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欲与他争吵,九狸到底还是要脸儿,怕齐墨公司的下属知道了讲闲话,当即拿了包转身要走。
齐墨长腿一迈,几步就断了她的路,闲闲地歪着身子,堵住她。
“让开!”九狸声音有了怒意,抬起一双眼睛瞪着他。
对上视线的那一瞬间齐墨差点就要全线崩盘。
哪怕一句软话,他恐怕自己就要跪下去亲吻她的手指。
“怎么,做好决定了?在我和你的初恋情人之间,顾小姐,你当自己在超市么?可以随便挑挑拣拣?”
他状似悠闲地问,有一丝无赖的表情在脸上,其实全身的肌都绷紧了。
他不知道在听到她的回答时,能不能控制住自己不去捏死她。
他忽然想起那日临走时,周谨元那嘲讽的笑容,凉凉的话语刀子一般扎在他心上。
“你和我都是大傻瓜,妄图用身体的占有去独占她。呵呵,我今日看开得比你早,所以让你带她走。齐墨,你其实和我一样蠢。哈哈!我真开心……”
你和我一样蠢!
他藏在裤兜里的手握成拳,恨不能攥出血来,涂抹在她凉薄的心上。
“是么?”九狸深吸一口气,压抑住心里的疼痛和屈辱,安安静静地回敬:“那你呢?你把我不过当成个妓女,豢养的宠物罢了。”
“妓女?”齐墨低低重复着,语气冷得吓人,一字一句:“顾九狸,你、他、妈、给、脸、不、要、脸!”
顾九狸不由自主地哆嗦了一下。
“啊……你这个疯子……你放我下来……”她被齐墨一把拎起,任她拳打脚踢尖声嘶叫,往里面的休息室走去。
被狠狠摔在床上,她刚要挣扎坐起,他已如兽一样欺身而上压制住她。
一只手像把利刃一样撕下了她的连裤袜。
“哦嗯……”一声痛苦的叫声宣布了他毫无预警的进入,干涩的剧烈疼痛使她口不择言地乱骂着:“王八蛋……畜生……你给我出去……”
齐墨怒极,他比往日更加大坚挺,疯狂地在她干涩紧致的甬道内进出。
听到她的咒骂,他不为所动,狞笑着道:“你下面这张嘴忙着,上面的嘴倒也不闲着……”
嘲笑的语气激怒了九狸,疯狂扭动着。
但她的身体已经被他调教得敏感脆弱,没多久就适应了他的存在,自动自发地湿润起来,方便他的侵略。
头一次没有前戏没有技巧没有爱抚,他直接而鲁,用最大的力道,将全身的力气都集中在怒龙之上,发疯一样地顶撞着她的深处。
这样的刺激,两个人都有些受不了,九狸的两条腿被他掰到最后,几乎要裂开了。
终于,他飞快地递送了几十下,狠狠爆发在她体内。
被他的火热烫得一阵收缩,她禁不住细细吟哦起来,也随之到了顶点。
他用她破碎的衣服随意擦了擦,扔到一边,斜着眼睛冷笑道:“这样就到了?你这妓女当得也忒不称职了一些……”
九狸上次与周谨元疯狂过后的伤还没完全好利索,又被齐墨这样一顿折磨,伤口重新崩裂,细小的伤口一寸寸疼起来,使她难过地紧紧夹住双腿,咬着牙挺着不求饶。
“嘿嘿……”他凑近她,强迫她看着他,“还没完事呢,妓、女……”
037折磨(晚上还有一更)
伤害不是来自于别人,有时是来自于自己,或者自己爱的人。
九狸连求饶的心情都没有,因为她完全看到了齐墨眼中的痛苦和仇恨。
齐墨伸手把她的头按了下去,将他的巨大含在口里。
九狸动也不动,默默含着没什么反应,齐墨一手托着她的下颔,一手按着她的头顶,她像小**啄米般点着头,巨大在她口中连续进出着。
小小的舌头总是不经意地搔刮着他敏感的沟谷和边缘,再受惊一般地弹开。
这种折磨叫他快疯了,他卡住她的嘴,拔了出来,将她软软的身子往前移,前的丰满搁在自己腿上。
大手捧着她的雪白绵软往中间一挤,挤出深深的沟来,他的欲望从下面了进来,上上下下的享受着她细腻嫩滑的。
齐墨双手入她的腋下,将她身体拎了起来,他的欲望象面包中的香肠,迅速消失在深深的沟中。
当他松开手,九狸的身体下沉时,坚挺的前端毒蛇头般又出现在双中间。
他随着九狸身体的上下起伏而扭动着,好一会儿,出没在雪白双峰间的蛇头喷出白色的毒,得她一脸狼籍。
九狸歪过脸,想哭,却哭不出来。
她想,我终于不欠你什么了。
齐墨齐墨,我都还给你了。这些年的保护和温存,我都还给你了。
然而这场暴虐的激烈爱远远没有结束,齐墨的体力强得惊人。
她脸上一滩滩的白色汁刺激了他,没过多久他又扑了上去,将她揉成侧躺的姿势,他跪在她左腿的两侧,扛起她右边的大腿,就这么半侧半趴着,坚硬的欲望一个挺身进入了她湿润温热的体内。
他无法无天地在她娇嫩的体里横冲直撞,九狸只觉得有烧得通红的烙铁反复地烙,急速地冲进来,退出去,又冲进来,一下、两下……每一下都像狠剜一刀。
齐墨注意着她的表情,在她要往顶点攀升时,蓦地抽出了自己。
“呜呜……”突如其来的空虚使九狸本能地哼哼着,小幅度地扭动着。齐墨冷笑着,“娼、妇!”
