梅子还是很害怕,出嫁前大娘跟她说新婚之夜她啥也不用干,只要随意给铁柱碰就好。但是她现在四肢僵硬头脑发胀,简直不知道自己在干什么了。
“梅子,你真好看。”汉子握住她下巴,仔细端详着她的脸,只觉得自己所听过想象过见过的所有美丽的词汇都在梅子身上得到了体现。
☆、新婚之夜
新婚之夜
梅子很害羞,她被迫仰着脸蛋由着铁柱端详,之前她一直没有仔细的看他的脸,这样在烛光下,似乎这大个子也并不是多么难看,大鼻子大眼睛大嘴巴,哪里都大,方方正正的,就是那道疤有些吓人。现在那双大眼睛正盯着自己瞧,眼神火热,好像能吃人似的。梅子愈发腿软起来,她不自觉舔了下干燥的唇瓣,却吃了一口的胭脂,正觉得味道难闻之时,铁柱居然头一低,没头没脑的亲了下来。他就是个汉,连亲吻都像是啃,梅子一双樱桃小口粉舌贝齿,哪里经得起这莽汉狂卷残云般的侵袭?嘴上的胭脂没几下就被舔光了,铁柱那架势,真跟山里传说的那吃人的妖一般。
下巴被握着,梅子挣扎不得,嘴也给铁柱罩住了,就只能发出呜呜的哼声,自己好像被一张大嘴给吞到了肚子里似的,可难受,她忍不住用手去捶铁柱的肩膀,这莽夫才险险放过她。梅子一得空,立刻逃出铁柱怀里,可她都被亲软了,走不得几步路,铁柱手一伸就把她重新捞了回来,抱着就朝炕走。梅子心里又慌又怕,不知道该怎么办,嘴里叫道:“柱子哥,柱子哥你别急,先放我下来,咱们有话好好说……”
铁柱一人,哪里有什么话想说,就是刚讨了新媳妇儿,心里那把火烧得正旺,光想着去做那夫妻亲热之事,哪里还想得到别的,现在一听媳妇发话了,想起自己之前心里暗暗发誓要听媳妇话疼媳妇爱护媳妇,连忙停了下来,但还是把梅子放到了炕边坐好。这炕早年搭的,但胜在结实,早在迎新娘子进门的时候就已经烧了起来,现在床上一点都不冷,铁柱又喝了几碗酒,愈发想要将梅子扑倒。“你想说啥,尽管说,俺都听你的。”他瓮声瓮气地道,眼珠子还直勾勾地黏在梅子身上,心想,她咋长这么俊呢?不知道那衣裳下面的身子,起来是不是也跟她的脸一样嫩滑,亲起来,是不是也跟那张小嘴一样甜蜜?
虽然是坐稳了,但梅子知道这圆房自己是躲不过去的,她害怕不已,铁柱虽,也不忘端交杯酒过来,两人交相喝下,梅子酒量浅,一杯下肚便以桃腮泛红,一双眼睛更是显得水汪汪情意绵绵,看得铁柱下面鼓囊囊的一大团。他这下可忍不住了,梅子想说啥,还是等到他泄了火再说吧。二十七岁没讨媳妇,铁柱还是个雏儿,但成亲前大伯大致上跟他说过,再说,汉子都是有本能的,只要有了媳妇,那该怎么干,本不用人教。铁柱此刻不想别的,他就想把梅子扒光了,看看里面是不是跟他想象中的一样美好。
梅子真是被他那双铜铃大眼看得心里害怕,正想说话呢,一把就被铁柱给摁倒在炕上,地下棉被铺的厚厚的,让她整个人都陷了进去,更是显得娇小动人。大红色的喜烛质量不是太好,烧灼的时候略微发出啪啪的响声,但这丝毫不能影响铁柱的心情。“柱子哥……”
“梅、梅子,你放心,俺会疼你的……俺以后都听你的,你叫俺干啥俺就干啥。”铁柱色迷迷地盯着梅子领口露出的一寸雪白肌肤,一边下保证一边心想,他虽没讨过媳妇,但也见过村里那些大姑娘小媳妇儿的,可她们没一个皮肤像梅子这么白这么嫩,更没梅子长得好看。
她要他都听她的做什么,男子当家做事,女子主内织布,古来如此,她又不想做什么巾帼英雄。“柱子哥……你先等一等、等一等……”
铁柱哪里等得及?他胡扯瞎扯去扒梅子的衣服,大红色的嫁衣被他大手一扯,瞬间碎成布片,梅子被这猴急的莽汉弄得不知如何是好,自己是乖乖不动还是挣扎逃跑?她这一晃神,就完了,立马被铁柱扒得干干净净,浑身上下就剩个亵裤,前那两颗嫩乎乎的桃子不动晃荡着,顶端两抹嫩红,看得铁柱口水都滴了下来。
这还是他第一次看女人的裸体,原来这么白,这么嫩,这么香!以前村里有半大不小的小子去西河偷看女人洗澡,他都不去,却没想到原来女人是这么个好东西!“梅子……梅子,你真好看,真好看。”他舔了舔嘴唇,一擦口水,低头没轻没重的就啃起来。梅子被他啃得生疼,这莽汉到底不知道疼人,也不想想他那么大劲儿,她哪里受得了?可此刻梅子又是害羞又是惧怕,竟不觉得疼了,只是不住地抖。
入嘴是一口馨香滑嫩,比他吃过的最好的白面馒头还香还好吃,铁柱对那两只小尖青睐有加,又是吸又是咬,手还握住不住的搓。梅子喘着气,手足无措不知道朝哪儿摆,但还是结结巴巴地道:“柱子哥……我,我有话对你讲。”
“你讲,俺听着呢。”铁柱抓住两颗桃子不住地挤、压、揉、晃,梅子的声音因此破碎开来,“我、我其实已经二十又六了,你,你当真不嫌弃我年岁大?”
