扫了眼面色同样难看的沈倾,他讽道:“我再来晚点,你是不是就答应他了?”
“怎么会!”尤茜失口否认,没去看沈倾失魂落魄的表情,着急解释,“我不可能做出这样的事!”
见他唇抿得紧紧的,下巴线条锋利冷硬,明显不信。
尤茜深知背叛的感觉,所以她不想薄霍凌也尝一遍那种滋味,也顾不得在场的其他人,她摒弃平日里的那份羞赧,拉了他衣摆,恳切道:“我是你的女朋友,我不会答应他……”
然而,薄霍凌的脸色并未因此而缓和。
男女朋友?多么脆弱的关系----没有法律认可,仿佛沙堆的城堡,随时会坍塌。
他不喜欢这种难以掌控的感觉,让他想起曾经无能的自己。除了忍耐,什么都做不了。
现在他羽翼渐丰,终于有了抗衡父亲的资本。
但爱情……
虚无缥缈得,他不知该如何努力才能将她牢牢锁进他的世界里,不被任何人抢走。
目光沉沉落向病床,点滴安静顺着透明管子流淌进那只半掩被角的手部血管。
找来住院部的路上,多亏八卦的护士,让他对今晚的事大概了解。
原以为沈倾是个无情的野心家,没想到头来竟是个可笑的迂夫子!扮演着他臆想的悲情男主角,如今真相大白,转头求前女友重归就好,未免自负过头,当他这个正牌男友死了吗?
“自杀?”他冷哼,眉眼里全是讽意,毫不避讳的两个字,“孬种!”
虽然他说得没错,但此时此刻,对于刚脱离生命危险的病人而言,就显得过重。
尤茜瞥见围观众人骤变的脸色,连忙拽了把他的胳膊:“别说了。”
“你对他心软了是吗?就因为他自杀威胁你?”
“别这样。”尤茜纠正:“不是威胁,他抑郁症已达重度。”
听出她言语里的偏倚,薄霍凌心口密密麻麻地刺痛。
她在替沈倾开脱……
果然还是因此动了恻隐之心,又或者,她根本就没放下二十多年的初恋。
锋锐喉结滚了滚,带出一片晦涩,他别过脸,眼底全是隐忍的水光,低声质问:“就因为我比任何人都坚强,所以我就活该忍耐,活该被母亲抛下,活该被喜欢的人放弃,是吗?”
“你说什么?”
意识到自己失态,薄霍凌不愿继续待下去,转身离开病房,想找个地方冷静。
大步流星走去电梯,冰冷的光镀在金属四壁,和薄家别墅的阁楼一样让人心发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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