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鮮幣)幫我離開
帮我离开
对於梅行书的话,铁柱将信将疑,不过第二天,当他一出房门看到站在门口脸色苍白黑眼圈严重的远湘时,被吓了一大跳,下意识地就左右瞧瞧,刚瞧了左边,还没来得及看右边呢,远湘就一脸闷闷地开口了:“看什麽看,我又没说出去。”
心思被一小丫头瞧出来,铁柱恼怒地瞪她,可没想到对方却猛地一把推开他:“别挡路啦,讨厌鬼。”说完就朝屋里走,梅行书正坐在床上扣着中衣的盘扣,见远湘进来了,有那麽一瞬间的愣住,随即温声道:“你来了。”
远湘嘟着嘴,眼看忍不住泪了,她回头愤愤地瞪了一眼铁柱,眼睛直勾勾地盯着梅行书衣下贲张的酥曲线,这才相信他不是他,是“她”。
梅行书慢条斯理地穿好衣服,远湘就那样傻傻地站在门口,看着她,直到她重新成为那个修长挺拔玉树临风的优雅公子,眼泪唰的就掉了下来。昨天回去後她想了很多,有那麽一瞬间,她几乎想要夺门而出,去告诉皇兄这个欺骗了他们这麽久的事实。可还没有踏出自己的寝半步,便觉得再也走不动了,她怎麽舍得、怎麽舍得呢!
知道梅行书穿好了衣裳走过来,她看着她,大眼睛眨了眨,突然蹲了下去,嚎啕大哭起来。铁柱在门口被她哭得吓了一跳,还哆嗦了一下,梅行书则无奈地也跟着蹲下身,了远湘的头:“乖,别哭。”
她怎麽能不哭!梅行书於是哄劝,远湘哭得越是厉害,她揉了揉眼睛,对着面前的梅行书盯着看,看了半晌,突然又哭起来——像个没长大的孩子。
铁柱被她烦得受不了,脸色乌黑想揍人,双手掰的劈里啪啦响。要不是媳妇在面前,他管她是公猪还是母猪,直接一拳挥过去,叫她再也哭不出来。
梅行书却极有耐心地哄着远湘,直到小姑娘抽抽噎噎地揉着眼睛站起来,又乖乖地被她牵到椅子上坐下,远湘放下揉眼的手,一双漂亮的大眼哭得又红又肿,满布血丝。梅行书轻轻叹了口气:“快别哭啦,再哭可就不漂亮了。”
远湘吸吸鼻子,问:“行书……你真的不能娶我?”
梅行书尚未来得及回答,铁柱便在门口很冲的回了一句:“她是女人,是俺媳妇儿,咋娶你?你要个没**巴的女人干啥?!”
他是恼极了,话都说了出来,梅行书立刻瞪过去一眼,铁柱马上禁言。远湘不知道铁柱说得那个名词是什麽意思,小脸上一片茫然,不过不懂并不能打消她对铁柱的厌恶:“你管我!我就是喜欢她不行吗?就算行书娶我,也比跟你这麽个又丑又笨的人在一起好!”
又丑又笨……她居然说他又丑又笨?!铁柱怒吼出声,那吓人的样子让远湘猛地揪住了梅行书的衣襟,梅行书无奈地看了铁柱一眼,对他摇摇头,铁柱心里老大不爽的闭上嘴巴,哼了一声愤然转过头去。
远湘又吸了吸鼻子,乞求似的看向梅行书:“行书,我保证不把这事透露出去,所以你别走好不好?我不想你离开京城,也不想以後都见不到你。”
那声音可怜兮兮的,就像是一个被丢弃了的孩子。铁柱在门口听得那肝火是一阵一阵地往上冒。什麽叫不走,什麽叫别离开,什麽叫不想见不到?拜托她一下好不好,他媳妇儿是女人,她要留个女人在京城干啥,看着膈应吗?还有,她不想就不给走,要不要这麽自私?!
“公主,我不想留在京城,你能帮我一个忙吗?”
远湘不是笨蛋:“你要我帮你离开?为什麽你不亲自跟皇兄说?”
“这个……”梅行书看了一眼杵在门口的铁柱,她原本不想他知道的,可现在也不妨说了。“傻丫头,你对我下药,是不是皇上暗示你的?”
“……”远湘先是愣了一下,随即道:“我是去求皇上为我们赐婚的,他说你要辞官归隐,让我想办法留你下来……皇兄知道你是女子?”见梅行书点了头,冰雪聪明的她又想到了,“皇兄……皇兄他是想让我把你逼到这个地步,为了我好,你定然是不可能娶我的,而不娶我你就必须拿出证据给一个不娶的理由……这样子他就能名正言顺地把你留下来,甚至收入後!”举一反三,远湘说出来的话不仅吓到了她自己,也吓到了铁柱。
他咆哮一声,噔噔噔几大步跨过来,捉住梅行书不住地问:“媳妇儿,她说的是真的?皇帝真的看上你了?!”