“俺二十七,比你还大一岁。”铁柱如是说,眼睛转到了下面,他想看看女人下面跟男人的有什么不一样?
这男人跟女人,年纪怎么能够相提并论呢?梅子想说话,腿却被一把扒开。她惊呼了一声,下身一凉,亵裤就被那急子的莽汉扯碎了。现在他正看着连自己都不曾看过的私密地方,梅子夹腿,羞得不行。可铁柱天生神力,他只要轻轻一用力,梅子就动弹不得了。
原来女人下面长这样……铁柱仔细观察着,媳妇儿下面没子,也没蛋,就是两片。他好奇伸出手去拨弄,原来里面还有个小小的洞,那洞真小,还没他手指甲大,在手里的两片软乎乎的,比他买过的五花软多了。糙的手指试探地进去,梅子忍不住哼了一声,她紧抓着身侧的床褥,隐忍着巨大的羞耻感,不敢乱动。
铁柱又凑近闻了一下,只有一种香喷喷的味道,不知道尝起来怎么样?梅子猛地哆嗦起来,声音破碎:“柱子、柱子哥……你别舔那里……脏……”
铁柱胡乱舔着,感觉到好像有什么水被他舔了出来,他试探的吸到嘴里,发现那是甜的,媳妇儿的下面跟他的不一样,不仅香香的,还有好喝的水。“不脏,媳妇下面很好喝。”说完继续埋头努力舔起来,梅子被他舔得双腿直打哆嗦,哭叫起来,她哪里受过这样的待遇,就算是不吓死也要羞死了,“柱子哥、柱子哥你别舔了,别舔了,我害怕——”
铁柱从她双腿间抬起头,嘴角跟鼻子上都是亮晶晶的东西,梅子羞愤欲死,埋头不敢再看,却听到铁柱啊了一声,随后就有温热糙的手指拨开两片软,了上面突起的一粒小核,道,“媳妇别怕,你下面长了个花生米样的东西,俺刚刚舔出来的。”
梅子只愿自己就此死去,也好过如此羞人。
铁柱又舔了一会儿,他快要爆了,于是顺理成章地抵住了那小洞口,梅子咬紧牙关,吓得直哆嗦,但铁柱心的跟什么似的,以为她冷,直接压了下来,抱着她说:“媳妇,俺抱着你就不冷了吧?”说完,下面一个用力就捅了进来。
☆、莽漢柔情
莽汉柔情
那种疼梅子这辈子恐怕也想象不出来,铁柱一进她身子就开始有些不管不顾了,梅子又哭又叫也没用,铁柱的力气大,一只手就把她整个人摁住,然后继续在她身上胡作非为。梅子疼啊,她疼得眼泪都掉下来了,可铁柱就跟疯了一样,红着眼睛使劲在她身体里横冲直撞,好像要把她捣烂一般。他是个人,这梅子早就知道,她也仗着自己读过几年书所以一直都有些清高,可在这一刻,梅子才真正意识到自己的地位。她不过只是个女人,一个躺在男人身下就再没了任何抵抗能力的女人。她只能服从自己的丈夫,把自己完全的向他展开,哪怕自己疼的体无完肤。
也许是因为意识到了这一点,梅子不再哭了,她只是隐忍着咬住嘴边的枕巾,眼泪一颗颗滴在绣着鸳鸯戏水的大红被套上,炕火热,可她仍然觉得冷。她从来都不知道原来男女之事是这样的野蛮和不羞,在她的认知里婚姻应该是相敬如宾举案齐眉的,而不是像自己跟铁柱这般,他侵略,她承受,疼得入骨。双腿由于长时间的被掰开已经又酸又疼,梅子最后实在受不住了,哑着嗓子求饶:“柱子哥、柱子哥你慢一点,我疼,我疼。”
铁柱刚开荤,又正是如狼似虎的年纪,现在有个如花似玉的媳妇在身下可以抱可以,心里正美,下面越来越狠,他这辈子都不曾享受过这样的快感,爽到尾椎都发麻,可梅子的哭声跟求饶声到底让他从欲望的漩涡里清醒了过来,他一睁眼,一回神,发现自己居然把梅子压在身下,还把她的两条腿分别扛在自己的肩膀上,正用力往下压,而那张好看的跟仙女似的小脸居然到处都是眼泪。
