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她吓得脸容变色,说不定还是浣肠初体验呢哈哈」同事们
不堪入耳的话让人讨厌。
副总监开始把暖水注射进我屁眼内,我感到肚子不太舒服。
「忍耐着要等到我把全部清水灌进去,你才可以把它们连同秽物挂放出来。」
我感到大肠鼓满了,下腹也膨胀了起来,那感觉实在难受极了。
副总监终於满足地,将整桶暖水一滴不漏地全灌进我身体内。她并用一块粗
大的橡皮擦字胶,封住了我的肛门:「现在可以让清水彻底洗乾净你肮髒的屁眼
了」
我再也无法忍受了。塞住我肛门的擦字胶,像在开香槟酒时,软木塞砰的一
声从瓶口迸了出来一样,猛弹出来。
我迫不及待,马上把肚子内的「牛鬼蛇神」爆发出来。太用力把秽物喷出来
的结果,就是把我自己身上的裙子、内裤和丝袜裤,以及会议室的大桌子和地
都弄得肮髒不堪
舒畅过后,看看身上的如烂泥沾身洗不清的衣裙,我深深地吸了几口气,使
自己镇静下来,盘算如何应付下一步要发生的事情。
还是副总监先开口:「你不能穿这样髒的衣服在办公室工作的。」她接着递
给我一套摺叠好的衣服和一条乾净毛巾。
「先把身体洗擦乾净,再换上这套乾净衣服开始工作。」
打开衣服来一看,原来是一条日式女仆咖啡店的女仆制服裙,还有一套黑色
胸围内裤,和一双纯白色吊带长丝袜。
难道今天我要由陈总监的私人女秘书这角色,客串一天扮演副总监的私人女
仆
我在洗手间更换了那条女仆制服裙后,看到自己在镜子上照出的影像,真是
一个不折不扣的咖啡店女仆。但跟现实世界不同的是──那条女仆裙子实在短得
不能再短,它只能勉强遮盖我黑色内裤的一半,而白色吊带长丝袜则完全暴露出
来。
我正打算返自己座位工作时,副总监又截住我:「你把会议室搞得一塌糊
涂,还不去收拾残局」接着她递给我一柄地拖。
当我伸出双手要接过地拖时,副总监却缩她的手:「你身体的甚么部位弄
髒会议室,就由那个部位负责清洁」
当我仍然在思考她到底想说甚么时,副总监早已走到我身后,把我内裤拉开,
将地拖粗暴地插入我屁眼内。
我惨叫了一声后,地拖已经深入了我直肠三四吋。副总监若无其事说道:
「现在你到会议室去,好好用你的尾巴把地擦乾净注意不准用手协助」
辛苦地拖着尾巴进入会议室后,我迫不得已,笨拙地将身躯前后左右扭
动,像是跳扭腰舞般,操控屁眼上的地拖来清理地上的秽物。而我那班「亲切」
的女同事们,一早已经像参加嘉年华一样,高兴地拍着手为我的「舞步」打节拍。
好不容易,我终於将地清理好。然而副总监却追问:「桌面的污水呢」
正当我苦苦思量如何用地拖去清理桌面时,副总监又递给我一条乾净毛巾。
我心想:对了,桌面的污水,应该用手清洁。
「有后当然要有前,这才平衡。」副总监指了一指我的老二。
我大惑不解;副总监已经动手扯下我的内裤,用毛巾围绕我的老二捆了起来。
「前面的尾巴,是专门用来清洁桌面的。」看到那班女同事们呵呵大笑,
真想用我这支「大尾巴」,好好「教训」她们一顿,让她们明白男性的大肉棒的
真正功能
算了吧我有本事的话,就不必这样不男不女地,成为一众女子的办公室玩
偶
我只好无奈地左右扭动身躯,用我老二上系牢着的毛巾刷掉桌面的秽渍。
突然间,我竟然怀念陈总监起来,因为她毕竟没有副总监这么变态。
4
上说到,陈总监不在办公室,副总监──那个三十不到的年轻女强人,竟
敢越俎代庖,直接向我──陈总监的「专属」私人「女」秘书──下达命令。尽
管如此,副总监的「目标」还是跟陈总监不谋而,那就是:在其他女同事面前
公开羞辱我。
