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妈...早就知道自己错了,她现在只想弥补这个家,她年纪大了,过去的事情就让它过去吧。”
沙哑的声音从身旁传来,肖远看着客厅的电视,屏幕里映着两人的身影,这个家终究还是没能如他所愿拆的四分五裂,以前他总觉得肖河窝囊,被戴了绿帽子还能忍受,他替肖河觉得不值,希望他离婚找个更好的人,反正他对他妈的感情还不如对保姆的深。
他不知道有一个不称职的母亲,一个不愿意面对的父亲,和一个乌烟瘴气的家,到底哪个更可悲。
他摘下那颗戴了很久的黑色耳钉放在手里把玩,肖河看见他把耳钉摘下来问道:“怎么摘下来了?”
肖远捏着那颗耳钉放在桌子上自顾自道:“这颗耳钉是我从发现我妈出轨时候戴上的,现在我摘下来了。”
他说完就离开一个多余的眼神都没有给肖河,肖河看见躺在桌子上孤零零的耳钉叹了口气小心的把他收在钱夹里。
上了楼肖远没有立刻回到自己房间,他在楼梯口逗留了一会,走到最角落的房间轻轻推开这扇尘封已久的门,屋内拉着厚重的窗帘看不细致屋内的装修,肖远没有打开灯,这个房间是他爸妈的房间,已经很久没人住过了,保姆也从来不会打扫这间屋子,屋内有很浓的尘土味。
他拉开化妆镜前的椅子,擦都没擦就直接坐了上去,漆黑的房间让他思绪万千。
小学的时候他父母只是单纯的忙工作,忙到每天回家夫妻之间连话都说不上,那时候他父亲的公司才刚刚起步甚至经常夜不归宿,母亲在他四、五年级的时候开了自己的律师事务所,也开始天天见不到人,他每天和保姆说的话的时间比跟父母说的话还多。
母亲的律师事务所稳定后经常会在家里,那段时间可能是他们说话最多的一段日子了,父亲却还在焦头烂额的处理公司,有一次家里一楼着火了他还在公司没赶回来,正好赶上保姆过来及时打了119才阻止了火势的蔓延,父亲回来的时候一楼被烧的不成样子,两人商量找了装修却都没有再出现过,年纪尚小的肖远又不太懂这些保姆只好代劳让装修工人装简单点。
母亲也开始不回家,肖远每天和保姆一起,保姆有自己的孩子每天到点给肖远做个饭就走了,每次考完试肖远都没人能分享喜悦,家长会看着别人的父母鼓励他们,肖远总会很羡慕,明明自己成绩也不差为什么父母从来没有奖励过他,鼓励过他?
反正好好学习也没用,到了初中肖远就索性不学了,每天旷课打架甚至逃学,有一天他和同学早早逃课回家在房间打游戏,玩的有些饿了想下楼去找点吃的正好撞见母亲在楼梯口和陌生男人亲热。
那些被尘封的记忆像是被开了口一样从脑海深处涌来,肖远抬起手在化妆柜的抽屉里摸索,摸到一个银铃一样的东西他攥在手里起身出去,刚关上门就和上楼的肖河打了个照面,肖河看见他从那间屋子出来问道:“怎么进那儿了?”
他抬起手晃了晃手中的物件道:“拿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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