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头碎了。
难道自己的手比石头还硬?
苏茶又砸向另一块石头,石头又碎了。
苏茶立马开心地把白骨捡起来,放在另一块挨地的石头上。
她觉得大地会给石头一个缓冲,让石头不那么容易碎。
然后她又把白骨放在石头上,小小的一节,用手把住都露不出多少。
所以她没办法用另一只手把着,只好把自己都希冀于这只手,待会不要打偏。
对,苏茶决定用自己的拳头来打算这节小拇指。
人体脆弱的骨头不少,比如太阳穴附近,比如鼻骨,可是绝对不包括脚趾骨,还是个年轻成年男性的脚趾骨。
苏茶下定主意硬碰硬。她长吸一口气,一记猛拳砸在白骨上。
拳头没偏,白骨也没跑,只是苏茶疼得跳起来。
白骨没碎,她得手碎了。
此时顾杭已经从车顶上来到了苏茶旁边。
“你干嘛呢?手怎么了?”顾杭先是疑问,继而心疼。
“我要把它砸碎,可是我的手先碎了,怎么了?如果砸不碎就没办法六毛毛。”
苏茶脸上鼻涕一把泪一把的,有疼的,有担心的,还有自责的。
“不哭不哭,我来想办法,啊,不哭了,咱也不砸了。”顾杭蹲下安慰着苏茶。他一边说着一边帮苏茶擦眼泪。
鼻涕就算了,他没带纸,对袖子也下不去手。
“不行,我得砸,我一个堂堂王储,怎么会砸不碎一节骨头?”苏茶自己用袖子把鼻涕擦下去,然后重新抡起拳头,一下一下砸向白骨。
当苏茶的骨头和白骨碰撞的时候,它们会传来清脆的一声,是骨裂的声音。
有时候碎的是苏茶的骨头,更多的时候碎的还是那节白骨。
血从苏茶手上流下去,流到布上,浸染到被砸碎的白骨上。
苏茶还在一下一下砸着,只是已经没了力气。身体出于自我保护,会下意识回避风险,比如会收了砸下去的力气。
顾杭看不下去了。他一手接住苏茶血肉模糊的拳头,另外一只手化为手刀砍向苏茶的后颈。
苏茶晕在顾杭怀里。
他一手环住着苏茶的身子,另一只手压向白骨渣。
压下去的不是拳头,而是食指,只有食指一根手指,慢慢地压下去。
在其他人看来,顾杭做的就是这个动作,可实际上,顾杭是把血色薄雾从手指放出来,并不断压缩,压缩到薄雾为浓雾,差点可视的程度。
他的直觉告诉自己,这样就可以把白骨渣碾成粉末。
至于他为什么刚才没有阻止苏茶,而是任由她把手砸的血肉模糊。
是因为苏茶已经紧张过头了,他怕直接阻止苏茶会对苏茶的精神造成伤害。
就像精神病人要顺着而不是逆着来。
至于后来为什么又把苏茶拦住并砍晕了她,是因为苏茶已经崩溃了,她已经失去意识判断了,只是在机械重复动作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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