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师……不要…」林双心中一悸,颇有些心慌意乱,但阵阵的快感令她忍不住发出呻吟。
听见林双小声的抗议,他停顿了一下,但手指依旧坚定的侵入她的小嫩中,在她紧密又湿润的小中前後抽送。
忍无可忍,也不想再忍。他的手指探入那美好之处後就像有自己的意志般前後不断攻击着,尽管林双呜咽的摇着头拒绝,但她粉嫩的脸蛋布满激情的红晕,却使他体内的欲火更盛。
难以想像他的意志力有朝一日会这麽薄弱,在他手下不断颤抖的娇躯是他的学生哪!但她这样婉转娇吟的媚态,简直会逼疯圣人,更何况他从来都不是圣人,只是一个狂徒。
「老师…那边有人走过来了……」林双的声音颤抖着,她紧咬着下唇,几乎快渗出血来。她从来没有想过会与这个才成为自己导师的男人有任何关系,她也不敢想像若这种关系被人发现会如何,是记过还是退学。天!她真的不敢再想下去。
凌伟杰幽暗的眸光微微闪了闪,暂停手上的动作,眯着眼睛往外望。过了一会儿,邪笑道:「你这个小骗子…」
「我……我看错了。」林双的声音有些发颤,她惶恐至极,本想吓吓老师让他松手,谁知道他却越抓她越紧。
☆、(10鮮幣)108逃之夭夭(h)
她不知道为什麽这麽怕他,也许是因为他年长自己许多岁,是个成熟的成年男子,也许是因为他是学校的老师,但,也许更单纯的只是因为他身上那一股邪魅的气质。
不可否认他非常有男魅力,单就外表来看是个十足十的花美男。但他再是美男,也是花心的美男。
第一次见面,这个花美男就在亲吻她讨厌的女人祝紫珊。也因为这样,她对这老师的印象实在不太好。但再怎麽不好,人家救了她也是事实,这完全无法否认。
只是一码归一码,他是救了她没错,但他可是她的老师啊。即使那天他与她发生关系,也是在她无意识的状况下。
失去意识身不由己,她可以自欺欺人表示不见得是老师。但现在呢?这麽光天化日底下,他的手着她敏感的花蕊,这让她如何继续自欺欺人下去?
「一句看错就能撇清你这小骗子的责任?」
凌伟杰的语气亲昵,带着一丝他并未察觉到的疼宠,他见林双小脸上的惊慌、害怕与潮红时,周身的气血逆流,他猛地把林双推倒在草地上,将她双腿分开。
粉红的内裤中央湿了一块印记,他的手拨开,那处腿心间的缝隙半露半隐,是浅浅的粉色,比她的小内裤还要粉嫩,比最美的花朵还要诱人。
「老师…这里真的不行…随时会有人来……」当她的双腿被老师强迫地打开,她简直急得快要哭出来,这里再怎麽隐密都还是校园哪!他怎麽能这麽大胆……
等等,即使这里不是学校,她也不能由着老师对她做出这种事,「快放开我!!」
「我大还是你大,你竟敢命令我?」
听见男人的话,她霎那间脸色发白,咽了口口水,乾笑道:「自然是老师大,那……老师大人能不能松松手,放学生一马?」只要能逃过一劫,别说当俗仔,就是当乌她都可以。
面子哪里比得上里子重要?!再说,她这麽一个小小的学生,跟老师有什麽可比的?只要他放了她,叫他爷爷都行,左右不过是一句称呼!
