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那一年还是老老实实的呆在青楼,至少不会像现在这样痛苦。
回想起那天晚上的师父,身体还是会条件反的颤抖。
一颗软弱的心在疼。
当然,最好的方法是回到上一世,再也不要遇见他,再也不要相信他。
世上总没有尽如人意的事情。
望著湖中的倒影,这种普普通通的脸,和前世没有区别,除了白一点,连中上等都很勉强。前世时,有时想想还觉得自己可笑,长得这麽丑,哪里配得上无君上神这样的大人物呢?後来,他用实际行动告诉我,那些短暂的幸福不过是他的虚假的施舍。
我是沈轻,还是那个宁愿自刎也要救自己族人的云轻?
云轻活的太久了,她的记忆占据了我大半个心房,我想我可能在被她同化。
……我是谁呢?
伸出一只手,轻轻在倒影上点了点,很快,漾起一圈又一圈水纹。像是被打算的镜子,可是过一会儿,便又恢复了平静。
这些,是神创造的事物啊。
可是为什麽,现如今唯一的神,却在不停地毁灭我呢。
後来,不知是多久,也许是一个月後,或者两个月後。
在某个教人伤感的寒夜,我突然从床上惊醒,发边是一排汗珠。
我梦见了什麽?
盯著漆黑的房间,我大口喘著气,试图平息自己的情绪,却无论如何也不能让内心安静下来。
那个时候……我梦见了……
“凤泽岚萧!你娶我,就是为了拿到钥匙吗?”当年,我站在他对面问道,逼他给我一个答案。
他瞥了我一眼,当著诸位仙家的面说了一句:“是,以前说的那些话,都是骗你的。”
剧痛在心房蔓延,脑海中闪过那些时日里他的每一个微笑,每一句话,每一个细微的宠溺的表情。
最後,是眼前这个叫我绝望的表情。
他是个怎样的人,直到那一刻我才看清楚。
几位元老已经身形俱灭,族人们站在我身後,用悲伤来传达他们的谴责。
“你要钥匙……我给你啊。”我说,还不忘逞强的笑了起来,“你要的,我都会给你。你放过我的族人好不好。”
他似乎很满意我的答案,送了一口气,应道:“好,你把钥匙给我,我们回神山还像以前一样……你在干什麽?!”
他的声音突然变得惊怒。
我抽出一把长剑,已经没有力气去忍住眼泪,在心里默默道:“孩子,娘对不起你,这样的人不配做你的父亲。”
心痛,却比不上剑割断脖子时的疼痛。
没关系,我是不死族,我不会死。
一大股鲜血喷出,我踉跄得跪在天眼前,尽量让温热的血喷在天眼之上。
估计那场景太恶心,许多仙家面露惧色。
嗓子已经坏掉,怕是说不出话。
凤泽岚萧震惊得看著我,嘴唇颤抖:“这就是……钥匙?”
脑子越来越晕,我看著他微笑,虽然知道自己满脸是血的样子很恐怖,还是忍不住笑。
热量在流逝……
我挣扎著,闭上眼,把两只手放在自己的眼皮之上。
不死族,有聚灵眼,尽其血,挖其眼,方可杀之。如若不然,眼在,则聚灵不停,仍可复生。
後来发生了什麽?
耳边传来族人们的喊声,可是我看不见了,脖子上的伤口没有办法愈合,因为我是钥匙……这就是钥匙特殊的体质。
凤泽岚萧,你满意了吗?你一定……高兴了吧。
这一场又一场噩梦,让我陷入一个又一个痛苦的往事。
好几天了,不停地在做这样的梦,或者说我不停地梦见自己的前世。
在无数的夜里,一个人顶著暗的角落发抖,不敢睡觉,生怕回到那个恐怖的梦境。於是便蜷缩著身子发抖,要把自己逼到无路可走才肯罢休。
黎凤
发文时间:8/420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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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一个草尖滴露的清晨,黎凤来到了神山。
那时候我坐在梧桐树下发呆,看见一只火凤朝我飞来,多日郁的心总算有些开朗。
伸手火凤的头,说:“黎凤也来了?”
“小轻!你还没忘了我啊!”黎凤不知何时站在火凤旁边,一屁股坐在我对面,给了我一个熊抱。
果然还是朋友的拥抱最温暖。我心里舒坦几分,火凤在我耳边说道:“你还能活著出现,真是太好了。”
“这些年你还好吗?”我问她,其实我是想知道那些族人们怎麽样。
她放开我,坐到我旁边叹气:“我很好……只是经常被无君上神暴揍一顿。”
没想到她会这麽直接的提起师父,微征一下,又响起不归岛那天晚上的火光,心中一紧,抓著她的袖子问:“你还好吧?他干嘛要伤你?”
