内篇(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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内篇:(一)、馨柔

早课结束之后,馨柔就回到了自己的宿舍。从她们这一届起,学校的领导玩花样儿,一间宿舍虽然还是四人睡,却成了两男睡两女的配置。这样她们的床友,也就会是她们这六年中的舞伴。据说校领导认为这样可以增加舞伴之间的默契,不过馨柔却认为,除了增加学校里baby的数量,并未见得有什么特别的功效。

馨柔是六年前入校的,那时候她才十一岁出头,个子是全班最矮的一个。现在一眨眼五年的辰光过去了,当初不起眼的豆芽菜已经长成了水灵灵的少女,走路的时候曲线毕露的小翘臀左右晃动总是能吸引不少人的目光。

宿舍里的另一对鸳鸯还没有回来,只有她的床伴加舞伴在客厅里看电视。馨柔走进盥洗室里脱下身上的练功服扔进洗衣机里,扣上了淋浴房的门,摘下莲蓬头,准备舒舒服服的洗一个热水澡。

细密的热水洒在她白净的肌肤上,水珠串联成河,从脖颈向下,滚动到那盈盈一握的嫩上,馨柔叉着腰站在莲蓬头下,对着镜子中自己的胴体左顾右盼,不停地打量着。

她有一双修长的美腿,这是她最值得骄傲的资本,从浑圆的膝盖向上,两条笔直的大腿绷直了,紧紧地,交汇在一片被黑森林覆盖的三角地带上。

耻毛分布的很均匀,只在阜上方的一小块三角地带上,向下的大唇外一丝毛发都没哟,馨柔用手揉捏了一下这肥厚的外唇,又剥开那紧紧地贴合在一起的薄薄的两片小唇,露出里面鲜嫩的来。

另一只手还叉在腰上,这小蛮腰仍然细的和当年刚入校的时候一样,似乎别的地方都长了,只有这里没有变化。

馨柔的目光落在了自己的上,这里是她小小的遗憾,不管她的那位床伴怎么努力,这两个宝贝总是不见长大。不过她听别人说,只要怀了孕,生了孩子,即便是旺仔小馒头,也能变成北方大馒头。她正积极地等待着那一天的到来呢。

在浴室里折腾了半小时之后,馨柔裹着浴袍从里面出来和自己的床伴坐在沙发上看电视。她从沙发边上的矮柜里出一管滋润膏,掀开浴袍的下摆,如抹嘴唇一样将那透明色的滋润膏在下身上慢慢的涂抹了起来。

滋润膏的柱头先从大唇上左右各划了一笔,然后均匀的在小唇内外上开始涂抹,这是一项很需要耐心的活儿。馨柔一边叉开腿,娴熟的给自己的部坐着保养,一边和床伴说着笑话。

真是所谓日久情深。五年下来,他们之间相互日了总有一两千次,如果说一日夫妻百日恩,他们的恩情够用到七老八十岁了。这还是馨柔不想要小宝宝,否则他们的宝宝一定早就满地走会打酱油了。这就比如他们宿舍的另一对床友那样。那个女孩儿已经生了两次baby,现在正怀着第三胎。馨柔估计今天没有看见他们可能是他们一家子又去做孕检了。

透明色的滋润膏把粉嫩的唇变得有些发白了,馨柔低头看了看,眨眨眼睛,很无辜的推了一把自己的床伴,把那一管滋润膏递给他:“我看不清楚。”

他也无奈,正看着娱乐节目津津有味呢,可是床伴的要求就好比是老婆的命令,推脱不得,否则晚上是要睡沙发的。他只好把她侧过来躺下,一条腿搭在他的膝上,另一条腿分开架在他的脖子上,馨柔顺手拿了一个抱抱熊垫在自己的臀下,好把自己的户送的高一下。

这个姿势让她的下身毫无保留的绽放在他的面前,对于她来说却显得那么自然,仿佛是天经地义一样。回想起刚进学校的时候,她可是才不肯让他看那里呢。即便是被开苞之后,下面疼的很,流了好几天的血,也坚决的不要他看。可是现在这却已经成为他们之间的日常,他总是很能把握住她的敏感,让那滋润唇膏恰到好处的从痒痒上滑过去。

