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天明道:“族长,晚辈有一言,女真只拿回关外之地便可,何必再入关挑起更多战祸,那要死多少汉人和女真将士,而且,入关后,那姓龙的便怕没安好心,要是她反和南方各路,以复汉之名,合击女真,那汉人可是女真人的百倍千倍,女真未得便失啊”
猛哥大笑,一拍心口道:“我们女真勇士那有怕死的,江南那些污合之众那是我们女真铁骑对手”
阿哈出道:“对,而且汉人已自己打了起来,那姓龙的我们要灭她就像捏死一只蚂蚱”
丁天明气道:“从来要强暴地去统治异族便没好下场,五胡乱华,辽,金,蒙古都是样板,只怕女真南下,也可能遇到另一位岳飞,何不大家安安份份,女真骑鱼猎,汉人耕地织布,通商往来,不是好得很吗?”
阿哈出三人越听便是面色越黑,帖木儿频打眼色,但丁天明是铁了心一定要说
猛哥大怒,拍了一下枱,叫道:“汉人小子,那你是死活不答应了?帖木儿也不要了?”
丁天明挺身大声道:“帖木儿我是娶定了,我这就带她回江南,望族长许了”
阿哈出心道:“这小子知道了整盘计划,回到江南一吹,那些红巾军倒是不怕,要是吹到蒙古人耳内,可不妙,我部现下还要半年才准备好,杀了他”口中大笑道:“那有这么便宜的事”把酒碗一摔,两卫士扑入
帖木儿手一扬,暗器便打出,两人“啊”了一声倒地,帖木儿抢了刀在手叫:“你们要干什么?”
阿哈出怒道:“帖木儿,你疯了”
帖木儿向门外大叫:“阿干剁你们听好了,你们敢进来,我便自刎”说时已横刀在自己颈,颈上被割了一下,血便涌出
丁天明和完颜呼一起大叫:“不可”阿哈出和猛哥也是吃了一惊,四人都深知帖木儿子,她可是说一句是一句
帖木儿向三人说:“哥,族长,请你们放大哥回去,他不会出卖女真”又对丁天明说:“大哥,答应帖木儿,你不会出卖女真”
丁天明已是满面泪水,哭道:“我答应你”
帖木儿又向三人道:“你们放我大哥走,否则,我便自杀,让你们的大金梦成空”
阿哈出心想:“要是帖木儿一死,那女真各部可没了头,大事便吹了,这完颜呼一点屁用都无,还不如他妹子”口中不愿地“唔”了一声
帖木儿大叫:“阿干剁,备马,下令所有人不可举弓,谁敢伤我大哥,我便死在这里”
说完,仍架刀于自己颈,拖了丁天明出帐,阿干剁已将马备好
帖木儿便说:“大哥,上马”丁天明道:“不,要走一起走,要死一起死”
帖木儿哭道:“不,不行的,快走,我没事,谁叫我是女真人…。我会来江南找你,快………”
丁天明只好上马,帖木儿打了马一下,马便飞奔而去,丁天明回头看,只见帖木儿哭叫:“大哥…………等我”
丁天明催马急奔,不敢停下,一直跑到深夜,人疲马乏,雪越来越深,便下马,把马拉向女真方向,说:“回去吧,谁叫你是女真马”那马便慢慢走远,丁天明此时已崩溃,放声大哭,大叫:“帖木儿………………………”只有回音,那有人影
也不知哭了多久,便硬撑住在林海雪原中向南方一步步走去,也不知走了多少天,累了便掘雪坑休息,渴了便吃雪,饿了便摘松果,打一两只小兽,他内力虽不足,可是用树枝使剑法打小野兽倒是没问题,只是身上寒毒一发便生不如死
终于开始见到有稀稀落落的人家,再走便是小市集,向人打听,原来这叫黄城,离长白山已有数百里,心便安了些,看见一档子是卖饱饺子,香扑鼻,腹中打鼓,心想也不知多久没吃熟东西,便看了又看,那档主见他的馋相,便叫:“臭叫化子,看什么看,滚开”丁天明心下大怒,但再低头一看,身上衣服破破烂烂,一双脚生满冻疮,真和叫化的没分别,人一急,冲前抢了两饱子便跑,那档主在哗哗大叫。
他边跑边吃,说不出的舒服,到了一江边见江面已结冰,想也不想便走过江去,再走一会见到有人家,心想:“叫化便叫化,反正也见不到帖木儿”,他生在大户人家,这些日子的再苦,他也能捱,可是一想到帖木儿便自暴自弃了,当他走到一户人家门口,寒毒又发便晕了过去
一股香浓辣的牛汤味,心中暖和,丁天明醒来,看见一少女正给自己喂汤,那少女见他醒来,便笑了笑道:“你醒啦?”丁天明望一望,自己正躺在一房子的地上,地上铺了蓆,自己身下有一褥子,那少女约十六七岁,鹅蛋面,眼晴又圆又大,笑容可爱,身上穿的衣服样式可从未见过,便坐起来说:“多谢姑娘救命之恩,我这是在那,姑娘高姓大名”
那少女格格地笑:“你们汉人说话真有趣,我学也学不来,我叫李喜双,我是高丽人,这叫”碧团“,是一个小镇
丁天明问:“那我已到了高丽国?”