梅行书叹了口气,小狗似的他的头:“乖,一边等着,我待会儿再跟你解释。”现在不是说这个的时候。
铁柱虽然莽撞些,但也不是傻子,他方才是被远湘的话惊着才会扑过来,後来转念一想的确也是,反正媳妇是肯定得给自己一个解释的,还是让这公猪帮忙离开京城再说比较重要。於是他忍辱负重咬牙走到一边,怕自己再听到什麽会暴走的事情,铁柱捂住了自己的耳朵。
“既然你都知道了,那麽你愿意帮我吗?”
远湘不解地看着她:“为什麽?做皇兄的妃子不好吗?难道还比不上这个又丑又笨的男人?皇兄他肯定会对你很好很好的,当年你做太傅的时候,皇兄就很喜欢你了。”
梅行书下意识地朝铁柱那边看了一眼,确定他没在看这边,耳朵也是捂着的,才松了口气道:“你对我只是女儿家的崇拜,看开了也就好了,但皇上不同,他是不达目的誓不罢休的人,我并不喜欢他,也无意再继续做官,远湘,你愿意帮我吗?”
她本想拒绝,哪怕他其实是女儿身,她也不想她离开。可看着梅行书那双温柔中带着希望的眼睛,远湘却犹豫了。她想起四年前自己偷走卷宗被他得知的事情,那时候他也是这样的眼神,一如既往的温柔,带着希望,希望她不是那个小偷。自己已经错了一次了,还要再继续错下去吗?!远湘咬着嘴唇,犹豫了好久好久,才几不可见的点了下头。
☆、(11鮮幣)羊腸小道
羊肠小道
是夜,一辆普普通通的运炭的马车驶向了城门。守门的官兵在经过仔细的盘查後发现没有任何异常,放了行,然後转过身对着兄弟抱怨:“你说上面这是闹什麽呀,这一没打仗二没叛乱的,出城盘查弄得这麽严,搞得我都一个多月没睡个好觉了,我家那婆娘镇日叫嚣,还寻思着我在外头搞了什麽温柔乡呢。”
“谁说不是呀?”另一个靠着城墙打盹儿的官兵叹了口气,“就连沈相出城都得经过盘查,那这命令肯定是皇上下的,咱还能说啥,听命令呗,我昨儿回家,我那一岁大的娃娃都不认我这个爹了!”再说了,大晚上的,何曾有什麽人出城,上面还要求不准打瞌睡,唉!
你一言我一语这麽一说,好像时间也没那麽难熬了,撑到黎明他们就该换班了,也能回家好好睡一觉,吃点热乎的饭菜,抱抱孩子看看媳妇儿。
天边渐渐露出鱼肚白,正在众官兵昏昏欲睡到极点的时候,一阵马蹄声传来。众人连忙打起神,拦住马车後才发现里面竟然是当朝刁蛮难缠出了名的远湘公主!
“听说……你们要查我的车?”远湘支着下巴,冷笑道:“还不快给本公主让开!若是耽误了本公主在太阳升起前到达寺庙为皇上祈福,非要你们人头落地不可!”
官兵们哪里敢拦,守城的将士都是见过远湘无数次的了,知道这个公主经常爱偷偷溜出城玩耍,也就没放在心上,使了个颜色,示意官兵打开城门,恭恭敬敬地目送远湘的马车离去。
出了城门,马车向山上驶去,大概到了半山腰,四周没有任何人出现的时候,远湘喝令马夫将车停下。她掀开车帘自己跳下车,看着一直被她用帘幔遮住的梅行书也走了下来,幸而马车够大,否则本装不下铁柱这麽个大个子。她探身将马车内的一个大包裹拖出来,在里面找了半天,找出一个小布袋,将其塞到了梅行书手上,然後将那大包裹扔给铁柱,示意他拿着。“行书,这里面是些银票,你放心,我不是从里拿的,不会有人查到,都是我的些不戴的首饰,亲自出城兑换的。你拿着大可放心,皇兄不会查到的。还有这个……”她又从马车里出一个小包,里面环佩叮咚,“这里面是些首饰,你也收着,说不定会有用呢。”不等梅行书说话,她便强行塞到她手里,眼圈儿倏地红了。“你,你可要好好的,快点走,不然我可要後悔了。”她真的害怕自己下一秒就会大叫出声,不准他走,或者是立刻赶回黄瓜告诉皇兄。
梅行书她的头,没有推辞地将首饰包收进了铁柱背着的包裹里,“谢谢。”
“不要跟我说谢谢。”远湘孩子气地吸了吸鼻子,“如果有一天我知道这个又丑又笨的傻子对你不好,我一定不会原谅他的!”
