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谁?
院子的大门被人踢开,几声木头碎裂的声音,越瑿还未反应过来,脸上就是一热。
这一巴掌,直将越瑿从床上打到地上,呼噜噜滚了一圈。
脑子嗡得一声,眼前全是黑的一片,咽喉涌上的腥苦直接吐了出来。
白术和忍冬不知从何跑出,跪在地上不停地求着男人,奶妈哭喊着拉扯男人的裤腿。
鲜血的东西从他额头流下,奶妈见状哭着跑出院子通风报信,传入越瑿耳中声音有点模糊。
越祺回过神来也蒙了,他颤抖着手,腰上挂着一把长剑。
摇晃脑袋,越瑿终于觉得可以看清眼前了,他起身抹掉额上的血,用全身的力气抡起椅子砸向了越祺,又趁越祺失神之时抢了他腰上的那柄剑。
剑是把好剑,穿透腹部没有感觉任何的阻碍。越瑿想他定然比自己更痛,边想边笑,如同自己之前脑中所想的那样,双手握住剑把左右旋转,知道对方唇色惨白,才慢慢拔出。
痛死了吧,肯定痛死了吧?越瑿只觉得心里畅快,也不管背后伤痕的和额上流下的血,右手的剑尖触碰地面,他左手指着越祺,笑得几乎弯下腰来。
忍冬和白术已经晕倒。越祺捂着腹部,倒退了几步,血从他的指间溢出。
他老了,这点伤都受不了。
越瑿停下笑容,用力擦了擦额上的血道:“你还是修士来着?”
“明明是一个丧心病狂的疯子罢了。”
管家在旁扶着他的肩膀。越祺不抚伤口了,他拧起嘴角,目光深邃,无声开口:“越瑿,你不是我的儿子。”
李夫人被奶娘搀扶跑来,孱弱的身体看到越瑿与越祺的对峙和血淋淋的地面差点连气都喘不上来,直接晕死了过去。
越祺没管自己身上的伤口,直接抱起晕在地上的李夫人,疾步离开了院子,留下一地狼藉。
越瑿看着手中抢来的银剑,眼底尽是暴戾。不是他的儿子?开什么玩笑?他长得像两人的混合体,睁眼说瞎话!
作者有话要说:大修,完全的大修,各部门请注意。
☆、学剑(一)
翌日,越瑿便从床上跳起,在旁伺候的白术被他吓了个寒颤:“小祖宗,身子还没养好,动作又这般鲁莽,再摔了什么伤......”
马后炮,越瑿整理床褥,收拾好衣着,拐过白术直往外走,还未迈出门,他又想起了什么,回头拿昨日夺来的剑。
白术诧异,当下双手扒着越瑿的腿不放,嘴上不停喊:“使不得使不得,小祖宗。”
越瑿拎着剑,一脸嫌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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