副总监先对我「浣肠」,之后她把一柄地拖棍强行插进我屁眼,再吩咐我不
准用手,而是扭动屁股,用屁眼上的地拖,把我菊花穴喷射满一地的秽水清洁乾
净。
接下来,她用毛巾把我的老二包裹了起来,勒令我用自己的小,来抹掉
桌面上其余「泥泞」似的污迹。
当我努力地左右摆动身躯时,小受到了莫大的刺激。不久,这「香肠面
包」就像变戏法般,转换成「沙拉﹝沙律﹞面包」。
正当我以为事情已经告一段落,要离开会议室时,副总监又把我叫停:「你
忘记了为何我要替你清洗大肠了吗」
她拿出陈总监那个「传呼器」﹝其实是震蛋﹞,准备塞入我后庭,就像是陈
总监上次对我一样。但她双手忽然间停顿下来:「咦那个无线遥控器呢」
我是被「传呼」的一方,遥控器当然不在我手上。看来,陈总监是把遥控器
锁了起来,所以副总监也找不着。
我并未太早庆幸自己得以倖免於难,因为我相信副总监绝不会就此罢休。
「既然不能用传呼器,唯有用手提电话啦」说着,副总监拿出一个旧款的
超巨型手提电话。
不是嘛把这庞然巨物塞进我屁眼,我真怕我整个肛门会爆裂。
「怎么你脸色发青呵呵你怕吗怕的话,快来求求我吧或许你有足够
的诚意,就可以打动我的心,令我心转意,不再坚持把这大水壶放入你身
体内」
我欲言又止,既害怕给这粗大的手提电话插进屁眼,但是又着实放不下尊严,
开不了口向这婆娘求饶。
「这样吧,看你皮肤比普通少女还要雪白,公司最近新研发了一种纳米防紫
外线三点式泳装,如果你答应给我亲身测试一下它的效能,我便放你的屁眼一马
吧」
我把那套甚么高科技纳米三点式穿在身上之后,觉得它还不是一般平平无奇
的三点式泳衣。
副总监安排我站立着,然后在我身体前后,各用一支甚么紫外线太阳灯的,
照射着我全身。副总监要我这样子动也不动的,给太阳灯照射一个上午。
虽然我的皮肤给太阳灯照射得有点灼烫,但这总比屁眼爆裂好得多。我在自
我安慰的「呀q」心情下,享受了大半小时的「日光浴」。
突然,我想到这样穿上三点式泳衣来「晒太阳」,身上岂不是会留下一个清
晰的「反白晒斑」下半身倒没所谓,但上半身的那么样一个胸围「白影子」
我吓得立即脱下这三点式泳装,一看,果真在我晒得通红的的上半身,出现
了一个白色的「贴身胸围」。往后的日子,我怎样去游泳就连踢球跑步,也不
能在别人面前更换衣服,否则必定成为大笑柄
正是无巧不成书,副总监也在这刻到会议室,她一看到我露出的崭新纯白
的「胸围」,便放声地大笑起来:「这种纳米布料的防紫外线性能,还真的不错」
我终於穿原先副总监「借」给我的,短得好像甚么也没穿似的咖啡店女仆
制服裙,以及那套黑色胸围内裤,和那双纯白色吊带长丝袜,﹝因为我本来的上
班的蓝色梭织棉半截短裙已经在浣肠时给弄得肮髒不堪﹞,然后返我的座位,
去真正开始一天的办公室生涯。
只是,我虽不至於目不识丁,但副总监叫我替她准备一封信,我根本不懂得
打字﹝遑论仓颉输入法﹞;她叫我准备报价表,我又不懂使用excel试算
表。
「你甚么事都办不成,在这儿有何作用不如我在你的位子放一个花瓶更好
起码花瓶能够插花而你却」副总监突然停了下来。
「对了,你也可以用来插花对不」
插花用甚么来插花我心想,副总监不是打算用我的屁眼
在副总监的饬令下,我把上半身趴在自己的办公桌子,因为身上的女仆制服
裙实在太短了,穿着黑色内裤的屁股「自然而然」地暴露了出来。
「有哪位同事可以慷慨借出她案头的鲜花,给我们试验一下这人肉花瓶
是否妥当呢」副总监大声向全体女职员呼籲之后,反应却出乎意料的踊跃。
副总监一呼应,几乎每一个女同事也在不知何处,像变戏法似的拿出一支,
