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松重的声音打断了章燕的思绪。
「哦。」
章燕强打笑颜,「没事,我也刚到。」
「发生什么事了,一副不高兴样子。」
马松在章燕对面坐下,点了一支烟。
章燕有些出神,翟杰烟瘾很重,但在她面前从不抽烟。
「咳咳……」
章燕被烟气呛得直咳嗽。
「你怎么了?」
马松好奇地问:「对烟过敏吗?」
「咳,没关系,从小就这样。」
章燕边说边拿起纸巾擦拭流泪的眼睛。
马松掐灭了烟头,「不好意思,不过我有一套治过敏的好办法。」
「什么办法?」
章燕诧异地问。
马松笑着示意她坐到自己身边。章燕不知何意照做了。
马松突然双手把住她的肩,侧身吻住了她的嘴。
「唔……」
章燕措手不及,被马松将事先藏在口中的烟气灌入嘴中。
「咳咳……」
马松不顾章燕的剧烈咳嗽,拼命地强吻着她感的唇,章燕痛苦地在他怀里扭动,几乎窒息。
等到章燕从马松怀里挣脱出来时已经是泪流满面了。
「你怎么可以这样!」
章燕一边擦着脸一边斥责道。
马松却依旧笑着,不以为然地重新点上一香烟,朝章燕的俏脸吐了一口眼圈。章燕连忙跳起来躲开,但烟雾还是笼罩了她的面孔。
马松哈哈大笑起来。
「很好笑吗?」
章燕几乎是愤怒了。眼前的这个男人像是个街头流氓,没有半点绅士风度。
「你刚才没有咳嗽吧。」
马松摁灭了烟头。
章燕惊奇的发现刚才确实没有咳嗽,而之前,自己只要稍闻点烟味就咳个不停。
「你应该感谢我,我帮你治好了香烟过敏症。」
马松得意地笑道。
「这……」
章燕愕然,刚才的确证明自己已经对香烟不再过敏了,「这是怎么回事?」
「这是我独创的秘方,已经为好几个美女治好了这种过敏症。」
马松指着章燕笑道。
「你讨厌。」
章燕撅起了小嘴,「花芯大萝卜一,还好意思炫耀。」
「你肯定会喜欢我这花芯大萝卜。」
马松坏笑着压低声音,「上次在办公室里还没开始就让老板给搅了,今晚得补上。」
章燕脸微微一红,不甘示弱地扬起头道:「你敢?」
「呵呵……」
马松笑道:「我帮你治好了过敏症,你总该报答我吧。」
「谁让你治来这,我又没答应你什么。」
章燕娇嗔道。
「那好,我们来玩牌,谁赢了谁说了算。」
马松提议。
「那不行,那样太简单了。」
章燕笑道:「我们来玩有点难度的。」
「哦?怎么个有难度?」
马松饶有兴致地问。
「谁输了牌谁喝酒,谁醉倒了任由对方支配。」
章燕颇有兴致地说。
马松转了转色迷迷的眼珠子说:「有意思,就这么办。服务员!拿啤酒!」
半个小时下来,两人基本上输赢参半,但是马松的酒量明显高于章燕。
「服不服?」
马松斜睨着章燕问。
「不服,你走狗屎运而已,论牌技本来,本来我可以赢你的。」
章燕基本上已经趴桌上了,嘴上仍然不让步。
「不服?不服也不和你玩儿了,再玩你就钻桌子底下了。」
马松笑道:「那样待会儿做运动的时候就会少了不少乐子。」
「讨厌。」
章燕动了动胳膊,又趴在桌子上了。
「咱们走吧。」
马松也喝得差不多了,走过来搀起章燕,「说好了的,谁输了今晚任凭对方处置。」
「去你的,耍赖皮,以后再不和你玩儿了……」
章燕摇摇晃晃地举起小拳头砸在对方的后背上。
「服务生,买单!」
马松对着吧台叫道。
出了酒吧,章燕基本上分不清东西南北了。她索闭上眼睛任凭天旋地转。