凌伟杰居高临下地看着她,笑容悠远,神色却是一片复杂,似乎也在挣扎什麽,也似乎舍不得什麽。
林双抖了抖,双目隐有水光,她不敢出声,只能暗暗祈祷男人心情好,放她一马。等待判决的时光何其漫长,明明只过了一分钟,但她却觉得这一分钟是有生以来最漫长的一分钟。
她秉住呼吸,好像害怕一个呼吸就会令他改变主意一般。
手机铃声突然响起,凌伟杰松开囚禁她的手,从裤袋里优雅的掏出手机接听。他皱起眉头,面上虽然不耐,低沉的嗓音却丝毫不显:「喂……」
林双见状,心想此时不跑更待何时,趁着老师接电话的同时,手脚并用的死命逃离。
当凌伟杰见林双那彷佛後面有鬼在抓似的,毫不文雅的逃跑动作,忍不住心中一阵好笑。这小妮子还真是有意思!跑得飞快!
林双三步并作两步死命在校园里跑呀跑,她觉得她超常发挥体能了,此时她哪里还敢去练习室练琴,哪里人多她便往哪里钻。
气喘嘘嘘地跑到场边的长椅里一屁股坐下,呼!这里人来人往,到处是运动社团的学生在练球,倒是很能给她安全感。
平时她不是运动少女,对球类运动更是没有半分兴趣。但,在经历色狼老师的魔爪骚扰後,她觉得自己此时还是在阳光下好点。
现在已经是傍晚时分,场上许多学生或跑或跳,或踢着足球,或百米竞技,和着阵阵的微风,好一副安闲平静的悠然景致。
唉!若她也有这般悠闲地心境多好。但她在校园里的处境明显很不妙啊!无缘无故树立了一个敌人不说,竟莫名其妙的与自己的老师发生关系。天要亡她啊!!
她明明想低调有木有!混成现在这个样子,估计全校园她最悲催了。呜……坑爹的人生哪!坑爹的校园生活!坑爹的一群死色狼。
林双知道自己现在已经混乱了,但是,被自己的老师这样猥亵,尼玛想正常实在有点困难啊。
「咦,林双,你怎麽在这儿?不是说了要去练琴吗?」一个短发女生俏生生的站在林双身後,可爱的小脸上满是调皮之色。
林双转头一看,微扯嘴角笑道:「是你啊,思兰,今天社团不用练习吗?」不能怪她脸上表情不太自然,实在是被老师吓到快颜面神经失调了。
许思兰是隔壁班的班长,等公车时偶然遇到闲聊了几句,这麽一来二去的,两人倒也有不错的交情。她是足球校队的社团经理,足球社若有练习,她几乎都会到场帮忙递茶水或拿毛巾。
「有啊,你没见场上那群疯子冲来冲去跑得正欢快吗?」
「有你这麽说自家社团的团员吗,小心我去你们社团告状。」林双忍不住好笑。
「对了,我记得你是这次校园音乐比赛的伴奏吧?」许思兰扭绞双手,圆润可爱的小脸上布着一丝粉红。
许思兰向来是个爽朗大方的女孩,林双见她这副难得的扭捏模样心里微微出奇,一时间倒忘记自己的烦恼,「嗯,我是徐尔白的伴奏。」
许思兰的双手又在那里绞呀绞的,半天,才鼓起勇气说:「那你认识我们社团的夏真吗?他这次也有参加音乐比赛。」
林双点头道:「认识啊,他人挺好的。」她心里奇怪,思兰这妮子平素明明是个急子,怎麽感觉现在变个人似的,终於忍不住好奇心与熊熊的八卦之火,把思兰拉到旁边的椅子上,问道:「怎麽了吗?」
☆、(9鮮幣)109表兄妹?!
咬了咬牙,许思兰终是下定决心道:「你既是徐尔白的伴奏,想必也知道他的未婚妻祝紫珊吧?」
「……」若说现在林双最不想听到什麽,那就是祝紫珊三个字,林双脸色微变,随即连忙定下心神,硬扯出一抹笑,「我知道她。」
「她和夏真是亲戚,依稀听说是表兄妹。」
林双瞪大了双眼,难以置信道:「她们是亲戚?」人品也差太多了吧?!夏真曾救过她,而祝紫珊则是害过她。这世界完全玄妙了!