“我不知死活嘴巴贱呗,”她颇无奈的样子,恨恨说道,“简直是个人渣,明明就是他自己做的事情,还不让别人说了。”
火凤在一旁扬起了头,表示同意。
我有些僵硬的笑了一下。黎凤的子就像火一样张扬,不拘小节,往事被一而再再而三的提起,谁都不会舒服吧。
“我的族人们还好吗?”转移话题。
“好啊,你有空去看看他们,他们早就不怪你了,你死的时候,有人哭的都要晕过去。”黎凤接口,“哎,你不知道那时候发生了什麽……你的心是石头做的吗,居然把自己的眼睛挖出来你!无君上神也不知道发了什麽疯,竟然灭了在场的神族和仙家,要不是我和另几个躲得远……”
“他说那个时候自己在渡劫,没有办法控制自己的情绪。”话一出口,我自己也愣住了,这是在替他开脱吗?为什麽啊……
黎凤没有注意到我的失神,继续说:“无君上神是不是傻了?你是不知道,你死了之後,他跑去北海极地待了好几百年。连我和火凤都受不了那里的寒气,他居然敢坐在那里自己下棋……真是个疯子……也不知道他是怎麽救你的。”
心中一片豁然,原来是这样,难怪他会遇见那个诡异的补魂师。不过他是真的疯了吗?居然跑到那种地方。
两个人都沈默了一阵子,我突然想起那天遇见的红衣男人,便问黎凤:“我死的那天,你有没有看见一个穿红衣服,长得很漂亮的男人。”
黎凤惊得站了起来,一拍脑袋:“哎呀!他是我哥哥黎约!!糟了糟了!我怎麽把他给忘了?咦对了……你什麽时候看见他的?”
黎凤这格真是让人捏把汗,我摇了摇头:“他在神山,不过被封印在一个会移动的湖里。神山这麽大……你要找吗?”
“惨了惨了!我哥一定气疯了!我当然要找了。”
火凤用翅膀遮住脸,表现出一副很丢脸的样子。
黎凤气得周身燃气火焰,这是黎凤暴躁的表现:“你这只死凤凰什麽表情?你不服气吗?……谁让你好吃懒做不修炼啊!”
火凤的两只翅膀都挡住了脸,在空旷的草地上滚来滚去,硕大的身子看起来很是滑稽。
“你你你……我今天就把你拆了做烤**!”
……
看著眼前的这一堆主仆,我终於“噗嗤”一声笑起来,应和道:“是啊,拆了它,我们吃不完就把火凤的卖给太上老君,他不是很喜欢用这种东西炼丹?”
火凤嚎叫起来,慢悠悠地站起身子,扑腾两下翅膀,竟然扬长而去。
“兔崽子你别跑啊!你看老娘今天要不要拆了你!小轻!我先去替天行道,一会就回来……”余音渐渐散去,我见黎凤显出了凤凰的原型追向天边,不禁感慨,真是一对活宝。她是不是又把自己的哥哥忘了?
不过黎凤那样直爽的格,居然会有一个妖娆的哥哥,真是不可思议。
“在想什麽?”
身畔传来淡淡的声音,我大惊,条件反的要跳起来,师父却眼疾手快的按住了我的肩膀。
我有些不自在的朝他笑了笑:“没什麽,呵呵……”
过一会儿又想起黎凤说的话,不自觉就问出了口:“你为什麽要去北海极地那种地方?”
师父坐到我身侧,缓缓答道:“是黎凤告诉你的?那时候……觉得日子太孤单罢了。”
“你可能不信……但是你死的时候,我就觉得自己太孤单了。”
六界最尊贵的神族,又是神族中最强的上神,习惯了一个人站在最高的地方,连那个心都不知被高处的寒风吹往何处。
“那你……为什麽要杀了你的族人?”
师父把脸侧过来,脸上的表情很认真执著:“是我对不住你,我杀了你的族人,理应还你。”听他这话我不禁恼火,出口说道:“这麽说是我害死了你的族人?师父!我们不死族命贱,活该被你骗被你耍,不劳烦你还什麽了。”
漆黑的眼珠隐隐有妖戾的气息,他闭上眼,深吸了一口气:“不要再说这样的话。”
像是叹息又像是无奈,他微微睁眼,抓著我的肩膀压上来,重复一遍:“不要再说这样的话了,好不好?”
