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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6、联手挽狂澜...

但是曲非烟没有等来陆风与朗润卿握手言欢的消息,而是听到一个更震惊的消息,朗润卿与陆风不只没有握手言和,双方的争斗,还进一步升级。这是十月以后的事了,此时,曲非烟投入到谭震的新计划中,与谭震从各地找来的养植高手一起,不断探讨研究提高产量的方法,蔬菜水果的大棚种植等。云湖山庄对外的主人,也正式更改为谭家,曲非烟在盈利中,只占了两成。

“密切留意温度气候变化,还有全国各地同类产品的销售情况,盘子铺得这么大,销售不能只在这出云镇附近了。”

曲非烟又吩咐一些注意事项,众人连连点头,均是叹服不已。

管事们离开后,谭震开始拔拉起算盘,书写起开拓销售计划,不时问曲非烟几句。

清兰在一边静静地给曲非烟满上茶水,又到外面端来点心。看看曲非烟与谭震还要商量很久,她轻轻地退了出去。

“清兰是你的什么人?她的行事气度相貌还在你之上,怎么却好像你的侍婢?”谭震忍了好久,终于忍不住开口。

曲非烟不悦地皱眉:“怎么?我很差吗?”

她生得普通,看朗润卿身边的女子一个比一个美貌温柔,心头早就不悦,谭震撞枪口上了。

“啊?不是不是,姑娘也很美?”谭震结结巴巴解释。

“睁眼说瞎话。”曲非烟更不悦了。

“不是不是,姑娘是内在美。”

越发火上加油了,现代说人家有内在美,一准是讽刺女人身材不好看,曲非烟的身材,比之清兰确实差远了,她此时想着清兰从相府来的,一准与朗润卿ooxx过了,心头更加火大。

谭震半劝半试探道:“曲姑娘,你这脾气得改改,要不以后嫁了人,跟妾侍争起宠来,很吃亏的。”

妻妾争宠?曲非烟冷笑,她怎么可能去与人妻妾争宠?哪怕孤独终老,她也不可能与人共侍一夫。

可是,她与朗润卿已经……朗润卿是古人,肯定是三妻四妾通房无数,曲非烟苦笑,她怎么穿到古代就变得跟古人一样的思想了。

“陆当家可是很多女子心中的良婿。”谭震以为她在想陆风,又进一步试探。

曲非烟叹了口气,她前世与陆风在一起两年,情深意热,如果不是后来的意外,两人已是夫妻了。想起前世陆风对她的宠对她的疼,还有他的克制,想起那天在西街店中陆风的失措举动,曲非烟一时间苦涩难言,天黑时还歪在椅子上一动不动。谭震什么时候走的也不知道。

十月中旬了,科举过了一个月,朗润卿还没信来,曲非烟觉得很意外,她弟弟参加科考了,中与不中,朗润卿应该都会传信来才是。

“你派人到镇上打听一下。”曲非烟对清兰说。

清兰晚上回了内院,愁云满面。

“怎么?我弟弟没中,没中就没中,他还小,三年后再参加也一样。”

“姑娘……”清兰欲言又止,停了一会道:“姑娘,相爷这次可能惹上大麻烦了。我在镇里听到,小公子被下刑部大牢了,罪名是欺君。”

“什么?相爷怎么不护着?”曲非烟大叫,许是血脉相连之故,范氏与曲希瑞于她就跟亲娘亲弟弟一样。

清兰苦笑着看曲非烟,曲非烟也醒悟过来,朗润卿无论如何不会袖手旁观,既然他无法手,那事情便严重了。

“你还打听到什么?”

