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得不到,那麽他不介意用另一种极端的方式让她记得。不论是痛亦或爱,他给她的,必须是永世不忘。
他在鼓胀欢愉至极之时,与她抵死交缠,将对她的爱恨怨嗔,种种痴念,都由着那浊白的血倾泻在她体内温暖的深处。
那一刻,恍若中他似有听见她在高潮中的轻泣低喃。
在这个极尽缠绵的夜,他依着书中所述,将那相思苦毒植进了她身体。
作家的话:
这算是相爱相杀麽!啧啧啧~别扭男啊!
☆、小剧场之?妖道?第十一话
第十一话大梦重楼万年痴
在紫竹楼的那晚,美的不可意思,恍若一切只是一枕黄粱。她无法清醒,全身仿佛被掏空挖尽了般,迷离而虚无,飘飘然的如同即将腾云往天外而去。
鼻尖缠绕着一股他的味道,绵绵不绝。似又混合着千年相思花的气味,却比那纯粹的花香更浓更烈。
她竭力想清醒,但累的不能抗拒,身子如最後一季花期中尽开的落英,终在极致怒放後凋零。沈沈的在他怀中寐去。
恍惚间似乎自己对他说了什麽。又似乎什麽都没说。
醒来,仅剩她独自一人。那男子离开了重华仙岛,离开了她。
斜依着栏杆,她照着他习惯的姿势,独立在窗边。楼外早已漫天飞雪。
这场大雪来的有些出人意料的急。
前几日还见秋日暖阳,而今儿个清晨,朝露却化作了冰霜,降下了纷扬的银栗玉尘。
凭栏孤立的女子沈凝如一具石像,仿佛丝毫不觉冻寒一般。她双眸低垂,指尖偶尔轻捻起飞落的雪花,将白雪揉化成水。密密的雪花纷纷落在她的发梢,面颊,羽睫之上,不愿再飞挪开去。
他离开之後,已过了多个季节的更迭交替。从去年夏末,到秋临,到冬至,再到春始,到夏初,最终到了现下的深秋。
她没有离开重华仙岛。可她知道那日他离去後,就径自杀上了青云山。
那一战,惊天动地。叫世人皆惊,之前,他修为之高已令人叹,可谁也不曾想到,即便从前那当世第一人,竟还是他压制了大部分修为之下的结果。
这番他却不知是怒急还是恨极之故,竟修为全开。凌腾与青云派山门前,身後三花聚顶,五气朝元。
混元无极大圆满!不死不灭,不入轮回!仅仅用了四百年,他便修得无极金仙,那是多少旁人穷极一生都不曾想过的境界。
那日,仅一人一剑,便将青云派整整三代,一千多的英弟子,全屠了个一干二净。其後,掌门被灭,连闭关修炼的师祖们也全数被他尽断了双臂。至此,青云派从第一大派瞬间沦为最末之流。
突地,一阵刺痛从中袭了过来,心儿被绞得发颤之感让她回过了飘散的神思。
“哎……”自口中呼出一声轻叹,“时间怎过得这般快,眨眼间又是冬季了。”
楼台之上寒霜沁凉,恍惚间,她瞅着自己左手的皓腕处。当中明显有着一条赤色的血线。她记起以前在他那儿看过的古本丹方,这是被种了相思苦毒所致。
他是要她每思念他一次,便浑身如去筋抽骨般的,彻痛难忍一回吧。
原来,他所谓的永世不忘,是如此这般麽?
即便如此,不知为何,她并不觉得这剧痛有何难忍,只是那疼痛会让她心尖儿阵阵发紧罢了。每紧一下,都似有什麽堵住了咽喉,任她鼻腔眼眶都会莫名其妙的酸涩发痒。
尤其在月影叠叠的长廊中,层层纱幔轻笼的静室内,她只要想起他,口便会紧到快要窒息。她只能将身子尽量蜷作一团,两手环抱着自己,假装那是他的双臂,告诉自己,他正在用好温柔,好温柔的力量搂着她。就如同以前一样的心疼怜惜着她。
“夏侯钦,我血里的毒是你想告诉我,我与你……是相思的……一对吗?其实我既希望是,又希望不是啊。我爱你,但我更怕你受着跟我一样的痛呀。”
作家的话:
我家儿子果然坏死了哈哈~不过本身我就不打算写善良男主加圣母女主的文。那太脑残了
修炼之人本就是与天争锋,太良善的话早就被人害死,化作了一杯黄土。
与天都要争,何况是人?