她感觉到自己被人抱起放到车后座上。不知过了多久,好像在电梯里……最后自己被放在床上。接着周围传来男人脱衣服的声音,她茫然地睁开眼睛,看到了雪白的灯光、旋转的天花板,还有笑着摇摇晃晃走过来的好几个身影……
头好晕,章燕再一次闭上眼睛。她听到了男人重的喘息声,感觉自己衣服上的纽扣正被一个个解开,对方显然对女人很熟悉,衣服都解得非常熟练,不一会儿,章燕感觉双腿一凉,紧贴在身上牛仔裤被男人一点点落下……
章燕感觉自己的头好痛,脑子里不停地出现翟杰的对白。
「在我心里,你比我的命更重要……」
……
「燕子,我们明年结婚吧。」
……
「阿杰,我们分手吧。」
「啊!」
「我说我们分手吧。」
「你怎么了,燕子?」
「我们最近总是吵,你不觉得我们都应该尝试下别的生活方式吗?」
「阿杰,今晚我要你爱我……」
……
「燕子,我们明年结婚吧。」
「在我心里,你比我的命更重要……」
「在我心里,你比我的命更重要……」
……
头好疼,好像要炸了一样,迷迷糊糊中章燕感觉自己浑身上下已经像个婴儿一样被剥得光,双腿被男人壮的手臂分开,腰身被托起,紧接着一又又硬的东西贯穿了她的身体……
男人的抽是那样的有力,每一次都狠狠地冲击着她的小,她的道肯定是非常让异销魂,否则他不会发出如此舒爽的沉重叹息;她赤裸的姿态必定是有着魔鬼般的曲线,娇俏的面孔可比圣洁的天使,否则他的眼睛不会想狼一样泛着红光;傲然的房肯定是魅惑而高耸的,不然男人的牙齿不会残忍地在上面留下印痕……
阿杰,脑子里仿佛一直有一个人影在盘旋,翟杰的影像一会儿远一会儿近,一会儿哭一会儿笑……
第08章夜之深沉
晚上11点,文彧驾驶一辆奥迪a6轿车行驶在海灵市略显冷清的街道上。
他的心情不错,晚上事情进行得比较顺利,成功地配合警方阻止了龙战一伙企图夺取已缴获毒品的计划。而另一方面韩娅菲布置的眼线起了作用,竟然在跟踪龙战的途中发现了傅雪被绑架,而陈凯已经顺利将傅雪救出并安置在附近的一所宾馆内。韩娅菲刚刚打车回去,将奥迪车借给他去见傅雪。
文彧将车停在汉庭宾馆院内,走入电梯,按下五楼按钮。几分钟后,他站在502房间门口,深吸一口气轻轻敲了敲门,不知为什么,他感觉自己颇有几分紧张。
门开了,一位亭亭玉立的女孩儿出现在他面前。傅雪看起来有几分憔悴,但仍然掩饰不住见到文彧时的喜悦。
「你来了?」
「嗯。」
文彧把门带好跟随傅雪走入房间,「你还好吧?」
「还好,多亏了你们,谢谢你文彧。」
「说的这么见外干嘛。」
文彧仰坐在沙发上,双手揉按住自己的太阳。
「喝口水吧。」
傅雪递过来杯开水,在他身边坐下来,「事情还顺利吗?」
「还顺利。」
文彧直起身来,关切地说道,「你怎么这么不小心,差点惹上大麻烦。」
「还说呢,都怪你。如果你来机场送我的话,我就不会被坏人绑架了。」
傅雪故作生气的说道,语调里颇有些撒娇的成分。
文彧微笑,他感觉心情特别的舒畅。这种感觉只有六年前和谢恺雅在一起时才有过。自从昨晚和傅雪在不欢而散的气氛中分开后,他心里一直有一种不踏实的感觉,听到傅雪被绑架的消息,他的心紧张地提到了嗓子眼,就在那一刹那他明白了眼前这个女孩儿已经在不知不觉中走入了他的内心世界。六年了,恺雅,也该放下了。
「你笑什么?」
傅雪轻柔的问道,月牙般的眼睛好奇地盯着文彧的脸无所顾忌地瞧着。
「我笑你不讲道理!」
文彧说着,食指在她的小巧的鼻子上用力刮了一下,「你昨晚又不告诉我几点的飞机?」
