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子阳加快脚步应道:「那也得能够成功的让阿能迷路才行,否则我这带队官的地位还不是得拱手让人。」
狗肉紧跟在李子阳背后安慰道:「不会的,我相信阿尧身上的假路标一定会发挥功效,现在我们两个赶快追上去补位,只要形成了猎杀铁三角,咱们的大美女绝对是插翅难飞,一定会乖乖的张开双腿等着让你临幸。」
「临幸」李子阳顿了一下才大笑道:「哈哈,说的好亏你想得到用这个字眼,好,既然是在皇帝殿,老子今天就来扮次皇帝也不错。」
两人猥琐的低笑声在丛林中蔓延开来,但是已经将阿旺抛在脑后的杜立能并不晓得自己正在奔向另一个错误和陷阱,他在崎岖的山径上迅速挺进,希望能儘快赶上阿尧,然后才能陪伴在竺勃身边,因为不管局面会如何发展,他都企盼在最后一刻自己能伴随着佳人,只可惜这时的竺勃却是存心要避开他。
一路上杜立能都没遇到任何登山客,就在他有些纳闷之际,眼前却出现了一个三岔路口,他停下脚步打量着四周,在确认被挡在草丛当中的路标是指向右方的石阶时,他还特地左瞧瞧、右逛逛的观察了一下山势,只是在荒烟蔓草及满坑满谷的树木当中,根本看不出那条道路才是正途,最后他只好选择跟着路标的箭头方向前进。
距离他和阿旺分手至少已有二十分钟,但是不管杜立能如何追赶,就是完全看不到懒虫和竺勃的身影,按理说懒虫的脚程不可能这么快,再加上前后左右始终都没有其他游客的行踪,因此杜立能直觉到自己应该是走错了路头,他停下脚步边思考边抬头观察着天色,虽然空中有几朵乌云,但还不至于会下雨,所以李子阳如果打算动手,应该不会再等太久,一想到这点,他立刻当机立断的转身便往走。
一到三岔路口,同样的问题又困扰着杜立能,因为正中央的小径看起来既幽深又陡峭,不像是一般游客会选择的路,而左方的狭窄弯道则被杂草覆盖了一大半,看起来也是鲜少有人利用的样子,但是既然已经折返,他便只能二者择其一,在踌躇了片刻之后,他决定走中间那条小径,因为他总觉得左边那条弯曲的泥巴路是要下山用的。
他的判断并没有错,左边的泥巴路确实可以通往山下,不过其间也有两处隐秘的岔口可以通往更深远的山腹,而就在七、八分钟以前,业已和李子阳及狗肉会的阿旺,便熟门熟路的带头鑽进了这个入口,他们三个穿过东倒西歪、大约有三十码远的长草以后,便看到了阿尧绑在树枝上的小布条,那鲜黄的布料上用黑色油性签字笔画着一个倒三角形记号,一看到这个标示,李子阳不由得精神大振的喝道:「好傢伙没想到懒虫会进行的这么顺利。」
其实在阿尧的黄布条对面本来还有一个红布条绑在树上,那是为了辨识之用,一般登山客为了怕迷路时可以有所依循,通常每隔一段距离便会绑个布条作为程的记号,而懒虫一方面为了要安抚竺勃、一方面则是为了要给同伴打讯号,因此便约定以红布条为记,不过等紧随在后的阿尧确认以后,他的红布条便会被拆掉,然后在对面的树上改用黄布条当指引,这一来表示事情进行的很顺利、二来则可以使竺勃找不到头的路,所以李子阳才会一看到黄布条便忍不住大声为懒虫喝采。
既然猎物已经被带上预先指定的道路、可能会破坏众人好事的杜立能此刻又误入歧途,因此阿旺和狗肉两个脚步更加轻快起来,他俩不停催促着要李子阳走快一点,惹得李子阳不禁笑骂道:「你们两个这么急,是要赶着去投胎吗」
阿旺习惯性的搔着头说:「怎么能不急我真怕咱们还没到竺勃就被懒虫给开了苞。」
李子阳笑着敲了一下阿旺的后脑勺说:「还开苞咧,你又知道竺勃是处女了」
阿旺摸着被敲到的地方应道:「我一直认为竺勃的小浪穴还没被男生用过,至少她的翘屁股应该还是原装的吧」
狗肉摇着头说:「我看懒虫还没本事让她就范,所以等一下你一定有机会可以求证她哪个地方还是原装的。」
「可是」阿旺有点迟疑的说:「懒虫背包里面不是也有一瓶神仙水吗竺勃要是喝了还能守得住李老汉,你不是说那种春药你用过,肯定会发中吗」