狠狠刺进去两手指,在她小小的花瓣里抠挖着。
相比于他的下身,手指更加灵活,不断调整着角度,向下,向两边恶意地扩张,翻搅。
感到手指被越夹越紧,尤其是当他向外抽出手指的时候,本来就已经狭小的缝仿佛要将他的手指夹断。
这个小小的花园仿佛尝到了天下最好的美食,像一个贪吃的孩子不停地追逐着他的手指。
被怒火和妒火燃烧成灰的男人终于展露了全然陌生的一面,他一向疼九狸,特别是床上,从来温言细语求着哄着。
这巨大的心理和体反差使九狸一次次昏死过去,又一次次被他凶蛮的占有刺激得幽幽转醒。
齐墨终于还是齐墨,他人口中的凶残、暴虐、杀人不眨眼的一个奇迹。
浊白的体从腿流下,蜿蜒到地板上,她的身上全是青紫色的吻痕与红彤彤的牙印,头发,脸上,口,干涸了的白色体一滩滩的凝结着。
她急速地喘着,却没有一丝力气,软软趴着。见他毫不留恋地起身,只掀起眼皮看了一眼,就再也撑不住。
齐墨慢条斯理地穿衣、打着领带,淡笑道:“你大可以去找你的情人哭诉呵……算我齐墨瞎了眼,耽误你大好青春了。”
038他的身份,她的改变
顾九狸从来没想到自己会主动打这个电话,起码五年前她不相信。
她从家里只拿了两样东西,一个是周谨元在“春药事件”第二天后托人送来的那套表,被她落在车上;另一个是和齐墨第一次约会去做的那个歪瓜裂枣的陶塑。
衣服首饰她不稀罕,也不缺,所以丝毫没动。
走的时候,没人敢拦她。
周谨元的存在,又成了她人生的另一个转折点。
现在是下午两点,阳光薄薄打进屋里,一地金黄,终于开始温暖起来。
她约了顾成功,在他的办公室安安静静地等他。
“你想知道关于齐墨的什么?”顾成功吸了一口烟,烟雾中看不清他的神情。
这丫头,嘴巴忒犟,非得吃吃苦头才好。
“他从哪里来,势力有多大,背后是谁?”九狸面无表情。
她第一次开始觉得,自己一点儿都不了解他,一点都不。
掸了掸烟灰,顾成功闷闷地笑了,九狸冷眼看着他,有丝疑惑,“你笑什么?”
“我笑,你想知道的我也很想。”老爷子站起身,踱到窗户前。
“我从很早开始调查他,开始的时候一无所获;后来我向上面打了报告,用特殊的渠道,才得到了一点儿。”他掐灭了烟,深思。
“齐家是个大家族,明代末期由海上丝绸之路到达了欧洲,凭借强大的资金站稳了脚跟,并且在三百年前一跃成为欧洲大陆的新贵族,建立了一个叫兰登古堡的神秘所在。”
乍一听到“兰登古堡”,九狸突然觉得耳熟,却又一时想不起来到底在哪听过,只能绞着眉继续听。
“这是一个你用任何高科技都无法搜索的地方,传言都不足为信。齐墨,应该是来自那里;至于他到底是什么身份,就没得查了。断了线索了。”
他一摊手,没可奈何的表情。
抽抽鼻子,九狸走近他。
“最近没什么课,我想找个地方玩玩,打发时间。”
好像预料到她会这么说,顾成功仔细地打量了一下她的神色,这才从抽屉里掏出一张小小的金色卡片,递给她。
“你拿着去找她就好。”
一朵小小的黑色花,印在金箔上。
真他妈有钱!顾九狸的第一印象。
“你有没有考虑搬回家住?”