两个完全不同类型,看着也没有任何交集的两人竟是表兄妹?!奇了!怪了!神奇了!依她看,她们唯一相同的地方就是长相出众,其他还真看不出任何雷同。
「对啊,我也是听足球队的陈志铭说的,他与夏真同班,而且又同是足球队的前锋,因此两人交情挺好,肯定不会骗人的。」
「所以呢?」老实说林双现在仍觉一头雾水,就算是祝紫珊与夏真是表兄妹,那又如何?许思兰讲半天,但她仍听不出关键。
「前两天放学时,见到校门口有一个北一女中的美女貌似亲蜜的与夏真说说笑笑,所以不知道你有没有听徐尔白说过夏真有交一女中的女朋友?」
林双现在倒是听明白了,搞半天又是校园top5的桃花啊!不过,这圈子会不会绕太大,就算夏真是徐尔白的未婚妻的表哥,而她也不过是徐尔白的伴奏,哪里会知道这种深层的八卦啊!她又不是情报局的。
尽管许思兰这麽有心又费劲的打探,又如此一往情深,但她一来与祝紫珊势同水火,二来夏真也算是她的恩人,所以她仍是希望许思兰若对夏真有意,直接表白,也用不着绕这麽大一圈。
林双脸带愧疚的说道:「对不起啦,我跟徐尔白其实不太熟,平时练琴之外也不会聊天,所以实在不知道夏真有没有女朋友。」
虽然对不起许思兰,但她现在既已决定专心在音乐这条路上,那麽对於少爷更是应该撇清关系,少爷对她的恩情她来日定会相报,其他的部份还是尽量不要再多扯,只是祝紫珊的人品很有问题,有机会她还是得提醒一下少爷。
「是喔。」许思兰虽然只是抱持着万分之一的希望来问问,听到意料之中的答案还是有点小灰心,「其实除了这事外,还有另件事想请你帮忙呢!」顿了顿,怕林双拒绝,於是她又补充道:「是可以赚外快的好事哟。」
听到赚外快三个字,林双眼睛瞬间一亮:「快说来听听。」不是她贪财啊,实在是学音乐的孩子伤不起啊!乐谱、乐理书籍什麽的都好贵哪!虽然她每月也有薪水入袋,但学费不便宜哪,学音乐不得不说还挺烧钱的。
许思兰满脸写着就知道你有兴趣的表情,笑道:「校庆快到了,我们社团决定搞个『女仆咖啡厅』,服务生不够,所以要外借人手,时间大约是半天,半日薪两千元,有没有兴趣?」
林双脸上三条线,谁能告诉她足球队的同学们大脑装什麽?明明九成的社员都是男生,是打算反串吗,「薪水是挺优渥啦,我还真是有兴趣,好奇问下喔,你们社团不是大部份都男生吗?」
许思兰一脸得意地朝林双坏笑,「呵呵,挺有巧思吧?」
林双想像一下那些高壮男生穿女仆装的模样,忍不住大笑,「噗……是挺妙的。」天大地大老板最大,而且说起来真是怪有意思的。
「你是打工质,等到排练时再参加就可以,我估计应该是校庆前一周会排练吧,到时再通知你哟。」
「谢谢你哟!」林双忍不住再次愧疚了一下,她帮自己介绍打工,但自己却没能帮上她忙,改天遇到夏真时再不着痕迹的探听一下好了,也算尽一分心力,毕竟她实在不想透过徐尔白去问这种事情,一来是她想与徐尔白划清界线只谈公事,二来,祝紫珊实在不是什麽好人,她也不想让徐尔白特别去问祝紫珊事情,让他白欠一个人情。总之,祝紫珊这坏女人她一定会想法子收拾,至於细节如何运作,她得再琢磨琢磨。
回到家後,林双趴得一下便倒在床上。
今天实在发生太多事了,首先知道了整治自己的罪魁祸首便是少爷的未婚妻,再者,知道了自己的救命恩人竟是凌伟杰。
唉!还不如不要知道呢。
他是班导师啊!与老师发生体关系这种事情很严重的!如果不小心谨慎的处理,上社会新闻估计都可能刊头版。呜……怎麽办哪!怎麽办?!
