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楼里,何若裕挥退众人,坐到族母床边端起她的手指小心活动,他的动作轻柔,生怕惊扰了床上之人。
昏迷之人久卧病榻,必须经人时常按摩,才能延缓肌肉萎缩。这活很是繁琐苦闷,何若裕倒是不甚在意。以往,每当他空闲时,总会来替族母活动活动,偶尔还会谈些趣事给族母听。许是肚子里憋了太多,他滔滔不绝地讲述起离开腾其村后发生的事。
“阿妈,我从中原把淼淼姨的儿子带回来了,他姓江,名誉,字衡之。中原人的名字真复杂,还说要称呼表字以示尊敬。我称呼了许久才有人告诉我这事,可把我羞死了,但一直没能改过来。他那个人啊,整一个钱眼里长出来的家伙。整天算盘打得响亮。我请他帮个忙,还要跟我谈条件。”何若裕撅着嘴,很是不满,但怕族母当真不喜江誉,忙又接道,“不过吧,他还是有可取之处的。那时我被山贼头子劫持,他居然扑过来救我。就他那能耐,若不是当时捕快大人相助,他可不就会平白送了小命。他这么精明,怎么这点也没看透。不过,他除了炼了个金蛇蛊,其它竟一无所知。就好比痒痒粉那次……”
想到当时江誉痒起来抓狂的模样,何若裕自己笑出了声。
“想什么,一个人也能乐成这样。”
想谁谁来,何若裕一回头,正好瞧见倚门而立的江誉。
“你怎么会在这里?”
“我是晚辈,第一次回母亲娘家,自然要来拜见长辈。”江誉说得义正言辞,何若裕也挑不出毛病,只好让出位置。
瞅着江誉行礼的后脑勺,何若裕再三犹豫,还是忍不住开口:“你,什么时候到的。”
早知他会有此一问,江誉就等着呢:“大概就从‘钱眼里长出来’开始的吧。”
这不几乎是从一开始就听着了嘛!
何若裕一下子闹了个大红脸,又碍于在族母面前不好发作,拉着江誉就往外走。
“急着拉我出来做什么,才刚见到小姨。”江誉明知故问。
何若裕瞅着左右没人,红着脸质问道:“你怎么能偷听我讲话。”
江誉顶着一张无辜的脸:“我可没偷听,是你自己没注意到我这么个大活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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