李喜双答:“未到,再走五十里便是高丽国,不过以前这里是高丽的地方,不过现在是属于辽阳行省东宁府”
李喜双接着说:“我是学医的,见人一定救,你看看你的脚”丁天明一看,冻疮已好了一半,喜道:“你小小年纪便这样了不起,将来一定是名医”
李喜双又是格格笑,说:“当然我师傅是高丽最好的医师”又说:“你叫什么名字?”
丁天明也不隐瞒道:“我叫丁天明,从南方来,因………此事太长,以后再告诉你”
李喜双问到:“我你脉像好像中毒,身上又时时发冷,为什么?”
于是丁天明便把中掌受伤的事说了,李喜双听了,想了一会便说:“我就算不能治好,也可帮你减痛,你到后面棚子,那有一大木盘,流的是温泉水,水的硫磺对你有好处,你也太脏了”又格格笑
丁天明便陪着傻笑,自己便走去屋后棚子,见一齐心高的大木桶,有竹管引了山水不停注入,水正冒烟,心下一乐,便脱光衣服爬了进去,他已不知多久没洗澡了,加上这硫磺今他身子发热,身上便受用不己。
只见李喜双拿了衣服过来说:“没有汉服,这是我爹留下的,你穿吧”
丁天明叫:“别过来,我没穿衣服”
李喜双大笑:“你们汉人真是,我们高丽人泡温泉,都是男男女女起,何况我是学医的,什么男人地方未见过”说完便放下衣服,拿了破衣出去
丁天明泡完后,换了衣服心想:“这数月间由汉服换了女真服,又换了高丽服,人生真是无常”一想到女真,心便一痛
李喜双叫他躺下说道:“我现在便帮你施针,希望可减轻寒毒”,丁天明便躺下,她拿了盒子,取出一细细的金针烧了一会,扎了在丁天明道上,如此连扎十多针,认之准,丁天明大大配服,再见她点起艾草,在针未加热,丁天明只觉得热力走全身,十分畅快
约一时晨,李喜双便收针说:“行了,每天做一时晨,再加人蔘帮助,总能去他五六成”
丁天明揖谢,便问:“李姑娘,令尊,令堂呢”
李喜双答:“天明哥,你就别跟我说那些客气汉话,叫我双儿便是了,我妈生我后便死了,我爹要逃丁役,跑日本去了”
丁天明哦了一声:“日本?在那”
李喜双答:“在东面啊,是岛国,蒙古人打不到那里,好多高丽男子都去了,所以这镇壮年男丁没几个,跑的跑,死的死,很多姑娘都是和汉人通婚”
丁天明道:“那便是琉球,虾夷了”
李喜双答:“什么,人家便是叫日本,你们汉人给人家乱改一通,我便在这一带行医,和两姨妈住,她们是种人蔘的”
说话间便有两高丽女人进屋,见到丁天明,都是一愣,李喜双便和她们说起高丽话,丁天明是一句不懂,那两女人打亮了一下丁天明,此时他已梳洗干净,自有大家公子之气度,两女人都笑了,一人便说:“好好,丁君便在此休养吧”
说着便开晚饭,是一大盘牛内脏,用大白菜煮得又辣又香,还有白米饭及泡菜,丁天明好久没吃米饭,便吃了三大碗,更有一埕高丽烧酒,三女和丁天明都是大口喝丁天明心道:“高丽人都喜酒”,李喜双便告诉丁天明右手那是大姨妈叫崔善,是个寡妇,左手面是她妹妹崔悠,丁天明一看那崔善约四十岁,面有几分似李喜双,崔悠则是二十多岁,两人身材都是扎实高大
那崔善喝了几杯,瞟了丁天明一眼,便和两女说起高丽话,三人都一起笑,那崔悠更是眼有媚色,丁天明一面不解,李喜双便告诉他:“两位啊姨叫你脚伤好了要好好报答她们”
丁天明道:“那当然,过两天我便帮她们下田,种蔘”李喜双古怪笑容一露:“那不够”
不两天,丁天明的脚便好了,便跟了崔善,崔悠去种蔘,他从前是大户公子,活从不做,自是笑话百出,好在他肯学,很快便上手,这一天忙完,回到家,李双喜留言要去见师傅三四天才回来
三人便吃饭,那崔善更拿了一盘生大蒜下酒,崔善叫丁天明多吃,丁天明觉得倒是不错,便说:“用这下酒还真不错”
崔悠媚声说:“还有更好的药效呢”两女都笑,丁天明不解,酒醉饭饱,他便到后面大桶去泡浴,不久见两女也进来,脱了光一起入了大桶,丁天明心道:“双儿说他们风俗如此,不过………”他久未碰女人,见了两女细皮白,自是玉自然直立