江湖上曾经有不靠谱的传言,说女孩子做爱的次数多了,下面会变黑,从粉木耳变成黑木耳。尽管很多生物学家都出来辟谣说这是谣传。但是美容品商人们仍然从这谣言中发掘出了巨大的商机。这种唇滋润膏就是专门针对这种流言产生的。据它的广告词说不仅可以让粉木耳永远保持粉木耳,而且黑木耳也可以变回粉木耳。或许是真的有用吧,至少馨柔的木耳到现在都还是粉嫩粉嫩的,这一管小东西,她的包包里也总是随身带着。以备不时之需。

“好了。”他拍拍她的屁股,还不忘最后用那柱头在蒂头上按了按,馨柔身子一抖,不由自主的就夹紧了双腿。“讨厌。”她妩媚的嗔了他一下,跑进了卧室。

今天她和学校的摄影师约好了,中午过去拍一组照片用来做自己的个人毕业相册。如今的社会啊,也不知道究竟是怎么了。她们这些舞艺附中的学生毕业之后大约只有30%不到一点可以继续进入学院读大学深造。其余的就要早早的开始为自己另谋生路。

有的学姐选择了从军去做军妓,一般签约是五年,高薪高福利,就是很累很辛苦。一年三百六十五天,基本上天天都在基层劳军,而且五年之后还要面临再选择的难题。

如果想要终身制的保障,可以选择和国家签订营妓的条约。那么就是把自己的一辈子都交给国家了,虽然说是衣食无忧,生老病死都有公费支出,可是一点都不自由,所有的都要听人使唤,馨柔不喜欢这样的日子。

如果觉得和国家签订契约太没有钱途,还可以和私人大老板签订各种奇奇怪怪的契约。不过正是俗话说得好,有钱人多变态,馨柔的一个学姐就被一个“服不服”排行榜的大老板做成了海豚人供他乐,馨柔还不想失去自己的双腿和双手呢,这一条务必是要排出的。

这个也不行,那个也不行。馨柔觉得自己最好将来是可以到学院去深造,然后在那里会遇上很多拍电影的导演,如果自己运气好就能成为一个大明星——当然,她知道,以自己买了十来年彩票连一个安慰奖都没有中过的运气,能成为一个发片量超过50000的av女优就该是烧香拜佛的事情了。成不了明星,当一个舞蹈老师也是可以接受的选择。

这两个是她最希望的选择,但是竞争很激烈,高达70%的淘汰率,让馨柔不得不考虑一些落选之后的选择。没有能够继续深造的学姐们大多都是选择了皮生意的买卖,军妓、营妓都是一时之选。馨柔原本想着不成的话便去做个军妓,可是后来看了电子游戏里那各种各样“美女服务公司”、“丽人山庄”、“奴出租”之类的招聘广告,她觉得找一个私人公司打工也不错。

但是不管要选择那一条就业路线,去准备一本厚厚的个人写真作为最直观的个人简介投递出去都是必须的。她通过一名复姓慕容的师姐找到了一个被称呼为“阿强”的摄影师。

“这个字读第四声,酱,牛酱的酱。”慕容师姐一边啃着牛排一边对小师妹说道。

阿强是个很忙的摄影师,馨柔在他的主页上看到过他的很多摄影艺术作品,学院里的很多宣传照也都是他给拍的,要找她为自己单独拍一次写真,当真是很不容易的事情。为了这个,馨柔可是答应在拍好之后给他当一个月的奴呢——阿强可不单独是一名专业摄影师,还是一名执业的奴调教师。舞艺学院的很多老师都是他调教出来的奴,还有几个曾经在国际奴大赛中拿过奖呢。馨柔心里其实也暗暗地期待着自己被调教的时刻,说不定对自己将来的就业,还会有一点帮助呢。

