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瑿惊疑,若说浅浅雄黄还说得过去,可这味道如此刺鼻,直接怼着鼻子。
他走进去,下仆的门并未锁住,它微微敞开一个小缝,邀着人进去似的。越瑿不爱走门,他更爱踏窗。房中一片狼藉,尽是被人胡乱推到的东西,越瑿从窗中跳下。
门果真不能推,后面也被人洒满了雄黄。
雄黄大多数用于乾承蛇节,用在赶走在阴湿地区苏醒的蛇,晋阳并没这种节日。熏地和祁城似乎都有。
他四处找着,奶娘在何地?
地上散落着书和淌着水。水泼得很多,仆人房间是多人床,但面积也是极小的。
水从床,湿润的书到水盆蔓延,这竟然流不到门后的雄黄?奇了怪了。
寻来找去,奶娘并不在这儿,难道是自己幻听?越瑿明明确确听到了奶娘的惊呼。他刚想按原路返回,转身的一瞬间在书堆中瞥见了一双脚。
心被激了一下。他连忙上去查看,拨开书堆。
奶娘躺在地上,双目睁大,左手像是想抓着什么。
越瑿探手,摸了下尸体的脑后,果然凹了下去,应该是重物敲击。他继续看了看尸体身上的伤口。
双脚上有些淤青,脖子竟有被人勒过的痕迹。尸体周围是一摊血,出血量有些大。
越瑿离远,看着这尸体。按道理说,脑部受严重殴打,凶手出现在后方,要么就是正面倒地,要么就是背面,虽有偏差但也都是一样。怎的摆出这么一个扭曲的姿势?
血为免太大,这种情况血有严重不也是在腰部吗?
如此之久,竟然还无人被雄黄味吸引前来探查,前头出了事?
“阿玉,她的肚子好像有什么要钻出来。”婴婴待在他的头顶,肚中翻滚,她有气无力地道。
雄黄?蛇?他上前将尸体翻了个面,背面竟是一个约莫三指宽的洞。婴婴的话让越瑿认定那洞中定是蛇,先找找其他。
洞口洞口,仆人擅长缝补,这里应该有裁缝剪之类的东西。越瑿到处翻找,柜子中没有,书堆里也没有。他想着裁缝剪的样子,又对比了伤口。凶手难不成还搅了搅,怪不得几乎是一个大洞了。
他静看着血口,折了支撑铁盆的支架,用细一端向伤口捅去。瞬间,一阵被什么东西咬住的声音。
是蛇。
约莫一指宽的蛇头,咬着细棒的一端。越瑿将手抬高,他险些被恶心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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