“这次科举出了很大的舞弊事件,试题在考试前已泄密,吏部各级官员都是相爷的人,估计相爷现在……”

曲非烟急得脸都白了,她弟弟曲希瑞的名字本来报进中为太监了,上次朗润卿告诉她替希瑞落籍了,她当时不以为意,现在才后知后觉惊恐起来,从她弟弟身上,就可以追查到她,追查到她,就追查到她女扮男进为太监,这样的欺君之罪非同小可,还有她与朱明熙同床共寝那许多日子,她骗了朱明熙,再进一层,就能追查到朗润卿头上。如果朗润卿落马……

“清兰,你马上安排一下,陪我秘密回京。”

“这可以吗?相爷没有吩咐,现在敏感时期,姑娘进京了,万一暴露了……”

“没办法了,这事九成是陆风搞出来的,可能相爷和陆风还没达成协议,我回京,也许可以让相爷和陆风罢了争斗,化干戈为玉帛,能顺利渡过这个劫难。”

陆风,你要和朗润卿斗,不该牵连我弟弟进去啊!朗润卿递了那么大一块蛋糕给你吃,你就不能趁坡下驴吗?有什么仇怨要斗个不停?

曲非烟一路不停埋怨陆风,心中想的是到了京城后,先把陆风骂个狗血喷头。

曲非烟与清兰一路急赶,京城里,冤家对头朗润卿与陆风,这时正坐在相府中,紧张地商量着,他们的脸色神情,本就不是对头而是盟友了。

是不是陆风接受了朗润卿量身定制的蛋糕后两人握手言欢?当然不是。科举舞弊案就是陆风搞出来要整倒朗润卿的。他始料不及的是,城门失火殃及池鱼。

朗润卿定做出蛋糕,陆风不接受也不拒绝,陆家递了投标状参加投标报名,因为工程巨大做标书也需要一段时间,标书还没有投递时,科举便开始了,而陆风的想法就是既整倒朗润卿又要接到工程,于是他制出所谓的科举舞弊案。

朗润卿为官做人,还是清正廉明手腕强硬的,他这一派官员,在他辖制下,虽不能人人是包青天,却也没有贪赃枉法之流,科举试题本没有外泄,陆风是无从得知的,然而陆风从现代大场小场的应试教育中冲出来,经验可谓丰富无比。

陆家银子有的是,陆风一声令下,各时期的科举题目便集中在他手中,他又着重研究了最近三次科举的试题,本次科举出题人的平素爱好行为,然后圈出了一些题目范围,命手下找了一些秀才做出若干文章,然后命下面的人,悄悄地在京城中卖这些所谓的泄密试题及标准答案,因为卖的人秘密行事买的人更低调,所以科举前吏部竟一无所觉。

科举试开场后,买试题的举子发现买来的试题中竟真的有考题,直接将标准文章抄上去了。结果卷子上交,文章写得一模一样的竟占了全场的百分之五,主考官吏部尚书龚放很快被停职查办了。

如果仅仅这样,朗润卿还不至于多被动,他是凌帝爱子,这一层陆风算计不到的关系便使他屹立不动,为平息民愤,丢军保帅,舍掉几个虾米,再慢慢清查,并不是真的泄密,自然能水落石出。

朗润卿亲自主持,现场出题,重新进行了科举,事情稍为平静了,朗润卿已上了奏折请旨为龚放复职,几个虾米虽然还没提复职,但是查清了自然会没事。

当然前提是朗润卿不倒。

问题出在刘仁身上,朗润卿西山听了曲非烟的话后,回去便交待龚放彻查刘仁,刘仁大恶没作,小恶还是不少,朗润卿亲自发话,龚放自然重办,把刘仁的乌纱帽摘了贬为庶民。刘仁不甘心,上京来找关系活动。却在状元夸官游街时,见到曲希瑞。

曲希瑞参加考试答卷做得很好,殿试竟被凌帝钦点为状元了,当然这其中凌帝有没有因为曲希瑞是朗润卿的人,有意而为便不得而知。

十三岁状元,少年英才,一时全京城轰动。

朗润卿给曲希瑞做的户籍名是曲希端。然而刘仁当时求娶曲菲烟,对曲希瑞很熟悉,他曾为官,对官场中的关系自然清楚,就这样不知他搭上的是哪位皇子,总之他上了京兆伊衙门,告曲希瑞冒名。

其后几位皇子推波助澜,很快据刘仁之言,追查到小太监小非子身上,扒出了欺君之罪,曲希瑞就这样被下了大牢。因着朗润卿的权势,京兆尹暂时还没到相府要小非子。

曲希瑞被下大牢,下一步就会追查到曲非烟,陆风始料不及。事态严重,他主动登门找朗润卿商议解决的办法了。

这回朗润卿当然接见陆风了。

两只敌对的巨鳄暂时握手,因着共同的目标------保出曲希瑞,保住曲非烟。

作者有话要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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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7、绝地大反击...

