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春天到冬天,已经又过去大半年。
而我真实的在她离开我之后独自生活了快两年。
面前停下一辆酒红色兰博基尼,车窗缓缓落下,披着长发面容姣好的女子探头道,“大少爷,赶紧上车吧,你不会学言情小说里要对雪吟诗吧。”
我读不出诗来,我的灵魂已经被掏空了。
吐着酒气坐在副驾驶上,我再也没有开口说话,她在旁边喋喋不休地说着今日所见所闻,电台舒缓的音乐被她遮盖大半。
她叫魏舒于,家里给我介绍的相亲对象,父亲魏行知是国内赫赫有名的投资大鳄,若是我们能够联姻,以后方家的路都可以走的很顺畅。
“你倒是说话啊?”
其实魏舒于有心上人,我也见过,还在a大念书的法律系大四生,家庭条件称得上贫寒,比她还小两岁,这种条件,魏家当然不会允许,提都不用提。
“他们说下个月订婚,我倒是无所谓啦,反正结婚后咱们也是各过各的,”她把着方向盘笑言,“走个过场而已啦。”
我麻木地转过头望向她,酒精侵蚀意识,让我脑中晃晃悠悠,在飞雪的夜晚静悄悄地炸裂。
“他不介意吗?你嫁给别人。”
“他愿意相信我啦,等我爸爸岁数大了咱们再离婚,我跟他又能光明正大的在一起,无非时间问题而已,有什么好介意的。”
幼稚。
我忍不住嗤笑出声,半晌又悲哀的收敛。
如果那个人也能如此天真烂漫,愿意为我等待的话……
雪越来越大,道路上拥挤不堪。
我犯病似的喊停,“前面路边停车,我想自己走回去。”
魏舒于诧异地看了我一眼,但索性跟我还不是可以互相担心的关系,最终她耸肩,很快找地方停驻下来。
今年的雪是来的很早,十一月底的初冬,我禹禹独行在街边,感觉不到寒冷的侵略,只是眼前无数次闪现着某个人影。
那个方向,是她家的方向。
我眯着眼睛,用手比作相机的样子,跟个傻帽一样,“咔嚓”。
“戚晓晓,初雪快乐。”
而此时的她,有很多可以分享这份浪漫的人,她的丈夫和她的孩子,都将在银装素裹的世界与她开怀大笑。
我看着脚边的影子,积雪上留下泪点。
我只有自己。
“臭小子,我真要把你踢出家门!”
我一如往常的来好兄弟家做客,常烟的孩子已经会颤颤巍巍地走路,跟我还算亲近,每次都要叫着让我抱。
今日他又犯了错,手忙脚乱地跑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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