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茶脸上的表情顿时消失。
顾杭注意到苏茶的变化，伸手拉着苏茶就往外走。头也不回地对服务人员说。
“抱歉，我们有事得先走了。”
“先生慢走。”服务员倒是没什么多余的表情和话。这都是意料之中的，也没必要惊讶。不过末世了还有这样宠溺的真不多。
他重新把门关上。走到楼梯口，再把那扇厚重的门也关上。
不过在走出来的时候，顾杭看到二楼有一个熟人。
苏茶见顾杭停下看向一个方向，说着看过去，是一个瘦小的男人。
“你认识？”苏茶问。
“嗯，今天去见仇礼认识的，是仇礼的收手下。”
“仇礼的手下，这里归仇礼管？”
“可能。”
苏茶没再说话，顾杭继续拉着苏茶出去，只是速度不像刚才那么快了。
经过看见山鹰这事的一耽搁，苏茶的心情微微平复了一些。
俩人出了红楼。
“苏茶，还好吗？”顾杭停下转身，和苏茶面对面站着。
“我没事，只是心情不大好。”苏茶语气低迷地说。
那些女人的眼神，让她很难受。同为女人，她为她们的命运感到悲哀，却无能为力。
因为即使把她们放出来，她们也没办法活下去。
这是更让人觉得悲伤的事。
“顾杭。”
“我在。”
“我想变强大。”这样才能保护好自己，保护好别人，比如毛毛，比如你。
“好。”顾杭没说其他的，只是应了一声。而这一声，对苏茶来说就够了。
“那我们回去吧。”
“好。”
姜塘再看见两个人时，觉得他俩都不一样了。
除去气氛的沉重，绝对还有其他的也改变了，只是他解读不出来。
回来之后，苏茶重新换了衣服，方便的运动套装，然后就跟着顾杭，一直跟着他，顾杭走到哪她跟到哪。
“跟着我做什么啊。”顾杭哭笑不得。
“我不知道该怎么做。”苏茶理所当然地说。
“去找姜塘，让他给你安排任务，去找诺华裕，问她你该怎么做。跟着我没用啊。”顾杭无奈地说。
苏茶听了也觉得有道理，又颠颠去找诺华裕了。
姜塘说的都是基本功，她想要的是速成，姜塘不适合她。
诺华裕挺惊讶苏茶突然来问她怎么变强这事的。之前可是不管自己怎么说，苏茶都是毫不在意的样子。
“我这样就挺好，不用那么麻烦。”这可是苏茶的原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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