甚或是一整束花卉来。人人兴高采烈,争夺着上「头柱香」,要成为把鲜花插在
我的「花瓶」里的「史上第一」。
「既然大家这么支持,不如我们来一场插花比赛比赛的胜利者,今天
可以成为我们这个女仆的人,任意命令她做任何事情好不好」副
总监乘势火上加油,把办公室众女郎的热闹气氛推至疯狂。
在一片欢呼喝采声中,女同事们依次轮流,逐一把她们的鲜花插进我的「花
瓶」里,之后还要站在我身傍,跟我和她们的鲜花来拍一两张「纪念写真」。
那几个少数没有鲜花在手的女同事,也纷纷拿出各式各样希奇古怪的东西来
充当「鲜花」。这当中,有一把五彩缤纷、比鲜花更色彩艳丽的雨伞;有一支大
胡萝蔔﹝今晚家里的晚餐﹞;有一把旅行式便携电风筒﹝她每早都在公司洗头
吹发﹞;等等。总之是柱状物体,她们都随手拿来权充鲜花替代品,豪不犹疑
的插入我屁眼。
就连我在公司里的唯一朋友──巧仪,也碍於群众压力,不得不装模作样,
随便拿起一支小花来和其他同僚一起「竞赛」。
最可怜的就是我的「花瓶」。别人说是「一点朱唇吻千个」,我可是「一只
屁眼插千花」。
最后,由副总监和两位助理总监所组成的「评判团」,选出了今次比赛的「
冠军」,就是一位把一束有刺带梗的红玫瑰花插进我的「花瓶」里,弄得我屁眼
几乎流血不止的同事。
「这位人,恭喜恭喜你现在最希望你这位专属女仆,替你做甚么事
情呢」副总监一面祝贺着冠军小姐,一面冷眼睥睨着诚惶诚恐的我。
心里七上八落的我,也着实不知要面对冠军小姐的甚么指令。大概她不会直
截了当的说一句:「我要阉了他」
「我要她替我惩戒那些在拥挤地铁公车上,专门非礼弱小女生的癡汉」
全场所有人,包括副总监和我,听到这个横空而出、不明所以的「脑筋急转
弯」后,都只有张大了咀,脸上挂上一个大大的问号
冠军小姐的计划是这样的:我就穿着身上这一袭咖啡店女仆制服裙,加上那
双纯白色吊带长丝袜,但不准穿内裤,在今天下班时钻进肩摩接踵、人山人海的
地铁车厢,对那些癡汉来一番「制服诱惑」。她们一大夥女同事,就站在我旁边
扮成不相识、瞧热闹的旁人,看着我被男人们非礼的难堪和狼狈,和那些上了当
的可怜癡汉,最后发现自己正在「揩油」的,原来是一个男扮女装的「美少女」
时的窘态和没趣。
而我必须成功「诱惑」十名戆男上钓,并要任由他们毛手毛脚,直到他们自
己发觉「受骗」后停手,方才算完成我的「任务」。
万一任务失败,据冠军小姐的解释,就是我的「女人度」不足。提高「女人
度」的最直接快捷办法,冠军小姐说,就是一刀把我的鸡鸡切掉了。
我踏入车厢,虽感如履薄冰,但为求保住老二,不被去势,唯有东施较颦,
学习那些辣妹,尽力使出我的「媚功」,例如故意扭动屁股,以吸引癡汉们的注
意。
本来私下偷偷穿上短裙丝袜,我已莫名兴奋。今天这一身咖啡店女仆打扮走
到街上,实在是又惊又喜,惊的自然是怕给别人发觉了真相怎么办﹝虽然我其实
要动让十个癡汉亲手验证我的男扮女装﹞.想到这里,我老二胀大得几乎要
「破裙而出」﹝因为没有穿内裤的缘故﹞,害得我经常要用双腿夹紧老二,万一
它「弹」了出来,还要乘旁人不觉,用手把裙子前面隆起了的一大片抚平,再把
老二「压」双腿之间夹紧。
车厢内,狂蜂浪蝶多的是,很快就有鱼儿上钓,是一个外表道貌岸然的穿西
装男子。就像色情电影里头一样,他先从我身后将下体压住我屁股左右摩擦,看
见我不反抗,就大着胆子直接用手掐我屁股。
由於我低着头不作声,他试探着抚摸我露出裙子外的丝袜大腿,接着他的手
顺势向上,伸入我那制服短裙,打算向他眼前的这位「制服美少女」的小穴长驱
直进。