唉!烦!烦!她快烦死了!!
但她也不可能矫情的说宁可被那三个畜牲般的男人侵犯。最起码老师的技巧要好的多……啊……她八成是压力太大疯了吧?!怎麽想到这里来了?这种时候还想到什麽技巧,天!!
烦哪!烦哪!烦到快不能呼吸了,糟心事怎麽这麽多啦!
「你在床上滚来滚去的做什麽?新式的体?」
男人清冷的声音突兀的在林双房内响起。
「少爷?你什麽时候来的?」
林双见徐尔白一身白的出现在她房内,吓了好大一跳!她翻了翻白眼,很想抗议几句,但又觉得既然想要全然公式化对待,那麽多余的话还是别说,毕竟他是雇主,自己只是小小员工。
☆、(11鮮幣)110楚河漢界
林双此时圆睁着大大的眼睛,一脸不解的望着徐尔白,长长的睫毛眨呀眨的,甚是灵动俏皮。
徐尔白见林双的表情,只觉心上最柔软的一块地被触碰到了,暖暖的,热热的,怦然心动。
他感觉自己好像很久没有这麽静静的看着林双了。明明两人住在一起,明明他们的身体那麽接近,但他却觉得自合宿後,林双对他一日一日的疏远。
是错觉吗?明明她脸上还是一如往常的娇憨可爱,但她身体下意识的反应却是骗不了人。不知道从何时起,她便抗拒着他的『亲近』,他以为男女朋友间该有的亲蜜动作,到林双这儿却是全然的不被她接受。
男女朋友之间搂搂抱抱甚至亲吻,这不是再寻常不过吗?但林双却往往左闪右躲,唯一肯静下来与他相处的时间只有在练习室,但却再也不肯让他如同合宿那天一般接近了。
发生了什麽他不知道的事情吗?眼看与林双渐行渐远,徐尔白发现自己竟不知道要如何挽回。
但向来秉持心动不如马上行动的准则,他话也不多说,直接一屁股就坐到林双房内粉红色的单人床上。
林双见徐尔白不但不回答她问题,反而毫不客气的坐在她床上,心里不免有点小生气。她是雇员没错,但她也是一个女生好吗?虽然现在完全不同古时候男女七岁不同席的保守年代,但老板在晚上半句话没多说直接坐在女员工的床上也是极不合宜的。
尽管之前两人之间是有过体关系,但那是『之前』好吗?现在少爷都有未婚妻了,甚至他也从未说过自己是他什麽人,若还是任他欺凌,连她都要看不起自己了。
之前是对他有爱,所以两人之间发生什麽可以说是两情相悦,但现在既已决定将所有对他的感情都回收,那麽保持距离也算基本的。所以,当她看见徐尔白这麽自然而然就往床上一坐,不得不说她的心里有点小不满。
毕竟她芳心收得也是挺辛苦,一个曾经心仪的人就这麽毫无顾忌的坐在身旁,这是考验她呢,还是考验她。她可不可以不要受这种考验啊!虽说女生与男生在大脑上面构造其实很不同,受『诱惑』的抵抗能力明显高出许多,但她不受诱惑可也不能保证少爷的抵抗力跟她一样好哪!这种生理构造什麽的,她可一点都不想要去验证挑战哪!