可她连哭起来都是那么好看,铁柱心底那种她越是柔弱就越是想弄死她的感觉突然冒了出来,幸好被他及时压下。他想起之前自己跟媳妇做的保证,听她的话,疼她对她好,可自己一开荤,居然就没个完了,他个子大,人又鲁,梅子那么小那么嫩,不知道给自己搞坏没有。想到这里,他连忙从梅子身体里拔出来,因为这一瞬间的痛楚梅子轻轻哼了一声,铁柱一听她的声音就受不了,可梅子被他放开后居然没有动,依然保持着双腿大开浑身赤裸的姿势,好像是疼得动不了了。
虽然跟梅子认识没多长时间,但是铁柱一直都把梅子当成自己心里的仙女来看,现在仙女成了自己的媳妇儿,自己非但没对她好,还把她坏了,这么一想,他就又是愧疚又是后悔,一把抱起梅子,给她把被子裹上,蹬蹬蹬跑出去端了盆热水进来要给梅子擦擦下面。梅子当然不会让他碰,先前那夫妻之事是她躲不过的,但像这样的清理,她还是自己做比较好。但铁柱是个牛脾气,他打定的主意,你就是十头牛也拉不回来。梅子没辙了,只能忍着疼让铁柱给自己擦了下面。
其实铁柱还想做,他想死了那种被深深包裹的快感,那是他短短的二十七年人生中从未体验过的极乐,可媳妇现在没法陪他,他就算再禽兽也不能在新婚之夜就把媳妇搞坏了,他是要跟媳妇过一辈子的,一时忍耐,他还做得到。
第一次睡在一个完全陌生的地方,梅子很不安,她以为自己会辗转反侧,谁知道居然一沾到枕头就睡着了。第二天早上醒过来的时候炕还是热的,但炕再热也热不过她身后那堵墙。梅子突然想起来自己已经嫁为人妇了,早上实在不该到日上三竿还未起床,于是挣扎着想爬起来,可双腿酸软至极,腰部跟部更是疼得不行,她费尽力气才爬起来坐好,没想到一把又被一双大手拉了下去,铁柱把她搂到怀里,大脸在她口蹭了蹭,问:“媳妇儿,你去哪儿?”
“天已大亮,该起了。”她轻轻拍他的脑袋示意他放开,但铁柱却贴的更紧了,咕哝着,“不用起,媳妇你饿了吗?俺去给你整治东西吃。”
梅子摇摇头,“这样于理不合,没有新媳妇第二天早上不起来的道理。”
“管那么多……”铁柱把她摁倒在温暖的被窝里,自己则钻了出去,呵着热气披了衣物下炕,不准梅子起来,说,“咱家就咱俩,俺爹娘早死了,也没啥长辈在,大伯虽然拉拔俺长大,但是大娘向来看俺不顺眼,俺也不去找她的不如意,媳妇你先睡,俺马上就把吃的拿来。”说完还不忘帮梅子把被角掖好,转身奔了出去。梅子看着他高大的跟山一样强壮的背影,忍不住笑了。
铁柱动作很利索,没多久就端着糊糊和咸菜窝窝头进来了。他把梅子扶起来,端起碗,脸色有点羞愧:“媳妇……家里没有米面了……委屈你吃地瓜糊糊……”
梅子摇摇头,微微一笑:“没关系,我很喜欢。”说罢便接了过来,铁柱痴痴地注视着她的动作,只觉得自己媳妇儿做什么都好看,怎么看怎么好看,他忍不住把手进被子里,梅子的腿又细又滑又嫩,乍的被了一把,她吓死了,手上的碗差点掉下去,幸好铁柱眼尖一把扶住她的手,“媳妇,你咋了?”
“你别乱……”梅子眯起眼睛,浑身都起了**皮疙瘩,“柱子哥……”
“别叫俺哥了,听起来怪怪的,你就叫俺柱子。”大嘴一咧笑哈哈。
“柱子。”
铁柱被她这么一叫,浑身骨头都酥了,“媳妇……俺昨晚有点鲁,你还疼不?以后俺不会这么用力了,要不要俺给你揉揉?”
……梅子脸红,推他:“你快些做活去,我不要紧,自己能应付,你该干啥就干啥去。”铁柱却不愿意走,赖在她身边不住地蹭啊啊亲啊,梅子被他烦的不行,只得叹了口气,寻了理由问他:“柱子,我的那些嫁妆你拿来了吗?里面有几个大箱子,你可曾收好了?”