就快到京了,只有二十几里地里,清兰不安地说:“姑娘,咱们未经相爷许可,贸然进京,我总觉得不妥。”

曲非烟想了想,京城情况未明,如果有人盯着相府,自己要是贸然现身,也许真会有什么。

“我在这里找个地方住下,你先回府禀过相爷。”

相府里,朗润卿与陆风几天磋商,拟出初步方案。

第一步是先洗白舞弊案犯事众官员,陆风出面自首,称所谓的泄题只是陆氏商号为赚银子作出的商人行径,他把之前圈点试题等行为一一交待了,一切都说得通,而陆氏最近的全国义举,使陆风在民间的声望达到顶点,他再安排人怂恿民众为他求情,朗润卿从中周旋,陆风多交些罚金就能完事。把吏部下属朗润卿一派的官员全部保下,朗润卿在朝中的支撑就更有力。

第二步也是关键一步,此案最大的问题就是曲非烟冒名顶替进做太监一事,把曲非烟冒名顶替一事圆了,也就没有曲希瑞所谓的冒名参考了。

“我们可以拖五殿下下水,他知道非烟是女子,可却一直隐瞒着。”陆风嘴角紧抿。

“五殿下并不知道小非子是女子,所以才极不好办。”朗润卿摇了摇头。

陆风脸色一变,恨恨地看着朗润卿,朗润卿恍然大悟,原来小非子告诉陆风她与他人有染了,却没说是谁,陆风以为是朱明熙呢。

事到如今,也没有隐瞒的必要,朗润卿将自己与曲非烟的纠葛,曲非烟在中发生的所有事全部说了出来。

“原来如此……”陆风喃喃自语:“我就说非烟怎么可能那么快变心与他人……原来是中了药物……”

朗润卿心道:没中药物时我们也亲热过了。

一人陶醉一人心头不悦,两人一时没有说话,正在这时,绮云进来禀报:“相爷,清兰回府了。”

朗润卿眉头一跳,清兰肯定是陪着小非子回京。他与陆风是暂时和好,两人本没有达成最终协议,朗润卿告诉陆风他把曲非烟送出京城不在京中,为的是不想再把曲非烟送进给朱明熙,陆风接受了他这个解释,表示事情解决后他要见曲非烟一面,朗润卿口头答应了,可心中压不想给陆风见到曲非烟。

“陆当家,你先回去,我们分头想想该怎么解决,有办法了再约时间碰面。”

“嗯,告辞。”

“你们怎么这时候回来?小非子呢?……告诉小非子我已与陆风达成共识,不用担心,你护着小非子马上回出云,不要在京中露面。”

清兰犹豫了一会道:“曲姑娘非要进京的,相爷,要不你偷偷去见她一面跟她说。”

“不行,这个时候多少双眼睛盯着相府盯着我,稍有不慎,事情就更难办了,跟小非子说,她弟弟的事不用担心,放心回去。”

清兰走后,朗润卿有些坐立不安,朱明熙那头就算能说服,可是报进的太监名字是曲希瑞,阳江县里要找几十个认得曲希瑞的易如反掌,他把曲非烟带出时,虽然名销了,可是档案还在,很容易查出来。

突然,朗润卿眼前一亮,他叫进绮云。

“马上给里的人传消息,查一下负责带小非子他们那批太监进的是谁。”

掌灯时分,里的消息就传回相府。朗润卿兴奋地一击掌,

“太好了,朱明昭,推波助澜的就是你吧?我让你吃不了兜着走,点火烧到自己头上去。绮云,马上派人到刑部传我的令,拘拿刘仁李洪涛。还有,派人把小非子的娘送到陆府,跟陆风说,安排人加意保护。”

