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在铜镜前欣赏自己的头发,抹上胭脂,绘上殷红,她真美,那人必然喜欢......
客人的动作有些大,将慕琉璃的思绪打断。
她起身离开了房间。
越瑿抱着婴婴又到了慕琉璃所在的地方,厨房已经没有人了。
怀中的婴婴仍将整张脸窝在自己怀里,血流不止,二人的衣上已经满是鲜血。
房屋被打开,带着簪子的人走了出来。
她换了件衣服,衣上绣着朵朵桃花,发间的簪子晶莹剔透。见他们站在院中,眼波微微一荡,手中的团扇轻着着红唇。
“我还以为你们要躲躲藏藏呢?”眼尾一瞟,尾音一荡,她现在的一举一动像极了逐欣的样子。
“东西。”越瑿从她的簪子看向了她的脸“治疗的东西,给我。”
慕琉璃笑了起来,笑得花枝乱颤,手上握的团扇几乎抓不住似的。
她眯着眼瞧着越瑿:“越玉,你原来有珍爱的东西呀?”话中颇有些讽刺。
“他不叫越玉,他叫越瑿。”婴婴从他的怀中,艰难地抬头道。
慕琉璃笑着敷衍道:“是是是,小娃娃,他叫作越瑿。”
婴婴纳闷地觉得不大对劲,可痛意还是太重,又有莫名迷糊的感觉,她窝在越瑿怀中,不再说话。
“她看来不知道呀,越玉还是越瑿呢?”团扇一扇一扇,慕琉璃弯着唇问。
“越瑿,我只能是越瑿。”他的剑已经握在手中。
他单手抱着婴婴,单手握着剑:“既然没回答我的话,就只能杀了源头,才能把她的病医好。”
慕琉璃点头。
越瑿问道:“你在祁城百年,应该已经知道城主已死,再无复生。你当真用了邪道的法子?”
她伸手抚了抚挽在发间的琉璃簪子:“邪道的法子?你现在也分正邪呀,你不是邪道吗?”
发间的那琉璃簪极为好看,晶莹剔透,又染淡淡血色。
“我可没用邪道的法子复生她,她活了,最恨的不是我吗?”
琉璃簪似乎动了一下,她看着越瑿道。
“我没你那么无情......”
“我只是想重塑尸身。”
“送她一个琉璃簪,罢了。”
女人颤声:“复生?她定然恨极了我,说不定还会自毁躯体。”
“我不想看到那种情景。”
作者有话要说:真的不是爱情
算到复杂的亲情那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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