铁柱最容不得别人怀疑他对媳妇儿的真心了,当下吹胡子瞪眼地要炸毛,幸而梅行书用眼神抚慰了他。“不会的,倘若真有那麽一天,我自己便不会饶了他。”
“你快走吧。”远湘揉揉眼睛,把小脸别到一边去。“我什麽都不知道,也什麽都没看到。”
梅行书深深地望了她一眼,牵起了铁柱的手——她早就决定了离开的路线,顺着半山腰换个方向走可以直通蜀州,虽然比走官道要远,但是安全,大队人马进不来,万一有追兵,也能暂时阻挡一下。而从小道穿过,便能到蜀州治下的一些小县城了。她离京之事,未与福叔福婶儿当面言明,只留下一封短笺解释,但愿他们不会怪她。他们知道的多对他们并不好,被蒙在鼓外,才是对他们最好的。
远湘把脸别过去,可最终还是在梅行书即将永远消失在她生命里的时候喊住了她:“行书!如果……如果你不是女儿身……”
“会的。”梅行书回过头来,依然是那般温雅如玉,浅浅微笑。“我会爱你。”
这就够了,真的。这就够了。远湘捂住嘴巴蹲下身去,隐忍地不在梅行书面前大哭出声,也没有勇气看着她慢慢离开自己,内心挣紮,又有谁晓得。梅行书是女子还是男子对於远湘已经不重要了,她会成为她心口那滴血,要麽随着时间被渐渐隐藏,想起来的时候才疼,要麽便永生铭记,成为一辈子的悲苦。
远湘以及马车渐渐地就不见了,他们走的小路很窄,很少有人知道这条路,还是当年梅行书与先皇一起到寺庙进香时无意中发现的,没想到今天居然派上了用场,追兵定是从管道追,又怎麽会想到他们是从这儿走的?远湘会先去祈福再回去,马夫是她的心腹,完全没有任何纰漏,唯一的缺陷是这条小路马匹进不来,得步行八个时辰才能到最近的小镇上,所以包裹里准备了不少干粮。梅行书在路上便脱了外衫,书生袍内是淡雅的鹅黄色女装,她将男子发髻拆开,简简单单用发带系住,了一普通的木钗,除去那惊人的美貌外,就如同天下任何一个普通的女子一般。
铁柱还是第一次看到梅行书如此打扮,她穿布衣裳时便俊俏的叫人心痒痒,男装更是英气勃发,可穿上质地好的女装,做女儿打扮,竟又是一种惊人的美丽!他看着看着,口水差点流下来,傻笑着走在前面开路,把那挡路的草啊树枝啊灌木啊啥的踩扁,然後小心翼翼地伺候着媳妇儿走。
梅行书对於他这副奴才样很是无奈,本来,没有怀孕他就已经够小心的了,平时连端个洗脸水都不让,现在有了孩子更夸张,看那模样,像是想把她抱着,最好双脚不要沾地。
他们没有过多停留,铁柱体力惊人,包裹里的干粮他一人就干掉了大半,而且大晚上的,他可不放心媳妇在这小路过夜,於是大概走了两三个时辰,他就开始要求背着梅行书走。梅行书怀着身孕,再加上本来就手无缚**之力,所以几个时辰,也没走多远。她深知靠自己的这体力,想在十个时辰之内走出去本不可能,於是就没拒绝。
把包裹打开,铁柱狼吞虎咽地将干粮吃光,留下几份远湘细心用油纸包好的糕点塞给媳妇当零嘴,随後直接背起梅行书,大步流星地朝前走。
☆、(10鮮幣)入住客棧
入住客栈
坐在铁柱的背上看风景,这感觉……怎麽说呢,还是蛮好的。一开始梅行书是趴在铁柱背上的,可是走了一段路後铁柱觉得这样对她和娃儿都不好,於是展现出无比的神勇,徒手折木头,又找了结实的树藤绑了个简单的座椅背在身上,再把包裹垫进去,梅行书坐在里面,晃着小脚,吹着凉风,别提多惬意了。只是走了大半个时辰後,她难免担心铁柱:“柱子,你累吗?”
铁柱摇摇头,大声而甜蜜地说:“不累!媳妇儿,你坐好了哈,俺刚刚吃了那麽多,就是走上一天也没事儿!”今晚绝对不在这小树林里过夜!他一定要在天黑前走到镇子上,这点距离对他来说算不了什麽,也就一会儿功夫的事儿。他还比较担心媳妇儿坐在後面,自己看不到,万一有个啥小虫子的可咋办呢?