☆、他是良人
他是良人
铁柱一愣,随即头,很是羞愧的样子:“媳妇儿……昨儿俺净想跟你圆房了,你的嫁妆都放在阁道里。”
“没事的,你去帮我搬来放到屋里吧,放在阁道我心里总是不踏实。”其实那些东西放哪里都一样,她留着那些东西只是为了给自己留个纪念,再也不会动了。
“成,俺这就去。”铁柱把梅子用过的碗筷收拾好,随口问了一句:“媳妇,那里面都是些啥东西啊?”
梅子也没意思瞒他,但刚想说话,外面就传来一阵乱糟糟的声音,她眉头一皱,铁柱急子,当下就奔了出去,也没顾得上听梅子给的答案。
他推开堂屋的门,一进阁道就看见铁大娘正带着几个后生搬着几个上着红漆的大木箱,那肯定就是媳妇儿的嫁妆了。铁柱一看铁大娘要把自己媳妇儿的东西弄走,顿时就气不打一处来。你说平时你占俺家便宜也就算了,毕竟你是俺大娘,是俺长辈,但俺现在有媳妇儿了,这新媳妇儿刚进门你就来抢她嫁妆,到底还要不要脸了这是!
铁大娘一见铁柱大步跨过来,还是一脸的煞气,也吓了一跳,结结巴巴地问候:“柱子,起了啊,媳妇儿呢?”
铁柱不理她,只问:“你们想把俺媳妇儿的东西抬哪儿去?”
见铁柱不回答,铁大娘又问道:“不是还没起吧?柱子,大娘掏心窝子的跟你说句话,在俺们农村,这媳妇是惯不得的,她今儿日上三竿起,明儿就能不起,后儿就成你伺候她了,这怎么成?!快把她喊起来做活,瞧这地上脏的……”
她还是不了解铁柱,因为这么多年铁柱都是孑然一身也没啥亲人,铁大娘还不知道他的子到底有多护短。当下铁柱的眉毛就竖了起来,他喜欢梅子,听不得人家说她不是,更何况昨晚还是自己过分了。哪怕不是,他媳妇儿也不稀罕别人来说:“地上脏的,是为啥?昨晚俺不是把这都交给大伯了吗?你就记得拿俺家的酒水,不知道打扫,你怪谁?俺媳妇儿咋了,她起不起关你啥事儿?”
铁大娘还是第一次被铁柱顶撞,以前她不管是叫他做啥活累活,这汉子都是从来没个二话的,谁想到一讨媳妇儿,居然还长本事了!“柱子,不是大娘说你,你大伯他身子骨不好你又不是不知道,他这辈子就好点儿小酒,俺寻思着那啊酒啊的都是人吃剩过的,所以就做主拿回了家,你弟弟今年也要参加乡试,可怜见的,都大半年没吃顿了。你那么孝顺,肯定不会怪大娘的,是不?”见铁柱挂着脸没说话,大着胆子又道,“这媳妇讨来了,可不是讨个小姐回家供着,你得叫她干活洗衣做饭,像是这家里,都得她打扫,你平时做完活,那她得打水给你洗脚伺候的你周周道道的,想当初俺从陈家村嫁到你们铁家沟,第二天早上天没亮就起了,把家里整治的井井有条,你也得这样叫你媳妇儿——”
“俺乐意拿她当小姐供着,大娘你管不着。”铁柱牛哄哄的说,直接把其中几个后生合力抬着的箱子摁了下来:“你们给俺放下,谁教你们来抬的,那是俺媳妇儿的嫁妆。”
被铁柱的话气得不行,铁大娘啐了一口,嘀咕道:“你就养个小姐吧。”随后见铁柱把箱子夺了下来,急了,赶紧奔过去阻止:“柱子、柱子,你要这些东西干啥呀,你堂弟就要去应乡试了,这些书都给他,反正你也看不懂。”
铁柱这才知道箱子里的是书,怪不得他觉得媳妇儿看起来跟村里的姑娘还有他见过的所有女子都不同,原来她读过书啊,那这些书就更不能让大娘拿走了:“俺看不懂不要你管,你不行碰俺媳妇儿的嫁妆!”
他态度强硬,人又不好惹,那几个后生纷纷都松了手,铁大娘一看,急了,说:“嫁**随**嫁狗随狗,她嫁了你那这就是你的东西了,你做主给你堂弟还不行吗?”