崔善推过一小四方木盘,上面放了酒,媚声道:“天明,喝吧,那大蒜功效如何”
丁天明此时才明大蒜有催情壮阳之功效,便笑道:“两位姐姐想怎地?”
崔悠把子贴在丁天明前,伸手套弄他玉说:“你可要用力报答我俩”
那崔善已沉在水底口含他玉吞吐,崔悠便把他的咀用咀封了,那崔善已是久旷,玉在口自是用力吞,不一会丁天明便泄了,她上水面说:“好味道,很久没试了”
水中不便施为,三人便回屋中,在火炉边,丁天明看崔善虽已四十,子及一身白可是扎实,想是劳动多原故,她打开双腿,丁天明只见牝中已是水汪汪,便托起她双腿,玉往牝中一送,她:“呵…………。”一声,两眼半眯,丁天明便抽送起来,他内力虽失,可是“逍遥十二鞭”仍在,只得那崔善口中“啊……”“啊……”叫起了高丽话,不一会便“吱”出,丁天明觉得她牝紧窄,想是未生过,又用力令她泄了二次,她已大叫,牝户收紧,丁天明已一般阳喷入
休息一会崔悠便骑上丁天明身,导了她玉入牝,自已用力摇起来,那崔善也不闲着,坐了在他面上,丁天明便用舌舔,流满面,崔悠越来越用力,自己口抽气大叫:“好…………好……。”泄了三次,那崔善也喷了丁天明一面,崔悠再摇一会,丁天明便喷了
三人都是久旷,丁天明更是报答两女,于是便用心干了一晚至天光才在崔悠牝里睡了
过了两天李喜双回来,丁天明便告诉她,她大笑说:“这叫借种,男人不够,好多时都是男人大家用,要不是那可以有后代种地”更说可能还会有人上门借,丁天明心想:“那我在高丽,可做了猪公,乖乖不得了”
一晚,崔善,崔悠,要赶市集,丁天明和李喜双便两人围炉喝酒,喝着喝着,丁天明便吟起李商隐:
相见时难别亦难东风无力百花残春蚕到死丝方尽蜡炬成灰泪始乾晓镜但愁云鬓改夜吟应觉月光寒蓬莱此去无多路青鸟殷勤为探看
吟罢已是满面泪水,李喜双大惊问:“天明哥,什么事,告诉双儿”
丁天明擦一擦泪水说:“好双儿,我讲故事你听”于是说了自己出身,如何认识帖木儿,如何上长白山,如何被龙应儿打伤,帖木儿如何以命相救,如何在女真帖木儿又再以命相救,说到“进叫我是女真人”时,又一次崩溃,嚎啕大哭,大叫:“帖木儿”
又问:“好双儿,我有命再见帖木儿吗?如果见不到她,我便死了好”
李喜双也听得满面眼泪,搂实他说:“会的,天明哥你一定可见到帖木儿的”
丁天明便在李喜双住了下来,帮崔善,崔悠种蔘,帮李喜双上山采药,更跟她出诊,数月下来,人是更结实有力,又学了不少医术,只是内力已失九成,两人日夕相对情愫已深,李喜双每日为他用针,寒毒发作是少了,只是一想起帖木儿便嚎哭大醉。
崔善,崔悠时要丁天明“播种”有时更带好友求种,丁天明有时要一晚御六女,也唯有用力施为,心想:“这高丽可有不少我的子孙”
眨眼已是开春,丁天明心想:“姓龙的武功深不可测,唯有回江南找母亲,师伯及掌门,四人合力也可能杀得了姓龙的,也可看看可否解这寒毒”心想好便对李喜双说了
那李喜双一听便眼红,哭道:“你便是要放低双儿,去找帖木儿,你走吧”
丁天明急道:“我那是,我是回江南找帮手”
李喜双哭闹:“那把我也带去江南”
丁天明道:“好双儿,我此行福祸难料,你跟着我会很危险,我答应你,找了帮手便上长白山,然后便找你”
李喜双大哭:“你就是去找帖木儿,她救过你,双儿也救过你,是不是她比双儿漂亮”
丁天明道:“两人都漂亮,这…………这………………”
李喜双大哭大闹,丁天明又是哄,又是发誓,李喜双只好依了他,这晚丁天明想起明天便要走,也真舍不得双儿,又挂心帖木儿,一会又想如何对付龙应儿。
这时一赤条条的身子入了被窝搂实他,他一,便知是双儿,便道:“好双儿,你这是干什么?”