很多时候,顾成功身上充满了商人般的敏锐,却很聪明地不把每一句话点破。
所以他很适合玩政治。
“我记得你在棋盘山有处房子,风景应该不错吧?”顾九狸托着腮,认真地想了一下。
他笑了。
这一幕看上去多么像一对再正常不过的父女啊!
“好。我找人先收拾一下,你晚上就可以搬进去。”
顾成功高兴的时候很喜欢抽烟,现在他又点起了一烟,慢慢地吐出一个晕圈儿。
他喜欢尽在掌握的感觉。
虽然现在还搞不清眼前的女儿在想些什么。
可惜她也是。
奇妙的遗传。
每一天到清晨的时候,总会有浅薄的雾气环绕在这栋大厦。
齐墨站在最顶层,透过厚重的云雾俯瞰这城市的缭乱阵型。
太阳升起的时候,浅黑色,出黯淡的光谱。
雾气散开来,有些却化成细小的水滴凝固在玻璃上面。
隔着玻璃,他把手心贴上去。
他无法触它们。
他想有一天,玻璃碎裂开来划伤自己的皮肤,然后这些血就和她的鲜血融成一体。
融成一体,再不分离。
039喝酒、抽烟、玩男人
在这个陌生女人的脸上,她看不见欢愉,也看不见一丝情绪。
只是那冷淡的,虚无的眼神仿佛黑夜里死寂的海面,荒芜的星空。
而因为这样的眼神,更加坚定了顾九狸确定自己要跟着她的念头。
在这家名不见经传的小酒吧包房里,顾九狸见到了金箔的主人。
一个分辨不出年龄的奇怪女人。
她衣衫半褪,身上靠着几个几乎全身赤裸的年轻男子,正在卖力地取悦着她。
她递过去一个眼神,一个原本缠在她身上的美少年立即起身,从九狸的手里取过那金箔,恭敬地递到那女人手上。
他低眉顺目,却是一眼也没有看年轻漂亮的九狸。
“原来你就是顾成功的女儿……”女人拖长了尾音,说不出的娇媚动人。
在昏暗的灯光下,九狸才发现,她眼角已经有了细小的皱纹。但却并没有影响她分毫,反倒增添了一种成熟的韵味来。
见她在暗暗打量自己,那女人倒也不见怪,交叠了一双长腿,慢悠悠道:“你跟着我,可是你会做什么呢?”
九狸张了张嘴,她从来不是个自卑的人,也习惯了回嘴,可是在这个叫“胭脂”的神秘女人面前,她没来由的一阵懦弱。
“我……我可以学……”她忽而抬起头,无比坚定,美丽的眼睛闪着光。
她已经耽误了很多年,所以这一次她不能再有任何的犹豫。
“我什么都可以学,真的。”她低低重复了一遍,似在说服对方,也是在说服自己。
胭脂审视的目光好比一双充满情欲的无形的手,把她全身剥了干净。
良久,她才露出了一个淡淡的笑容。伸出保养得极好的一双手,指了指面前的一瓶酒,“尝尝?”
九狸深得顾成功遗传,打小就酒量不错,后来又跟着齐墨,少不得沾酒。见胭脂发话,二话没说,一把捞过酒瓶子,往嘴里灌。
“咳咳咳……”她被呛得好一顿咳嗽,淡金黄的酒顺着嘴角流下,她疑惑地把酒瓶举到眼前,想细看是什么牌子的酒。
“不用看,”胭脂伸出一手指,逗弄着其中一个男孩的下巴,咯咯笑着解释,“那是杂牌子的酒,便宜得要死,我装进好瓶子里卖那些有钱的冤大头的。”
说完,又是一阵得意的笑。
九狸愕然,呆呆地放下。
胭脂笑完,推开身旁那几个娇滴滴的男生,拉紧衣服,站起身走近九狸,一双凤眼微眯。
“能喝最便宜的酒,能抽最劣质的烟,能玩最快的枪,能忍受最恶心的男人,能享受最极致的爱。这些个,你能做到么……”
她的声音明明很轻,包房里还放着庸俗不堪的音乐,但听在九狸耳朵里,那话语却像炸雷一般在耳边响着。
她傻愣愣地点了点头。
“好了。就这么的吧。”她拍了拍手,马上又有一个垂着头的男孩儿走上前听她吩咐。
“带这位小姐去里面,就说这是我胭脂新收的九小姐,叫看宇那孩子给我好好地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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