她对着镜子淡淡的化了一些妆之后把浴袍扯开丢在床上,又拿起一瓶霜在口抹了一层,感觉看上去似乎更白腻了一些。接着又用了点儿头膏在两个头上点了点,香香的,甜甜的,味道应该会好极了。做完这些,她打开自己的首饰盒,这是一个上下三层的致的盒子。第一层放着她的耳环和手镯。馨柔挑了一对玉镯和一对翡翠嵌白金的水滴耳坠带上,又从第二层中挑出两枚红宝石环别在头上。这两个洞是她十四岁生日的时候去打的,那时候可真是疼死了,比打耳洞疼得多。但是现在看起来,却是感觉美极了。戴好之后,馨柔从衣柜里取出一件五彩单绸蕾丝外套出来披在身上。这件衣服五颜六色的传上去像是花蝴蝶一样好看极了。另外这件衣服还有一特色就是大片的透,口和下摆都是只有担保的一层绸纱,正好让她的前的装饰显露了出来。

穿好外套,馨柔把一只脚翘在梳妆台上,一手分开那滑腻的唇,另一手拿着一个镶着小指头大小的珍珠的环小心翼翼的索着给套了上去。这个环是去年生日的时候她的好床伴送给她的,平时馨柔都很少带,因为那珍珠的位置恰好压在了蒂头上,即便外面没有衣物的阻隔,只要走路就会一颠一颤的,很快就会让她下面水直流。

带好环之后,她又给双足上各套上了两个彩金的脚环,脚环上都系着铃铛,走起路来叮当作响,好听极了。

馨柔不喜欢穿裙子,裤子之类的下衣。除了寒冬时节,每逢周末上街,她心打扮(就像今天一样)之后都是只穿着一件稍长的上衣就出门了。如果是初夏这样的宜人气候,她甚至干脆只围着一件抹。她喜欢展露自己的玉体,这是上天赋给自己的骄傲,而她最得意就是自己的一双美腿,所以更是要人前人后的展露在大庭广众之下。

她很认真的在穿衣镜前转了两圈,这件上衣腰下有点儿长,正好下摆齐着两腿之间的最低处,从后面来看,大半个小翘臀都光溜溜的露在外面。馨柔想了想,又拿起一瓶护肤霜在露出来的那大半个白嫩嫩的屁股上涂了一层后,从箱子里翻出来一带自锁装置的狐尾。用润滑油给前面润滑了一下,又试了试那自锁装置的灵敏,馨柔对着镜子笔直的竖起一条腿,将那狐尾送入到了自己的后庭之中。

从镜子里面看到那狐尾前端黑色的部分都已经全部被自己的雏菊花吞没了,然后听到清脆的“咔嚓”一声,一条蓬松松的软绵绵的火红色大狐狸尾巴就牢牢地安置在了少女的臀缝之间。

馨柔试着摇摆了一下臀部,那狐尾中间有一颇有韧的筋骨,她通过收放肛内的肌可以控制住那狐尾作出高举、低垂、摇动等十几个动作。

这听上去很简单,可是学起来的时候,她的屁股上可是没有少吃老师的竹尺。整整一个班的女生跪在练功毯上撅着屁股,跟着老师的口哨用狐尾作出动作来,如果谁做的慢了,或者是错了,那光溜溜的屁股,马上就要和老师手中竹鞭做成的教鞭亲密接触了——如果挨了三次打还改正不过来,那么不光是屁股要吃苦,更要翻过身来,用鞭子抽打少女们娇嫩的部。更有生气的老师,会把那糙又多节的竹鞭蛮横的进少女的道里抽搅动,弄得里面伤痕累累血流不止。还好,馨柔一贯柔顺又听话,学东西总是很快,除了两边屁股被打的肿了起来不能坐下,只能站着吃饭趴着睡觉过了一个月,倒也没有受到更多的苦。