傅雪的脸有些发红,右手轻轻地揉着被刮疼的鼻子,嗔怪道,「你干吗啊?这么用力!」
「知道疼以后就不准耍小孩子脾气!」
文彧说着站起身来,「好了,你也肯定很累了,早点休息,机票我已经帮你订好了,明天一早过来接你。」
「不,我不让你走。」
傅雪坐着没动。
「小姐,还有事吗?」
文彧转身问道,「我可是很困了,难不成你想留我在这儿过夜不成?」
「你!」
傅雪涨红了脸,「怎么说的这么难听?」
文彧哈哈笑了。
「笑什么?那晚你受伤了不就在我房间里住了一宿吗?」
「对啊,那晚我受伤了,所以昏迷不醒,今晚不是没受伤,而且力很旺盛吗?」
文彧盯着傅雪微微发红的俏脸坏笑道。
「力旺盛怎么了……」
傅雪话说到一半突然反应了过来,脸越发的红了,不由得在文彧的胳膊上用力拧了一下,「想得倒美,快走吧!」
说完后,傅雪将哈哈大笑的「坏男人」连推带搡地送到门口。
文彧转过身收住了笑容,眼神中的「坏意」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种莫名的温柔和关切,「我就在你隔壁订了房间,一晚上都会守着你,你就安心睡一觉吧。」
「真的吗?」
傅雪惊异,两只美丽的眼睛闪闪发光,「说实话,这些天从来就没有安安稳稳地睡一觉呢,谢谢你文彧。」
「不用谢。」
文彧转身,「晚安!」
「晚安。」
傅雪的声音轻柔到几不可闻。
海灵市cat酒吧,这个时间酒吧里的人已经不是很多,只有几对恋爱的年轻人零零落落的分散在座位上。
翟杰一个人坐在一个角落里喝闷酒,他眼色迷离,面前摆了一大堆空啤酒瓶子。
酒吧的老板杰克是个英国留学生,翟杰的朋友。他拿了两瓶百事可乐从吧台里出来径直朝翟杰走了过来。
「杰?」
杰克着一口带有浓郁外国口味儿的普通话朝翟杰打招呼,「看来你今晚喝得有点多,是不是很不开心?」
「杰克。」
翟杰醉醺醺地举起酒瓶子,「来,陪我喝两杯。」
「no。」
杰克接过他的啤酒瓶放在一边,将已经打开的可乐递给他,「今晚你不能再喝酒了,否则就得睡在我这儿了。」
翟杰笑了,「你小看人,喝这点酒我怎么可能醉?」
说着他摇摇晃晃地站起身。
「hi,becareful!」
杰克急忙过去搀扶他。
「让我来吧。」
身后传来一句温柔的女声。
杰克回头一看,高兴地叫道,「是娅菲,太好了。杰今晚喝闷酒,他需要有美女陪陪。你来真是太好了!」
「杰克,让我扶他回去休息吧。」
说着韩娅菲走上前来。
「好,好,这个家伙不知道怎么了,以前很少见他喝这么多酒。」
……
推开房间的门,翟杰挣脱了韩娅菲的搀扶,一屁股仰坐在沙发上,他双眼紧闭,重的喘息着。
韩娅菲一声不响地倒了杯热水递到翟杰面前,「杰哥,我知道你没有喝醉,喝口水吧。」
翟杰慢慢睁开眼睛,眼前是一张姣美的脸庞,清澈幽黑的眸子里带有稍许潮湿,韩娅菲单纯目光里带有一种浓浓地爱意,让翟杰不敢正视不由得别过脸去。
「娅菲,很晚了,回去休息吧。」
「杰哥。」
韩娅菲柔和的目光里增加了稍许的怨意,「你就让我多陪你一会儿吧,以后可能没机会了。」
「怎么了?」
翟杰躲闪着韩娅菲的目光,端起面前的白水,咕咚一下喝了一大口。
韩娅菲没有说话,站起身坐在翟杰的身边,并起一双身着深蓝色丝袜的修长双腿,目光滞留在自己巧的高跟鞋尖上。
翟杰这才发现她与往常的不同,关切地问道:「出什么事了吗?」
「杰哥,我明天就要离开这座城市,组织上有新的任务……」