“谁都不行动俺媳妇儿的嫁妆。”铁柱很坚持。
正当铁大娘还想再说话的时候,梅子轻柔的声音传了过来:“无妨,给他们就是了,柱子。”
铁柱一回头,瞅着梅子站在阁道门口,他心里急,那都是媳妇儿的嫁妆,他本来就不能给媳妇什么好东西,还要她在嫁来的第一天就把嫁妆给人,那怎么行?“媳妇儿……”
“大娘。”梅子款款走了过来,头发不再是往日的长辫子,而是挽成妇人髻,穿的是布衣裳,还有几块补丁,但都洗得极干净,明明都是村妇打扮,但铁大娘硬是觉得自己跟见了什么大人物一样,矮了人家不是一截两截。“既然您要这些书,那就都搬走吧,但是请把箱子留下。”
“媳妇儿——”铁柱急了,认为媳妇是怕自己不好做才把书送人,当下就要去抢,顺便挥板凳把这些人给赶出去。
“柱子。”梅子却拉住了他,嘴角的笑容跟以前对他笑的不一样,很温柔很温柔,那好看的模样,看得屋里的几个后生都直眼了。“那都是我家里的书,现在家里没人了,留着也没用,给他们吧。”她也一并把自己所有的坏毛病和清高都收起来,一把火烧掉。以后她就是梅子,柱子的梅子。铁柱的媳妇儿梅子。他对她好,她也全心对他好,就是这样。
铁大娘大喜过望,连忙把书一本本抱出来摞到一起,走的时候还恋恋不舍的看着那几个箱子,想一起拿回家,被铁柱瞪了回去。那些后生见铁柱凶蛮,也再不敢盯着梅子看,赶紧帮忙搬书,他们都是村里的读书人,铁大娘许诺说这里的书可以分给他们,否则他们才不会这么大胆来惹铁柱。
这出闹剧终于落幕了,梅子看着空空如也的箱子,突然笑起来。铁柱被她吓了一跳,以为媳妇儿是伤心过度傻了,赶紧把人拉到怀里:“媳妇儿,媳妇儿,俺这就给你要回来,你甭笑。”说完就要朝外窜去追铁大娘,被梅子一把拉住,“不用了柱子,那些东西对我来说都是些阿堵物,留着也没啥用,给他们也无妨。”上面的书干干净净,什么都没有。但是为了转移下这个傻大个的注意力,她问:“他们怎么知道这里面是书啊,你昨晚打开过吗?”
铁柱摇头:“媳妇儿的东西俺不会动的,应该是铁蛋干的。”铁蛋是铁大娘的独生子,今年一十五岁,最爱翻人家东西,手脚不怎么干净。“想来是他打开了箱子,知道里面是书,想要,才叫大娘来拿。”
梅子了然的点点头,想起自己之前站在阁道门口听到铁柱说的话,心里竟有种甜蜜的感觉。原来成了亲,心态真的就不一样了。
也许,铁柱就是她的良人。
作家的话:
求梅开二柱书评及意见……么么哒
☆、媳婦管家
媳妇管家
“对了……媳妇儿,你、你方才说什么什么堵物来着?那啥意思?”正在梅子心情起伏的时候,铁柱突然了脑袋,傻乎乎的问了一句。梅子愣了一下,笑了,她果然是不能对这莽汉存多大的心思,遂轻笑说:“没什么意思,柱子,你今儿不用开铺吗?”
铁柱依然傻乎乎地头,对着她继续傻笑:“嘿嘿,不,不去,俺今日想在家里陪你。”而且家里昨日弄得实在太乱,他怎么能让媳妇一个人收拾。“对了媳妇,你跟我来!”他像是方想起什么似的,拉起梅子的手就朝堂屋奔,梅子正腰酸背痛,被他这么一拉,差点整个人扑到地上去,方才那点感动须臾间便消失不见了。
一见媳妇差点被自己摔倒,铁柱赶紧伸手回来抱,幸好在梅子毁容之前将她拉了回来,他松了口气,心虚地瞄她:“媳妇儿……”
“柱子啊,我跟你说……”梅子还心有余悸,她被吓得够呛,微微喘着气。
“媳妇你说、你说。”铁柱对着梅子猛点头,“你说啥俺都听你的。”
看到他这副如临大敌的模样梅子还能说什么?再说他也不是有意的,只是力气大了些,自己又没注意,只是这话儿还是得先说出来才行,不然保不准就有下一次。“你不用听我的,只是下次拉我的时候动作轻些,我毕竟是女子,你又比寻常男子力气大上许多,我受不了自然是应该的。”
“好好,俺记住了,媳妇,刚刚没伤着哪儿吧?”虽然没看着她摔倒,但是那滑的那一下肯定扭着腰了,他还是确定一下。梅子被他得俏脸通红,受不了的推他又掐他才终于让他的手停下。梅子觉得自己的体力真是不行,只是对着柱子又掐又推这么一会儿就受不了了,觉得累,喘气声儿都大了许多。“我没事,你别乱……”
铁柱赶紧把媳妇抱起来,梅子很轻,抱在手里轻飘飘的,一点重量都没有,但梅子很不习惯这样凌空的高度,要柱子赶紧把她放下来,但是铁柱抱她上瘾了,硬是装作聋子直直把她抱朝堂屋走。走到一半的时候觉得有点不对劲,于是立马退了回来把大门拴上。梅子怕被人看见,把脸埋进铁柱口不露出来,若是被人看见自己出嫁第二天就这样放浪形骸被相公抱着,那成何体统,万一有好事之人说出去,她可怎么见人。如今只盼着铁柱赶紧把自己抱回堂屋,也省得出什么岔子。
不过好在铁柱动作很快,从大门回到堂屋炕上也不过一眨眼的时间。梅子一见自己给他放倒了,吓得俏脸泛红,以为柱子又要跟自己做那夫妻之事,刚想开口婉拒,却见铁柱在炕靠墙那一边的几个木箱里翻来找去,最后小心翼翼地捧住一只小荷包递过来,眼睛里闪着小孩子一样的光:“媳妇儿,这都给你。”
梅子见那荷包的样式像是钱袋,但款式花样都颇为老旧,便伸手接了过来,入手才觉得里面的东西颇沉,打开一看,竟是几锭整锭的银子和几块碎的,足足有四十几两。这么多钱,铁家沟谁家有这么多?梅子刚想问话,铁柱又跑去翻开了,这回拿的是个小铁盒,上面有一把小巧细的锁,这次铁柱没让梅子碰,而是自己打开才递到她面前,里面竟是一些铜钱,大概有半贯这么多,梅子看着手里这么多钱,一时间惊呆了,好半晌,问:“你为何将银子放荷包,却将铜钱放铁盒?”这岂不是本末倒置?