可是,当他摸到了我裙子下隆起了的老二时,他全身像触电般震动了一下,
然后缩了手,赶快挤到车厢的另一端消失得无影无踪。
如是者,之后再七八名癡汉看上了我,他们有老有嫩,从穿校服的乳臭未乾
小子,到满头白发的老翁都有。尽管是各式人等,他们下手的方式却大同小异,
都是先俟向我揩油,之后隔着裙子用五指山蹂躏我屁股,最后肆无忌惮地伸手进
我裙子内。就在他们自以为成功直捣黄龙的一瞬间,才吓了一跳,发现上了当,
马上急忙落荒而逃。
终於挨到了第十人。本以为我的受辱过程,就像之前九名癡汉对我一般「顺
利」,只需要已经红肿疼痛的屁股再多受点皮肉之苦,便可以完成我的「任务」,
家休息去。
没想到当这癡汉伸手入我裙内,发现了我的男儿身后,不但没有吓跑,反倒
在我耳边轻说:「小姐你这么性感美艳,真想不到原来是有把的看你给我
拨弄得这么兴奋,是不是很想找人来慰寂一下呢你走运了我可是男女皆可的
呢」
我吓得全身发抖,本能地说了一声:「不」
癡汉死缠烂打:「跟我在下一站一起下车,让我带你到一处好地方,可以满
足你作为女人的需要也可以让你一展你这女仆的所长,好好服侍我这位人的」
他没说完,我已忍不住答:「我我不是那种人,你你快停
停手」
被我拒绝后,癡汉有点老羞成怒,竟然掏出一柄小刀来威胁我:「你如果不
乖乖服从,我就在这儿马上切了你的把下来,让你当一个真真正正的女人,
从此只能被别人操,永远不能再操别人」
我望向站在一旁瞧热闹的一夥女同事,希望她们可以想法子救助我。但她们
一看到癡汉手上的小刀,都吓得呆若木鸡、不知所措。
5
话说公司的女同事们先强迫我穿上一套咖啡店女仆制服裙,和一双纯白色吊
带长丝袜,但却不准我穿小内裤。然后她们要我在黄昏繁忙时段,趁着摩肩接踵
的下班人潮把整列车厢挤得水泄不通时,用我身上的「制服诱惑」,来作弄那些
在车厢内「觅食」的「电车癡汉」。
她们一方面欣赏我无助地被癡汉们非礼──我越难堪和狼狈,她们越乐不可
支。另一方面,她们亦冷眼旁观那些上了当的可怜癡汉们出洋相,最后当发现自
己正在「揩油」的,原来是一个男扮女装的「美少女」时的窘态和没趣。
女同事们事先已经严正地警告过我,倘若我不能成功地在车厢内色诱十名癡
汉下手非礼我,那就代表我的「女人度」不足。作为对我的「帮助」,她们就会
割除掉我的鸡鸡,来提昇我的「女人度」。为免被她们阉掉,我唯有硬着头皮来
奋力使出我的「媚功」。
我被头九个癡汉非礼的过程还算「顺利」,他们只是粗鲁地对我上下其手,
任意糟蹋我的屁股,并在最后发现了自己原来正在「揩油」的是男扮女装时,吓
得一愣,然后落荒而逃。
终於挨到了第十人了。第十个癡汉却是一个流氓,当他发现我的男儿身真相
时,竟老羞成怒,还掏出一柄小刀,隔着我的裙子,用刀背顶住我的鸡鸡作势要
切掉它。
「我最喜欢有把的女人你不乖乖地给我爽一下,我就当众剪下了你的
鸡鸡带家作留念」
面对刀子的威胁,我不得已顺从屈服,无可奈何地让他挟持着,离开车厢,
招摇过市,朝向华灯初上的繁华街头走去。没走多远,他就带我进入了一间卡拉
ok,还要了一间包厢。我隐然预感到将要发生在我身上的事。
我俩正要推门进入包厢时,旁边的包厢房门刚好也打开,走出了一个金发男
人。只见他和癡汉两人刚打了个照面,我就感到癡汉的全身却打了一个颤抖。
「赌仔强,你欠我们的赌债何时才能连本带利归还」金发男对着挟持着我
的男人大声喝问。言毕,旁边的包厢房内陆续走出了一班市井之徒,当中有男有
女,但看样子绝非善男信女。
「下星期、下星期我一定全数偿还」我身旁的癡汉,由刚才挟持着我不可