「新的任务?」
翟杰打了个激灵,警觉起来,「去哪儿?」
「龙城。」
韩娅菲平静地说。
「去龙城?」
翟杰像是被刺到了痛处,声音大了起来,「干什么?和章燕一样去做卧底吗?不可能!」
「杰哥。」
韩娅菲无助地看着他,「这是不能改变的,是尼克森的命令。」
「我不管谁的命令,我不能让你成为第二个章燕!」
翟杰从沙发上站起来。
想干些什么却又不知如何是好,又一屁股坐了下来,呼呼地喘着气。
韩娅菲没有吭声,轻轻地靠在他的肩膀上,过了半晌等翟杰的呼吸平和了下来才慢慢说道,「我知道燕子姐的处境对你的打击很大,我这次过去会尽量帮助她的……」
「什么狗屁任务!」
翟杰鲁地打断了韩娅菲,「让你们过去做卧底,只不过是供那些流氓蹂躏罢了!」
韩娅菲轻轻摇了摇头,「杰哥,我们都必须正视一件事情,那就是组织的命令是绝不能违背的。地狱组织的每一位成员都是曾经深受黑社会势力迫害过的,有些甚至被害得家破人亡,我们都曾经宣过誓,无条件地忠诚于组织,必要时甚至献出自己的生命。因为在这个黑得看不见一丝亮光的世界上,只有组织是唯一的希望。」
翟杰长叹一声,低头不语。
「再说,我们也别无选择,组织的纪律严厉到非常残酷的程度,这你是知道的。如果不服从命令,魑魅魍魉四护法是不会放过我们的。」
韩娅菲把螓首缓缓从翟杰肩膀上移开,痴痴地盯着他脸侧刚毅的面部曲线,白皙纤细的右手颤抖着向他的脸庞,如同细雨打萍般的声音早已变得哽咽,「杰哥,娅菲有件事想求你……」
「你说……」
翟杰睁开发红的眼睛,声音变得沙哑而柔和。
「我。」
韩娅菲欲言又止,红着脸低下了头。过了好一会儿才抬起头艰难地说道,「这次的任务会很艰难,可能……到现在为止我还没有和男人那个过,我不想……杰哥,你知道我想说什么。」
「这个。」
翟杰意外地张大了嘴巴,很快反应了过来,拨浪鼓似的摇着头,「不行,不可以这样,你听我说娅菲,你一定要保护好自己,我相信你可以做到的……」
看到翟杰慌乱的推脱和安慰,韩娅菲哑然失色,触电般的缩回了右手,她红着脸讪讪地站了起来,「我,对不起,我先走了。」
「娅菲……」
面对韩娅菲离去,翟杰像是钉在了沙发上,只是呆呆地望着她窈窕的背影,直到防盗门被咔嚓一声关上,客厅里只剩他一个人。
夜色深沉,韩娅菲失魂落魄的走在街上,泪水忍不住夺眶而出。一阵凉风吹过,几缕碎发扫过她美丽的脸庞,裙角飘动,韩娅菲禁不住抱紧双臂,一股寒意从脚下刺入身体,她忍不住打了个哆嗦。不远处一辆黄绿色的士慢慢朝她驶了过来……
房间里翟杰烦躁不已,他像是头迷失了方向的野兽在房间里疯狂地来回走动着,最后终于气喘吁吁地躺在了沙发上,歇斯底里地指着天花板说道,「翟杰,你真是个没用的东西,你保护不了任何人,你真没有用,你为什么不去死!」
就在这时,茶几上的手机响了。
「喂?哪位!」
翟杰捡起手机吼道。
「杰哥,是我,阿辉。」
「阿辉。」
翟杰声音平静了下来,「事情怎么样了?」
「样本已经给江豪带走了,不过我不明白杰哥,你这次的行动和以往很不一样,江豪可是海灵市最卑劣的地痞,你为什么这样做?」
「先别问了阿辉,以后我再慢慢告诉你。」
挂断阿辉的手机,翟杰开始给韩娅菲打电话,可是听筒不断传来「您所拨打的手机已关机」的提示音。……
一辆出租车在一条偏僻的街道上疾驰而过。
「豪哥,这个小妞真是难对付……」
