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瑕眼光里一冷,衣袖轻拂,正欲出手,晚忙叫道:“阎罗哥哥,让我来对付它!”陶瑕见她满脸跃跃欲试的神态,一笑退开。
晚拔剑出鞘,跃上前去,将鸿影舞出霍霍的剑光。当年东昆仑凭借冷月剑法纵横天下,除了同为天才的天山掌门之外,打遍江湖更无半个抗手,她虽然只学了个半吊子,但威力已然惊人。
那蛊雕自负勇猛,见她只是个娇怯怯的小姑娘,不屑地一挥爪子和她对攻,不料身上连连挂彩,又痛又惊,嘶吼不已,尾巴一剪,向后欲逃,晚追了上去,一剑刺入它的背脊,鲜血飞溅。
那头蛊雕怒啸声中,轰然倒下,晚听它临死前叫得凄烈,吓了一跳,脚下一个趔趄,摔了个跟头。
段暄吃了一惊,疾掠而至,伸手抱起她,连声问道:“阿晚伤到哪里了么?”
晚咯咯娇笑,顺手紧搂住他的腰身,在他脸颊上亲了亲。
段暄脸一红,慢慢抚着她的秀发:“当真胡闹,可伤到何处没有?”
晚笑嘻嘻指了指自己花瓣也似的丹唇:“段大哥,我这里受伤啦,要你亲一下才能好呢。”
段暄无奈,握着她的手轻轻一拍,正色道:“阿晚,你太也淘气。”
晚眼珠一转,作势欲哭:“段大哥,你打得我的手心好痛!”
他出手时全未用力,但见到她满脸委屈的模样,只怕自己当真将她打痛了,举着她的手凝神观看,不防少女欺身而来,在他双唇上一吻,娇靥欲晕,意犹未足。
段暄急急站起,长眉微蹙:“阿晚什么时候变成这样的大坏人了?”
晚见他躲得敏捷,可见数日来被自己的偷袭留下了不少的阴影,叹了口气,慢吞吞地爬了起来:“段大哥,你干嘛这么一本正经的,叫我不欢喜。你要做好人,我便偏要做大坏人!”
陶瑕负手立在一旁,语声遥遥传来:“晚儿要做大坏人,只怕本钱不够。”
晚一怔,问道:“什么意思呀?”
陶瑕笑而不语,迈步走近,伸手从怀中取出一块洁白的丝巾,慢条斯理地将她剑上沾染的虎血擦拭干净,还剑入鞘。
晚见他手白似雪,和丝巾竟没分毫差别,不禁看得一呆。
只听陶瑕微笑道:“要当一个真正的大坏人,第一便要让人恨不起来,纵然你做尽恶事,别人一见了你言笑的模样,就将你做的坏事尽都抛之脑后,那才叫真正的恶人,晚儿的道行似乎还差着一大截。”
晚听得似懂非懂,一路上兴冲冲向他请教其中真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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