一世的样子,变成一只诚惶诚恐的丧家之犬。
「没有钱那就让你的女人给我们兄们爽一下,当是利息」赌仔强一听
到金发男的「提议」,脸上闪过刹那间的如释重负的眼神,反倒是我却立即变得
诚惶诚恐。
一分钟前,我还以为给这癡汉强暴已够惨痛;原来,更大的轮奸悲剧正在后
头。
我该不该马上向金发男说出真相──其实我不是赌仔强的女友,我甚至根本
不认识这一个人我只是在下班的车厢内给他看中了,成了「癡汉非礼案」的受
害人,还被他挟持到了这里来准备强奸。要不是碰上金发男这一伙,说不定现在
已然给他狠狠地抽插着屁眼
而且,更重要的是,我根本不是女生虽然我身迷你制服裙,但我是有鸡鸡
的,所以我仍然是男生充其量,只是一个穿短裙丝袜、扮作性感咖啡店女仆的
男生
但给这群恶霸知道了真相,他们会否看我不顺眼﹝特别是我男扮女装的外貌
还要比他们当中的几名辣妹更妩媚﹞,因出於妒忌我扮女生还要比真女生漂亮这
事实,而顺势阉了我,把我变成真女生,永远不能再当男生呢想到这里,我
有点心存侥倖,还是先看清形势再作打算。
恶霸们领着赌仔强和我离开了卡拉ok,步向某处。途中,赌仔强和两个男
恶霸离了队。
我一看,已经心感不妙,也开始害怕。金发男察觉到我的担心,竟安慰我起
来:「小姐,你不用担忧。我的兄正在跟你的男朋友去提款机提款,只要我们
收到钱,不单不会动你半条头发,还会马上让你走。」
「当然,如果你的男朋友敢玩甚么花样,那小姐可要小心黑夜的街头,是
有很多坏人的,小姐你的裙子又这么短,丝袜又这么诱人,恐怕你还没走到街尾,
就已经给坏人强奸了三五了嘿嘿嘿」
那我岂不是成了人质接不来的发展,也不用我多说吧这个萍水相逢的陌
生人又怎可能会来呢我不禁不寒而栗。
不出所料,不到十分钟,那两个恶男就气急败坏地跑来金发男听完他们
的解释,随即打了我一记耳光:「臭婊子你的男朋友丢下你跑掉了既然他不
肯还钱,就便由你来钱债肉偿吧」
彷似那些色情电影一般,他用力推倒我到地上,双手拉高我的裙子,正准备
有所动作。最糟糕的是,因为我的女同事们不许我我穿小内裤,以方便电车癡汉
非礼我,我裙下如今只有性感的吊带白丝袜。那真空的姿态,就像向所有人示意,
现在我正中门大开,欢迎大家随便来蹂躏。
金发男充满淫欲和期盼的眼光,望见的却是我那已经吓得缩成一条小虫子似
的小鸡鸡。不仅是金发男,所有人也被这突如其来的鸡鸡吓呆了。
我狼狈不堪地用手拉下短裙来盖住我的鸡鸡。要不是刚才的小鸡鸡在众人眼
前一闪而过,旁人会觉得我这一连串的动作,完全是一个女人受辱后的本能反应。
金发男惊呆地直瞪我下半身,以难以置信的语气问:「那是甚么」
「我的鸡鸡。」我冲口而出。
「女人那会有鸡鸡」
「我是男人」我以充满无辜的口吻反驳。
「你是男人那你为什么穿裙子,还有这吊带长丝袜」他再次拉高我的
裙子,还用手弹了一下我丝袜的吊带。
我无言以对。金发男转向他的手下:「给我打」
拳头像雨点似地打到我身躯上,顷刻,金发男再问我:「说你到底是男人
还是女人」
「男、男」我被打得喘着气答。
「男男人有穿裙子丝袜的吗再给我打」
又一轮拳打脚踢后,又是同一条问题:「告诉我你是男还是女」
这一我学乖了,为了不再受皮肉之苦,我虽感羞愧,还是轻声应:「我
我是是女的。」
看见我含羞忍辱的样子,金发男故意戏弄我:「甚么我听不清楚,你再一
字一顿的,慢慢大声说一遍」
我只好涨红着脸说:「我是女人。」
「你是女人,那为何你下体的小穴穴位置,会有一条小肉棒对了一定是
你自慰时太用力,把棒棒塞进了小穴穴后,卡住了拔不出来吧不要害怕只要