两人一路说说笑笑,轻松地不像是在逃亡,倒像是出来踏青的。
太阳还没落山的时候他们就到了小镇上,铁柱的脚程很快,若是梅行书坚持自己走的话,两人也许还在一半的路上呢。
他们找了家客栈入住,然後叫了热水洗了个澡,吃了些饭菜後便睡了。第二天早上还要赶路,他们得在皇帝发现之前进入蜀州,这样的话,哪怕日後他想找也是找不到的。
铁柱把媳妇搂到怀里,细心地给她盖上被子,头一沾枕头便着了,梅行书却没有太大睡意,她静静地托着腮帮子凝视铁柱的脸,嘴角微微牵起一抹幸福的笑。何其有幸,能让她遇上这般至情至的男子,上苍果然还是厚爱於她的:“柱子~~~~~”她轻声唤,伸手去捏他鼻子,铁柱挤眉弄眼想躲没躲开,可仍然坚强的不肯再横开眼睛,继续呼呼大睡。梅行书忍不住笑了,又往他怀里贴了贴,两只小手巴在铁柱赤裸裸的膛上,有一下没一下地玩弄着那两颗暗红色的头。
渐渐地,铁柱的呼吸开始急促起来。
梅行书当真是无心的,她没有多少睡意,只能对着铁柱的膛发呆,双手无意识地在他口划来划去,捏来捏去,直到灼热的呼吸喷洒在她头顶,铁柱哑的声音低低地传了过来:“媳妇儿……你要是睡不着,俺陪你。”
这话说得很含蓄,不过梅行书听懂了。她抬起头,看到铁柱眼睛里充满了欲色。拉着他的大手到自己的小腹上,“有孩子呢。”
铁柱失望的垮下脸来。被梅行书一弄,他睡意没了,可那个的想法却越来越大。抱着软绵绵又香又嫩的媳妇,为什麽还要自己动手撸?“媳妇儿……”嘴上喊着媳妇,大手已经爬上了梅行书丰满的部不住地揉捏,感觉到那绝佳的触感,忍不住吸了口口水。
这算是作茧自缚吗?梅行书无奈,但也没反抗,随他去了。就见铁柱小心翼翼地从被子里往下窜,大脸埋到她口不住地蹭,然後隔着一层薄薄的单衣含住一只软嫩的头,下体不住地在她大腿外侧摩挲,喘息声也越来越大。梅行书顺从地让他解开自己的单衣和肚兜,露出两只丰盈的房,顶端两颗红宝石已经被铁柱吸得挺立起来,颤巍巍地立在那儿引诱着他。
喉结上下滚动,铁柱强忍着想抓狂亲吻梅行书的欲望,膜拜过她的,直到腿间。梅行书下意识地夹紧了双腿,但铁柱很坚持,滚烫的唇舌席卷着她柔嫩的私处,吮出甜蜜的爱一一吞下。
梅行书在铁柱的舔弄下达到了高潮,她羞愧的双手掩面,後悔不迭,不知道自己怎麽就把睡着的男人给弄成现在这个样子了。铁柱在舔干净梅行书之後,捉住她的一只小手,塞进了自己的裤裆。梅行书吓了一跳,差点没蹦起来,不过被铁柱压在了身下,他哑地恳求:“媳妇儿、媳妇儿……帮俺撸一撸,帮帮俺……”嘴上在求,下面早就带着梅行书的手一起动了。
这真是太羞人了。梅行书没脸直视铁柱,於是别过头任他一边发出荡的叫声一边握着自己的手上下移动。那滚烫的柱状物是那麽的强壮和彪悍,向她昭显着男人最最犷狂野的一面。耳边传来铁柱兴奋之极叫媳妇儿的声音,听着听着,梅行书发现自己竟然湿了!她夹紧了双腿不敢再乱动,觉得部有点胀痛,好像在期待着人来抚慰一样。
软嫩的小手跟自己的铁掌当然不能比,那刺激,那触感,铁柱差点没缴械投降。他深吸了口气,指引着梅行书的手一点点抚过自己敏感的头表面,纤细的小手触感好极了!
他带着梅行书的手撸着,嘴巴啃上了丰盈的房。敏感的尖已经涨硬起来,被他舔的发红,铁柱用牙齿去咬,想到日後娃儿出声了,这美丽的房就不再是自己的专属,心里陡地嫉妒起来,一不小心力气使大了,梅行书哎呀一声,疼得眼角泛泪。他连忙又是道歉又是安慰,偏偏欲火正旺,这种纠结的感觉简直快把他给逼疯!
空闲的一手滑到了纤细的双腿间,梅行书整个人一凛,发觉了他想做什麽,可惜已经晚了,“柱子——”糙的手指已经拨开了两片花瓣探索着了进来,满手的爱被兜满。梅行书羞愧难当,还是被他给发现了!
对於媳妇儿的敏感,铁柱很是兴奋,下面那话儿愈发亢奋激动起来。他做着轻浅的抽查,拇指不住地搓弄着粉上方那颗软嫩的小粒。
女子最容易动情的地方被人掌控了,梅行书嘤咛出声,双腿哆嗦,娇嫩的地方被男人一举侵入,她又是舒服又是害羞,只能抱着铁柱坚实的臂膀细细地呜咽着,乌黑的长发被汗水浸染在了额际,让她看起来格外美丽。
亲吻着雪一般柔软白嫩的娇躯,裤裆里又有最爱的媳妇儿的手,半个时辰後,铁柱终於不负众望地了,梅行书也在他的挑逗下达到了高潮,夫妻俩依偎在一起,身下的被单湿的不像话,床上也因为两人的激情而一片狼藉。
☆、(11鮮幣)見到爹娘
第二天一早,他们买了辆马车上路。原本是准备买马的,可梅行书现在怀孕,得小心照顾着才行。过了这个小镇,离蜀州就不远了,任谁也没有想到,梅行书的家,原来和京城如此之近,当年的卷宗上登记的是她顶替的那位书生的家乡,所以皇帝如果要找,肯定会去铁家沟或是那里,暂时蜀州还是安全的。
马车驶进蜀州,铁柱原本想找个落脚处,可梅行书却让他继续往前走,最後在一家朱红大门两头石狮子镇门的人家前停了下来。
看着眼前的这大户,铁柱不由得赞叹,这户人家一看就是有钱人,宅邸修得比丞相府还要漂亮。门口的家丁正虎视眈眈地望着他们的马车,大有你敢上来捣乱我们就将你乱棍打出的架势。铁柱回头,钻进马车里问:“媳妇儿,咱在这停干啥呀?”