双儿答:“你明天便走,我要把处子身给你,我要你像挂念帖木儿般挂念双儿,一想到我便心痛大哭,你一辈子不回来,我便叫你痛一辈子”
丁天明道:“这……。”双儿的咀已凑了上来,出不了声,淡淡女儿香,春意盎然
翌日起来,见到床单殷红片片,心中可是极乱,梳洗好,拜别崔善,崔悠,挽了双儿的手,一直走到江边,见到双儿眼红红,心中不忍,轻吻她头发
双儿哭道:“天明哥,你一定要回来,你一辈子不回来,我便等你一辈子”
丁天明搂实她,说:“好双儿,我一定回来”
两人依依分手后,丁天明便向西南行去,当天便到了辽阳府,他一身高丽衣服,心想:“这下可没有人认出了吧”他知辽阳府有“兴龙教”分舵,便把帽子压低
到了小酒馆,心想:“可饿呢”一银子,心想:“这可是我的辛苦钱”
原来高丽妇人“借种”后都会赠以红包求吉利
坐下叫了酒菜,也不脱帽子,便喝起来,心中一会是双儿,一会是帖木儿,便大口大口喝酒
一似曾相识的女声在背后道:“丁少侠好雅兴,龙教主可想你呢”丁天明如堕冰窖,拔脚便走,可是身前身后已被六把剑指住。
第五回:情仇灵欲心忑忑,蒙冤受屈路汒汒
丁天明被六把剑抵住,便不动,一看是六个身穿一样服色的女子,那晚没看清,现在一看六人都是二十来岁,每个都可以说是美人胚子,身材姣好,心便道:“难怪叫六仙女”口中便说:“六位仙女姐姐,找我何事?”
一个身材稍丰满的便媚笑,在他面上捏了一下,说:“龙教主想你啊,这辽阳分舵的兄弟可好眼力,跟我们走”
丁天明只好跟她们去,她们点了丁天明“负兔”,六人骑了马,又扶丁天明上了马,便向东北方走去,走到傍晚,已是离辽阳五十多里,“六仙女”便投了宿,叫了一大桌子菜入厢房,叫丁天明一起坐了
丁天明心更是不解,一女便倒了一大碗酒递给他,丁天明便是不喝,那女子道:“丁少侠,现在我们要杀你,可是一指头便行,不过教主要我们好生照顾你,你连死都不怕,可怕起喝酒吃?”
丁天明心想:“不吃白不吃,反正既来之则安之”便喝了酒,又伸手拿了羊腿咬了一口,七人便吃吃喝喝,也和丁天明瞎扯,是像朋友吃饭多一点
过了一会,终于分清她们的名字,那稍丰满的叫周敏,递酒的叫吴玟碧,年纪小的两个叫钟若柔,风婉清,年纪稍长的方琦琦,孙思文,他忍不住便开口问:“众位姐姐不杀我,那龙教主找我有事?”