天地不仁,以万物为刍狗啊!更何况我家儿子还善妒!
所以如果有觉得我家儿子恶毒的,请想想背景设置。要是还不能接受,那我也无能为力。点右上角红叉叉便是了!
☆、小剧场之?妖道?第十二话
第十二话情浓心紧恨飘摇
渭水之滨二十里处,有一高峰天。此峰绝壁千仞,峭壁峥嵘,巍峨凌天,独冠与群山之巅。山中石色莹白如玉,满盖苍松翠柏与灵禽珍兽;那山顶更是云雾缭绕,岚光蔚然,一派风搅九天霜雪寒之色,此山正是与那‘重华仙岛’齐名,一南一北并立於世的‘玉京仙境’。
“你既对了我眼,不过是一枚元陵丹罢了,对本座来说并不比糖豆珍贵多少。”此时,‘玉京仙境’之上的阙中有一男子,正对着一枚手掌大小的玄镜说话,“你不必前来,本座会让仙鹤将丹药送与你处。你只需在‘邀月山庄’静待便可。”
说话的男子面色苍白,向来泛光的蜜色肌肤不知何故,竟染了几分病色,让脸上那殷红的薄唇格外的显了颜色。
“不必谢我。就这般吧。”他不再多话,挥袖将玄镜收回,取出一青玉小瓶,口中发出轻啸,不过眨眼功夫,身前出现了一只一米多高的丹顶仙鹤。
“鹤儿,将瓷瓶送至‘邀月山庄’,速去速回。路上不可贪玩耍滑。”玉瓶被他系上了丝线,挂於仙鹤脖颈之上。仙鹤通灵,鸣叫两声後展翅而去。
见鹤离去,他再也忍不住,内心跳促急无比,快到了已是又紧又痛的地步。至於那额头、背心,更是早早的便已渗满了薄汗。
一袖压在左之上,他努力想要压下丹田那团异火。这滋味他早已熟悉,是那相思病又犯了起来。
那个交缠不休的夜,他按着书中所述,将毒种进了她的身体里。在最後的那一瞬,他有听见她那低不可闻的呢喃。
“夏侯钦,今晚是我这辈子最快活的一刻了。可是……我却无力再清醒着,慢慢的仔细的体会这一切。我心中真当惋惜啊……”
她是真真的极为快活的,现在想来,他仍然清楚记得,那一晚的她,欢喜的心颤难平。
“噗……”他俊颜紧绷,用帕子捂嘴,雪白的丝帕上那抹鲜红刺目无比。
离开她之後,他先上了青云山,之後就回到了‘玉京仙境’。只是明明已将她师兄化作了筛粉,为何当晚他竟会变得不能入定,在榻上翻来覆去,口绞疼难耐。那痛一阵阵的忽冷忽热,汹涌而来,令他被冷汗湿透了衣裳,被高热烧迷了神智。
最後他隐约疼的似乎厥了过去,在痛昏前,脑中残存的最後景象,是那女子不着寸缕的趴在他口,喃喃的开口低诉着……
他忆起丹方的最末处有行小字,‘……此药对饮药之人无效,药力泻出後若有残留,用内力就可逼出。但,若被下药之人与饮药之人相互有情,那饮药之人即使逼出药力,也仍会遭反噬之苦;不仅与被下药之人感同身受,还会尝得此药功效,受得双倍之痛。’
原来,她的相思之人竟真是他。思及此,他不禁呼吸寸长寸短,全乱了气息。
他後悔了!万般後悔了!
他人生中第一次如此後悔。
她虽是怀有目的的接近他,却如她说的那样,除了目的不纯之外,她不曾做过一件对不住他,背叛他的事。
他哪里不明白?他本知道的比谁都清楚。
明明心上有她,脑中眉间早已被她蚕食鲸吞,只因这小小的‘妒忌’二字糊了眼,蒙了心,硬逼着自己恨她怨她。
为一泯心中嫉妒怨怒,最後他甚至拿如此方式惩罚她。而此时此刻,只怕她正在经历与他相同的事,那麽痛,那麽冷,那麽热……
该得他被这相思苦毒反噬了去啊。
作家的话:
求药的是个伏笔啊~啊啊啊~如果开新文,应该就是写求药之人的故事啦!