绮云走后,朗润卿谋算了一会,到马厮拉了一匹马出府朝皇而去,他从皇出来不久,凌帝下了圣旨,内掌案高彬被内正司拿办。

朗润卿出了皇已是戌时,他看了看漆黑的夜空,突然一打马,朝城门驰去。他跨下的白马名闪电,当真快如闪电,一个时辰后,他已离京一百里了,追上了往出云方向而去的曲非烟和清兰。

“相爷。”清兰惊讶不已。

“你回出云,帮小非子管着那边的产业,我把小非子带回京。”

曲非烟还在睡梦中,朗润卿一把将她抱起,置于马上,跃上马后他拉过身上的风裘将曲非烟包好抱在怀里。

这次他不再拉缰绳,慢慢地往京城赶。

马儿走得再慢,也免不了颠簸,曲非烟稍有不适,往朗润卿怀里缩,朗润卿揽紧她,暧昧与绮旎流淌,他侧耳倾听着曲非烟细细的呼吸,慢慢开始觉得热,他把脸靠过去,轻轻地磨擦,慢慢地不满足,温软的吻落在曲非烟的额头,脸颊,接着吻上她的脖颈,耳鬓厮磨。

曲非烟迷迷糊糊中醒了过来:“相爷,你怎么来了?马车呢?”

朗润卿喘息着,忙得没时间解答,他一手抱着她,一手干脆撩开她的长发,在颈后来回抚。

不能这样,曲非烟咬破了嘴唇,勉强控制着开口:“相爷,请放开小非子。”

“你不想要吗?

朗润卿在她耳边吐气,手从前退开从她腋下穿过抚过腹部探进下面。

……

曲非烟通身湿透,软软地倒在朗润卿前,好长时间呼吸才慢慢平缓下来。

“啊……”

下一刻她尖声哭叫起来:“不要,不要这样……”

原来朗润卿竟将她的裙子撕开了,一把托起她将她的亵裤撕裂,也不知他自己的裤子何时撕开了,曲非烟的上半身被他往下一压,她刚感到马鞍的磨擦极度不适,下一刻,他冲进她那湿滑的地方。

“不要……不要这样……相爷……不能这样……”虽说是深夜,可是这是官道大路啊,还是在马背上,曲非烟拼命挣扎……

“试试……试试,不舒服我就停下……”朗润卿蹬着马蹬趴在她背上紧紧抱着她,他的汗水滴到曲非烟脸上,带着惊人的热度。

之后他拉紧缰绳,闪电快速地奔驰起来,曲非烟吓得不敢挣扎了,也被刺-激得无力挣扎了。

……

“不要了,相爷……拉马儿停下来……”曲非烟最后终于忍不住颤声求饶,她被困在朗润卿怀中动弹不了的,要不她宁可跳下马,也不要这样羞耻的快乐。

“为什么不要?我知道你很快活。”朗润卿一手揽着她,低笑着道:“你看,你很快乐,喜欢就喜欢,人生能得几回这样的纵情?”

说话间他一夹马腹,闪电接收到主人的信息,撒蹄狂奔。疯狂的冲击激得曲非烟几乎停了呼吸,她大张着嘴似离水失氧的鱼儿,满脸满身都是汗,鼻子的呼吸激促得似乎燃着火苗。

“小非子,我会让你忘不了我离不了我。”朗润卿咬着曲非烟的耳垂,喘息着低语。

背后这个风华绝代的美人,在这种时候是惊人的强悍,身体与神上的强悍,曲非烟渐渐迷失,她抱着马脖子迎合着,由着他在她身体里挑起狂涛骇浪……

作者有话要说:明天后天大后天要出差,这三天都不更新了,不好意思。

文案上有个投票器,看文的朋友喜欢本文谁做男主或者可以去看一下,为你喜欢的男主投上一票,少数服从多数,本文会以投票结果定结局走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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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8、楚河与汉界...

曲非烟醒来时,发现自己已在相府她上次睡过一晚的房间。

“姑娘醒了,要起床了吗?”

“嗯。”

洗漱了吃过饭,得知朗润卿和绮云都外出未回,曲非烟坐在床沿上发呆。

“姑娘要不要到园子里走走?”侍女上来贴心地问。

“好。”

时已过午,初冬,阳光也不暴烈,曲非烟走到那个湖边,愣愣地看着湖水,片刻后身体一抖,恐惧地想起一事。

“府里有大夫吗?”

