓不了分毫,他只

得用拳头狠狠地、一下又一下捶打身下的木。

那个走动的人仿佛被他吓了一跳,郭破虏感觉它朝自己走了过来,不一会儿

自己的手就被什么东西握住了,带点柔软,弹性。

「这是它的手吗只是为何这么冰冷」

他感觉它的手贴在自己的手上,自己的浑身都凉了一丝,郭破虏紧紧抓住它

的手,舍不得放开。

它好像被他紧握的双手弄痛了,想要抽去,却被郭破虏死死的钳着,也就

放弃了这个打算。

刚刚凉下一丝的身体越来越烫,整个人仿佛在火上烤着一般,郭破虏发狂似

得撕烂自己的衣物,口中发出嗬嗬的呼喊,极像一只受伤的野兽。

「虏儿」一声微不可闻的声音在耳边响起,让他稍微清醒了一下。声音仿

佛从极远的地方传来,横跨了千山万水,传到耳中已是微弱至极。

「是娘在叫我吗」可是郭破虏没有办法理会了,他双手挥舞,仿佛要找

去的路,只是面前迷茫白雾,让他不知自己身在何方,也不知那一声虏儿从何传

来。

他感觉自己的双手被被什么东西压着,接着有什么冰凉柔软的东西压在自己

的身上,似乎还带点芳香。

「鬼的身体果然是凉的,可是怎么会有香味,倒是很像女人的身体。」

「难道不是鬼,真是一个女子。」

身上的滚烫仿佛找到了发泄口,化作热流朝她的身上涌去。但一切就如同扬

汤止沸,稍微冷了下来,身体又烫了起来。

和疑似女子身体接触后,血液纷纷朝胯下涌去,郭破虏感觉自己的分身越涨

越大,一柱擎天般高高的耸立,但血液还是不停涌进去,想是不把它涨破誓不罢

休。

郭破虏下身无意识的往上顶,想找个地方插进去,狠狠发泄一番。

一只柔软冰凉的手解开了郭破虏的裤头,掏出阳根握住了它,但是受了惊吓

般,又马上放开,隔了几瞬间,又握住了它。

「还不够还不够。」郭破虏在心底嘶吼,他的头也开始不停撞击木,有什

么东西从鼻孔和嘴巴流了出来,带点腥味。

那个女子仿佛慌了,迟疑了一番,爬上了木,坐在了郭破虏身上。手颤巍

巍的握住郭破虏的阳根。

郭破虏嘴角和鼻孔的血越渗越多,那女子咬了咬牙,仿佛在做一个一生中最

难的决定。郭破虏就要彻底失去意识之前,感觉自己的阳根进入了一个温润滑湿

的洞口,郭破虏就像找到了救命稻草,下身狠狠的往上顶,果然身体凉爽多了。

食髓知味般郭破虏只是不停地用阳根朝那个洞口插进去,又拔出来,如此反

复。

这次降下去的滚烫没有重新到身体里,郭破虏脑袋不由清醒了几分,他感

觉有什么冰凉的东西滴在了他的脸上,他努力睁眼,模糊看到了一个面蒙纱巾的

女子靠在他的脸上。

「是那个刚才救我的女子吗」郭破虏心底有一道声音响起。

「滴在我脸上的是什么啊是她的眼泪吗难道,她是用女子的贞洁在救我

吗」

「你是谁你是谁」郭破虏想开口,喉咙却被什么东西堵住一样。

「你是谁你是谁」想到一个女子用贞洁救了自己,他只是想知晓是谁。

「你是谁」郭破虏终于说出了沉闷的话语。

身上的女子好像没有料到他还能开口说话,但换来的是一阵沉默,不知是不

想答或是其他原因。

郭破虏无意识的挺动下身,好像要把自己揉进对方身体里,嘴里却一直问出

刚才那句话。

「你是谁,你是谁」郭破虏嘶吼道,感觉自己又有一口血喷了出来。

「我是你我是黄王柔儿。」那个女子再也保持不了沉默,说出了话

语。

郭破虏射出了阳精,感觉下身没有如以前一样变软,还是坚硬如铁,他又继

续挺动下身,要把那股身体里燃烧的火发泄出去,一连三次,阳精不受控制的全

部喷射出去,郭破虏彻底昏迷了过去。

昏过去之前,他听到了女子一声悠长嘹亮的声音,然后身体瘫软倒在自己身

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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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谅我,自己也不知道写了什么,以后还会有一章心理描写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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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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