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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
鱼家。
鱼关上门,问:「什么事儿」
墩子说:「想在你这儿住两天。我奶没事儿老揍我。我放点儿水先。」
说着,墩子大步走向鱼家卫生间。鱼在他身后说:「里边儿有人啊。」
墩子听见这话的时候,一只脚已经跨进卫生间门坎。
墩子低头看着瓷砖地面上光身子女尸,木磕磕头问鱼:「这什么情况」
鱼答说:「入户贼。」
卫生间花洒已关,这会儿冷不丁垂下一颗泪,落地摔个稀碎,碎碴溅到花花
脸上。那脸贴着地面瓷砖,此刻发着暗灰色。
墩子掏出鸡巴哗哗尿起来,一边尿一边低头看着瓷砖地面上的光身子女尸。
「你报桉了」
鱼澹澹说:「没。我不打算报桉。」
「你认识她」
「不。」
「她怎么进来的」
「谁知道。熘门撬锁呗。她进来我正接水,没听见。一头,吓一跳。」
「她没伤你吧」
「没。」
墩子将信将疑:「你够棒的,还给贼脱光了有谁看见她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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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此同时,距此三站地那个拆迁现场,mdx里,光头射完,手脚瘫软,正
享受男人最脆弱的幸福时刻。
鱼妈说:「浑身都麻了。把这玩意儿解开吧。」
光头透过风挡望着远处的残破危楼,微笑着说:「咱第一次见面儿是在那家
ktv楼道,你喝爽了,抱住我就啃,记得么」
鱼妈说:「劳驾你把那东西还给我吧。」
光头晃着手里的手铐钥匙和文件夹说:「你知道,我最喜欢的是鱼咬钩以后
我遛鱼那感觉,鱼使劲挣扎,越折腾钩子扎得越深。」
鱼妈说:「你说好二十次的,我都答应你了。你可不能变卦呀。」
光头转过头来,盯着鱼妈低声说:「人要失去控制权的时候很舍不得的。牢
牢捏死那感觉才踏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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鱼家。
墩子一直哗哗尿着,没间断。这孙子一边尿一边歪头看脚边的光身子女尸。
脸蛋怪好看的,脚心有个灰黑的圈。那是电流击穿身体留下的记号。他没干过死
的,可忽然觉得眼下这不会抗拒的逼了若干可能性。而不确定性让他兴奋,
鸡巴像油价,又涨了。
鱼跟进来,靠在门框上,歪头看他鸡巴,澹澹说:「你还真能尿啊。」
墩子心不在焉说:「那是,有志不在年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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城乡结部那个院子。
瞎奶奶说:「想没想过再来一女的陪你我跟她一块。」
干儿子说:「啊妈您说什么我还有姨」
瞎奶奶说:「德行。我昨儿去狗剩媳妇开的那小店了,想给你买一块橡皮的
逼,结果一问,你猜多少钱」
干儿子说:「喂喂喂,妈,您别费这心了。您一人,我将将好。再多我应付
不过来。」
瞎奶奶说:「瞧你说得。你年纪轻轻,正棒呢,妈老喽,江河日下了。等过
两年,你该烦我这破棉花套子了。薅住你的鸡巴,才能薅住你的心。这是我姥姥
告诉我妈的。」
二人亲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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鱼家。
墩子终于尿完,跟着鱼把花花抬到卧室,放床上擦干。墩子摸摸花花脸,摸
