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立一身热汗地醒过来。照例晨勃的性器因一场旖旎的春梦硬得发烫,他平缓自己在梦里因无法承受的快感而呻吟急促的呼吸,静静地看着天花板,身体在被窝里都不敢动。
不光是前面,就连后面那难以启齿的地方,也在隐隐发痒。
程立轻轻地喘气,几乎为这种强烈的欲望感到难堪。
阮昊出差已经快一个星期了,算日期也是今天回家。
程立在床上躺了一会儿,等生理上的欲望消下去,才起床去洗漱。
给兜兜做了早饭,他自己随便弄了个三明治果腹,已经上午九点多了,阮昊还没有任何信息电话过来。
他拿着手机拨通号码打过去。
响了好一会儿才有人接,是唐满的声音。
“我们回上海时发现X城那边的高速路都是积水,再一看新闻,X城也被涝了,灾情挺严重的。我就跟昊子一块回来了,他正在跟组织救援的武警沟通,我们俩也去当志愿者。今天估计回不去了。”
程立往窗外看,外面从昨晚到现在的阴绵小雨。
“等昊子过来,我让他给你回个电话。”
程立说好。
挂了电话后,他拿着手机翻新闻,报道上说,最严重的涝区,一个村都被淹没了。
程立一上午都没出门,坐在家里书没看进去,未完成的工作也无心处理。
阮昊一直都没给他回电话,倒是在微信朋友圈看到有人在实时转播灾情救援情况。他一直在刷新,有人录的小视屏,完整记录了一栋楼房被涝后塌陷了,也有人拍了现场救援警察和志愿者,一包包扛沙袋堵缺口,组织被困人群疏散撤退。
到将近中午时,程立坐不住了。他将金毛狗安置好,也驱车回了X城。
正是因为曾经失去过,所以依旧摆脱不了这种患得患失的心情。
等上高速后,已经是下午两点多,阮昊终于回电话过来了。
那边声音嘈杂,他开口第一句就是宝贝儿。
“我现在在高速上,大概两个多小时后能到城区,你在哪?”
阮昊说:“你怎么也过来了?这边随时都有决堤的危险,你别来。等我晚上回来。”
“你在哪?”程立又问。
“担心我啊?没事的,险情基本已经被控制住,今儿下午就扛个沙包再把堤坝筑牢固点。”
程立戴着蓝牙耳机不做声。
阮昊说:“你过来又不能帮忙,我还要分心想着你。‘
程立说:“我也去当志愿者。”
“不准。”阮昊在电话里笑着说:“以老公和指挥官的双重身份命令程教授,乖一点。景苑花园那套房子的钥匙带了吗?”
程立说带了。
“回家等我。这儿还要忙,我先挂了啊。”
程立抿着唇听电话那头的嘟嘟声,摘了蓝牙耳机,又专心开车。
他将阮昊的话都听进去了,又开了将近两个小时的车程,终于到了景苑花园的停车库,等他回来。
这套房子是阮昊刚上大学时左倩他们就给置办的,空了很多年,也就去年阮昊回来住过几天,他从北京带回来的大部分行李也都在这里。
房子的钥匙阮昊早就给他了,但他还是第一次过来。
程立将客厅和厨房都转了一遍,最后推开卧室的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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