我们先把孩子生下来(甜蜜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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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前投下一大片影,我见他朝我俯下身,下意识地把头往旁边偏了偏,眼睛也闭了上去。
师父的气息顿了顿,腾出一只手轻轻掐著我的下巴,把脸移向他。
可我还是不敢睁眼。
那个让人心寒的夜晚仿佛又一次到来,身子努力向後,背上被树干刺得生疼。
“你就打算一辈子这样对我?”他凉凉的问。
努力控制自己的情绪,我尽力让自己的语气正常一点:“我不是说……我们先做师徒吗?”说著,小心翼翼的睁开眼,去看师父的脸色。
树下的影投在师父的脸上,难辨悲喜。
半晌,他把额头贴在我的额头上。
“是吗?但这并不妨碍我们先把孩子生下来。”他说。
过近的距离已经让我感到不适应,说话时的气息轻轻扫在脸上,我努力放轻力道:“哪有师徒做这种……事情。”
他轻轻的吻了吻我的额头,抱著我叹气:“不要逃避了,我们可以先把孩子生下来,到时候你要是还不能原谅我……到时候再说吧。”
我不想放弃那个孩子,这是当然。望著师父的脸,我在心里问自己,我应该就这样妥协吗?不……我只是为了孩子……等孩子生下来……我就带她走。
只是为了孩子,和这个男人无关,反正不是第一次,也不需要在意了。
心里有了决定,我鼓起勇气,动作略僵硬的把手搭在师父的肩膀上,然後看准了那张嘴唇的位置,心里一横,闭著眼凑上去。
……冰凉的,绝望的味道。
师父的动作也有些僵硬,但只是一会会,他便反应过来,一只手扣住我的腰,另一只手按住我的後脑。
两具身体隔著衣服贴在一起,师父身上的温度低的吓人。
高挺的鼻梁压住我的鼻尖,我有些不适的蹭了蹭,却迎来他的深吻。
两片有些凉意的唇不知何时被摩擦出了几分温热,师父微微睁眼看著我别扭的脸,伸出舌头反客为主。
感觉自己的舌头被纠缠住,我感觉後脑一阵发麻,虽然前世也有这样的经历,但那毕竟过了这麽多年,都有些什麽样的感觉,怕是忘得差不多了。
只记得,那个时候的自己,好像很高兴……
眼角忽而有泪水蜿蜒而下,说不清道不明,挠的人心里痒痒。
温度还在不停升高,明明天气不算太热,甚至还吹著威风。
但体内有一股奇怪的火苗慢慢滋生。
深吻缓缓变得温柔,最後只是含住我的下唇舔咬,无视我脸上怪异的红色,师父把扶在脑後的手松开,移到腰间,轻扯腰带。
“唔……不要……”挣开师父的吻,我抓住他的手低声喊道。
他望著我的脸,脸上有些歉意,安慰道:“那天晚上……对不起,这次我会温柔的。”
我视死如归的闭上眼,声音小的像蚊子一样:“我……我不要在这里做。”
神山上的一草一木皆有灵,不是没有眼睛的,师父又不是不明白。让我当著这麽多眼睛的面,还不如让我死了算了。
师父诧异的看著我,最後竟然微微牵起了嘴角。
上一次他笑是什麽时候?好像是前世……笑的,很好看。可我来不及细看,就被白皙的手掌遮住眼睛。
拼命在心里告诉自己,只是为了孩子,跟他没有关系……
默默念叨著,手掌移开,再睁眼时,身下已经是软软的床铺,却并不是之前睡的房间,而是……而是师父的房间。
炙热的唇夺走我的话语,腰间的手紧紧抱著我,另一只滚烫的手掌在背後游走,最後来到松垮的腰带处,细长的手指拽住一头,轻轻扯开。
衣襟散开,露出里面肚兜,我闷哼几声,双眼闭得更紧。
热吻终於停止,师父放过我的唇,隔著衣物吻上左侧的高耸。即便有一层布料,我还是忍不住被那温度惊得颤抖,两只手抓住师父的肩膀,轻轻颤抖。
外衫滑落至肩膀,当他吻住那一处凸起,我终於忍不住弓起身子抽泣。
“师父……”
不喊还好,这声“师父”一出,师父的一只手就罩上了另一边的丰盈。
羞愤的快要晕死,比那个残酷的夜晚还要难熬,令人焦躁羞恼的快感折磨著我敏感的神经,我经不住轻轻抬腿,蹭了蹭师父的腰侧:“你……快点……嗯……”
他的左手抓住那只腿,将我的双腿分的更开。
唇和手离开身体,心头涌起更多渴望,我疑惑的看向师父,映入眼帘的却是一具白皙光裸的身子。
