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不是你让你家护卫救的,你忘记了。”柴子然笑眯眯道。
随风亦巴巴地看着他,心里波澜起。
楼雨泽道:“子然公子说笑了,你瞧我这样子还有护卫吗?”他摊摊手,嘲讽一笑。柴子然这才想起,楼雨泽他爹御史大夫在十几年前便死得莫名其妙,随着他爹倒了,楼家也垮了,从此靠花这祖上的积蓄渡日。幸好,楼雨泽是个争气的,有望带领楼家重新崛起,但他年少成名,一举夺魁文武状元,仍没有得到当今圣上的赏识。与其说是赏识,还不如说圣上不待见他。
有人说是因为楼雨泽太像顾随之了,而圣上时至今日仍在恼怒顾随之,而迁怒楼雨泽;也有人说,楼雨泽其父跟顾随之狼狈为奸,辜负了圣上,圣上恼怒其父,亦迁怒于楼雨泽。
无论谁说得对,结局只有一个,圣上从未召见过楼雨泽,也从未提起他半句。
楼雨泽满身才华,得了个文武状元的头衔,其实不过是空有其壳,楼家是一个家族,大大小小的人都在啃老本,啃了十几年,越发衰败了。
柴子然拿筷子轻敲了敲空空如玉的碗碟,歉意道:“抱歉,楼美人儿!”
楼雨泽面色仍是微笑着:“无妨,不过是小事。”
“嗯!的确是小事。”柴子然客套地朝楼雨泽碗里夹菜:“一看楼美人儿就是个大君子,你这个不拘小节的朋友,我柴子然交了。”
楼雨泽举起杯盏,浅浅地抿了一口茶水:“子然公子是个有趣之人。”
“彼此彼此。”
本是墨九君宴客,可他只能黑着脸眼睁睁地看着柴子然“勾三搭四”,心里的火气又蹭上了几分,低头吩咐了随影一声,很快随影就拿出了一个坠子。坠子像一片龙鳞,呈火褐色,通体赤红,用金色的麦穗捆着,还坨了两个金色的小铃铛。
墨九君捉住麦穗,让鳞片坠子下垂,两个金色的小铃铛被风吹得叮当作响,脆声悦耳动听。
柴子然与楼雨泽皆是脸色大变。
墨九君眸光直勾勾地盯着楼雨泽:“这可是你的东西?”
“哐当”一声脆响,楼雨泽手里的杯盏掉地,碎成几瓣,香溢的浓茶溅在他的衣衫,他亦不自知。柴子则然盯着那鳞片坠子,面色憋得通红,像是忍无可忍的模样,从椅子上站起,一拍桌案,气道:“好你个墨九君,你居然捡到我的东西不归还,我说嘛!怎么救了你,就不见了我的宝贝坠子,原来你觉得好看让给你藏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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