“没有,姑娘不舒服吗?要不等相爷回来,相爷的医术,里的太医都赶不上。”

“不等了,我难受,你马上派人到医馆请个大夫来。对了,我的身份不能暴露,你跟大夫就说是府里的使女病了,我去你的屋子等着大夫。”

朗润卿黄昏时回府,曲非烟刚喝完中药。

“怎么啦?生病了?”朗润卿关切地抱起曲非烟把脉。

“脉象正常啊!哪里不舒服,怎么给大夫看病的时候还要遣走下人?神神秘秘的。”

“没大碍,相爷,我弟弟进牢房是怎么回事?现在怎么样?”曲非烟转了话题。

朗润卿把事情的发生说了,唇角翘起轻笑,道:“我今天把它搞大了,刘仁告你和希瑞冒名欺君,我就治他个欺压百姓强娶民女不遂,无视国法强征太监,逼死你父亲逼你母亲送女进,渎职枉法。还有当时送你们那一批太监进的是李洪涛,他是朱明昭的小舅子,收受你母亲贿赂的就是他,给太监净身的内监掌案高彬,正好也是朱明昭的人。现在轮到他们着急了。你和你弟弟母亲之罪,法虽不容,情却可通,他们则……”

“这就好,多谢相爷。”曲非烟开心地说。

“说的什么话,你我还用相谢?”朗润卿微笑着,轻轻吻了吻曲非烟脸蛋,温热的唇慢慢向她嘴唇移去,舌头挑开她紧咬的牙齿挤了进去。

曲非烟正想闪躲,朗润卿已豁然变色。

“你让大夫给你开的是什么药?”

曲非烟咬唇不语。

“你……”朗润卿气得周身颤抖:“你就这么不情愿?跟着我还委屈了你?”

“相爷,五殿下来了。”侍女的声音在门外响起。

朗润卿冷冷地看了曲非烟一眼,拂袖离开,出门槛门他停了一下,深深地吸了一口气,问道:“小非子,我最后问你一次,以后我决不会再问,你把我当你什么人?”

晚风吹起他的白袍,宽大的袖子鼓起,他的身材挺秀颀长,站在那里,仅一个背影,就说不出的飘逸雅致。

“你和……”曲非烟咬了咬唇,说了一半的话顿住,朗润卿作为古人,又是这样的相貌地位,本不可能只娶她一人的吧?再说她跟裴若影怎么相争?还有,她也无意相争。

她这一犹豫,朗润卿霎地转身,眸子一瞬间熣璨如星辰.

“小非子……”

曲非烟被那双晶亮的眸子吸去灵魂,她失神许久,还是问了出来:“我也想问你,我在你心中呢?算什么?”

“爱人。”朗润卿毫不犹豫地说。

曲非烟一颤:“是唯一的吗?”

“是的。”朗润卿大步走过来,用力地把曲非烟抱住,柔声道:“当然是唯一的,我想要的只有你,我也只会让你给我生儿育女,小非子,你以后别再喝不孕药了,好吗?我想要我们俩的孩子。”

曲非烟心中冰凉冰凉:我也只会让你给我生儿育女。这话的意思是他会不只她一个女人。

“那别的女人嫁给你了却不能有孩子,不是很残忍?”她问,声音很平静。

“对她们宽容就是对你残忍,小非子,不用管别人怎么样,咱们快活就行。”

不知他想到什么,竟又喘息起来,一手在她背上轻轻抚……

“小非子小非子……”

他急促地啊了一声,焦灼的叫着她的名字,饥渴地吻住她的唇。

“相爷,五殿下等不耐烦要往内院闯了。”门外传来侍女的声音。

朗润卿依依不舍地吻了吻曲非烟,哑声道:“小非子,等我。”

“五殿下,五殿下……相爷,五殿下来了……”侍女惊叫。

啪地一声,房门被踢开。

曲非烟与朗润卿还揽在一起呢,两人才刚吻过,嘴唇都红艳艳水润润的。朱明熙赤红的眸子刀子似的扫过朗润卿,落到曲非烟脸上不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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