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特殊的毛病在府里本就不是什么秘密,但每次醒来时的骚乱几乎把全府的下人都引了过来。
要知道隔墙有耳,即使已经事先遣走众人,也不能排除有那么一两只会在屋外哪个角落偷听。
“你、很在意刚才的事哦?”
“即使我说不在意,你也该注意一下自己的不检点行为,难道师父不曾教你那些?”
“有用的爷爷都会教给我,没用的爷爷闲着时会教我一些,心情不好的时候干脆不教,搞得我学了这样忘了那样,你说的检点不检点我不是很了解啦。”她摇摇手道。
“你怎么不说不管师父教什么你都学不会?”
这个世上没有蠢蛋,只有懒人,若真的有,那恐怕真的是天生的,根本无可救药,自己蹲角落画圈圈检讨去吧。
“你这么说爷爷在九泉之下会哭的耶。”
“若师父知晓他养了十多年的“乖孙女”竟然爬上一个男子的床,并且毫无防备的跟人家睡了一夜,师父不只会哭,还会气得踢开棺材板,从棺材里爬出来找那个笨蛋算帐。”
师父并非她的亲袓父,只是收养她的人。
崔鹿棠,她原来的名姓,她真正的袓父是陛下的第一任侍中,因密谋篡位被判全府上下流放溪阳。
当年她尚且年幼被饶过一命,碰巧辞官的师父不忍见她流落市井一生凄惨,便带她一块儿隐居深山。
如今多年过去,除了她外,崔府的人早已死得一个不剩,这十多年来师父视她如己出,若师父他老人家仍在世,知晓她所做的蠢事,相信他来找她算帐的画面一定“很美”。
“你是爷爷的弟子耶!”被教训的人该是她才对,她连被爷爷训话的内容都准备好了,不是“你真是顽劣不训”,就是“你刻意打扰我的亲亲弟子休息”。
“我是个男人。”还是个不太“安全”的男人。乐正熙以冷漠言辞与严肃的神情提醒她。
“是啦,你是个男人,是个对我坏透透的男人,又是个只有在“发病”的时候才愿意勉为其难对我温柔的男人……”
荣伯已经给她解释过了,他病发的时候就是那样,就算今天把他吵醒的不是她,而是市集里卖猪肉的大娘,他也照样能对人家道尽甜言蜜语,只是说辞会有很多替换而已。
怪不得,在山上那时他从不让她去喊他起床。
他根本打从一开始就不想被她误会他对她意思,不想她一个人在那儿自作多情嘛!
“你说话能不能说大声点?平时吵吵闹闹,必要时却细若蚊吟让人听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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