铁柱不好意思地挠了挠头:“那啥,俺有个坏毛病,就是爱喝酒……银子那么大,俺舍不得花,所以动都不动,但是这些钱俺看着就手痒,这次打了个铁盒子给收起来,现在有媳妇儿你,都交给你管着。”
梅子轻轻吸了口气,这可不是一笔小数目,简单的说附近几个村上不乏富农,但没有一家能有这么多银子的,而这么多钱,他居然放心交给刚刚成亲才一日的她?难道就不怕她心生不轨做出什么坏事不成?“柱子……这些钱还是你放着……”
她话没说完铁柱就打断了她:“媳妇儿,你收着,俺是个人,放不住东西,你要是不收,没几日就给大娘哄去了。”
梅子想起方才来拿书的铁大娘,一看就是个斤斤计较不好招惹的,现在自己与柱子成了家,理应担起为人妻的职责才是。便将荷包和铁盒都收了起来,想了想,又从中拿出几十文钱给铁柱,说:“那为妻就暂时代你收着,你若是想用,随时来与我拿便是。”
铁柱乐呵呵的点头,把媳妇儿给自己的几十文钱小心翼翼地塞进外衫口袋,梅子不小心看见他肩膀地方的衣服有些绽了线,便要他把衣服脱下来给他缝补。
梅子的女红是出了名的好,那些绣线在她手上就跟有了生命似的,铁柱傻傻地看着她飞针走线,愣笑,嘴角还流着疑似口水的痕迹。梅子把针在头上磨了几下,状似不经意地问:“那些钱……你都是哪来的?”不是她不怀疑这个傻大个,但是这么多钱,他一个铁匠,如何能赚得到?自己女红极好,一年到头也不过数两。
铁柱没听出来媳妇话里的深意,只当她是关心自己,当下傻乎乎地笑道:“嘿嘿,那都是俺在山里打的老虎猛兽之类的,还有些药材,都拿到镇里卖了,大概有十几年才攒了这么些。”还不算上被他拿去买酒喝买吃的那些。
梅子这才放下心来,也相信自己嫁了个好汉子,也许不懂得风花雪月那些酸词哀诗,但却可以好好在一起过日子。她也没什么好求的了。
补好手里的那件后,梅子又让铁柱把他所有的衣服都拿出来,这才发现这汉子已经没几件完整没补丁的衣服了,他爹娘早逝,家里没个女人帮衬,临近的本家又都嫌他家贫貌丑,铁柱自己本身又是不爱与人亲近子冲爱喝酒的人物,除了昨日成亲时的新郎服,竟是好几年没有再添新衣。梅子实在是对他那堆破烂衣衫无言,只好把几件破的不像话的扯了,弄成几块大步重新拼成新衣。但如今刚入冬不久,正是冷的时候,棉衣里的棉絮都已不保暖,虽然铁柱火气旺,但也经不住这酷暑严寒岁月折磨。梅子取出些钱让他去买新棉花,对他说是自己要用,铁柱一听,问都没问就屁颠颠跑了。
☆、與人來往(上)
与人来往(上)
他们新婚的第三日,铁柱原本还是不想做活,想着要跟她继续缠绵厮磨,被梅子赶走,要他挣银子养家去,结果这莽汉回了句:家里不是还有银子吗?