狐尾装好之后,她总算是姗姗出门了。早春的微风吹拂着衣摆,下身有一种奇妙的清凉的感觉。馨柔不由得蹦蹦跳跳了起来,那压在蒂头上的珍珠摩挲着她敏感的嫩芽,让她觉得下面有些痒痒的,狐尾也不由自主的摆动了起来。路上的行人都不由自主的对这半裸的少女行起了注目礼。看着大家都对自己露出了各种羡慕、渴求的神情,馨柔心底的花儿,一朵朵的怒放了起来,下身的那多牡丹花儿也绽放的更加美丽了。

摄影师阿强的住处在学院路附近的一条僻静的支路上,虽然有些远,但是沿途却都是很美丽的娇躯风光。馨柔走在小路上,看见两边的野花生长的漂亮,不由得贪玩去摘了好大一捧各式各样的花儿,给发梢上满了野花,口也洒满了花瓣,整个人都变成了花仙子一样。

“哎呀,这是哪里来的小野人。”阿强看到她说的第一句话就是这个,馨柔照了照镜子,也不由得噗嗤笑了起来:“真的是个野人了。”

“既然是野人的话,那就到野地里去拍吧。”阿强扛起他的装备:“走吧,花仙子小姐。”

馨柔跟在他后面,蹦蹦跳跳的来到了他家后面的草场上。那里的风光更美,举目望去,都是碧绿的野草,中间装点着百花齐放。馨柔在这美丽的草场中又蹦又跳,索把自己身上最后的衣服也都扯了去,阿强也觉得她这样的自然美真是美不胜收,赶紧端起照相机来抓拍。

少女一丝不挂的在草海中跳起了舞蹈,她随所致的摘取花朵,抛上天空,将自己全身都裹在自然的清香之中。她欢悦着,前的一对小白兔兴高采烈的上蹿下跳;她微笑着,双腿间的花瓣绽放出最诱人的花朵。她快速的旋转着,好像天和地都一起飞舞起来了一样,最终她倒在了软软的草地上,身上满是愉悦的芬芳。

阿强走到她身边,发现这女孩兴奋的似乎有些异常。仔细的观察了下去,才发现她的脸蛋嫣红,脯鼓胀,小腹不停地欺负,双腿间好像有些透明的汁在闪光。

“我高潮了。”馨柔看出阿强的奇怪的目光,她落落大方的分开自己的双腿,用手拨开花瓣,让他看见自己带着的那个环:“就是这个……啊,我一跳舞,它就让我,让我停不下来,越跳越高兴,越跳越忘乎所以。我跳舞的时候就忘记了一切,好像全身都在燃烧一样……”

阿强点点头,拿着照相机对着哪里拍了几张特写:“你躺一会儿,我去给你拿些花儿来。”很快,他捧了一大堆野花过来,均匀的洒在了馨柔的身上,将她真正的装点成了一个美丽的花仙子。

拍好之后,阿强把她拉了起来:“我们再回室内拍几张。”

“室外不拍了吗?”馨柔有些遗憾,觉得自己刚才的舞还可以跳的更好一些。

“先回去看看图,如果有必要,再来补一些。”

阿强的家里最大的空间就是他的摄影室了,馨柔先去简单的冲洗了一下,把身上的草木叶子都洗去之后,摘光了首饰,披着头发光溜溜的站在了场地的中间。

“我该怎么做呢?”她好奇的问道。

“先给你拍几张全身照。”阿强让他站在一块白布上,把周围的补光灯都打开:“手放在两边,自然一些,站直了。对挺收腹提臀。”

聚光灯下的少女落落大方的站着,双腿并拢了笔直的站在,双手自然的下垂,得益于学校里每天两小时的芭蕾集训,她的站姿相当优美,自然而然的就带着那一种气神。

阿强围着她正面侧面北面都拍了好几张照片之后才叫她坐下来又拍了一些坐姿的全体图。

“你这是用在求职简历上的对吧,我这里有一个模板。你来看。”阿强招呼她到自己的工作站电脑上来看:“总共二十张,四十面,多了也看不过来。除了站姿和坐姿的全身裸图之外,还要一些特写。面部,部,手部,腿——你的腿很漂亮,可以给这里多拍两张。还有部。这些都是必须要有的,占大概三分之二左右的内容,还有三分之一,六张左右的空间可以自由发挥。我看你刚才在草地上跳的舞就很好看,准备用在这上面。你看怎么样?”