后座上一个留着中分的青年男子和另一名同伴竭力想制住一位身穿灰蓝色职业套裙的少女,少女拼命反抗,在青年男子的脸上留下一道抓痕。
「真是没用,安平,靠边停车!」
坐在副驾驶位置上一个留着很短板寸的男子低吼道。
「是的,豪哥。」
安平音调哆嗦着把的士停靠在路边。
江豪一把拉开后车门,「阿志,你坐后面的车,阿灿,你坐前面,让我来收拾她!」
韩娅菲气喘吁吁地侧躺在后座上,纤白的手腕被两个小伙子死死攥住,挽在脑后的秀发在剧烈反抗时被微微弄乱,前上衣的扣子被撕掉了两颗,雪白的衬衣下丰满的脯一鼓一鼓地颤动着。
「是的豪哥。今晚上事情办的顺利,又遇到这样一位美女,可有的爽了。」
两个年轻人对江豪的话惟命是从,从两个车门快速走了出去,韩娅菲直起身拼命想跟出去,却被车门挡在了车里。
「你们放我出去!」
她绝望地拍打着被关死的车窗。刚才的强拉硬拽已经让她晕头转向,气喘吁吁。她回过头惊恐地望着从另外一个门上来的壮男子,一道长长的刀疤让江豪本来就凶悍的大脸看起来越发的狰狞。
「小律师,好。」
江豪看着韩娅菲的牌狞笑道,「老子就喜欢上有气质的婊子!」
「你混蛋!」
在韩娅菲带着哭腔惊叫声中,江豪两只有力的大手鬼魅一般伸向她的前了一把。韩娅菲顿觉前一凉,不由得惊叫一声,自己黑色的蕾丝文竟然在转眼间落在面目可憎的男人手中。
「你!」
江豪糙的右手揉搓着柔软腻滑的罩邪地说道,「不错的质地,不过相信你的子质地会更好吧?哈哈哈!」
笑声未落,江豪高大的身形突然扑向蜷缩在一旁的韩娅菲,一把抓住她脑后的一头秀发。
「啊……」
韩娅菲发出一声凄厉的惨叫。
前面驾车的安平忍不住回过头,凶狠的江豪残忍地撕住少女的秀发将她整个身体拉了起来,右手闪电般撕开她雪白的衬衣,铁钳般的大手狠狠地抓住她雪白的房,咬着牙用力攥住少女最敏感脆弱的丰死命地用力扭动。
剧烈地疼痛使得韩娅菲欲哭无泪,当江豪醋钵大小的拳头重重地击中她的腹部后,整个身体麻木了似的跌落在座椅上,婀娜的娇躯像是触电般微微颤抖着,再也没有了要挣扎的意思。
「好!」
坐在前面的阿灿望着韩娅菲空空的眼神和瘫软的身体吹起了口哨,「豪哥真厉害,不到半分钟就把这个漂亮的小辣妞给征服了!」
「厉害的还在后头呢!」
江豪微微挪动了下一动不动的韩娅菲的身体,将压在他大腿上的两条修长笔直的美腿剪刀般划过自己壮的腰间,从裤裆里掏出早已怒发冲冠的,双手箍住韩娅菲的细腰将她诱人的丰满娇躯拉向自己,伸手探入她的裙底,几声撕巾裂帛声过后,江豪兴奋地发出一声怪叫,「竟然是个雏儿!」
「真的?」
阿灿瞪着发红的眼珠子嘴里不住的吞咽着口水。
「***那还有假!」
江豪身体一窜,壮肥大的身躯将韩娅菲严严实实地压在身下,从她丝袜的破洞处沿着黑蕾丝内裤的外沿紧紧地顶在了少女下身那道神秘的缝。
「妹儿,今晚就让哥给你开了苞!哈哈。」
江豪笑着伸出大舌头肆意地舔舐着韩娅菲惊恐失色的俏丽脸庞,腰部猛一用力……
「呃……」
韩娅菲娇躯猛得一震,感觉仿佛一又又硬的棍子突然贯穿了自己的身体,剧烈地疼痛迫使她喉咙里发出一声凄厉的闷叫,泪水不受控制地涌了出来,模糊了早已麻木的视线。
************
午夜时分,叶隆的手机响了。
「你要的东西你的人已经拿到了,你该放了章燕和她母亲了吧。」
「翟杰,我看是你脑子坏掉了,我记得当初谈好的条件是暂时不伤害她们,而不是放过她们!」
叶隆不温不火地说道。
「你到底怎样才会放过她们?」