李子阳笃定的点着头说:「只要喝一口就够她受的,不过现在多说无益,等能摸到她奶子的时候,你就知道效果如何了,那种渐进性的药效我是屡试不爽,从来没有女孩子喝了以后还能逃掉。」
狗肉急切的搓着手掌说:「我的下面又硬了,妈的老汉,你就不能再走快一点吗」
李子阳总算加紧了脚步说:「既然大家都迫不及待,那咱们就给竺美人来个绝地大猎杀吧」
当三个满腔慾火的男学生快速穿梭在莽林与杂草之间时,心情开始焦躁起来的杜立能也以半跑步的方式不断往高处攀登,在越过两个赤裸的大岩块以后,他终于看到在来米外有几个人影在移动,他心头一喜,几乎是以飞奔的方式朝那个方向冲了过去,但複杂的山势却差点让他与那群人失之交臂,最后他还是靠着听声辨位才找对了路线。
将近有一打人马的老人登山会,带队的是个精神奕奕的白髮老翁,他一看见杜立能从乱草丛中冒出头,立刻挥着手向他招呼道:「哇,不简单耶,小兄,今天你可是我们碰到的第一个好朋友,看样子你的脚程比谁都快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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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先生的这席话马上使杜立能的心凉了半截,因为那表示懒虫和竺勃并不是走这条支线,否则这群老人绝不会错过,在举手礼之后,杜立能噼头便问:「其实我是在追赶几个同学,我想请问一下,这座山到底有几条登山道路,怎么我追了半天都没遇到其他人」
登山会乾脆趁机停下来休息,而老翁站在一块石头上指着山脚说:「这个问题你算是问对人了;皇帝殿有东、西峰两个登山口,不过距离只有二十公尺,但是只要进了山腹,错複杂的支线就很容易使外地游客被弄得晕头转向,不过这是浅山比较没关係,要真是迷了路顶多也只是多转个几圈而已,通常不会有什么闪失,所以你儘管放心,你那些同学不会搞丢的。」
虽然老翁说的轻鬆,但心急如焚的杜立能要听的可不是这些,因此他随即又问道:「如果我往走,应该走那条支线、或那个方向比较正确」
老翁沉吟了一下才应道:「如果你同学是朝西峰前进的话,你就应该往右边的高处爬,假如他们要先直攻东峰的话岔路就比较多,不过你只要朝着石霸尖的方向一直走就没错。」
杜立能根本搞不清楚这儿的地形和名称,他之前才因看了路标而走了一段冤枉路,因此这他学乖了,在左右观察了片刻之后,他性直截了当的问道:「老先生,如果我现在要先去西峰,那裡有最方便的路线」
老翁伸手指着杜立能的背后说:「这个简单,你先往横走个一多公尺,就会看到一处有七、八条小径交会的斜坡,然后你挑有三棵大相思树的那条下坡路一直走,大概四十分钟就可以到达。」
谢过老翁以后,杜立能马上转身穿入枝叶茂密的树林里,现在他一心一意只想赶快追到懒虫,因为直觉告诉他,竺勃已经掉入了陷阱当中,虽然他还摸不清楚是怎么事,但他心头一遍雪亮,李子阳的魔爪恐怕正在伸向竺勃,带着一股忧虑和怒气,杜立能无视于那些会割伤手掌的菅芒,他就像头闷声不响的恶虎,悄然无声的疾行在丛林里面。
一横越过树林,眼前便豁然开朗,在黄土裸露的大斜坡上,果然是一团理不清的路况,望着地上那幅像八阵图般的大小乱径,令人忍不住暗自皱眉,假如不是才刚经过识途老马的指点,杜立能恐怕非再迷途一次不可,但儘管如此,他还是绕着相思树转了一圈才确定自己要走的是哪条路,就在他准备要走进斜坡下方的小径时,背后突然传出了人声。
杜立能头一看,从树林里鱼贯而出的是四名登山配备齐全的中年男女,他们看起来像是两对夫妻,其中一位戴着红帽的妇女正在比手划脚的说道:「我还是觉得很奇怪,刚才那对男女你们看像是迷路吗为什么有人会故意往山谷里面鑽那下头不是连条产业道路都没有吗他们这样乱跑搞不好会出事。」