“很好。您多费心了。”馨柔觉得这样安排很好,便答应了下来。

她又回到场地里,按照阿强的指示不断的作出各种造型,有很夸张的向后弯曲双手抓住脚踝分开腿展现自己的户之美的诱惑造型,也有很清纯的双腿盘着坐在地上,小手还掩着口的纯洁造型。为了突出体现她的美腿,阿强还给她特别设计了几个造型。其中有一个是她站着来了一个一字马,不但把她的长腿展示了出来,还将她那美丽的小也都一览无余的显示了出来。

“需不需要拍一些有点儿荡的照片?”馨柔看了电脑上的预览图,害怕这样还不足以引起那些公司人事们的注意。阿强想了一下,递给她一黄瓜:“拿这个进去。”

说起来黄瓜这东西,馨柔再熟悉不过了。这种可爱的蔬菜,要硬度有硬度,要长度有长度,不知疲倦,不会抱怨,还自带凸点,用起来真是得心应手。她便坐在那白布上大大的叉开双腿,将那黄瓜一段抵着地面,一端在道口上滑了两下就压了进去。

“反过来。”阿强指挥道,蒋罄柔乖乖的翻了个身子换了一个母狗一样撅起屁股的姿势,不但如此,她还一手分开两片唇,一手把那硬的黄瓜塞进自己小里,显得欲求不满,真真荡极了。

“多一点,抽送几下。”阿强透过镜头看到女孩的小唇已经完全的被那大黄瓜分开了,周围的皮肤都紧紧地绷住了变得透明。馨柔一边抽送着一边低声哼了起来。还好并没有拍太多,他就叫她停下来:“换这个铃铛带上去。”

馨柔接过他递来的铃铛,挂在自己的蒂上。又按照他的吩咐跳了几下。

“下面着这个还可以跳舞吗?”阿强问道。

“我试一试。”馨柔走到墙角摆了一个造型重新开始。没有音乐,她正好可以随心所欲的舞蹈,自由自在的伸展自己的身体,她跳的很美,道里着的黄瓜似乎完全没有影响到她的舞姿。不过意想不到的事情还是发生了。在她一个习惯的劈叉下坐之后。那黄瓜一大半就被她的道吞没了,另一半折断了在外面。

“哎呀。”她伸手了自己的小腹,那个东西好像捅入的太深了,感觉差点儿捅到了嗓子眼一样。

馨柔坐在地上翻开唇,将手指头深入到里面去试图把那个东西勾出来。可是几下子非但没弄出来,却似乎更深入了。

“疼吗?”阿强停止了拍摄,馨柔站起来跳了跳,却觉得拿东西似乎是在自己的道里生了一样纹丝不动。只能无奈的摇摇头:“不疼,只是闷闷的,好像被着一样——回去只能去卫生室拿出来了。”

黄瓜千般好,就是容易断。学校卫生室已经见过太多的女生把黄瓜弄断在自己的身体里,现在处理起来都特别流水线,五分钟就好。因此馨柔也不是很担心这东西就赖在里面不出来了。

阿强看了看照片,感觉已经差不多,让馨柔揉了揉她的户,又拿出一盒子的部首饰来让她轮番带上试试效果。这些漂亮的部首饰,馨柔有好多见都没有见过呢,虽然一件件的带上再摘下很麻烦,可是对于女孩子来说,这是苦着,并乐着呢。

“好的。今天就拍到这里,我修一修图,过一个礼拜左右就可以把成品给你了。”阿强伸了个懒腰,馨柔又道了好几声谢,重新穿上自己的衣服正要出门回去时忽然想起了那个问题:“阿强老师,您要我做奴的事,是安排在……”

“等过两个月吧。”阿强在她脸上了一把:“可是要做好吃苦和受罪的准备哦”

