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什么?不能什么?
徽媛表情一片空白的看着原祚。
她虽然知道晚上这个表哥不太对劲,但是现在怎么连人话都不会说了?这是病情又严重了吗?
想到这里,徽媛忍不住开口问道,“表哥可曾找太医看过?”
说完这句,他又想到作为一个皇子他大约是不愿意自己的不寻常会被别人知道的,于是又换了一种说法道,“就算不是太医,在外面秘密的找一个大夫还是郎中什么的也行。”
“太医?”原祚重复了一遍这个词,眉间皱了一下,随即他又想明白了过来似的点头道,“自然是要找太医看看的,外面的大夫怎么比的上宫中的太医。”
没有讳疾忌医就好。
徽媛听到这里刚想松一口气,没想到这位表哥又以一种十分犹豫的语气说道,“但是太医也说过这种事最好等胎儿三个月之后才可以,你现在刚满三个月,我觉得……”
“等一下。”徽媛听到这里觉得不对劲,终于忍不住打断了他,“我说的不是找太医给我看,而是给你看,表哥可曾找过?”
她已经放弃和原祚解释他们根本还没成亲,她也没怀什么孕的事了,但除了说这种不存在的事之外,对方这理解能力似乎有点问题。
原祚被徽媛这么一说,眉头立即就皱了起来,“我又没病,找太医做什么?”
就这还没病?
不管别人信不信,徽媛反正是不信的,但她也摸清了套路,知道这时候不能跟他对着干,便耐心劝道,“就算没病经常找太医请请脉,防患于未然也是好的。”
她似乎记得宫中的人连带着自己建府的皇子公主什么的都会有太医定时为他们请平安脉的,难道就没有人发现过他这个问题吗?
这门婚事退是退不掉了,既然如此她还是比较希望能有一个健康正常的丈夫的,虽然这个看起来也不会伤害她,但总是大晚上的被这样吓醒,徽媛觉得这可能也会影响她的寿命。
但原祚显然对此不置可否,他看着徽媛认真的脸,最后表情渐渐的变得复杂起来。
就在徽媛猜测这位表哥是不是会生气的时候就听到他说道,“你是不是在担心我的能力,你……”
他说到这里似乎十分难以启齿,最后咬着牙低声道,“你就不能忍忍吗?你怎么变成这样了,不过就是几个月而已,就当是为了孩子。”
说完这句他还自己低声喃喃道,“早就听说孕妇那时候对房中事会要求比较强烈,没想到这竟是真的。”
徽媛没听清原祚低声自言自语的话,但光他和自己说的话就足够徽媛脑子糊成一片了。
忍忍?
忍什么?
还有什么叫做她怎么变成这样了?
她变成什么样了?
她不过就是劝他有病就去看啊。
至于什么孩子。她已经放弃挣扎了。
徽媛自己想不清楚,便下意识的开口问道,“你在说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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