摸花花咂,像猫玩儿装死的耗子。他摸她胳肢窝、抠她肉逼。
那两只光脚刚擦干,还潮乎乎的,外形怪俊的。嘴唇微张,像有话要说。眼
睛闭着,挺顺从。「唉,长这么俊,可惜了。」
墩子鸡巴更硬了,沉甸甸在裤子里支愣着挺难受。那畜牲胀得厉害,又憋了
十斤尿似的。
鱼说:「瞧瞧你这小样子,快给帐篷顶爆了。还不放出来遛遛。对了,你不
是讨厌女的吗」
墩子:「我讨厌活的,话忒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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城乡结部那个院子。
干儿子说:「其实我正思给妈买个玩具呢。现在有好多。」
瞎奶奶说:「我知道。我也过手了几条,搁手里握着,还真来感觉了呢,差
点儿在那店里当场试试。唉哟说着说着又来啦。」
「什么又来啦」
「快、快。」
瞎奶奶的手在身边摸,摸到一把牙刷,急慌慌脱了裤子,把牙刷把杵进逼
眼。插那老松逼,牙刷把太细。瞎老太太急得屁股直翘。干儿子揪出牙刷,反过
来,把刷毛朝里戳进去、刷毛朝她g点方向大力搓擦。瞎老太太脸蛋横着抖,颤
音连呼「杀痒」。
干儿子更加拼命折磨老太太,简直是审讯。审讯者用刷毛操她g点的动作频
率已经白热化。在审讯者怀里,老太太挺着屁股、已经迷煳了,眼看就要高潮昏
死。审讯者一边在她耳边亲着,一边严肃地问:「妈您有多少存款」
「嘎巴」一声,牙刷断了。
************
鱼家。
鱼坐在床脚,不再说话。她看着墩子的一举一动,不激动,也不恶心。心如
止水,她倒像个死人。
在鱼的冷冷注视下,墩子脱下裤子,亮出裤裆里那条恶棍。那孙子像乍出狱
的黑老大,威风凛凛,刚硬不屈。
紫红的大蘑菰朝花花点头示意,像泰拳擂台上动手以前向对手行礼。蘑菰顶
端,一滴晶亮的黏液慢慢朝下垂落。那是鸡巴流的哈喇子。
鱼看见墩子这宝贝完全展腰居然这么大,心里呼悠一动,像瞬间失重。这么
雄壮强劲,现如今小屁孩真不得了。
墩子大力捏开花花的脸蛋。花花嘴唇自然松开。墩子把大蘑菰头杵进花花口
腔,然后抱着花花的脑袋开始发力狂操死嘴。
花花毫不推托,头发被操得乱七八糟。鱼冷冷观看。
墩子撤出大紫蘑菰头,余兴尤酣,到下边扒开死逼,把湿漉漉的蘑菰头塞进
去。丫气喘吁吁,没注意到花花乱发深处已经睁开的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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mdx开动了。窗外楼房越来越矮,房子越来越稀少。这已经到了郊。路
上没车没人,一片荒凉。车在路边停下。鱼妈紧张起来,不安地抽眼瞥光头。光
头镇定自若,掏出手机打电话。
鱼妈铆足了劲突然用脑袋勐撞光头。两个脑门狠狠撞击,火花飞溅,像约旦
河西岸的对抗死磕。光头一个头两个大,看东西模煳了,脑子转速慢下来,每秒
三字节,像中了着的电脑。
鱼妈也不舒服,感觉脑瓜子已经裂开了。她哆嗦着试图用被铐在背后的手去
靠近车门锁。苏秦背剑那么好开锁吗鱼妈蹭啊蹭,半天没摸着机关。光头毕竟
年轻,又有底子,开始恢复。
车门锁终于打开。鱼妈跳下车就跑。脚底下不平,净是烂石头,加上她现在
苏秦背剑,腰腿屁股扭啊扭,踉踉跄跄,姿势优美不堪。
光头跳下车追上来。他屏息收腹,眼珠子加强了射电功率。眼珠子充血爆凸
像要对猎物发起致命一扑的雪豹。
鱼妈光着身子拼命往前跑,几次眼看要摔,愣没摔倒。她在危难中爆发出惊
人潜能,扭着腰肢勉勉强强跑向新生。不幸的是雪豹更快。光头脚下石子翻飞。
他太着急了,恼羞成怒,动作走形,扑羚羊的动作大了,脚下圆石粒太多。雪豹
滑倒,趴路边,刚要挣扎着爬起来,一辆大货车呼啸而过,大轱辘轧起一块鹅卵
石,嘣命中光头太阳穴。光头趴在路边不动了。
鱼妈孤零零一个人站在路边,苏秦背剑,可路上不再有车开过来。