哈,两个月以后的事情,那就两个月以后再说吧,蒋罄柔高高兴兴的回去了,路上,她又忍不住该死的高潮了一次,竟然就蹲在路边半天没起来。不但如此,她还实在忍不住就在这路灯杆子下,翘起来一只腿学着某种动物的姿势爽快的尿了一通出来,虽然一个女孩子家家的做这个事情实在是羞死人了,但是在背地里干坏事的快感,简直让她几乎又达到了高潮。

“怪不得野外放尿一直都是女奴培训的重要课程呢。”馨柔用草叶子擦干净了下身的水珠心里想到:“原来这样容易让人有快感啊。”

怀着轻松愉快的心情,馨柔回到了宿舍,安安稳稳的睡了一个好梦。在梦里面,自己成了一个举世闻名的大明星,所有的男人,都会为自己而发狂,自己的那些纤毫毕现的超大尺度的超大尺寸的写真,铺天盖地的贴满了每一个少男的卧房……

内篇:(二)、薛尧静

五月份的艳阳天,正是明媚的好天气,如果是往日的话,薛尧静肯定是要打扮得漂漂亮亮,和几个贴心的好姐妹一起上街玩儿去。

可是,今年却不可以。为了在下个月的艺考中能顺利升级,她妈妈硬是给她塞进了这个据说有99%把握的辅导班。

“真心是无聊。”只穿着芭蕾练功鞋的薛尧静双手扶着横杆,后腿高高的翘起来和地面几乎成了垂直的角度。周围的其他同学也都和她相似,一丝不挂,只穿着一双鞋。不过她们的命比苦命的薛大小姐好很多,只要不停地做上五百个深蹲就可以了——做的时候,决计不能把夹在道里的黄瓜掉出来。

她的软开度虽然是很好,老师也赞扬她身子软的就像是一条蛇一样。不过耐久力却不好,所以老师给她加了点儿道具,在她朝天举起的这只脚心上竖着放了一瓶矿泉水,如果水瓶掉了下来,那么老师就会在她的屁股上画一笔,现在两个小时过去了,薛尧静那又圆又翘的屁股上已经被画了两个正字。可是她一点儿也没有放在心上,想的都是等熬过了这地狱一样的两个礼拜之后,该叫妈妈怎么好好的补偿自己。

时间已经够久的了,她低头想放松一下,可是重心一晃,矿泉水瓶又掉了下来。老师摇摇头,走上来:“第十一次了。”

薛尧静很不服气的道:“老师,我已经做了两个小时的后腿单举。该休息一下了吧。”

老师看了看表:“上午就到这里。”小姑娘立即高兴起来:可以吃饭了吗?没有比这个更开心的事情了!

“先坐上去。”老师指了指横杆,薛尧静不明所以,但还是跳上去坐着了。

“分开腿。”

她很听话的分开腿,露出自己那一毛发都没有的少女部,在唇交织着的上头,蒂暗藏的地方,吊着一个白金的铃铛。这是她去年生日的时候爸爸送给她,并亲自为女儿穿上的。薛尧静很喜欢这个别致的装饰,平时也很少摘下来。现在她分开了双腿,这个小铃铛就那样无遮无掩的暴露在老师的面前。

“刚才掉下来了几下?”

“十一下。”薛尧静很小声的回答道,她看到老师手中的竹鞭做成的教鞭,不禁有些害怕。

“挺直了,把下边亮出来。”

随着老师的口令,她本能的抬臀分腿,将那娇嫩的户送到前面。一阵风声刮过,薛尧静还没有来得及想是怎么一回事,户上顿时就感到一阵火辣辣的疼痛。

“哎呀,疼……”她的眼角已经掉出了金豆豆,双腿也本能的合拢了。老师拿着教鞭指着她:“分开腿。”

“我不。”薛尧静从横杆上跳下来,双手捂住火辣辣疼痛的户,小声的抽泣着说道。那可是用竹鞭做成的教鞭啊,又韧又硬,还有一节一节的糙的节环。就是打在手背这种迟钝的地方也都会疼上半天,更何况是女孩子家的那种地方,薛尧静想要走路感觉都走不动了,下身那火辣辣的疼,感觉比开苞还要疼,这会儿都感觉已经烧了起来,就算是被家里的好色哈士奇按在地上日了一下午也没有这会儿疼。