正收拾包裹的梅行书轻笑:“看到那块匾额没?上面写着梅府这两个字。”笨蛋,这是她家啊。
梅府?铁柱的榆木脑袋一时半会没转过弯来,他想了想,突然大喊一声:“啊!”他知道了,这是媳妇儿家啊!
铁柱这一喊不要紧,那护院的几名家丁被吓得立刻抄起武器,充满戒备地瞪过来。其实要是一般人停在梅府门口,那没啥,谁没个歇脚经过的时候,可眼前这彪形大汉,个子高大长相丑陋,一看就是山贼响马之类打家劫舍的坏人,他们能不妨吗?
梅行书从马车里探出头,将手交给铁柱,让他把自己抱下马车,然後走到那几名手持棍一脸紧张的家丁面前,露出微笑:“是我。”
家丁们看了又看,越看越觉得眼熟,半晌,纷纷扔下木棍大叫:“小姐?”
为首的那名敲了另一个的脑袋:“快、快去禀报老爷夫人,快、快去!”
梅行书微笑着道:“麻烦你们了。”
“嘿嘿嘿,不麻烦不麻烦。”家丁傻笑出声,大小姐还是跟以前一样温柔又和蔼,对他们这些家丁护院一点也不大小眼,梅家人都是远近闻名的老好人哪!
铁柱跟在後头拎着包裹,正要跟着媳妇儿一起进来,谁知道竟突然被拦住,他横眉竖目地问:“干啥!”
拦住他的那个家丁被这一吼吓得一哆嗦,说话也结结巴巴起来:“什、什麽干啥!你、你谁啊!”
梅行书回头一瞅,轻笑,走回来牵起铁柱的手,对着那个家丁道:“他是我相公,你们别怕,他虽然长得吓人,但子是很好的。”说完,也不顾家丁们充满惊讶和不敢置信的表情,带着铁柱经过那几个傻成了木头人的家丁身边,径直朝主院落走去。
梅家父母已经知道女儿回来的事情了,他们正站在厅外翘首盼望。远远地看见梅行书走来,激动的梅夫人立刻冲了过去,抱住女儿就不撒手,嘴里不住地数落她没良心,不知道回家看望爹娘,不孝至极。梅老爷就很内敛,只是瞪着女儿,直到她走到自己身边软着声音叫了声爹,脸上的冰冷和怒色才慢慢融化,但仍然强装冷酷:“当年不是留书说去寻找自己的梦想吗?不是说不回家了吗?现在怎麽又回来了?你的志气呢?不要了吗?”
“老爷!”梅夫人轻声呵斥,眼神一凛,“女儿刚回来,你就说她,这都十几年了,以前的事儿还提做什麽呀,再说了,女儿若是再离家,我可跟你没完。”
稍微有那麽一丢丢惧内的梅老爷冷哼一声,转身朝厅里走去,不过刻意放慢了速度,双手还背在身後,像是在等人搀上来。梅行书当然不傻,笑嘻嘻地握住了,他也就象征地哼哼几声,算了。刚想抬步走呢,却发现女儿不动,梅老爷纳闷儿的一回头,见女儿另一手居然牵着另外的男人!他抬头一瞧,喝,这谁家的,个子怎麽这麽大!“这、这谁呀?!”
“爹,娘,跟你们介绍一下,这是我夫君,名叫铁柱。”
虽然早想过女儿离家多年可能会发生的情况,但梅老爷发誓,自己绝对没想到这一种!女儿自小聪明好学,孤身一人在外,理智上他知道她一定应付得来,可为人父的溺爱,总让他害怕她被人骗被人欺负,哪怕一气之下自己命人说女儿已经死了,可心里还是担忧的。他曾经在无数个难眠的夜晚思念女儿,想着她现在身在何方,在做什麽,会不会想回家找不着路……背地里他派了无数人出去找,可始终没有消息。十几年过去了,这狠心的丫头都不肯回来瞧瞧,就在他和娘子渐渐绝望的时候,女儿居然回来了!她还是那麽漂亮可爱,落落大方,可他怎麽也想不到她会连女婿都给带回来!
梅老爷苛刻的目光从上到下仔仔细细严谨地将铁柱给看了一遍,还是难以置信:“这、这是你夫婿?你自己挑的夫婿?”没等梅行书回答,他便自行给出了答案。“是不是你出门在外的路上被山贼响马给劫了,他看你貌美,抢你做了压寨夫人?来人呐!快去给我报官!!!”
梅行书扑哧一声笑了,她这爹什麽都好,就是天马行空的想法令人忍不住捧腹。“爹,你想多啦,他真的是我相公,你的女婿。”末了不忘强调。“绝对不是被逼的,我是自愿的。”
谁知下一秒梅老爷的表情就如丧考妣起来:“这怎麽可能……我的女儿怎会看上这麽个人?!”他的掌上明珠是多麽珍贵,应该配得上世间最优秀的男子,这个长得又丑又凶的男人是怎麽一回事!“你你你——你给我跟你娘解释清楚!不然……不然——”他很想说不然不准回家,可是他又怕女儿真的转身走了,於是话锋一转,“不然你今晚就不准吃饭!”
