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池姑娘似乎也并不在意别人怎样称呼她。
“你挺聪明的呀。”池净从布袋里摸出几颗瓜子,边嗑着边打量着他。
她留意这对兄弟好些天了,发现这两兄弟性格真是南辕北辙,一个鬼精鬼精的,一个蠢萌蠢萌的。
尤其大毛这人…脑子灵活,她挺欣赏的。有能力的人就该得到提携呐,“你识字吗?”
大毛脸一红,“不识。”
奇怪,军中目不识丁的人比比皆是,又不止他一个。识字的人才会不合群吧?
那他脸红个什么劲?这有什么好自卑的?
大毛抿唇,觉得自己在这池姑娘面前有种莫名其妙的卑微感。
“明天我找人教你识字,二毛你也一起吧。”池净摸了摸布袋,咦,瓜子嗑完了。
“啊?”大毛二毛同时惊愕。
“就这么愉快地说定了哈,我先走了。”池净说完,挥了挥手,头也不回地走了。
她记得营帐里还有一小包绿茶瓜子来着…最近瓜子啃得太快了,有点上火。似乎自从大师兄离开,就没人关心她的饮食均不均衡了…
大师兄走的第十天…
她不敢让脑子闲下来,闲下来总觉得心里莫名地慌。可是慌什么,她也说不上来。
她唯有不停地嗑瓜子,借由那一个个重复繁琐又乏味的动作,驱散自己心里满满的焦虑感。
这…或许就叫失恋?
以前听说古代的寡妇总被强迫为自己的亡夫守节,而为了守住一座冰冷的贞节牌坊,无情的婆婆总能想出很多办法来制约自家儿媳妇。
最广为人知的,就是分豆子了。
每晚晚饭过后,入夜时分。婆婆便将两筐豆子撒在地上,一筐黄豆,一筐绿豆。
豆子洒落地上后再搅乱均匀,此时黄豆与绿豆杂掺,再命守节的儿媳妇一颗一颗将其分开。
绿豆与黄豆,分别再夹回各自的筐中。等分完这两筐豆子,鸡也打鸣了----
次日,再重复着这一过程。
每晚如此,寡妇便劳累得再也生不起其他不该有的念头来。
若此寡妇已经年过半百还好,但若是嫁与丈夫没两年便守寡的,这一辈子也就这般被两筐豆与一座牌坊毁了个彻底。
然而,池净开始考虑要不要也去弄两筐豆子来分一分…
思念太煎熬。
…
巴家军又在攻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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