肌线条完美到可怕,上身优雅修长,至於下身……我别过眼睛,不敢再看下去。倏忽,身下的裙子被褪去,只剩下贴身的亵裤。
明知这是必要的步骤,我还是忍不住想要夹住双腿,可是师父却挡在中间,於是便成了一个羞耻的姿势。
知道我内心的惶恐与不安,他低声安慰:“别怕,我会温柔……”
那只手在亵裤上徘徊了半天,最终却还是从胯骨绕下去,长指隔著柔软的布料抵住花口。我立马凭著本能喊了出来:“唔……”
仿佛带著魔力一样,那食指在口上下滑动,引得我情不自禁地呻吟。
到最後脑子里一片火热,什麽也管不了,眼睛里好像都是师父隔著布料玩弄自己的场景,然後,我好像感到什麽奇怪的体。
师父低头,又一次吻住我,趁我意乱情迷时把亵裤往下拉,却发现他自己的身子挡在中间,於是苦笑著把我抱起来,让我的上身紧紧贴著她,两腿在一旁并拢,亵裤终於被脱到小腿边,最後由於我的磨蹭而掉落。
羞人的花在不停收缩,我忘情的勾住师父的脖子,肚兜已经快要从身上掉下来,为了保住身上最後一块布料,我不得不紧紧贴著师父的膛。
突然,一长指探到两腿之间,强迫我张腿,最後沿著大腿内侧滑倒最深处。
“嗯……”我想要喊出声,却被师父勾住舌头,仿佛算计好了一样。
一食指在口试探,确认那个地方足够湿润,便无所顾忌的缓缓进入。
不同於上一次痛苦的回忆,我紧紧的抱著师父,用热情的吻和前的柔软回报他给的快感。待长指全数进入,我不禁扭动起来,那长指也开始前後抽动起来,带出一股股热量。
“唔……我……嗯……”扭头想要喊出来却又被抓回去堵住唇,来不及吞咽的口水顺著嘴角滑落,滴落到肚兜上,形成一两滴暗红。
好像比试一样,手指动的越快,腰部就情不自禁地扭得更浪荡,清醒时的我绝对想象不到这样的场景。比试的後果,就是我惨败,在师父的手指下到达今天的第一次高潮,两腿都绷得直直的。
轻轻放开我的唇,师父一向平缓的气息也有些急促。
许是被快感冲昏了头脑,我看著师父陷入情欲的脸,竟然毫无羞耻的自己张开双腿,跨坐在师父怀里。
当碰到那一处恐怖的热量时,我又一次回想起了那个夜晚,动作有些打住。
“轻……你可以的……不会痛的……”他沈声说道,搂著我的腰轻轻安慰。
一咬牙,便整个人坐了下去。
“呀嗯……好、好长……呜……师父……师父……”痛是不痛,但是身体里有一股饱胀感,充盈著我的大脑,忍不住喊起师父来。
师父微微叹息,在我耳边问道:“受得了麽?”
“嗯……”我点头,乞求他能帮到我。
於是,非常顺利成章的,腰部被人扣住,疯狂的吻再度袭来。
下身的快感超出想象,和上次的经历完全不一样。我闭著眼睛与师父交换口中的体,此时此刻完全顾不上其他事情。
只知道那强悍的力道一次又一次促使著壮的在我体内冲撞,敏感的身体禁不住这样恐怖的抽,不出百下就高潮,花紧紧锁住巨,那东西在体内更加壮大。
四肢紧紧缠绕,下身的动作孟浪不堪,但我们都很默契的没有停止那个漫长而甜腻的吻,所有的哭声和叫喊都被堵在嗓子眼,我迎合著师父的冲撞,并不是不想喊出来,只是我更加不想离开那双让我疯狂的唇。
感受到我的依赖,师父翻身将我压在身下,膛隔著布料摩擦我的部,腰间被控制住,只要我有一点点想要逃离的倾向,那就会得更深、更重。
到最後,那硕大的头挤入子口,师父好像被刺激了一般,动作更加凶猛。子口被干的发疼,更多的确实快感,快慰的体已经不能再多,师父的尽没入,只留两个小袋子在口“啪啪啪”的抽打。
已经不能去忍耐快感,我夹紧师父的腰,不知到达第几次高潮,一股奇怪的冲动汇聚到小腹,师父注意到了我体内的改变,默契的抓住我的手,抵著我的身子狠狠冲撞几下,变得滚烫,随後,一股靡的喷在了我的花。师父满意的缓缓将抽出花。
几乎是同时,小一阵抽搐,竟然从里面喷出一股透明的体,带著那股一起洒在了被单上。
那是……什麽?难道我尿了吗?这样羞耻的想法让我恐惧,我怎麽可以……怎麽可以……看向师父,那双眼睛里含著淡淡的笑意,仍然没有停止深吻,唇边水声啧啧,我怀疑自己的唇已经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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