铁柱在梅行书身边听得脸都扭曲了……但看在他是媳妇爹,也是自己岳父大人的份儿上,他忍了,可这厮居然越说越不像话……就在他准备咆哮的时候,媳妇温柔的小手搭到了自己臂膀上,那美丽的小脸一笑,他就晕陶陶的什麽都忘了。
借着这巨大的打击,梅行书趁机把爹娘都带进大厅,然後示意仆役们出去,将铁柱拉到自己身边的椅子坐下,开始讲述自己离家多年来的经历。
作家的话:
应优受的要求表示:
代传本章的是优受的攻君弥弥啦,╭(╯3╰)╮
☆、(11鮮幣)嶽母認可
梅行书的语气很舒缓,好像她其实只是在家门口走了一遭就回来了,可梅老爷跟梅夫人却听得越来越夸张,瞠目结舌到说不出话的地步——他们怎麽可能想到当朝左相梅行书,居然是自己家那离家出走的掌上明珠?!
说完了,大厅内一片寂静。梅老爷抖了半天的嘴唇,啥也没说出来。他早就知道女儿聪颖异常,不输男子,更是不喜欢那迂腐陈旧的男尊女卑思想,可他怎麽也想不到这丫头居然敢女扮男装混入考生中去参加科举!这、这他要说什麽才好?是先狠狠地教训她一顿,还是捋胡子哈哈大笑高兴自己有这麽个巾帼不让须眉的好女儿?!
梅夫人注意的地方和他就不一样了,虽然梅行书没有将与皇帝纠缠一事说得太清楚,但女人天生的直觉告诉她女儿这次回家来的原因肯定不单纯:“淑儿,那你现在回来,没有跟皇上禀报一声,万一他拿相府的人去治罪该怎麽办?”唉,她是该高兴还是该伤脑筋,居然养出一个连当朝公主的芳心都虏获了的女儿,这天底下还有什麽事情是她做不了的?
梅行书轻笑:“娘亲不必担心,女儿临走前修书一封至於房内,管家福叔会看到的,看过之後他就知道怎麽做了。至於皇上……我还是愿意相信他是个明君,不会因为我而迁怒无辜的下人。再说了,就算皇上真的恼极了,还有远湘公主在,她会帮忙的。”
“如此也好,你还是在家里比较安全,娘和你爹都能看着你,这样的话也放心了。”梅夫人点点头,知道女儿向来机智过人,这些事自己担心也没用,还不如交给她自己去做。“不过……”她看向坐在女儿身边一直捉着女儿的手不放的铁柱,神色欲言又止,虽然已经从叙述中得知了他们的成亲经过,大概也知道了铁柱算是个有情有义的男子汉,可一想到自己捧在心坎儿上疼的宝贝女儿居然嫁了个普普通通的村人,梅夫人心里怎麽也不能平静。
淑儿未及笄之前,她便和夫君百般挑选好人家,可觉得哪一家的公子都配不上自家女儿,正值世代交好的友人来信,便想着把女儿许配过去,一不至於受人欺负,二就算夫君不能相濡以沫,也有公婆疼惜,可这丫头却一语不发包袱款款离家出走,这一走便是十几年。现在回来了,不仅身份不同凡响,还带了个丈夫回来!唉,这可叫她如何与澹台家交代!
察觉到娘亲似乎有话想说,梅行书起身,走到母亲身边道:“娘,你是不是有话要对女儿讲?”
梅夫人点点头又摇摇头,显然忌惮着铁柱。梅行书也看出来了,轻笑道:“这样罢,我先带柱子回房,等到晚上,我们再去书房说,可好?”
“去吧去吧。”梅夫人女儿的脸,心里陡地一松,自己还有什麽好担忧的呢?女儿回来了,她就应该满足了,至於澹台家的事情……想必老爷心中自有定论。
得到爹娘的许可,梅行书牵着铁柱先走了,剩下梅夫人瞧着他们俩渐行渐远的背影,还是掩不住些许忧虑地问道:“老爷,你看……”
“没什麽好看的,我们早就告诉澹台兄,让他松手,他偏偏不听,硬是要非儿等淑儿回来,害得非儿心爱之人只能屈居侍妾之位,现在淑儿回来了,咱们好好跟澹台兄说说,咱们都老啦,也都该兀自罢手了,儿孙自有儿孙福嘛,老人家什麽手?”
“老爷说得是,刚好过几天是老爷您的寿辰,澹台家必定举家来贺,到时候咱们再说就是了。”梅夫人微微一笑,心里压抑不住欢喜。“淑儿刚回来,今儿的午膳,我得亲自整治才行。”说完,乐呵呵地朝厨房去了。
梅老爷看着夫人走远,心里盘算着:我是先找那珍藏了许久没人陪着品的茶叶呢,还是先把丫头离家前没来得及下完的那盘棋给摆出来?
跟随梅行书去她闺房的铁柱是看哪儿都好奇,房子干净整洁,被褥摆得整整齐齐,好像这个房间的主人从来都没有离开过一样。把包裹放到桌上,梅行书命人立刻去购置几套铁柱能穿得上的男装,便把他整个人摁到床上坐好:“柱子,我有话要跟你说。”
“媳妇儿你要说啥?”反正不管媳妇儿说啥他都听她的。
“是这样的,其实也算不上什麽大事儿,只是对你暂时禁足而已。”拧了湿毛巾过来给他擦脸,铁柱长得并不英俊,甚至还有点丑,可梅行书却觉得这是自己心底最俊美的长相。那双黑漆漆的眼睛,无时不刻地释放着对她的爱意和信任,好像不管她要求做什麽他都不会生气和质疑,她说什麽,那就是什麽。“因为你的目标太明显,所以这几天得委屈你在府里待着哪儿都不准去,尤其不准出门,知道吗?”