「急什么,我会遵守诺言,暂时不碰她们,等你手头有了足够的筹码再给她们赎身吧!」
「你还想我为你做什么,快说!」
「暂时还没想到,不过会有的,你就乖乖地耐心等命令吧,如果有什么越轨的行为别怪我叶某人不客气!」
……
电话挂断,翟杰感觉脑袋嗡嗡作响,他知道在每次执行任务的时候,似乎总有一双眼睛在暗处盯着自己,而这双眼睛是出自地狱组织内部,如果自己为黑煞取得毒品样本的事一旦被发现,他不知道以后还有没有机会再帮助章燕脱身。想到这儿翟杰狠狠地一拳砸在了沙发上。
************
黄绿色的士依然在路上急驶,对身陷魔窟的韩娅菲来说噩梦却刚刚开始。
江豪骑在她身上,肥壮的屁股死死压住她的一条修长而匀称的大腿,另外一条还穿着深蓝色丝袜的美腿被他扛在肩上,韩娅菲整个身体侧躺在车后座上,江豪胯下一条长的缓慢而有力地进出着她下身娇嫩的。
江豪一边抽一边撕扯着韩娅菲已经破裂的连裤袜,不一会儿将她浑圆雪白的臀部暴露在空气中,他一只手抓着少女丰满的臀肌,另一只手把玩着韩娅菲还穿着高跟鞋的小脚。
「豪哥,处女的感觉怎么样?」
前座的阿灿眼珠子都快掉出来了,羡慕地问道。
「紧致而且极有弹。」
江豪若无其事地评价道,「这个姑娘虽然说不上极品,却也算是美女中的上品,不仅人长得美,身材感婀娜,道也极有弹,小屄内千曲百回非常让男人销魂……」
江豪评价中所用低俗的言语,是韩娅菲从来没有听过的。屈辱的泪水从紧闭的双目再一次涌了出来,她本能地竭力挣扎,可刚才江豪的殴打,使得她浑身酸疼,全身的骨头散了架似的无力反抗,几下微弱的扭动很快被江豪轻而易举地制服。
「豪哥,这妞脯起伏的厉害,看来还是没有完全屈服。」
「我会让她完全屈服的!」
江豪说着摘掉了韩娅菲右脚上的高跟鞋,鼻子像是吸食鸦片一样狠狠地伸到致的女鞋里吸了几下后扔给了阿灿,一只手握住韩娅菲的纤细的脚踝,另一只手握住她巧的脚背,突然用力一掰……
「啊……」
韩娅菲惨叫声中,江豪将她的右脚拧脱了臼。韩娅菲被江豪握在手中的右腿不停的痉挛,汗珠从她惨白的俏脸上渗了出来。
「女人在剧烈疼痛时,屄里的嫩会用力收缩,哇,好舒服!」
江豪狰狞的脸上露出陶醉状。他胯下猛力一顶,长的惊人的冲破道阻隔猛地撞击在韩娅菲道末端的花芯上……
「呃……」
韩娅菲身体一颤,不由自主地发出一声尖叫。的突然冲击对她敏感的身体造成极其强烈的刺激,这种感觉甚至湮没了脚上的伤痛。
江豪将沾着处女血和体的从韩娅菲体内拔了出来,右手一松,韩娅菲整个人散掉了一样趴在后座沙发上浑身痉挛不已。
江豪扯住她的套裙裙角用力一撕,裙子从娅菲的腰间裂开似落非落地挂在胯间,这样以来韩娅菲雪白美丽的腰臀曲线便可尽收眼底。接下来遭殃的是雪白的女式衬衣,在江豪大力的撕扯下,衬衣很快就四分五裂勉强披落在主人的身上,失去了遮羞蔽体的功能。
江豪把嘴巴凑到韩娅菲耳边吹着气说,「小婊子,大哥很快会让你比最贱的妓女还听话!」
话语的冷让韩娅菲不由得心里一紧,话语未落,脑后突然传来一阵撕心裂肺的疼痛,江豪扯住韩娅菲的一头秀发将她的身体猛地翻转了过来。
啪啪!江豪蒲扇大的巴掌狠狠地抽在韩娅菲娇俏的脸蛋儿上,韩娅菲闷哼两声,两眼直直地睁开躺在座椅上一动不动了。
「要征服一个刚烈的女人,第一步就是殴打,彻底打消她反抗的意志。」
江豪说着将右手伸入韩娅菲大大分开的双腿之间,肆意地摩挲着她的部,韩娅菲果然不再有一丝反应,娇躯甚至连一丝象征的扭动都没有。