你坦白地说出你的情况,用真心诚意恳求我们,大家都十分乐意伸出援助之手的」
在众人的嘲笑中,我依照金发男的指示,逐一走到他╱她们面前,拉高自己
的女仆制服裙,露出自己的小鸡鸡,作出同一番请求:「我其实是女人,只是自
慰时太兴奋,一不小心把这肉棒插得太深,卡住了拔不出来。求求大人您,用力
替我把这没用的肉棒拔走,还原我的小穴穴。成功之后,我让大人您插我的小穴
穴一次,以作酬劳」
不同的人听到我这番请求,反应各异。男的大多抓紧我的鸡鸡用力扯,好像
这肉棒真的是插进去的,只要用力的话,就可以拔出来一样。一男人却不碰我的
鸡鸡,却只掐我的屁股,笑问若不能还原小穴穴,可否改插菊花穴。
比较变态的,有一人不扯我的鸡鸡,却用力扯我的阴毛,说先清除阴毛方便
他工作,结果我的阴毛真的给他扯掉一大束。另一个更变态,竟拿出一个打火机
来烧我的鸡鸡,说拔它不出来,就乾脆把它烧成灰烬。
相比起来,这一伙人中的女生,还是正常一点,也斯文得多。一个女生只是
用手弹了我的鸡鸡六七,因为她还算温柔,我的鸡鸡给她越弹却越胀大起来,
逗得她像个小女孩一般,咭咭地笑起来。
下一个女生,看外表就像是一位十指不沾阳春水的高贵小公。她明艳照人,
身穿一套连身裙,裙子短得跟我的不相伯仲,也就是说,站住不动,也差不多露
出半个屁股。公脚上的一双丝袜裤,跟我的一样是纯白色的,只是她的腿比我
的更修长,丝袜穿在她腿上,更撩人吸引。
公娇滴滴的,嫌我的鸡鸡「肮髒」,因此不肯用手,只用粗绳子捆紧我的
鸡鸡,然后拉扯绳子来说替我把肉棒拔走。
由於刚才的女生弹玩我的鸡鸡时,已经弄得我十分兴奋,有点一触即发之势。
如今公站定在我面前这样拉放拉放,让我这么近距离清楚看到她的俏脸、巨胸、
蛮腰、长腿,终於令我再也无法忍耐,把一些女性无法制造的记念品,全都喷射
到她身上那条连身迷你裙,和她的一双雪白美腿上。
我这出人意表的记念品,竟然吓倒了她,还令她饮泣起来。看着金发男把她
拥抱入怀,我惊觉原来这美女是金发男的女友我今次真是闯下了弥天大祸
金发男拥着公,哄了几句,公似乎停了泪。金发男向旁边的朋友交代了
些甚么,然后双双消失在昏暗的街头。
留下来的数人交头接耳,轻声说大声笑;当中有个女的,大叫:「咦你们
真变态」
可是他们谁也没有再凌虐我,那种暴风雨前夕的不常宁静,加上我不能改
变任何事情的无能为力的感觉,令我产生一种抑制不住的恐慌。
一阵摩托电单车的噪音画破了黑夜的寂静,金发男载着小公,骑着摩托车
到我眼前。
我旁边的三人,突然眼明手快地把我牢牢按在地上,动弹不得。小公下了
车,笑盈盈向我说:「我有一个好的解决办法,肯定足以把你这没用的、胡乱喷
洒淫秽液体的肉棒拔走。」
她拾起地上系牢在我鸡鸡的粗绳子的另一端,拴在摩托车的车尾,还向我单
了单眼,才再骑上摩托车。
我马上明白过来。在我还赶不及求饶时,摩托车已经开动,疾驰而去。粗绳
子系牢我的鸡鸡,把我整个人也拖行着。身体磨擦着地面虽然痛苦,但也不及鸡
鸡给扯着那么疼痛。没走多远,大约二三十米吧,软弱的鸡鸡毕竟未能承受这么
高速来拖行一整个人的重量,在我的惨叫声中,我的鸡鸡就此活生生的给撕断。
在我痛昏了之前的那一刹那间,我想到:反正余生只能做女人,该不该认真
的找一所商科学校,攻读一个秘书课程,专心的当好一个女秘书呢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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