虽然不能出门很痛苦,但是和失去媳妇儿比起来,那真是小巫见大巫,铁柱当然没有异议。
给他把脸擦干净,梅行书自己也草草收拾了一番,换上干净衣衫,又帮铁柱换上。穿上好衣裳的铁柱勉强有了那麽一丝贵气,可看着却更像是暴发户。梅行书给他把头发梳好,夫妻俩便窝在房间里你一言我一语地讨论起事情来——当然,大部分是梅行书在交代,铁柱只是点头记下而已。他知道自己脑子不如媳妇儿,反正媳妇儿说啥都是对的,不用思考自己还落得个轻快不是?
午膳是梅夫人亲自下厨做的,梅行书已经多年未曾吃到娘亲做的菜了,难得的胃口大开,大快朵颐起来,铁柱更是不客气,他食量惊人,梅家三口加在一起也吃不到他的一半儿。可梅夫人喜欢,女儿跟夫君都是少量多餐的,每每自己下厨做的一大桌菜最後总是吃不完,可铁柱却将其席卷一空,连片菜叶虾壳都没留下!
唔唔,其实这个女婿啊,看久了也不是那麽的讨人厌,至少这食量还是可以的嘛。
铁柱恐怕打死也想不到,自己将一桌菜一扫而空,赚饱了自己的肚子的同时,还得到了岳母大人的认可!
☆、(11鮮幣)此章無題
得知那指腹为婚的未婚夫至今尚未娶妻,把心爱的女子纳为妾,还将正妻的位子留给自己,梅行书很是惊讶,倒不是惊讶他未娶,而是惊讶他竟把自己心爱之人纳为妾室。她早年离家,生死未卜,澹台伯父应该很清楚一个少女孤身在外会有何风险,可在没得到自己的死讯前勒令儿子始终为自己空留正妻之位,的确算得上是有情有义,但她临行离家前曾留下书信,告诫他们从此後男婚女嫁各不相干,连当年的定亲玉佩都留了下来,他们还不了解她的意思吗?
想到澹台非的妾室,梅行书便对她怜惜不已。心爱之人不仅不能明媒正娶自己,还要把那正妻的位子留给其他女人,若是自己也定然受不了。
梅行书与澹台非素未谋面,两家长辈虽然相交甚深,但这一辈却是平淡如水,并无多大往来,想必是澹台伯父不忍两家交情断绝於此,才勒令澹台非在自己未归之前不得娶妻。
将手上的账册合起,梅行书活动了下肩膀,坐在书房好半天了,弄得浑身骨头酸痛。她回家已有半个月,这半个月来风调雨顺平静祥和,皇帝似乎并没有往蜀州寻找,他是无论如何也料不到自己会在这儿的。倒是左相府重新修葺和右相府合到一起的事情让梅行书挺惊讶的,不过这样也不错,至少证明了左相府的人都平安无事,而沈泽其人虽然过於自负,但对待下人不薄,她也不必为福叔他们担忧了。
书房的门被打开,一个高大的身影如同公牛般闯了进来,除了铁柱还有谁,梅府是没有人敢这样闯进书房的。“媳妇儿~~~”
“怎麽了,今日如此高兴?”梅行书轻笑,提起笔趁着铁柱没注意的时候在他脸上勾了道胡子,铁柱毫不在意地一抹脸,把墨水抹得更花,弄得满脸都是。梅行书愈发忍不住笑意:“到底是怎麽了?”
“媳妇儿,咱爹还会武啊?俺方才在院子里练拳来着,咱爹经过,几下就把俺给撂倒了!”话是这麽说,可铁柱丝毫没有恼怒伤心的样儿,相反,两只眼睛还闪闪发光,跟看到什麽宝贝似的。
梅行书掏出手帕给他擦脸,免得他越弄越脏:“对呀,爷爷年轻的时候是个武痴,结交了不少同道中人,爹爹出生後,有很长一段时间都被爷爷追着练武,很厉害的。”看着铁柱那双黑眼睛睁得越来越大,她忍不住笑意指点道:“你尽管缠着他就是了,爹爹那人哪,嘴硬心软,总会屈服的。”
铁柱像是得了什麽宝贝一样奋力点头,直直地又朝门口冲,冲了几步又跑回来,在梅行书粉唇上狠狠啾了一口,跟後头有什麽赶着一样又跑了。
梅行书拿他没辙,摇头轻笑,正好梅夫人端着点心出现在书房门口,看着女婿火烧屁股似的身影,纳闷儿地问:“柱子这是怎麽了?有人在追他呀?”
“娘。”她连忙过去接下托盘,“这种事让下人做就好了,不用您亲自送过来。”低头闻一闻,“嗯……是娘亲手做的梅花糕?”