众女都是媚笑不止,那吴玟碧坐在他用隔邻,手便伸进他袴内,套弄玉,地笑道:“那可是大乐事”
周敏道:“玟碧你忒是大胆,便想自己尝鲜”,也把手也伸了入丁天明袴内揉起来“
方琦琦喝道:“你两个浪蹄子,教主未用,你们可敢先用”风婉清搭咀:“她没说不让弄啊”
方琦琦道:“你不知她子,她赏我们是一回事,我们要是抢了先,她可不肯”
孙思文道:“那看看总行吧,那”别院“可是连苍蝇都是母的,大家饿坏了”
众女都叫好,吴玟碧便脱了丁天明下身,众女都凑上来看,那玉经套弄,已是直挺,头发紫,众女都“哗”了一声,猛吞口水,钟若柔说:“大小刚好,够”周敏说“那棱更是深,这一抽送,可不得了”众女都是笑,丁天明被人按实,心中想:“又是叫我做猪公?”
当晚六女要丁天明一起睡,防止有谁偷吃,丁天明哭笑不得
翌晨便赶路,下午便到了惠山城,再走不到一时晨便到了“龙兴教”总舵,门口的守卫一见到便躬身道:“六位姐姐一出马便成功,教主吩咐了,请六位姐姐带了这小子到”别院“去”
六人一听,面有喜色,下马把丁天明带到一屋子,一进大厅便用黑布套把丁天明套了头,即时什么也看不到,众女便拖了他行,他只觉左右拐了几次便进了一家房,再听到是石门机关打开之声,便被拖上一石级,向上走,从回音听,应是进了一密封通道,只是一直往上行,约行了两时晨,又听见石门机关打开之声,空气新鲜清凉,想是到了一院子,再左左右右拐了几拐,便听见开门声
只听众女齐叫:“教主”,一女声道“解开他吧”丁天明一听便是龙应儿
丁天明黑布一去,一看是一大厅,不过有半边地是铺了白毛毯子,大厅正中靠墙有一高台,也是铺了白毛毯子,正中有一白虎皮贵妃椅,一女子身上披了斗篷,身斜斜地坐了,想便是龙应儿
丁天明那晚没看真,此时才看清她样子,约二十五六岁,发如乌丝瀑布至肩用黄带绑好,眼大有神又黑白分明水汪汪,眉毛如叶,眼睫毛长长的,鼻子高挺,口唇薄湿欲滴,肤色是白玉色但泛淡淡粉红,丁天明真不敢相信眼前这美女便是杀父仇人,又身怀绝世武功,心想:“娘,帖木儿,双儿都没她美,不是弄错了吧”
龙应儿看他的呆样,早习惯了,嘿道:“怎丁少侠这女真附马做闷啦”
丁天明醒了醒,叫道:“姓龙的,要杀便杀,我丁天明不吭一声,只可惜我不能报父仇,有点死得不忿”
龙应儿大笑道:“哟,咱们丁少侠火气可不小啊,我让你练多一百年,你也杀不了我”又媚声:“可是啊,我偏不杀你,还好好地养住你,带你回江南”又是大笑接道:“何况,你爹也不是我杀的”
丁天明一愣:“哦!不是你?”
龙应儿道:“骗你干吗?,你只不过是我手上一只蚂蚁,你看看我,长得美吗?”
丁天明心想:“她真没有必要骗我,如说她不美,那是捂了良心,可能更激她怒起便不说了”便答:“美,古语云:”苏杭多美女“,可是我在杭州二十年,到现在共二十一年便没见过能比得想龙教主的美女”心想:“这句可是真话”
龙应儿笑道:“那你再看看我身子美吗?”说完便解下斗蓬,原来身上是一丝不挂,丁天明一看,全身白如羊脂玉带淡淡红,没有多一分脂肪,吹弹欲破,子大得恰好而挺拔,头是粉红色,小腹下牝毛整齐,两片玉唇仍是粉玉色紧闭,大小腿如鲜藕去皮,龙应儿再转一圈,那肾是圆大但上挺结实,她再抬起右腿现出玉洞,更是粉红如处子,形如出水鲜花蕊
丁天明叹为观止,道:“美得不能再美了”
龙应儿穿回斗蓬嘿了一声,大叫:“那为何你老子丁一弁便是不要我”
丁天明吃了一惊道:“家父和……。你………你”
龙应儿叹了口气,幽幽地道:“那年我才十七岁,一个人贪玩便到杭州逛逛,在西湖边酒楼中便遇上你老子,那时他可才二十四岁”
丁天明道:“不对啊,我爹要是未死已四十五啦,他是在二十五六生我的”
龙应儿道:“你想我有多大?”
