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瑶摇了摇头，影蝶是主动将自己所有的能量传给语蝶的，她自愿消失，而且这其中应该还有其他精神力异能者帮了忙，而现在这种传递已经快要进行到尾声了，温瑶也没有什么办法。
如果强制打断，对语蝶和影蝶来说都不是一件好事。
语蝶眼中的光暗淡下去了，早就猜到这个结局了，只是还心有不甘，这下子算是彻底死心了。
“小影太坏了，都没经过我的同意……”
夏依萱叹息一声，除了轻抚语蝶的后背，她实在不知道说什么。
她是没有想到影蝶会做出这样一个选择，不是说后继人格一旦形成，它就会强烈抵御企图消灭它的一切努力么?
这还有主动自愿被消灭的?
彻底平复了自己的情绪后，语蝶对一脸担忧的夏依萱露出了一个释然的笑容，她按了按自己的心口，带着微微沙哑的声音认真说道：“其实后来我渐渐也想通了，小影其实并不是消失了，她还在，只是另一种方式存在罢了。”
“对对对，是另一种存在的方式，算起来她只不过是回到了她最初的地方，还是和你在一起啊。”
“嗯!”
语蝶重重点了点头，她能感受到的，不管是一些身体的本能还是有些习惯性的思维，那都不是她惯有的，而是小影留给她的，小影以另一种方式和她在一起……
一时之间大家都沉默了下来，语蝶沉浸在自己的思绪中，而温瑶也没有说话，夏依萱左看看右看看，真打算说什么，突然，她感到身边一股子寒意，扭头一看，原本低着头安静坐在那的语蝶整个人变得冷厉起来。
“影……影蝶?”
这种感觉很熟悉，好歹夏依萱也是和语蝶有一段时间经常在一起的，她很确定现在坐在她身边的不是语蝶，而是影蝶。
不过……不是说她要消失么?
影蝶扭头看了夏依萱一眼，眼眸中是一贯的冷漠。
她微微朝夏依萱点了点头，然后看望温瑶。
温瑶若有所感地抬起了头，和影蝶的视线相撞，两人都没有说话。
气氛有些奇异，夏依萱舔了舔嘴唇，没有出声打断，而是眼珠子左右转动，不知道在想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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