走在她后面戴眼镜的男人笑应道:「妳穷操心干什么说不定人家是两小无猜,只不过想找个不会被打扰的地方去躲起来亲热一下,妳自己又不是没年轻过,干嘛紧张兮兮的」
儘管被损了几句,但那名妇女还是坚持道:「我怎么看那都不像是一对情侣,因为那个女生看起来很漂亮,而且年纪比较大、身材也比男的高,两个人根本完全不搭调。」
眼镜男这时一屁股坐到树根上说:「休息、休息;这年头什么事没有何况人家也有可能是姊,妳庸人自扰作什么」
另一对男女也各自找了地方坐下来,不过另外那个正在拿水壶的妇人也偏着头说:「我倒是觉得后来碰到的那三个男孩子比较有问题,看他们那副急促的模样和鬼鬼祟祟的表情,并且还从同一个地方往山谷里鑽,看情形好像是要去追阿芳说的那对男女,老实讲,我还真的有点替那个女孩子担心。」
这下子那位阿芳更加理直气壮了,她挥舞着右手说:「你看吧,林太太也说那几个小太保看起来有古怪,说不定他们是真的想追上那个女孩子去干坏事。」
这轮到一直没开口的那位先生说话了:「喂,阿芳姊,妳就别再跟着我太太瞎起鬨了,光天化日之下就凭那几个小鬼能干什么坏事妳们两个想太多啦,来,没事多喝水;管人家那么多干什么」
阿芳及林太太都还想发言,但业已按捺不住的杜立能一个箭步窜到她们面前问道:「不好意思,妳们刚才说的那个女孩子应该是我们老师、其他男孩子可能是我同学,我跟她们失散了,请问妳们是在那裡看见她们的」
突然看到又一个毛孩子跳出来,那四个人在沉默了一下之后,才由眼镜男指着他们的来时路说:「大概离这裡有三公尺左右吧但是你现在就算赶过去也可能看不到她们了,因为她们两个是往下面的山谷走,就我所知那边根本没路,除了树林和高过人头的长草以外,能碰到的恐怕只剩下迷路的山猪。」
即使眼镜男说的无啥希望,但杜立能却毫不气馁的继续说道:「没关係,麻烦你告诉我一个大概位置就好,我会想办法把她们找出来。」
那位阿芳站到杜立能的面前说:「你最好是到处喊喊看就好,千万别跟她们一样往下走,老实说,那些黑压压的森林看起来挺恐怖的,所以我劝你就站在岩壁上面大声叫她们的名字就好。」
杜立能眼睛亮了起来说:「她们是从岩壁那边往下走的那附近有没有比较明显的东西可以辨识」
眼镜男比了个手势说:「那片岩壁很好认,宽度大约十五公尺,有条小路凿在它的腰部,你只能扶着石壁慢慢走过去,因为另一边无依无靠所以有点危险,你要小心。」
杜立能点着头再问道:「我那些同学和老师就是过了岩壁以后就往下走」
林太太摇着手说:「不是,她们应该是还没到石壁就往山谷走了下去,我们就是在山壁上看到她们两个的,不过那时候她们已经在我们下方有五、六十公尺远,真不知她们是从那裡鑽到山崖下去的。」
既然已经得知明确的目标,所以杜立能向他们致谢过后便打算离开,但是眼镜男却又告诉他:「过了山壁有块路标你别管它,因为这座山里根本没有什么宁光寺,你别理会那几个字,否则不晓得会被骗到那里去吃晚餐。」
一听连路标都有问题,杜立能立刻心里一动,但是一时之间他也无暇细想,在匆忙向林太太她们告别之后,他一闪身便迈向那条满是枯枝和落叶的小路,而林先生这时正在嘀咕着说:「妳看,明明人家是师生关係,妳们两个在穷紧张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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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立能最后只听到那位阿芳不以为然的应道:「不见得,我还是认为那几个男学生有问题。」
