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壮举是满足那些腐蠹小人,却没给侯府带来一丝清正。好歹用了祖上的世券保下一家人,却也因此,侯府一蹶不振。
丧子兼获罪,老侯爷心痛胆寒,崇起道来。
他是躲“清静”了,却不管危于累卵的侯府。若不是江岘硬撑着,这爵位早就被褫夺了。
可撑起来又如何,他宁愿不要这个爵位!
“与此等奸佞勾结,你对得起你父亲吗!这个家是没败在你手里,这个天下早晚要败在你们手里!”老侯爷吼了一声,愤愤甩袖,离开了。
江岘看着祖父的背影,依旧清冷淡漠。
承父志,循父道,这才算孝?他钦佩父亲的刚毅,可过刚则断。父亲的傲骨只是庙堂汗青里的神话,现实容不下这种纯粹。黑白之间尚有灰,善恶,哪分得那么清……
生来便在一起的家人都不能理解他,他还有什么可说的。心孤独,才是真正的孤独。
可这世上,也不是所有人都不理解,偏就有一人懂
“陈寻!”江岘唤了一声,侍卫上前。“如何了?”
陈寻会意。“回世子爷,已在通州落脚。”
江岘点头。
通州……
做大家闺秀真不容易。女红算是蒙混过去了,又要跟着先生读书。又不考功名,认识几个字不就得了,都说女子无才便是德,干嘛非要“德行”这么不好!
其实倒也不是清晓不愿学,只是不愿和她们一起学。
阮家极重教育,专门设置霜重苑供儿孙读书。
霜重苑闻如其名,气氛冷得不得了。
先生是退下的通州教谕,一把年纪,讲话都带着颤音。不过肃穆的模样,倒让人生畏,清晓随着大伙恭敬地给先生行礼。
姑娘们的功课不难,除了平日读的《女书》《女诫》,便是课上少量涉及的四书五经,读此,也不过是为日后相夫教子做准备。
今日所讲便是《论语》学而第一。
先生摇头道:“‘父在,观其志;父没,观其行;三年无改于父之道,可谓孝矣。’可知其精髓在何?”
他目光扫了一圈,最后落在清懿身上,看得出,她是重点培养对象。清懿笑答:“此语言‘孝’,‘孝’既无改父之道。朱子语‘孝子之心有所不忍故也’,故而坚持父之道才是孝心之体现。且三年守丧,哀慕犹如父存,故而无所改于父之道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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