丁天明道:“最多二十六”龙应儿大笑,笑声中颇有喜色道:“你姑今年已三十八,是我”长春功“练得不错,人人都以为我二十五”
丁天明更是惊讶,龙应儿接道:“你老子爱喝酒又好交友,见到女扮男装的我一个人便上前请我喝酒,也是前世冤孽啊”丁天明心想:“又是女扮男装,我和帖木儿便是这样认识”龙应儿接着说:“我们喝酒谈天,他的笑容,爽朗便吸引了我,我们无所不谈,他对天下事见解更是令我折服,我们还吟诗作对,好不开心”丁天明见龙应儿此时已神驰万里,像又和爹爹坐了在西湖边一般,心中便少了分敌意
龙应儿再道:“他又约我第二天游湖,我芳心已许了他,第二天便换回女妆,他见了我便不住赞我漂亮,我们共游西湖,赏花饮酒,他更为我写了首诗,”江南……。“”丁天明见她已是泪汪汪,心中不忍道:“龙教主,那…。也是二十多年前的事了”
龙应儿也不知是答他还是自言自语道:“丁郎丁郎,在我心中便如昨天一般,我们还同游黄山,苏州,那可是神仙般的日子,我想便把身子许与他,可是他说要先国后家,他正和郁星昆联络门人反元,丁郎啊丁郎……。为何你又娶了江小月这小浪蹄子”便已是嚎啕大哭
丁天明听她侮辱母亲便想反驳,但看见她的样子,便改口说:“那你也可嫁爹爹做二夫人啊?”
龙应儿又哈哈大笑:“我龙应儿只有我玩厌的东西赏人,那会求人,那会与人分享心头爱,丁郎大婚后,我心已死,便苦练神功,到六年多前,听到他出关来了,便想与他一聚”接着又唉了口气道:“我在咸平见到他,他也高兴,我俩便喝酒聚旧,我软语哀求他不要回江南,就在辽东快快活活过日子,他怎也不答应,我便下了药在他酒里,只是想和他睡一晚,可是我用尽心思,丁郎便是铁了心,那玉怎也不硬,我一气跑了出去,师兄气不过,便把他杀了,我回来时他已成了人干”
丁天明抽一口气道:“是屠英伟,那玉扣也不是你要抢的?”
龙应儿呸了一声:“我要那劳么子玉扣干吗?我只要丁郎,那玉扣的事我也是近两年才知”
忽然,她大喝:“把这小子脱光,弄硬了给我看”
六仙女上前捉手捉脚,脱了光,再手口并用,丁天明玉便挺直了,龙应儿走近看玉,大笑:“丁郎,你不硬可是你儿子可硬得很…………我叫他父债子偿”“来,把他洗干净,今天我们姐妹行酒令”众女大乐,两女便架了丁天明到一房,投入大桶,把丁天明上下洗擦干净又抬回大听只见大厅上在毛毯子上已开了一席,有四婢在侍候,龙应儿和六仙女坐好,把赤条条的丁天明坐在龙应儿侧,龙应儿倒了碗酒,柔声叫道:“丁郎,喝吧………”丁天明心想:“要折磨老子了,那变喝好吃好,留下小命去见帖木儿,双儿”心一横,生存意志大增,便接了碗,叫:“敬各位姐姐”,一饮而尽,伸手再斟,众女都是一愣
丁天明放开心情,喝酒吃,倒和众女干起上来,龙应儿心道:“倒真像丁郎”叫到:“生火”,婢女生起两盘火,屋内和暖如初夏,众女便脱衣解裙,一时间是一室香,丁天明心道:“死也好,不死也好,今天能和七美女共饮也是乐事”
七女加上他已是一丝不挂,龙应儿拿了酒壶,叫:“丁郎,尝蜜壶酒了,便打开双腿,倒酒入牝内,丁天明便跪下,伸舌舔了个干净,龙应儿把酒壶递给孙思文,她也是倒酒入牝内,丁天明也是伸舌舔了个干净,孙思文递出,又如是七女每人饮三次,众女都心下大乐
钟若柔说:“教主,该行酒令了吧?”龙应儿应到:“对,行酒令”
方琦琦,孙思文便去取来一块木板,木板四角有铁扣,平放在地,再铺上羊毛毯子,然后捉了丁天明,压他躺在木板上,手脚用铁扣扣紧,丁天明便成了“大”字型躺下,四肢不能动弹,他口便叫:“你们要弄便弄,何必要扣起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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