梅子被噎得哑口无言,抿着嘴巴说,你不是说要听我的话吗?哪有男子不养家的道理?好说歹说终于让他打消在家里陪她的主意。
其实铺子就在阁道的前面,堂屋反而像是后院了,梅子不喜欢接近铁铺,因为太热,虽然大冬天的在里面很暖和,但每过一炷香的时间她就觉得呼吸困难,铁柱皮厚不怕冷,哪怕是大冬天打铁的时候也都裸着上身,古铜色的皮肤上淌着细密的一层汗珠,梅子每次看到就觉得好像空气中多了种说不出的味道,她很少接近,而铁柱也不强求她陪着,毕竟铁铺火力太旺,媳妇又是那么娇弱,当然受不了。
每日的饭食都是她来整治的,梅子手艺好,最普通的青菜杂粮在她手上也都成了美味,没几日柱子就觉得自己的腰围好像了一圈,之前穿的好好的棉袄,突然绑不住了。梅子新做的几件衣服他本舍不得穿,每日还是穿着以前的破旧衣衫,可梅子一旦板起脸来佯装生气,他就立马换上新衣来讨好。梅子在他的二皮脸下也没了脾气,她本来并非易怒之人,可对着这莽汉,总是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老想着把他吼到正常的轨道上来。
也就是嫁给了铁柱,梅子才知道世间原来还有这样一种人,她以前的生活习惯在铁柱面前都成了浮云,这个汉子爱吃大蒜大葱,但是不爱漱口,晚上睡觉时从来不喜欢洗脚,一双大脚丫总是脏兮兮的,如果她不盯着,这家伙甚至连上厕所都不愿到茅房去,随便在角落找个地儿就放起水,看到村里谁家养得土狗也一定要去踢一脚……最最让她无法接受的是,他总爱用没漱口的嘴来亲她,而且一亲起来就像是看到蜜糖的蜜蜂,她怎么说也改不了,只好每天时刻盯着他。
铁柱的最爱是红烧,但是现在的十分的贵,一斤已经涨到了十五文,梅子跟他约定,倘若他每天都不忘洗脚漱口,她就每五日给他做一次。在的诱惑下,铁柱勉强答应了,但总是没几日就旧病复发,想着法儿的跟梅子耍赖,就是不爱干净。梅子最后已被他磨得没了脾气,但在这事儿上从来没有妥协过,有回铁柱打死不承认晚上没有洗脚,梅子当时没说啥,但是夜里铁柱想求欢,她怎么也不肯答应,从那以后,他再也不敢了。
梅子在做新媳妇之前跟左邻右舍都不熟,一方面是因为她是未出阁的黄花大闺女,另一方面,她需要做女红来维持平日的开销,每日花的时间很多,四周的妇人姑娘也极少来往,但今时不同往日,她已嫁人,铁柱又没个一亲二故的,她若是再同以前一样不与人来往,那怎么能行?可是贸贸然上门去与人攀谈也太过莽撞,也是不妥。
她跟铁柱说这些事情,没心没肺的汉子却满不在乎,咱们不稀罕给外人套近乎。梅子摇头,知晓与这莽汉说不得,也就没再提了。
晚间吃饭的时候来了个意想不到的客人。铁柱正给梅子夹菜,一听门被敲响,装死不肯去开门,一副好像什么都没有发生的样子。他不喜欢与外人来往,尤其不喜欢在晚上能抱媳妇的时候有人来打扰。这时候来的人肯定都是有事相求,要么是请自己帮忙做活,要么就是要打点器具,总之他不喜欢。
梅子拿筷子敲掉他不安分抓窝窝头的手,水汪汪的眼睛注视着他,但啥也没说。铁柱自动站了起来去开门,梅子瞧着那高大的背影像只小狗似的乖乖听话去了,觉得好笑,遂摇了摇头,把盘里的红烧都夹到铁柱碗里。
☆、與人來往(下)
与人来往(下)
来人倒是让梅子惊讶了,她虽极少与人来往,但嫁给铁柱後经常在铺子里帮他收拾些东西,偶尔便会看到隔壁的铁三一家,仅是点头之交,没怎麽说过话,所以对他们夫妻俩的来访,铁柱跟梅子都倍觉讶异。
“三哥三嫂怎麽来了,吃了吗?快请坐。”梅子一见人进了屋,立马站了起来,麻利地搬了小凳子过来,铁柱一看连忙接住,嘴里也招呼着铁三夫妻坐,但是那夫妻俩仍颇为拘谨,梅子笑道:“如果三哥三嫂不嫌弃,咱们一同用了晚膳如何?虽然陋了点,但也算入得口。”
铁三夫妻对视了一眼,有点僵硬的坐下。梅子知道他们来自己家定是有事相求,否则怎会登门?但她并没有问,而是给他们每人盛了一碗荞麦面条,又拿了乾净的筷子来,随後便招呼自家那汉子吃饭。铁柱从来不知道客气俩字儿咋写,媳妇叫他吃他就吃,呼噜呼噜吭哧吭哧,吃得桌上一片狼藉:“媳妇儿,给俺递个大蒜瓣。”
在外人面前,梅子当然不会拂了铁柱这一家之主的面子,遂递了两瓣蒜过去,铁柱哢嚓咬了一口,又跑到锅屋盛了一碗回来,呼噜噜吃的可香了。铁三夫妻馋得吞了口口水,眼珠子黏在桌上那盘红烧上。梅子知道乡下十天半个月吃不着一回,便笑着道:“三哥三嫂还不动筷,莫不成是嫌弃?”