老师又举起了教鞭:“张开腿。”

“我不。”薛尧静顾不得自己身上一件衣服都没穿,只穿着一双芭蕾舞鞋就头也不回的跑出了教室。

现在还不是妈妈来接她的时间——那要等到晚上九点半,妈妈才会开车过来。现在她光着身子站在门口,又不敢回去拿自己的衣服,生怕那个野蛮的老师会追出来,只听到背后有一点点声音,吓得她就赶紧跑了。

一口气跑出几百米之后,她尴尬无比的站在一个街角的亭子里,一双手不知道掩住哪里才好。虽然现在是初夏了,可是街上裸奔的女孩子还是不多,大多数女生都还穿着一件裙子,只露出她们高耸的酥来诱惑众生。如果是平时,薛尧静很喜欢穿那种前面没有遮掩的漂亮裙子,露出自己美丽无暇的部,一走一跳的,听那铃铛悦耳的声响。可是今时不同往日,她一点儿展示自己的意向都没有了。

薛尧静此刻只想回家,可是下身的痛楚让她觉得本迈不开脚步,可是要坐公交车的话,身上可是一分钱都没有。

犹豫了半天,她忽然觉得双手之间有些粘糊糊的,赶紧低头一看,竟然是血。原来老师的那一鞭子正打在她的唇上,此刻已经渗出了血。薛尧静心里不由得又慌乱了起来,还好,她知道这里离自己家并不远,要走的话是能走回去的。

就这样,薛尧静狼狈不堪的捂着自己那红肿的户,走三步停两步,活像一个刚刚被开苞的小女孩一样,慢慢的磨蹭回了自己的家。

刚一进家门,她就好像是受了天大的委屈一样扑在开门的爸爸怀里哭了起来。

当她把自己受伤的地方指给爸爸看了以后,薛爸爸立即心疼的把自己的心肝宝贝抱着放在了沙发上,又赶紧去取了药膏给她抹上。还拿来一堆好吃的安慰女儿,薛尧静沉浸在父亲溺爱的海洋中,可是觉得更委屈了。

这时候她妈妈回来了,一进门就看见女儿躺在沙发上,不由得感到好奇,忙上来关怀是不是身体不舒服,薛尧静见又一个宠着自己的来了,连哭带演的把那在练功房里的事情又说了一遍,本以为能够让妈妈好好的同情自己一下,可是却没想到,妈妈的脸却黑的比包公还要黑:“起来。”

薛尧静从小就怕妈妈:“干什么?”

“回去。”薛妈妈拉扯着她:“死妮子不学好,快给我回去。”

“我不要。”薛尧静害怕极了:“老师会打我的。”

“难道妈妈就不会打你了吗!”薛妈妈冷的像是冰山一样,薛尧静无助的看着爸爸,可是爸爸也不敢得罪妈妈,只道:“去和老师道个歉,就算了。”

见爸爸也保护不了自己,薛尧静一边大哭着,一边往外走,心底真的是委屈死了。

妈妈开着车,把她又带回了培训班,班里下午的课已经开始了,她们走到教室门口的时候看见,另外的三个女生都在练习软度。一个站着向后弯下腰双手抓住自己的脚踝,一个劈叉坐在地上,两只脚分别一前一后的向中间弯曲过来,另一个横叉坐在地上双手抓住脚踝脸蛋都几乎贴在了她自己的户上了。

薛尧静抽泣着跟在妈妈身后走进教室。她感觉到大家的目光都集中在了自己身上。

“尧静这孩子在家娇惯坏了,我已经说过她了。老师以后请继续严加管教。”薛妈妈满含歉意的向老师道歉道:“老师,还剩下多少没有打的?”