这种状况是不是有问题,杜立能心中已有答桉,但他像无头苍蝇般的在山中转了老半天,此刻虽然有了一个确定的方向,可是他却有着鞭长莫及的焦虑和感触,因为他知道竺勃已然身陷险境、或许懒虫及其他人的魔掌正在伸向他心目中的女神,然而除了不顾危险一再的加快脚程以外,他根本无能为力,而也就在这放足狂奔的过程当中,他首次有了恨不得自己背上能够长双翅膀的渴求。
在连跌带撞的冲刺之下,三多公尺的距离对杜立能而言并不需要多久的时间,但是不管他翻山越岭的本事有多高,一路被懒虫误导而走向溪谷里去的竺勃,这会儿已等不及他的出现,因为沿途的搀扶、牵手、甚至于是难以避免的拥抱,竺勃起初都认为那是懒虫对她的关怀、帮助和体贴而已,因此对那些肌肤之亲或是更敏感的肢体接触,她都隐忍不发、并且尽量往好的方面去想,毕竟她和懒虫算是师生,她并不想把这个胖硕的男孩当作是别有居心的色情狂或是登徒子,然而接下来懒虫的另一个动作,却使她一厢情愿的想法彻底粉碎。
那是一段非常险峻而陡峭的斜坡,在往上无法攀爬、只能往下找出路的状况下,竺勃不得不接受懒虫的提议,她先抓住一棵小树的根部,巍颤颤地站在长满灌木丛的斜坡上方,然后看着懒虫戒慎恐惧的一步步抓着杂草往下滑,儘管第一段只有一丈多高,但懒虫就连跌了两次,后来他还是在竺勃的叮咛之下,改用仰卧的方式才顺利滑降到预定要落足的小石盘上。
懒虫站定以后便张开始双臂鼓励着竺勃说:「来,姊姊,妳就照我刚才那样慢慢滑下来就好。
竺勃一手拉着树梢、一手试着要按在地上,但那几近三十度的斜坡虽然被懒虫压倒了一大片长草,但凌乱的草根却找不到可以借力之处,她在忖度了好几次以后,伸出去的脚尖总是又缩来,望着她那副畏首畏尾、犹豫不决的模样,懒虫性拍着胸脯保证道:「好姊姊,不用担心,妳儘管往下滑就是,天塌下来有我挡着,妳不必怕会跌下去。」
在懒虫的一再鼓吹之下,竺勃终于鬆开抓着树枝的右手,但可能是她身子蹲的不够低,所以才刚下滑了两步,整个人便往前颠仆而下,她虽然在惊呼中手忙脚乱的想要抓住些什么,但在快速的翻滚式当中,她早就失去重心的娇躯只能急遽地往下勐坠,儘管在最后那一瞬间她勉强坐正了方位,然而在重量加上速度以后的强劲冲撞力,却使她根本煞车不住,只见她就像恶虎扑羊般的跌入懒虫怀里,而就在两人勐烈的撞在一起时,竺勃心里已经在暗叫不妙。
本来乐得让美人自行投怀送抱的懒虫心中还在偷笑,然而竺勃的跌势之勐却使他大吃一惊,再加上竺勃的身材比他高挑,因此当竺勃以泰山压顶之势摔进他怀里的第一时间,他还因为自己的嘴巴就紧贴着美女酥胸而亢奋莫名,但他才高兴不到半秒钟,便发觉自己已经站立不稳,在脚跟连续浮动了两次、并且在右脚往后位移了寸许之后,懒虫才堪堪定住摇晃的身躯,但也不知他是有意还是无心,就在竺勃出自本能抱住他后颈的那一刻,懒虫竟然失足往后跌了下去。
被他紧紧搂在怀里的竺勃发出了惊慌的尖叫:「啊、啊小、小心&823;&823;。」
小心也没用,因为懒虫背后是个更深也更陡的大斜坡,他身子往后一仰,两人便只能无助的往后直坠下去,一公尺多的落差摔下去也不可谓不疼,但体态臃肿的懒虫并没吭声,为了避免让美女受伤,他甚至还刻意拿自己当肉垫,使压在他身上的竺勃可以安然无恙,不过再接下来的情况就完全失控了,重摔下来的离心力使竺勃差点脱离懒虫的掌握,在连续翻滚了两圈以后,懒虫才又搆到竺勃的左手腕,然后在另一轮的翻滚中,他才如愿地将竺勃再度抱进怀里。
这次懒虫是从背后抱住他的女老师,在止不住的滑落和翻滚过程里,竺勃有着些许的惊慌,所以不时会发出一、两声轻呼及娇喘,不过她倒没有像一般女孩子那样高声尖叫或手足无措,就在懒虫趁机将手伸进她的衣服里面时,她甚至还轻笑出声,因为她以为那只是懒虫的无心之过,本来她想要告诉懒虫将手拿出来,但又一次的打滑使她根本没机会开口,然后在更剧烈的两次翻转中,原先只搂住她腰肢及小腹的那双手掌,忽然深入到她的胸罩下方,当竺勃发现苗头不对时,懒虫那双魔掌已经一把握住了她丰满的乳房。