「你最近怎麽了,感觉心情不大好似的?」
情商极低的徐尔白能说出这种关心的话,在林双耳里已经非常难得了,要不是之前亲眼看见他与祝紫珊抱在一起,估计她会为这句话感动万分。
她乾笑了两声,「没有啊,我心情没有不好,只是最近练琴比较累,所以话变少了。」
徐尔白大手一捞,不顾她的反抗,硬是把她的纤腰扣住。
「放开我,你快放开我。」林双急忙挣扎,少爷手臂的热度灼烫了她,让她心慌意乱,好不容易武装起来的心才不会轻易动摇呢!一想到祝紫珊,她的小脸变得冷漠。
「为什麽躲我,你抬起头看着我!」徐尔白命令。
林双抬起头,但眼中的冷漠令徐尔白不解又受伤,她为什麽会变成这样?难道她不喜欢他吗?
林双拚命的想要拉开他的手臂,谁知徐尔白果然是行动派,竟不管她的冷淡,直接就攫获她的香唇。他恣意索求,无视她的抗拒,更霸道的用舌尖撬开她的唇齿长驱而入。
「呜……」几番推拒不得,她终究狠下心一咬。
徐尔白不敢置信的放开林双,「你竟然咬我。」她对他的抗拒到这种地步了吗?莫说是一个吻,曾经她柔软的身子他恣意的取用,如今,连一个吻她都这样排斥?!为什麽?
「少爷,我现在全心只想弹好琴,实在没有其他心思。」其实要再狠的话林双也说不出口,事实上她本就不该任徐尔白予取予求,她的心态摆的很端正,他是少爷,是雇主,就这样,没有其他也不该有其他。
「……」只是因为这样,徐尔白心里有疑惑也有不信,她的态度彷佛要从此与他划分楚河汉界一般,怎可能只是因为想弹好琴。
她犹豫了一会儿,还是婉转的下了逐客令,「夜深了,少爷还是回房吧,我也要温习功课了。」
「你变心了?」他盯着她问道,尽管语调依旧清淡,但俊美的眼眸涌动着涛天的怒火。
林双伺候少爷多年,对他的格也算有一定程度的了解,越是愤怒,他的脸上就越是平静,但他的眼神却骗不了人。她知道,若她回答另有心上人,她肯定会被尔白整死。
毫无疑问另有情人这种理由并不是慢慢与徐尔白划清界线的最佳方法,也许予他,只有渐行渐远这一招,分开於无形,才是最好的方式吧!
「少爷胡说什麽,我第一次担任伴奏,自然心里压力比较大,哪有心思做其他?」
「所以音乐比赛之後就会恢复正常吗?到时也不会再排斥我的靠近?」他要她一个确定的答案,一个能够让他安心的答案。
「当然是。」好吧,这算是暂时欺敌之术。谁叫少爷一副不得到承诺誓不罢休的样子。也许比赛完,少爷有其他事情分心便不会再纠结什麽靠近不靠近之类的事情吧。
为了表示她真心为比赛之事烦恼,林双特地挑了几样弹奏时的问题问徐尔白,而徐尔白也不愧是音乐天才,任林双如何请教都轻松解答,这麽一来一往倒令两人的气氛颇为和谐友善,也令徐尔白对於林双的承诺更信了几分。
周休二日林双就埋头在钢琴练习中度过。
这天,迎来令她惴惴不安的星期一。
「起立。敬礼。」
「老师好!」
「坐下。」
林双在班长的口令当中始终低垂着头。她不知道要如何降低自己的存在感,真是恨不得自己的浏海长垂满脸,遮蔽她整张小脸,也遮蔽住凌伟杰似笑非笑的俊颜。
「林双同学。」凌伟杰淡淡道。
「啊……」林双心里直呼倒楣,都缩成这样了,凌伟杰还叫她,「是!」
可恶……她心里直想破口大駡,但她是学生哪,那个一脸坏笑的男人,竟是她的导师哪哪哪哪!!
凌伟杰眼底闪过一道光芒,故作关心问道:「你看起来脸色不太好,是不是哪里不舒服?」
林双一下子感受到全班同学的目光全部都投在她身上,她郁闷到快吐血,不要以为她没看到凌伟杰眼底闪过的戏谑,有他这麽为人师表的吗??!!不整死她,他不开心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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