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当然。」系统很傲娇地抬了抬头。
结果瞬间被沈茵攻击。
“别啰嗦，快说，不说揍你了。”
系统脑袋一疼，对她的暴力默默流泪，为了自己不再挨揍，它连忙解释。
「那些空间都是未形成世界的小空间而已，就像一个个小次元，未来世界每个人都有好多个，甚至专门有空间游戏给他们玩，原本就是哄孩子的东西，没想到还被她当宝了。」系统说话难掩鄙视。
比起它来，那些小空间就是个垃圾，还想迷惑它宿主，简直是做梦。
“别说废话。”沈茵不满了，“你也没厉害到哪儿去好，最起码人家还能放眼技呢。”
「你……」系统气急，「哪有什么用?你要是愿意，我还能给你升级头发呢，要是你能多争点气，好好吸收精英能量去，我至于这么弱嘛。」
“还怪我，谁一开始浑浑噩噩混日子的，别以为我不知道。”别以为她有病就觉得她傻了，刚来的时候它什么样子，她可是清楚得很，现在该敢怪她行动慢。
谁让它老是给她拖后腿的，动不动讽刺她，要不然就给她电一下，如果不是它，自己能这么慢，沈茵不开心了。
「……」系统被怼得无话可说，确实一开始混吃等死的统确实是它，可是谁想到这么个落后的世界还有那么好吃的精英能量在等着它。
它后来不是改了吗?干嘛揪着它不放。
系统森森地委屈了。
扳回一局，沈茵给自己比了个v，别看她长得好欺负，但实力杠杠的，想要欺负她，哼……
沈茵又傲娇了。
就算女配有什么破空间，乱七八糟的眼睛技能，她也不羡慕了，相信自己的实力，抢先一步走完女配的路，让她无路可走。
这才是她的终极目标。
就是遗憾的是他们说什么她没听见，就知道他们宴会那天要弄出很多的幺蛾子，没有准确的方向，实在讨厌。
咦，说不定蠢系统能听到呢。
沈茵好冒出这个念头，系统也傲娇起来了。
「哼，宇宙开发局系统条例第一条，不能帮寄主做违法的事，而监听也是其中一项，无可奉告。」
说完它就撤了，一点都没有了之前的诚惶诚恐，它算是明白了，不止它想好好活着，吃精英能量，它这寄主也想好好活着，为了她的头发。
要不然咋会那么用功地想要阻止女配的计划撮合男女主，虽然这任务一开始就是错的。
现在也只能错到底了。
但这阻止不了它也抓住了她的弱点，他们都想活着，谁怕谁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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