☆、小剧场之?妖道?第十三话
第十三话再见方知思慕长
他想见她。
熬了这麽多时日,终还是没忍住。
昨夜岛上的大雪,如今早已停了下来。只是雪化後的汉白玉石板路,湿漉漉的满是水痕。
他却并不在意雪水是否会脏了脚上的白色锦靴,迈足踏过。只是随着离紫竹楼越来越近,心儿竟变得越发的忐忑起来。
步近了最高处的回廊,抚开廊口的层层幔帐,他伫足环视,眸光扫过里头的摆设──玉簟细帘,沈木贵妃榻,胖乎乎的素面靠枕,琉璃天球瓶……一切的布置还如从前一样。
最後,眸光驻留在角落中那方紫檀木书桌上的一抹翠色上。那是他给她的,并蒂莲花玉,算做定情之物。
左重重一痛,他强压住口中腥甜的血气翻涌,双手早袖中握拳微颤。
按住心口,在窗边的贵妃榻上盘坐,良久,才将呼吸稳了住。扬起眼,发现那好久未见的女子早已立在了他身前,等待他抬头。
四目相交,莹莹而入的凉月映得两人一身光华。半响,她轻启朱唇,“你……是回来看我的吗?”
他定定的瞅着她许久才应了个是字。
她低下螓首,近乎叹息的问:“那一晚,你将我搂入怀中,亲我,抱我,与我欢好……其实,是给我下毒了,是不?”
“是。”依旧只一个字,可低着头的她不知道,男人的俊颜随着这个字,微不可见的变了丝神色。
她抬头迈步,伸手覆上他的脸,轻抚着道:“那如今,你可还恨我?”
眉间微皱,他嘴角绷紧,不知该如何回答她的话。
“你……”嗓音哑的几乎难以出声,他清了清喉咙才道:“如今,你难道不怨我当初不分是非黑白,一心只想着给你吃苦头吗?”
她听後,如思及了乐事一般,眼角唇畔竟荡出了满满笑意,“其实你能如此待我,为难我,整治我,对我下毒,我心中好欢喜。你知道吗?我真真是无比的欢喜的……哪怕你的毒把我整治到当真好惨呢。”他说过的,只有那些叫他放在心上之人欺他骗他,他才会恶怒难当。“你当时,是把我搁心上了吧,才会这般对付我。哪怕只是因着心里的着实痛恨。”
他定在原处,觉得中的疼痛似又袭来,他小心翼翼的吐纳呼吸,怕又勾得疼痛吐血。
明明书中写的一清二楚,如二人不能相见,思她念她,才会绞痛难耐。为何他如今已见着了她,却依旧感到自个儿又要‘毒发’了?
“你为何清减了如此之多?似乎都要成了那‘无双公子’之流的病弱美男呢。”她启唇笑道:“我这中毒之人都没你这般面带病色,亏得你还是这当世第一人!”
“第一人又如何?我从未在意过这些虚名。”他声音闷闷的。
水亮清眸似嗔了他一眼,“偏我这混人儿却为了你能得了这虚名而得意呢。”
见她娇媚的眼神,突地,心尖狂紧,额头与背心瞬间渗出了细密的冷汗,他气息变得浓炽,丹田腾起一团异火。
晕眩袭来,他伸臂抓住贵妃榻上的扶手,难再继续逞能强撑下去。
“夏侯钦!你……”她瞠目结舌,一瞬也不瞬的望着他强自忍痛的侧脸,心中隐约猜出了些什麽,却又不敢胡乱断定。
快步向前,她矮身蹲踞在榻前,抬高小脸欲瞧个清楚。然而本不用多做端详了,她已嗅到他身上的那股奇香,与她的一样,只是气味更深更烈,想必毒已漫入他全身血脉。
“你……为什麽?你明明可以的!你有办法可以将它逼出啊……夏侯钦,你……你恨我怨我,想叫我永世难忘,我都不在乎的,这是我该尝的苦头。你都把毒植入我身体里了,为什麽!为什麽你会将让它留在你自个儿体内!哪怕你跟我说这是反噬好了,可别人或许不了解,但我却清清楚楚,就算反噬,你也知道该如何化掉它的,不是吗?你完全就可以的呀!”
作家的话:
喜欢自虐的娃伤不起啊!!!!!!!虐完别人虐自己,哎~道长~你真是好狠的心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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