「没有了反抗的意识等于彻底放弃了自己任你为所欲为,她的身体对于侵犯也不再有丝毫抵抗,接下来是彻底征服她体的时候了。」
说着江豪重新把韩娅菲修长的娇躯翻了个个儿,让她趴在座椅上,雪白的屁股正好对准他没有得到满足的坚挺的阳具。
扑哧!一声阳具连没入早已润滑的洞,江豪舒爽地长出一口气,开始一下下有力地撞击雪白的臀峰,缓慢但是非常有力。
「对于处女,不能之过急,因为处女在潜意识里对有着或多或少的抵制成分,一定要有充分的前奏,慢慢的点燃她饥渴的身体。」
江豪就像是一个老师耐心地给早已欲火中烧的阿灿做着讲解。
「处女的屄是很紧的,所以即使是很缓慢地运动,仍然会给她造成强烈地刺激。」
阿灿心里对江豪的驭女之术佩服得五体投地,他清楚地看到在江豪缓慢有力地抽下,韩娅菲看起来似乎已经昏死过去的雪白躯体开始有了反应,她的呼吸也开始慢慢急促起来,娇弱丰润的后背起伏度越来越明显。
「豪哥你真,她有反应了,下一步该怎么办?」
阿灿急切地问。
江豪并没有回答他,伸手抓起韩娅菲方才被扭脱了臼的右脚,出其不意地将其突然复位,穿着丝袜的美足忽的一颤恢复了自由。
「下一步是让她爽。」
江豪说。「为什么有的女人被强奸后反而爱上了占有她的男人,而有的却对夺去她贞的男人恨之入骨。主要区别就是在于有没有真正地让她爽过。」
「那照你这么说,这个小妞以后会爱上豪哥你啦?」
谈话间,江豪慢慢加大了抽的速度。他调整了下姿势,双手按住韩娅菲的屁股开始越来越快地做着活塞运动。
此时的韩娅菲意识渐渐变得模糊,她的手腕被江豪强按住,坚硬的阳具仿佛一发烫的烙铁一样在她体内肆意侵犯,尽管男人的话语让她羞愤欲死,尽管内心死命地排斥,可是青春火热的躯体却是无法经受如此强烈地刺激,韩娅菲绝望地感觉一股欲望的洪流正在一浪高似一浪地袭来,几乎要将她彻底湮没……
痛苦蠕动的雪白娇躯,强悍霸道的征服……眼前的一幕幕让阿灿浑身上下像是着了火一样,不知不觉鼻孔里多了些粘稠的东西涌了出来。
「啊……」
急促的呼吸汇集成绝望地悲鸣,韩娅菲的火热的身体开始微微颤抖,男人的阳具像一条巨蟒不停喷吐着火焰,一股股热浪从道内向全身扩散,令她欲火焚身。
「豪哥,这个妞好像要高潮了!」
江豪松开韩娅菲的双手,揽住她的蜂腰迫使她半跪在座椅上,腰部疯了似的猛力抽……
「啊……不……啊……」
韩娅菲被顶的剧烈晃动,感的娇躯开始无规律的痉挛。
江豪深吸一口气,增大了一圈,猛地顶在韩娅菲幽径深处,在韩娅菲尖叫声中突然拔了出来,壮的双臂伸向她的腿弯,快速将她整个儿抱了起来,突然分开她的双腿,整个过程快得让在场人反应不过来,韩娅菲已经被摆成了抱在他怀里叉开双腿,户彻底暴露的姿势。
韩娅菲身体剧烈一抖,在屈辱的哭泣声中,一波从里喷流了出来,接着是另一波,爱沥沥拉拉地流在了汽车座椅上,有稍许甚至溅在了目瞪口呆的阿灿脸上。
「太了!」
阿灿擦着鼻血嚷道。
「啪」的一声,江豪将韩娅菲整个儿扔在了座椅上,「贱女人,看起来那么纯情,现在知道自己有多浪了吧,哈哈!」
笑着盯着那软作一团、不停痉挛颤抖的诱人体再一次扑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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