背脊碰到男人坚硬结实的胸膛,压抑的呼吸就响在耳畔,吹拂过她湿漉的额发。
是很亲密的姿势。
旬旬觉得怪怪的,路禹从来不靠她这么近。
而且这气息,闻着好像……
她浑身一僵,不敢回头:“陈陈陈……”
“好不容易会说话了,连我的名字都叫不全了么?”
陈珩之倒在沙发上,从后头扣着旬旬,冷冰冰的鱼尾碰到他的脚踝,滑腻湿漉的触感让他拧了下眉:“尾巴先收起来。”
尾巴……
旬旬低头看一眼,想到什么,一下子也不抖了,小身板挺直,挑衅地说:“我不!”
说完弓着尾巴拼命往他裤腿下蹭:“你等着秃头吧秃头秃头秃头!”
“……嘶。”
陈珩之被她冰到,一只手伸下去,扣住她尾巴根,另一只手在腰上一抄,跟摊鸡蛋饼似的给她翻了个面。
旬旬头重脚轻,咚的一声栽在他胸口,嗷呜了一声。
黑暗里边,堪堪能看清他明亮深邃的眼睛。
……
第一次见他,他还不是这个成年男人的模样,是个笑容清朗的少年,趴在船舷往水里撩鱼。
清澈的眼底倒映着波光粼粼的海面,以及海面里呆呆傻傻的她。
那时候她出生还不到两百年,见过的人类一只手数得过来。
这个少年是她审美认知里长得最好看的一个。
她猝不及防地,被他撩到了尾巴。
少年陈珩之愣了一下,反应很快地握住了她的尾巴尖,往后喊:“爸!我、我抓到鱼了!好大一条!”
那天日光正盛,海面被阳光折射地几乎不能直视,他一只手用劲,睁大眼睛想看清那条鱼的样子。
身后,陈妈妈抱着小儿子走过来,小声骂他:“你小心别掉下去!”
“不会!”陈珩之笑了下,另一只手也往下探,作势就要把她拉上来。
旬旬吓得魂飞魄散,拧着腰转了两圈却动弹不了。
最后心一沉,凑过去康嗤就是一口。
陈珩之叫了一声,快速收回手,坐在甲板上。
陈妈妈紧张地走上来:“怎么了?”
“我被鱼咬了……”
“噗哈哈哈。”
怀里不满三岁的弟弟不知道妈妈在笑什么,也弯着眼睛咿咿呀呀地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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