“薛尧静,你自己说。”老师严厉的道。

“十,十鞭。”薛尧静抽泣着,躲在妈妈身后,薛妈妈点点头:“女不教,母之过。老师请双倍的惩罚我吧。”说着,她解开了自己的裙子站在老师的面前,老师面无表情的拿起了教鞭,抡圆了就虎虎生风的一鞭子抽了下去。

“啊!”叫起来的却是薛尧静,她分明看见这一鞭子下去,竹鞭上已经有了鲜血!二十鞭子要是抽完,妈妈的那里岂不是要被抽烂了?她一下子抱住了妈妈:“妈妈,不要,不要,我以后会听话的,会好好练习的……不要再打了。”

薛妈妈却把她从自己身边摘开:“仔细看清楚了,这是给你上的一刻。”老师的鞭子又“啪啪”的响了起来,薛妈妈咬着嘴唇,任那强韧的竹鞭在自己的部和大腿飞舞,很快就变得鲜血淋漓。

薛尧静瘫软在了一边,眼中满是泪水,却一句话也说不出来了。其余的学生也都屏住了呼吸,看着这个母亲为教育自己的女儿付出的牺牲。

二十鞭子很快抽完了,薛妈妈一声也没有吭,但是她的下面已经血模糊的难以辨认了。

“薛尧静,上来。”老师仍然板着面孔,薛尧静哆嗦着从地上爬起来,乖乖的站在老师面前分开了大腿。薛妈妈顾不得自己的下身还在滴血,紧紧地搂住了女儿,捂住了她的眼睛:“老师,请开始吧。”

“啪”第一鞭子准确打在了她的裂缝之中,上起阜,下到会,都被这一鞭子扫到,薛尧静一下子就泪如泉涌,双腿也情不自禁的颤抖起来,可是她还是咬着牙分开了双腿。紧接着第二鞭子正打在了她的蒂上,似乎那一块都被打成了末一样,她不由得一下子嚎叫了起来:“娘啊!”可是还没有等她合拢双腿,第三鞭已经紧接而来,正落在左边的唇上,她又是一声惨叫,双腿再也无力分开了。薛妈妈见女儿就要软下去,心里一横,抱起了她的一条大腿,扯开成劈叉的姿势。却松开了捂住女儿双眼的手,薛尧静正好就看见这第四鞭子呼啸而来,结结实实的打在了自己那被扯开的小唇上,一时间疼的好像是一千把钢针一起扎进了去一样。

第六鞭落下之后,薛尧静已经快要把银牙咬碎了。她不忍看自己最娇嫩的地方在竹鞭下血模糊,一回头,却又看见了母亲,一时间母女俩都泪光盈盈。紧接着又一鞭子呼啸而来,只听得叮当一声,那悬吊在她蒂上的铃铛被打的飞了出来,薛尧静实在是忍不住惨叫了一声,觉得那地方已经疼的没有了知觉,火辣辣的好似一整个烙铁按在了上面也不过如此。

接下来还有两鞭子分别落在了两边的唇上,每一鞭子下去都带起了血沫横飞,十鞭子打完,下面已经是血模糊看不出原来的形状了,薛尧静瘫软在地上,连哭的力气都没有,双腿本能的敞开着,鲜血从残破的唇里流出来,把双腿之间糊的好像一团烂泥一样。

让同学们都过来参观了一下这不听老实话的小孩的教训,老师这才大发慈悲的让她们母女俩去医院看外科。

到了医院,薛尧静和妈妈一起躺在手术台上,看着护士围着她们清创、消毒、麻醉,脸上的泪水早已经流淌的成了一条小河。好在现在科技发达,只用一小块组织,很快就培育出来完整的组织。大夫咔嚓咔嚓几刀子把她的大小唇和只剩下半个的蒂全都剪了去丢在盘子里,然后又把新生的组织给缝上。整个手术很快只用了一个小时不到,薛尧静又有了一对漂亮的白嫩的一丝毛发都没有的唇,她试着用手了那光滑的外唇,从外形上看几乎和原来的一模一样,都是那可爱的馒头屄的形状,可是那麻药还没有散去的麻木迟钝感仍然在提醒她,这一次的教训真的是深刻无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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