铁三连声称不敢,忐忑地拿起筷子吃了口面条,甫吃一口便瞠大了眼,铁三嫂见状也跟着吃了一口,两人再也没说话,吃得比铁柱还快。
等到他们吃饱喝足了,才发现梅子面前的碗没怎麽动过,这对朴实的夫妻俩脸唰的一下就红了,“那,那啥,柱子家的,你都没吃……”
梅子轻笑,说:“无妨,我这几日有些积食,正该少吃些。倒是三哥三嫂,来我家是找我当家的还是找我?”她眼睛利,早看出这夫妻俩必定不是找的铁柱,若是找的铁柱,无非也就是做个活打个铁罢了,照着市价给钱便是,何必这样忸怩。既不是找柱子,那自然是来找她的。如若是找她,那肯定就是看上她的女红了,按照镇上开的价钱,他们给不起也是应该的。
“是这样的,柱子家的,俺家三弟这几日要娶亲,想请你给绣套被面……俺家穷些,这价钱可能给不全,所以才厚着脸皮来讨亲近……”铁三嫂搓着手,一脸的忐忑,心里不安。自己先吃了人家的饭,却还要人家给自己帮忙,世上哪有这样理?
梅子却一口应了下来:“没有问题,明儿三嫂把布跟线都拿来,价钱你们看着给就是了。”
铁三嫂顿时感激涕零,握着梅子的手不断地表示感谢之意,梅子心里有计较,当然不会拒绝她亲近。将铁三夫妇送走,回头就瞧见自己那当家的蹲在堂屋中央瞅着自己,眼巴巴的。“怎麽了?”
“媳妇儿,俺的红烧……你明儿还给俺做不?”
敢情他在心疼那被铁三夫妇吃掉了大半的红烧呢?梅子心里好笑,面上却是岿然不动,“也不是不可以,但你明儿得早起,把院子给扫乾净了。”
媳妇要自己干活,铁柱一点怨言都没有,“好好。”
当晚梅子收拾好桌子洗净手脚後,铁柱自动自发地跟在她身後,她干啥他就干啥,梅子早习惯了他一到家就这样黏着自己,虽然不喜欢但也没说啥,炕早就烧热了,梅子怕冷,一早钻了进去,剩下铁柱一个人在屋里折腾。梅子把家收拾了一天,早累了,躺上炕没多久就昏昏沉沉睡了过去,迷迷糊糊中感觉到有个嘴巴在咬自己,口两只嫩桃子被连带掐,她猛地睁开眼,就瞧见铁柱的两个眼珠子在黑暗里闪闪发亮,正期待地看着她:“媳妇……俺又想了。”
梅子推开他,把被子盖好,翻身背对他:“忍着。”这人,真当自己是铁打的,除了她来葵水的日子里几乎每天都要,有时候匪上来,大白天的都能从铁铺里跑回家把她摁倒,当真是一点廉耻也不知。
“媳妇……”铁柱的嗓音听起来快要哭了,自从讨了媳妇儿开了荤,他就总想着干那事儿,瞅着自己媳妇儿下面那话儿就硬的不行,一晚上不干就难受。“媳妇……你帮帮俺……”他厚着脸皮钻进被窝,滚烫的膛煨上梅子只着里衣的背,梅子怕冷,而铁柱火气旺,平常睡觉都不穿衣服的,梅子很喜欢给他抱着,因为很暖和,一入铁柱怀里,她就知道他早猴急地把衣裳脱光了。梅子脸一红,就这麽一迟疑,铁柱已经把手伸进她的里衣里使劲揉搓起来,她咬住唇瓣,推拒着他,奈何在这事儿上铁柱向来极其霸道,不容得她拒绝,没几下他就在被窝里把她也给扒光了,衣服都被他塞到枕头底下,梅子挣扎也没用。“柱子,柱子你干啥呢?”
“媳妇,俺想。”滚烫的大手从丰盈处往下抚去,铁柱是人,以前又没碰过女人,什麽技巧都不懂,但这事儿向来都是力道比得技巧,多做几次自然就有经验了。他子急又暴躁,梅子一不给他碰他就恼,舍不得对梅子生气,他就挠墙,跟耗子似的,梅子听不得那噪音,最後都被他给得逞了。
他虽然看上去很尊重她,梅子要是不想决不勉强,可一旦梅子首肯,那不被折腾到双腿酸软哭喊求饶,铁柱绝对不放手。梅子不知道他这力都是哪来的,白天他要打铁下田,还要帮她做些家事,晚上还有心情来折腾她,第二天早上永远天一亮就醒,依然神采奕奕神十足。
“想啥,你今晚吃大蒜漱了口没?”梅子忍着被他下面的酸痒,声音软软的,一点力气都没有,铁柱当然也就不会害怕,他张着大嘴亲上来,吸着梅子的又啃又咬,哼哧哼哧的说:“漱了漱了,你闻闻,俺不臭。媳妇你这里真好看,又软又绵,以後给俺生娃就有了。”
梅子听不得他胡扯淡,一巴掌拍了过去,铁柱乖了,不敢再乱说,猛地掰开梅子腿冲了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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