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宫中,皇额娘也不许他们常进宫。朕一直是一个人。”
“听皇兄所言,臣弟也感同身受,臣弟自小虽有七个姐姐陪伴,但她们到底不是男子,爱好秉性与臣弟相去甚远,因此也常有孤独之感。”
“如此说来,你此次进京,又娶了朕的皇姐,可常居京中,倒是上天的有意安排,让你我兄弟可享手足之情,真是乐事。”
“如此甚好,只是怕皇兄整日忙于朝政,根本无暇理会臣弟,到时候,臣弟想进宫拜见皇兄,皇兄都不得空呢!”司马凌玉故意把话题往朝政上引。
闻言,皇帝的兴致一下子没了,“整日忙于朝政的是皇额娘,朕,自由得很。除了早朝时在朝堂上坐上一时半刻,其它时间朕不是跟着大学士读书,就是陪着皇后在宫中游玩。”
“皇兄不需要批阅大臣们上奏的折子吗?”司马凌玉很疑惑,难道皇帝已经成人,皇太后还一人独大、把揽朝政吗?
说到此,皇帝有些委屈,“朕到现在从未批阅过大臣们的折子。折子递上来之后,都直接送到延寿宫,皇额娘和肃亲王奕亲王商议过后,直接定夺。”
“想不到皇兄的境遇竟如此,”司马凌玉故作夸张地说,“皇兄是皇上,是天子,天下事尽该由皇兄做主才对!”
“朕也想,自己这皇上当的真是窝囊,本以为朕大婚过后,皇额娘会还政于朕,可是皇额娘根本没有这个意思。”
“皇兄,历史上牝鸡司晨的事不胜枚举,不是皇太后以皇子年幼为由把持朝政,就是皇后或后宫妃嫔干涉朝政,皇帝只是个被摆布的傀儡而已,多不得善终。皇兄不得不防啊!”
皇帝越听越气愤,尤其是听到“傀儡”二字,更是触痛了他的神经,“朕是皇阿玛唯一的儿子,皇阿玛殡天时遗召写得清清楚楚,传位于朕,只是朕当时年幼,写明朝政事宜与皇太后及诸位辅政大臣商议决断。待朕成年便要完全还政于朕。”
“如此说来,皇兄现在完全可凭当年遗召,夺回江山。臣弟在宫外也听得些流言蜚语,说——”司马凌玉突然住了嘴。
皇帝急了,“什么流言蜚语?你说啊!”
司马凌玉一副为难的样子,“臣弟不敢,都是些大不敬的秽语,恐脏了皇兄的耳朵。”
司马凌玉如此一说,皇帝更急了,“你说,朕恕你无罪。”
“外头的百姓都说,当今皇太后治理国家,颇有当年则天皇帝的气派,或许会再现武周王朝。”
“什么,外头百姓当真如此说?”皇帝睁大了眼睛,皇额娘竟想做武曌那样的女皇?“这如何了得?”
“皇兄你不曾出宫,不知如今的百姓多是把皇太后懿旨奉为圣旨,所以皇兄要早做打算,切莫让历史的悲剧重演啊!”
皇帝听得心惊,“可是朕如何与皇额娘抗衡呢?”
司马凌玉想了想,“皇兄之所以觉得无法抗衡,只不过缘于两个字。”
“是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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