起初竺勃还认为那可能是误闯,但随后两次有力的挤压和按摩,让竺勃顿时粉脸一片煞白,她开始慌张了,她想出声制止,但懒虫那隻企图要从下方强行鑽进罩杯里面的右手,吓得她倒抽了一口气,她使劲想要扳开那隻魔爪,然而懒虫却懂得因势利导之道,他趁着一次又一次的翻滚,尽情享受着那对既硕大又充满弹性的大乳房,他梦寐以求的时刻正在降临、他说什么也不肯鬆开业已到手的这块天鹅肉。
就在竺勃开始手忙脚乱的想要抗拒这一刻,心急如焚的杜立能才刚越过那面岩壁,他一眼便看到了那面路标,本来他想一脚将它踢开,但继而一想,他反而朝路标所指的相反方向走了过去,他眼光四处梭巡着小径旁的一草一木,当他发现第一处可供一个人穿越而过的缺口时,他探头进去仔细张望了一番,结果下面是个长满荆棘的小断崖,他再往前走了十来步,总算让他看到了另一处蹊跷。
那是一个被人用刚扯下的树枝悉心掩饰过的岔路口,原本在两棵小树之间有个一米宽的缺口,在拿掉遮蔽用的那几根树枝以后,一条幽暗而狭隘的小径蜿蜒而去,直到被密密麻麻的长草挡住为止,杜立能毫不考虑的跨了进去,而他不过才走了三步,便看到有一小条黄色的布料掉在草丛里,他捡起来一看,是全新的上面打着结、而且还画着某种记号,看情形应该是被人随手抛弃时意外飘落在那裡,杜立能端详着小布条思考了片刻,决定就从这里马不停蹄的追下去。
正当半公里外的杜立能忙着披荆斩棘之际,距离懒虫只有两公尺左右的李子阳等人,也正在快马加鞭的赶路,因为只要再穿过两个小丘,便是他们选定好要用来宰割竺勃的地点,早从三个星期以前,他们便来勘查过好几次地形和路线,最后由狗肉和李子阳共同决定每一个环节,而这时距离他们要验收成果的时刻已然越来越近。
每个人的心里都很焦急,懒虫在嚐到甜头以后,再也捨不得把他那双禄山之爪从绝代美女的衣服内抽出来,除了抓捏搓揉以外,他还急着要把手掌伸入罩杯里面去摸奶头;而竺勃不仅着急而已,在备受羞辱当中,她心底还有着一股忍抑不住的忿怒,有好几次她都想开口抗议和斥责,但由于身体持续在滚动、又有胸膛上那双不断蠢动的手,迫使她只能忙着护住乳房,以免遭受更进一步的侵略,只是在那种急怒攻心的情况之下,反而让她根本就开不了口。
地面突然变得有些坚硬和隆起,就在竺勃刚刚感受到的那一刻,她和懒虫的身体都已经飞离了斜坡,在还没弄清楚是怎么一事以前,腾空的身躯又急遽地往下直坠,竺勃已经忍不住要惊叫出声,但预期会受到勐烈撞击的上半身却是跌在一大蓬芒草之上,那种柔软中带着点搔刺的感觉,顿时解除了她担心会摔成重伤的恐惧,而且就在滚动停止的时候,她蓦地发现自己已经重获自由,懒虫并没有再抱住她,不过一时之间她也不晓得懒虫人在那裡。
有些晕头转向的竺勃在连喘了好几口气以后,才慢慢地站起来,她先仰头看了看阳光微弱的天空,然后才发觉自己置身在无边无际的草丛里,周围的长草通通高出她三、四尺以上,而她身边只有面积不到两坪的空地长满了小草,彷彿掉进了时光隧道一般,全然陌生的环境使竺勃的脑袋产生了一小段空白,她低头看着自己髒污的牛仔裤,好像根本不明白那些草渍和泥痕是怎么来的。
不过短暂的失神并未让竺勃迷惘太久,因为她一看见从草堆里慢慢爬起来的懒虫,立刻绷紧浑身的神经,所有记忆在那一瞬间全部归原位,她清醒而明亮的双眸动也不动地注视着懒虫说:「你就站在那裡不准过来否则我会大叫。」
身上挂着好几根枯草的懒虫,这会儿就像隻饥馑多日的饿狼,他发红的两眼凶狠地盯着竺勃,在咧牙发出一阵冷笑以后,他才一边拿掉沾粘在嘴角的草屑、一边涎着口水说道:「那妳就叫呀嘿嘿叫的越大声越好,这样李老汉他们才不会找不到妳,快快点大声的叫他们一起来强姦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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