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一大包东西塞给她就走了,临放学陪她走回家,她才把校服还给他。
初中的校服上衣是白色,她不小心染脏了,一直道歉,他也没计较,一把扯过,扬手扔进楼下垃圾桶,回去跟妈妈说校服打球的时候扯烂了,得买新的。妈妈也没疑心,傍晚下楼倒垃圾看到被扔掉的白校服上染着血,还以为是他又同别人打架,狠狠修理他一顿,他也不作争辩。
就是这样总是忍不住对她好,为她着想。她一说痛,求他留下,他心都化了。
万般理由在口,就是说不出一个不字。
就这样一直抱着她睡到第二天一早,没有隔阂,也没有试探,更没有情.欲。
清晨六点半,天还蒙蒙亮,隔着层虚渺的白窗纱,只能看到一丝日光。
她睡觉向来不安稳,醒来时发现自己和他已经处于床两头,她还蛮横地抢了被子,把他晾在外头,一摸他露出的一截手臂,冰的很。
他睡得很沉,呼吸很轻,像是没睡着一样。她支着头,端详他睡容很久,然后替他小心翼翼地掩好被子,靠在他肩头抱着他又睡了会儿。
再醒来是七点半。
他还睡得很沉,完全没有要醒的迹象,想到他说自己今天休息,她昨夜执意把他留在她家,便不好打扰他,自己起身换了衣服去洗漱。
回来时他醒了,人高马大的男人,蜷在她床上,环抱住她被子,睁着惺忪的眼望向她,拔尽了平日里那副盛气凌人的霸道气势,像是只乖弱的幼兽。
“醒了?”她打理着头发,冲他温柔地笑。
他轻轻咳嗽两声,艰难地应了声:“嗯。”
她听他咳嗽,说:“感冒了?”
他昨夜带着一身火出去,在阳台吹了很久的风,风火不相容,醒来觉得自己嗓子发干,他一向身体硬朗,甚少感冒,判断自己可能只是着了风,便轻轻按住她探过来摸他额头的手,懒懒地笑:“没事儿。”
“真没事儿?”
“嗯。”他点点头,撑着自己起来。
“睡好了吗?”
“还可以。”他看了眼表,时候不早了,“我送你去上班吧?”
“一看就没睡饱,还想着我?”她眯着眼笑,看他也没有要继续睡的意思,拉着他起来去洗漱间。
似乎是因了着寒,他整个人都显得病恹恹的,没什么精神,倚在门边一副困倦的模样,丝毫力气都无。
她好商好量,“要不你再去睡会儿,我打车去。”
他摇一摇头,闷哼着,撒娇似的:“不。”
她被他这声逗得眉开眼笑:“那一会儿你疲劳驾驶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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