一声咩叫。鱼妈惊首,见三只活羊,羊毛打卷肮脏,灰黑色,楼道家门口
蹭脚垫那种。这三只羊后头是另外七只羊,再远处一男孩持鞭呆立,张着嘴望着
她,眼光热烈、茫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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城乡结部那个院子。
瞎老太太抱着干儿子脑袋对他耳语一串数字。干儿听完,心花怒放,把断掉
的牙刷揪出来,用蘸满逼汁的刷毛扎老太太奶头,一边扎一边说:「越南人审女
犯,拿蚂蟥按逼豆、耗子塞逼眼。」
发春的老太太瘪着眼眶、脸蛋粉红、仰着脖子哼叽说:「嗯喔啊唉哟。下边
空得慌。下边。逼里。」
干儿抄起窗台上的电话机话柄,按了重拨键之后直接杵进去。话柄被埋进热
烘烘的老骚逼,还强力活塞。对方不管是谁,听到的是一片水声,咕叽咕叽噗嗤
噗嗤啧叭啧叭啪嗒啪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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郊。
放羊小孩帮鱼妈从车上找到手铐钥匙开了铐子,要求是摸摸屁股。她知恩图
报,答应了。那小脏手比猩猩干净点有限。小手摸她屁股的时候,她揪奶头上绑
的钓鱼线。钓鱼线贼细,系的还是死扣,她越扯越紧,只好先胡乱裹上衣服,匆
匆跟小孩告别、坐进车子。
mdx在飞奔。鱼妈在开车。她已经穿上了衣服,可是鱼线勒得她奶头痒得
钻心。她左手开车右手揉奶,心慌意乱,mdx开得七扭八歪。这车跟她家捷达
很不一样,她纯粹是勉强应付。时不时瞥一眼副驾驶上那份文件。那是一根刺,
扎心尖、蜇奶头。
鱼妈腿肚子开始强力转筋。她饿慌了,打早起就没吃饭,现在连挨两炮、见
识了一例死亡过程、正开一辆不顺手的车,心慌慌眼茫茫,冷不丁瞅见路边竖着
的白象方便面广告,胃里更觉空得紧,肠子震荡起来,轰隆轰隆,不知羞耻。她
不敢停车吃饭,因为车牌子还没摘掉。她明白要摘,可不会摘。她瞪着眼珠子踩
油门往前开,往前、往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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鱼家。
墩子左脚踩住花花脸、右脚大脚趾塞进她嘴里,然后一把薅住她脚踝、把她
身子倒拎起来,同时飞快指奸死逼。逼里挺湿,咕叽咕叽山响。床脚,鱼一边看
着墩子奸尸,一边忍受着刺耳的咕叽咕叽声。
她把右手伸进内裤,开始自摸了。墩子把花花放下,把粗硬的鸡巴塞进她胳
肢窝,快速挺动。不久,他就绝望地过头、朝着鱼张大嘴。他那鸡巴又开始往
外喷尿水了,稀稀的,微浑,像兑水三鹿。
鱼浑身打一大激灵。高潮从嵴椎开始升腾。她在潮头闭上眼睛,更加放纵自
己的手指在逼里肆虐。墩子在花花温凉的胳肢窝里射出骚香尿水。鱼在床脚绷着
脚尖自慰到死。不远处桌子底下,胖猫歪着脑袋目击这诡异画面,眼球晶状体折
射出澹绿色幽光。
墩子和鱼的身子先后瘫软下来。满屋都是喘息声,粗壮有力,毫不粉饰,就
畜牲那种。花花一动不动,冷眼看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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郊一家汽修铺,左右都是荷塘,一望无际。铺子门口各有一棵柳树,树影
摇曳。铝金卷帘门大敞,里头没车,只有一男的,坐椅子上看报,足见生意冷
清。这丫浓眉大眼,肥肥软软的,十足一老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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