嘉凝芝接着说:“其实我也没那么生气,毕竟两个孩子我还是能养得起的,你没来的时候我酿酒开店,过得虽然清贫,但还是我喜欢的日子,没有争斗,没有杀戮。”
晏明州有点不确定他要说什么,毕竟她忽然回忆十几年前着实奇怪,他有些暴躁:“你到底要说什么。”
嘉凝芝终于说到正题上,表情有些悲天悯人:“那个蒙面神医是骆家长女,死于那场动乱,幼女死在你的府中,我这几年还完欠你对我的好,可她的情我不能不还。”
晏明州总算明白她的絮絮叨叨了,冷笑:“你怎么还,你不过是一个养在后宅的妇人。”
嘉凝芝表情平静,说:“那年那些你为我请的大夫都没骗你,他们确实治不好我的伤。”
晏明州不知为何她又把话题转到十几年前,然后他就听她说:“我不是普通的病症,庸医自然看不出来,我是内伤和中毒,所以骆家大小姐治好后我也内功尽失。”
晏明州有种不好的预感,他听到他的枕边人说:“不过有些东西不需要武功就能用,比如钱财,比如□□,我十几年没说过这个身份了,我江湖的名字叫炙笙,嘉凝芝是我没去圣教的名字,炙笙这个名字想必你应该听过。”
晏明州背后泛起凉意,炙笙是鹧昀宗右使,传说十几岁初出江湖,手段狠辣,行事残忍,没有人见过她的容颜,见过的全都去了黄泉,但是她喜好在尸体上放一株败落的虞美人,因此江湖中这句打油诗白苍虞花荡,夜舟琼花漂,晖霞星子堕,冥霭山落行。其中第一句便是诉说她的行事狠辣。
她接着说:“书是我偷的,三年前的刺客和这一阵的刺客也是我找的,不过三年前的那个是废物,什么都没做成,反而误了我的路,这一阵的刺客说句实话也伤不了你们,至于为什么会伤亡。”
她挑了挑香:“我着实出了不少力。”
晏明州听此,怎会不明白,掐住她的脖子说:“解药。”
她的脸色有些苍白,看了眼熏香,晏明州有些眩晕,倒在了她身上,她的手抚上了晏明州的背,叹道:“尘归尘,土归土,今日留在灵阁坊的人,都罪孽深重,无可救赎。”
看着烧起的火光和外面的喊叫,她想,那三个孩子,她终究是对不起了,只是,终于等到他们长大了。
作者有话要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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