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早,殿下都十八啦!”
温世昭不以为意:“长公主年芳二十,不也还未出嫁。”
“长公主与殿下可不一样!”
“有何不同?”
“殿下是皇子啊,要为温氏一族开枝散叶的。”
陈桐祥整理床铺自顾说着,没留意身后的温世昭僵了下脸色,锦衾的边边角角折叠妥善,他转过身看向坐着喝茶的温世昭,嘟囔道:“说一句大不敬的话,殿下才华横溢,真要论起来,也不比太子殿下差呢。”
温世昭一听就变了神色,放下茶盏,沉了声音:“知道是大不敬的话,还说出来,不要命了?”
“奴婢随口说说的。”陈桐祥赶紧捂了捂嘴巴。
“行了,传膳吧。”
“奴婢这就去!”
伺候四皇子十多年,陈桐祥鲜少看到她生气,即便是生气,四皇子也是不表现出来,而沉了脸的四皇子总有一股不怒自威的威慑力。
不怪温世昭会生气,从十岁那年母妃去世,这八年来都是王兄与长姐在庇护她,她是父王最小的皇子,从小也深受宠爱,因此总有人在她耳边吹风凉话,怂恿她夺太子之位。
王兄待她真心实意,她怎能做出如此背信弃义之事。
所以,温世昭最不喜欢别人,在她耳边说这种大逆不道之言。
可温世昭的几个舅舅,是她至亲之人,却在她耳边说得最多的人,她也从来没有当一回事,一直固执的坚持自己心中的执念,把那些扰乱人心的话,左耳朵进,右耳朵出。
出去传膳回来的陈桐祥,小心翼翼瞅着温世昭的脸色。温世昭也没搭理他,想着给他一个教训,免得他那张爱念叨的嘴巴,再口无遮拦。
用膳到一半,室外传来旬殷的声音:“王爷,太子殿下来信了!”
“王兄?”温世昭心中一喜,眼珠子却斜过去,睨着陈桐祥。
陈桐祥相伴她多年,一个眼神就明白她的意思,不敢吭声,急忙摇头晃脑,又瘪了瘪嘴巴,双眼可怜兮兮地望她,表示自己再也不敢了。
从室外进来的旬殷,看到委屈巴巴的陈桐祥,陈桐祥却不看他,正泪眼汪汪瞧着他家王爷。
旬殷心下了然,径直过去,不客气地揉捏他肉嘟嘟的脸,揶揄道:“小祥子,你又做错什么事啊,不会被王爷惩罚了吧,这般可怜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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