“反正啊,娘闲着也是闲着,能给你做些吃的,心里高兴。”梅夫人不住地去看铁柱撒腿狂奔的身影。“柱子是怎麽了?”
“他呀,刚刚在院子里练拳,被爹撂倒了,现在正准备死皮赖脸去拜师学艺呢。把他困在家里不能出门实在是难为他了,方才管家还跟我抱怨说家里的活儿能干的都给柱子抢去了,害得一众家丁大眼瞪小眼,若是爹爹肯教他武艺,给他打发时间是不错的。”她也能清净清净看看书算算账。
梅夫人笑了:“这孩子虽然长得难看,也没啥本事,但挺讨人喜欢的。”夸完铁柱又止不住地数落起自家老爷。“倒是你爹,你这刚回来半个月,还没来得及休息休息呢他就把账本都扔给你,真是为老不尊,越老越不像话。现在成天就闷在屋里研究棋盘,想着把你给打败,别的什麽事儿都不做了。”
对於娘亲的抱怨,梅行书始终温柔微笑地聆听,离家十余载,没有什麽能让她更想念的了。“没关系,反正只是看看账本而已,勾出其中的不足和问题,剩下的还得爹爹处理。对了,娘,你来找女儿……就只因为这糕点吗?”前几日她老人家可是一做好就命下人送过来然後自己继续呆在厨房里捣鼓,今天这梅花糕第一拨就亲自来了,肯定还有其他事情要说。
咳咳。被女儿看出自己的心思,梅夫人有那麽一丢丢的不好意思。“这个……淑儿啊,娘的确是有话跟你说,柱子那牛子不适合听。”
不适合铁柱听……“跟澹台家有关?”
女儿你可不可以不要这样聪明……你这样让为娘的很难说出口。“对……其实吧,是这样的……当年你爹爹一怒之下说你死了,说完自己後悔的要命,你澹台伯父拍着脯说没关系,让他们家那不肖子等着娶你过门,当时你爹没反对,谁知这一等就等了十多年。再过七日就是你爹的五十岁寿辰了,澹台家肯定是举家来贺……到时候,这一见面还了得?”
“娘,我临走前不是有修书一封,告诉他们,男婚女嫁各不相干吗?”
“是啊,这封信後来我给他们家了,但是你澹台伯父那个人你是不晓得,脾气啊,固执的跟牛似的,说不行就不行,那定亲的玉佩他死活不肯拿走,说要退婚,得你亲自开口!我跟你爹寻思了好几天,他的寿辰你肯定要出现,这事儿咱也瞒不过澹台家,所以……”梅夫人眼巴巴地瞅着女儿。
梅行书想了想,“我知道了,娘,您和爹爹都不必担心,这事儿交给我解决就是了。不过,娘你也得答应我一个条件。”
“你说你说,娘还有不答应的?”
得到母亲的首肯,梅行书嫣然一笑:“依爹爹的子,柱子若是想从他那学武,肯定得费一番功夫,请娘多多劝劝他,让他收了柱子当徒弟。”
梅夫人算计一番,觉得这买卖合适,遂用力点头:“成交,那就这样了啊,娘现在就去厨房给你做好吃的去!”
梅行书哑然失笑,端着托盘回到书桌前,倒了杯茶,咬一口糕点,窗外风轻云淡,又是一个好天气。
☆、(10鮮幣)拜見澹台
拜见澹台
在铁柱的死缠烂打和妻女的推波助澜下,梅老爷终於答应收下这个关门弟子。铁柱自此总算是不再无聊了,终日随着梅老爷练武学艺,一家人生活的倒也自得其乐。
梅老爷的寿辰是在每年的八月三日,七月末尾的时候,梅家上上下下就已经忙活了起来,采买挂灯笼贴贺联,敲锣打鼓滴准备了起来。梅老爷擅长经商,梅家占据着蜀州商贾之首的称号,生意场上的许多朋友也早准备好了贺礼,只待梅老爷寿辰。
澹台家和其他人家不一样,他们家远在滁州,但与梅家世代交好,所以赶在梅老爷寿辰之前便赶到了,梅老爷自是不能让老友一家住在客栈里,遂命人接了来,安置在府内侧院中。澹台夫人情温和,和梅夫人是多年闺友,两人自待字闺中时便相识,情谊延长了数十年都未曾变化过。
当年二位夫人同时怀孕,约好若是一男一女便订下娃娃亲,并交换了定亲信物,後来梅行书离家远游,虽然留下书信表明无意於此,婚约作罢,但澹台老爷是个认死理的,怎麽都不肯答应。
澹台非便是在父亲的强力反对下纳了心爱女子为妾,那女子是他一次与友人出外远游时所救,子婉约柔和,名唤胧月,是教书先生之女,自小饱读诗书善音律,又格外地善解人意,哪怕红颜知己无数的澹台非也拜倒在了她的石榴裙下,为了胧月,他还和父亲大吵一架,非要迎娶她过门,而澹台老爷坚守婚约承诺始终不肯答应让胧月成为澹台家的人,父子俩僵持不下,还是澹台夫人从中调和,又请了梅夫人做说客,才让澹台老爷点头,胧月才能成为澹台非的妾室。
说是妾室,其实和正妻也差不多,只不过名分没有那麽响亮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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